竹马老去,相思万里。潇潇暮雨,不见归人。她虽权谋倾变,翻云覆雨,却落得两手空空;她虽和亲两国,嫁衣三穿,终究是孤枕冷月。梁琳著的《霜天暮雨》以和亲为主题,架空历史,故事情节更为纵横恣肆,跌宕起伏,演绎出一部有血有泪,有喜有悲的女儿春秋。笔法精到,将历史传记,传奇小说,古典诗词和网络文学相融汇,使人物生气灌注,活灵活现;情景更是如诗如画,身临其境。
| 书名 | 霜天暮雨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梁琳 |
| 出版社 | 陕西人民出版社 |
| 下载 | 抱歉,不提供下载,请购买正版图书。 |
| 简介 | 编辑推荐 竹马老去,相思万里。潇潇暮雨,不见归人。她虽权谋倾变,翻云覆雨,却落得两手空空;她虽和亲两国,嫁衣三穿,终究是孤枕冷月。梁琳著的《霜天暮雨》以和亲为主题,架空历史,故事情节更为纵横恣肆,跌宕起伏,演绎出一部有血有泪,有喜有悲的女儿春秋。笔法精到,将历史传记,传奇小说,古典诗词和网络文学相融汇,使人物生气灌注,活灵活现;情景更是如诗如画,身临其境。 内容推荐 梁琳著的《霜天暮雨》是一部长篇言情小说。金雕、铜唐、陶兰和乌潜诸国相争,金雕王长子贝隆嘉和嫡子阿斯哈敏勇武好战,肆意杀伐,荼毒天下。一时间白骨遍地,碧血横飞。陶兰王越祯与铜唐王穆彦旻与之对抗争强。而陶兰王的掌上明珠璟平公主,为等待已故驸马穆彦秀的归来,天天站在听雨楼头,又千里相寻仍无结果。绝望后,她和亲金雕,嫁与阿斯哈敏,夫妻感情笃好。可在一个暮雨潇潇的黄昏,穆彦秀归来。再次归来的穆彦秀决定夺回属于他的一切——铜唐王位和结发妻子。他要亲手将贝隆嘉、阿斯哈敏,还有堂兄穆彦旻一起推向地狱。璟平公主先后和亲铜唐与金雕,在诸国的夹缝中一路风雨走来,是否能不忘初心?是否能实现她“景运太平”的使命呢? 目录 第一章 若只初见 第二章 合欢树下 第三章 两支蜡烛 第四章 失心疯症 第五章 暮雨思卿 第六章 千里同行 第七章 雪莲神祀 第八章 剪发断情 第九章 狼崖龙云 第十章 云珠问情 第十一章 蓑羽鹤鸣 第十二章 比翼同心 第十三章 夫妻柳树 第十四章 熙秦王陵 第十五章 玉兰花开 第十六章 飞雪连天 第十七章 念母伤怀 第十八章 珠联壁合 第十九章 疏桐惊魂 第二十章 康王得珠 第二十一章 辽峰互市 第二十二章 心已嫁过 第二十三章 风云乍起 第二十四章 麒麟双子 第二十五章 天花时疫 第二十六章 营建沱浒 第二十七章 两手空空 第二十八章 九王游春 第二十九章 山水清音 第三十章 铁树开花 第三十一章 荒王骄后 第三十二章 郦昙圈禁 第三十三章 花天酒地 第三十四章 花好月圆 第三十五章 输得彻底 第三十六章 煮豆燃其 第三十七章 同椁之约 第三十八章 碧海青天 第三十九章 丹霞玉瓶 第四十章 残局迷心 第四十一章 前世残梦 第四十二章 嫁衣三穿 第四十三章 天雷地火 第四十四章 人头京观 第四十五章 辩罪绝食 第四十六章 花曲诛心 第四十七章 以貌杀人 第四十八章 梦醒珠碎 第四十九章 出战铜唐 第五十章 忘记胜利 第五十一章 佛莲永慈 第五十二章 半壁江山 第五十三章 对酒论棋 第五十四章 争球比箭 第五十五章 移花接木 第五十六章 青青归去 第五十七章 蚌珠鹤舞 第五十八章 函陵风雨 第五十九章 六官无妃 第六十章 千叶无归 第六十一章 梧桐葬士 第六十二章 云外别宫 第六十三章 再伐铜唐 第六十四章 海涯永违 试读章节 深秋的傍晚,残阳没入远山,留下几抹血色明霞,垂天翻滚的黄云压向陶兰牧羊城。残破的灰色城墙上几面碎旧的红旗在寒风中瑟瑟飘摆,几只暮鸦绕城盘旋,呱呱地叫着。伤痕累累的将士们,有的闭目靠着墙,有的默默擦拭着手中的兵刃,有的坐在城垛口看着城外收拾战场的老兵们,将一具具刚战死的将士尸首抬上大车,不时拎着人散碎的胳膊、大腿、头颅等扔上去。远处金雕和乌潜联军的军营已点起篝火,兵甲晃动,人影穿梭。 被围攻两个多月,牧羊城内一派萧瑟,这儿原本是天下最繁华富庶的都城,各国商旅云集于此。