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鲲著的《素瓷静递》内容包括:春、我家的花园、柳絮、一些花开在高高的树上、当你成为回忆、早晨、操场、坚家河、若无其事之《牵天机》、杀人之梦、逃亡逃亡、掠过灵魂的噩梦、沙滩逃亡、死亡前妻、毒药、登石门、四川行、喷泉、箭竹、记张鸿勋先生、茫茫来日愁如海:怀念张鸿勋先生、初晤陈丹青、水天中印象、老杜的故事、阿翔等。
| 书名 | 素瓷静递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赵鲲 |
| 出版社 | 长江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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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赵鲲著的《素瓷静递》内容包括:春、我家的花园、柳絮、一些花开在高高的树上、当你成为回忆、早晨、操场、坚家河、若无其事之《牵天机》、杀人之梦、逃亡逃亡、掠过灵魂的噩梦、沙滩逃亡、死亡前妻、毒药、登石门、四川行、喷泉、箭竹、记张鸿勋先生、茫茫来日愁如海:怀念张鸿勋先生、初晤陈丹青、水天中印象、老杜的故事、阿翔等。 内容推荐 赵鲲著的《素瓷静递》是一部散文集。内容包括写景、记人、童年回忆、记梦、文学随笔、思想随笔、文化人物评论,以及书评等题材和体式(涉及兰波、克里希那穆提、吴兴华、木心、陈丹青、水天中等人物)。写景之文,体物细微,情景兼备;记人之文,生动恳切,意味深长;随笔评论,涉及古今中外的文学以及哲学问题,展现出丰厚的学养、深刻的见识和动人的文笔。 目录 摒除丝竹入中年(代序) 春 我家的花园 柳絮 一些花开在高高的树上 当你成为回忆 早晨 操场 坚家河 若无其事之《牵天机》 杀人之梦 逃亡逃亡 掠过灵魂的噩梦 沙滩逃亡 死亡前妻 毒药 登石门 四川行 喷泉 箭竹 记张鸿勋先生 茫茫来日愁如海:怀念张鸿勋先生 初晤陈丹青 水天中印象 老杜的故事 阿翔 考研热:欲说还休 十年 隐痛:李白出蜀后再未返蜀之谜 贺铸《青玉案》中的性幻想 “鼻端从此罢挥斤”:王安石与王令 超完美与完美 自由的幻觉:读《水浒传》 “荒诞性”的《红楼梦》 戏谑与伤不起:“恶搞杜甫”事件之我见 文学中的“荒漠” 摄影的迷思 后书信时代 阅读印象 兰波 闲聊顾随 何为文心 “一字一字地救出自己” 陈丹青的立场 评李零《丧家狗——我读(论语>》 “忤逆者”的源泉 不止是采访 一个慢生活女子的乐章 从煦园到恭王府 与伟大传统同一呼吸:读吴兴华 略议“圣人有情无情” “内在的革命”:克里希那穆提与我们 《咏玄鹤楼》诗并序 试读章节 当你威为回忆 暑假在家里,有一次和父亲闲谈,父亲说他几个月前碰见你的父母用小车推着一个孩子,男孩。问,说是你的儿子。父亲说你父母的表情特别灿烂。我问,有多大?父亲说,就几个月大吧。父亲又说这孩子皮肤黑,长得也不漂亮。我说,那可能是像他爸吧…~因为,你的皮肤是那么白,眼睛是那么大,眉毛是那么黑。 一想起你,我就想起我们倒数第三次见面的情形。 那是我大一第一学期,十二月中旬的时候,祖父去世了,我和婶子还有堂弟连忙从兰州赶回平凉。那天,一大早,父亲用自行车带着我,去祖父的灵堂料理丧事。那是最冷最冷的时候,我穿着特别厚的棉大衣,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在经过党校车站的时候,我感觉车子的速度慢了下来,于是,我便扭头看见你和你的父母站在站牌下等车。