陶兰王执政清明,境内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北方金雕铁马弯刀,嗜血剽悍,对陶兰早已垂涎三尺,此次倾国而出,誓欲灭之,再图天下。乌潜与金雕为姻亲之国,也想来分一杯羹。 黄昏时分,城内家家闭户,偶尔能听到门内传来嘶哑的哭泣声。王宫龙楼凤阙默默于重重暮霭中。宫后隔了两条街,有一家较大的药铺——普济堂,此时却格外热闹,收治了不少伤兵。这儿原是璟平公主与驸马穆彦秀开的医馆,堂后有一院落,满墙红艳艳的爬山虎,院中梧桐飒飒,紫葳葳的桐花在暮雨中轻摇。树下汉白玉石桌、石凳,桌上刻着棋盘,久无人下,上面浮尘被雨点打出一个个浅土黄色的圆圈,桌上、凳上散落着几片桐叶桐花,鹅卵石小径苍苔茵茵,直通听雨楼。 楼上一女子凭栏而立,没人知道她立了多久,风雨中她秀拔婀娜的身形像一尊石雕。也就十七八岁的光景,铅黛不施,长发只随意用一支羊脂玉簪斜挽了一下,着一袭青纱长裙,云一,玉一梭。她并不在意城外的战况,对前院的嘈杂也漠不关心,只是静静听着风声、雨声和檐下的铜铎声。当然,她最想听到的是丈夫回家的马蹄声,可是三年了,立尽斜阳,丈夫还是天涯未归。 普济堂巷口,一群人围着地上一个满身泥泞的男子正拳打脚踢。那人用手臂抱着头一声不吭。 “打死金雕狗,打死他!” “对,他们杀咱们那么多人,杀了他,杀了他!” 愤怒的人们,情绪激愤。 “嗨,嗨,都干吗呢?干吗呢?还嫌不够乱呀?”尖细的公鸭嗓传过,人群很快静了下来。“回家,回家,别在这儿堵路。”一个胖乎乎的太监,卷着衣袖推人。他的两臂又胖又白,比女人的还白腻。他长得很圆,头是圆的,脸是圆的,没脖子,肚子是圆的,两腿并一块也是圆的,走起路来脸和屁股上的肉乱颤。人们看了看他身后的七香车,知道他是璟平公主的近侍福连儿,都争相向路旁避让。 地上的男子也想爬起来让开,可他双臂没有一点力气,刚扶地,又重重地摔在泥水里。“这就是金雕狗呀?还敢赖着不走,去你妈的。”福连儿一脚踢在那人的身上。众人都拍手叫好,福连儿更是得意,还想再打。“住手!”七香车内传出公主的声音,声音不大却很清晰。 “公主,雨大,您别下车了。”公主府总管福全儿道。他皮肤发黄没有血色,一脸褶皱,几乎把三角眼给盖住了。如果你注意他的眼睛,准让你不太想吃饭,酸不酸、咸不咸,滴滴溜溜,不阴不阳,对视时你总觉得他知道你的全部,再加上你祖宗八代的那点儿轶闻秘事。他从公主还在王后肚子里时就开始伺候,公主什么时候开口说话,什么时候换的牙,都记得准确无误。 “金雕人?”璟平问。 “是,像是个得了瘟病的金雕狗。”福全儿道。 “城里不少金雕人。”璟平道。 “可不是嘛,这一打仗,他们都跟过街老鼠似的,猫在家里不敢出来,这个真不知死活。”旁边福顺儿打着油伞道。他很瘦,猴子长什么样他就长什么样,只是没毛。 “金雕也有不少商人来陶兰多年,打仗是国家恩怨,不关老百姓的事儿,不要为难他。”璟平淡淡地道。 “是。”福全儿领旨,来到近前,往地上扔了两块儿碎银子,道:“公主圣明,还不快滚。” 那男子看了看璟平,也没捡碎银子,他想爬到路边却没一丝力气。 “公主、公主您千万别下车,他有瘟病会度人。”福顺儿劝道。 璟平来到近前,被男子满脸满手的毒疮恶心得直想吐,忙用手捂口。福连儿扶住她,道:“祖宗,怎么这么不听劝呀?这要惊了驾可怎么好?” 璟平稳了稳神,道:“福顺儿,让普济堂抬担架来,死马当活马医吧。”她无论个人喜好如何,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咱们自己的病人都顾不过来,还管什么金雕人?全死绝了才好。”福顺儿站在原地,小声嘟囔着。 璟平朝他摆了摆手,他不情愿地朝普济堂跑去。 七香车继续向王宫行去,城外杀声大震,又攻城,大有摧城破墙之势,街上行人一空,流箭碎石乱飞,侍卫们一个个面无血色,随行的宫女吓得腿软。