我们好像同时“哎”了一声,等车子停下时,已经与你们拉开了一段距离。我笨拙地跳下车,向你走去,你也向我走来了,你父母远远地看着我们。你很惊讶: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我说我爷去世了。你安慰了我几句,然后我们就匆匆告别了。 以前也曾有一次,你用那样柔和的声音安慰过我一当我把一件极伤心的事告诉你时。你的话音一落,我的眼泪就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当时,我们站在教室门口,门是关着的,其他同学在上早自习。我不能进教室了,我说你进去吧,然后就到操场上去了。 那时也是冬天。天空布满荒诞的灰色。我在操场的角落,踩着冬日的荒草,走来走去,一直到下自习。你知道吗?我在操场转的时候,真是百感交集,因为从我落泪的那一瞬间,我就爱上了你。因为我是那样孤独的一个少年,你是第一个看见我的伤口的同学,而且是女同学。也许,你并不知道那对我意味着什么。然而,与一股爱情的热流在血液中蓦然激荡的同时,我亦深感那爱的无望,一阵阵寒冽的冷风逆着那股热血灌向我的整个灵魂。 不知为什么,我总感觉那次在车站的邂逅是我们的最后一面,虽然,那不是——后来,我放假回来时,你还看过我两次,最后一次还拿了些你母亲做的汤圆。而我却再没有找过你,最后两次都是你来看我。你那时在复读。真的,我不知道你复读一年的所思所感,我们再也没有交流过。对你的深情,似乎只是我极度孤冷时的一道温暖的光。难道所有的爱都是源于孤独吗?我最大的病根就是孤独。我对你的爱是病态的产物。这一点,你大概永远不会知道。但,如今,我为我的疏忽深感自责。自从我们各处一方之后,我甚至没有设想过我在你心中的位置。你是怎样熬过那些时光的?如今,我想象着你当时的无助,但这想象恐怕是最真实不过的吧。 你家离我家不远。就是现在,虽然你在外地,我也可以轻而易举地找到你的父母——然而,我并没有去过。 记得第一次去你家,真是滑稽。那天照完毕业照,同学们一哄而散后,我独自朝教室走去。在路上,我看见你和你最要好的一个女同学在聊天。我知道,在一间教室同坐的日子马上就要彻底结束了,我感到无比的忧伤——我对高考感觉不到任何意义,只有精神的扭曲,而在这扭曲生活中的爱情的嫩苗注定要死去,生活似乎是彻底的丧失。但我还是鼓起勇气,走到你跟前问你家的住址。你很爽快地对我说,等会儿告诉你,然后继续和那位女同学说话。我回到教室,翻开书本,发现书中藏着一个纸条,上面写着“某号楼某单元几楼右边”,是你的笔迹——原来,在我问你之前,你就把这张纸条夹在我的书里了。 夏日的野花,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我揣着你的纸条,梦想着短暂的未来。 高考前几天,学校放假了。我在家里,实在待不住。那天中午,我毅然决然地走出门,去找你。本来,去你家需绕道而行。为了方便,我径直从五中的墙上翻了过去,五分钟后,就到你家了。你和你母亲在家。你母亲很客气。我待在你的房间里,几句话之后,就不知说什么了。你拿出你的影集让我看。你一边给我指点照片,一边笑——你那无忧的笑。过了一会儿,你母亲上班去了。我问你复习得怎样了?你说,还可以。看着你无忧的表情,我便自惭形秽——因为,你的快乐对我来说是那么不可企及,令人神往。然后,我们分别坐在沙发的两头,开始看电视,彼此都无话说。我当时的心情仍是沉重的,我不知命运的潮水会把我们推向何处。这样尴尬地坐了半会儿之后,我就走了。