车内一片寂静,璟平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融入一片黯淡的静寂中,自从三年前驸马返回铜唐奔丧,被铜唐王借机杀害后,她的一切就被尘封了,这个世界再如何变幻和她也没任何关系。 黎明,太阳依旧从东山升起,红霞缭绕,血泊大地分外猩红。璟平早立在听雨楼头。她总是这样一等一天,别人都说驸马死了,可她心里还是不信,“他不会就这样抛下我不管。”马厩旁柴房里的金雕人,从窗内看了好几天,这是他见过的最闲、最有病的人,比他这个服了毒快死的人还有病。 一晃半个多月过去了,被打破几回的牧羊城,依旧还是牧羊城。陶兰王就住在城楼上。城外的战事倒是缓了些,据说金雕王吉昆禧御驾亲征,这几日就要到了。东北铜唐王穆彦旻也率兵直逼金雕的驼布关。人们知道,这平静也许就是最后的平静。 普济堂后院,那个金雕人趁没人的时候,扶着墙在院中行步,他见月亮门锁得严严的,随手拍了拍锁,看了眼墙内的听雨楼,暮色中格外沉静。楼上人的事儿,他在金雕也听说过,先铜唐王穆远涛为了儿子顺利即位杀掉了弟弟穆远清,而且斩草除根连侄子、侄女全杀了。这种事哪朝哪代没有?当时只是当耳旁风听听罢了,与自己有什么相干?可此时他不知为什么很想进去看看。肩高的女墙,若在平时,根本不算什么,可此时得费点儿事。 寂静的小楼被几树桐花掩映着,楼中的一切是那么精致,摆放着古琴、字画、花瓶、香薰,绕过一扇水墨屏风,摆着一张鸡翅木雕花床,上面挂着淡紫色的流苏帐。他伸手想撩帐,忽见床旁紫檀案上供着一幅挂像,上面画着一位才貌仙郎,不用问,一定是那位含冤而死的驸马,案上摆着他的牌位“亡夫穆彦秀之灵位”。“唉!”他不由叹了口气,人死了便算了,只是撇下公主,只怕他在九泉之下也难瞑目。金雕人转身看到楼台前的小凳,不由恻隐之情油然而生:一位风华正茂的公主就这样荒芜了锦绣年华,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你叹息什么?”一个宛若银铃的声音传过来。金雕人吃了一惊,回身只见璟平站在屏风旁。城还没破,王宫便已乱了,她独自来听雨楼,不想竟听到那个金雕人连连叹息。金雕人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搓了搓大手,没吱声。璟平来到画前,轻轻取了下来,用绢帕小心翼翼地拭去上面的灰尘,卷好放入宝蓝色的锦匣中。返身问道:“你知道铜唐怎么走吗?” 金雕人点了点头,指了指东北方向。 “你很会骑马吗?”她又问。 金雕人很肯定地点点头。 “等你病好了,给我赶马车吧。” 金雕人闻言一愣,璟平抱着长长的锦匣走了。 街上很乱,石飞瓦蹦,打的打、抢的抢,璟平抱着她的锦匣,也不左顾右看,而是熟视无睹、气定神闲地走过。金雕人远远地跟着,见她进了公主府后角门。他发现脑子有病的人胆子就是大。 璟平从不觉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因为,她的丈夫救过太多的人,却被冤杀,尸骨都找不到。那个金雕人也没觉得要感什么恩,报什么德,因为他是一匹狼而且是一匹狼王,狼哪懂得知恩图报?不过现在要当马夫了,他开始天天驾着七香车接送公主。 城外,金雕大军与陶兰激战,杀声震天。马厩旁的马夫忘记了刷马,专注地倾听着。忽然,他背上“啪”的一声,火辣辣地疼。福连儿、福顺儿看他不惯,一马鞭抽了上去,道:“金雕狗,愣着不干活,想什么美梦呢?你以为金雕就能胜了,到时候你就威风了是不是?爷先杀了你。”说着福连儿又是一鞭。 金雕人一把接过马鞭将福连儿顺势摔倒。福顺儿在旁,捋袖子就上,道:“你他妈还敢还手,不想活了。” “住手。”门口忽传来福全儿的呵斥声。 璟平在门口站了半天,缓缓地走了进来。她看也没看地上狼狈的福连儿,倒是专注地看了看金雕人的手,冷冷地笑道:“你这双手可以搏狼杀虎呀。”金雕人黑着脸,一言不发地站着,静默如山。 P2-5 |
| 随便看 |
|
Fahrenheit英汉词典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