P9-11 序言 摒除丝竹入中年 去岁冬季,我的诗集《待春风》由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事后,在一次同事聚会赠书晚餐中,一位年长于我的女同事对我说:“赵鲲,你接下来该出散文集了吧?”我道:“嗯,散文目前我还没考虑出书,我觉得我的散文数量少,总体还有些单薄。” 我当然也是爱散文的,可是这十多年来,一面以读书、治学为主业,一面把文学的抱负主要寄托于诗歌写作上,散文便写得很少了。虽然在博客时代,零零星星写了不少,但碎片性的日志居多,认真创作的散文并不多。诗集的出版,让我在一段时间里对自己的文学创作产生了一些回顾以及展望性的思绪,譬如,总体上我打算更加有意识、有规划地写作,有时从头脑中冒出来的想写而暂时没功夫写的题材,先将其以题目的形式记下来,得空再写——而我以前的写作则有些随心所欲。 于是,有一天我把自己的散文聚拢来,想重新考量一番。经过筛选之后,我发现,这些十来万字的文章,似乎可以构成一部散文集了(民国时期许多作家的散文集都是薄薄的册子),其质量估计也不至于有辱读者观瞻——尽管还是显得单薄。其实,一番整理、重读之后,更重要的是,透过这些文章,我又重新打量了自己那斑驳的心路历程,正如阅读我的诗集一样——写作的实质,大约就是一种自我灵魂的发散。一个真正的写作者,他(她)写下的所有作品,根本上都是一部作品,即他(她)的灵魂的肖像。说到灵魂,想起诗集出版,送给庆阳的一位素未谋面,也无交往的朋友,他浏览之后,给我发微信,说:“你是用灵魂在写。”目击此言,我心头一震——这是多大的鼓励!对于一个写作者而言,还有什么比用灵魂书写更重要的事呢?也许吧,我的诗是有灵魂的,而不是文字的堆积。而我的散文呢?我觉得还远远不够。因而,此番将自己的散文整理出版,是有告别过去的意味的——我需要从一个新的起点跨步出去。 还有一层心理,是年龄。岁逢丁酉,四十之龄,忽焉已至。有许多可说,或不可说的心事在心里堆积着。人终究是一种言说的动物。可说者,或不可说者,都是言说。四十岁了,所谓“四十不惑”,依我的感觉,至少意味着:从四十岁开始,对自我、对世界要有更清晰的认识,“不惑”意味着告别混沌的状态——“日月忽其不淹兮,望崦嵫而勿迫”,可以努力做事的时间不多了,要下好“中盘”以后的棋,以迎接棋局的结束。故而,“结束铅华归少作,摒除丝竹入中年”,我倒没有太多的铅华需要结束,也不欲屏除丝竹,但中年的大门已向我洞开,纵然没有维吉尔的引领,纵然急景流年都一瞬,我已然踏入人生的中途,瞻顾四方,我仍然想往着那我不曾触及的壮丽的风景。故而,整理自己的诗、文,也是为了在苍茫的风色里更好地看清自己。 集中所收文章,有几篇评论曾在《北京日报》《中华读书报》《中国纪检监察报》等报刊发表,其余皆未曾刊发。内容有写我个人生活的,有读书随笔、思想随笔,有书评、文学评论等。写作时间的跨度,就更大了。最早的3篇小文《春》《我家的花园》《柳絮》分别写于13岁和14岁,写于今年的7篇。之所以收入十三四岁时的3篇小文,一者因为它们是我存留的最早的散文——真是少作中的少作;再者,这3篇散文虽然稚嫩,却轻盈纯美,其中有我当时的心的颜色(文学毕竟不只是成年人的事),而今看来,不禁感慨——人的心境竟然会被改变得如此剧烈。另,还有两篇大学时的作业文章:一篇《略议“圣人有情、无情”》,是我大二时选修刘志伟老师的课“魏晋文学与文化”的作业;一篇《隐衷:李白出蜀后再未返蜀之谜》,是我研一时修读杨晓霭老师“李白研究”课的作业,都不是论文体,不妨当随笔读。 集中还有几篇记梦的文字,比较特殊,因其中所记几乎都是噩梦,诡异阴森,读者或不免诧然,而它们本都是我博客中的文字,只为记录真实的梦境而已。我甚至想过:借用张恨水的书名,写一部专门记梦的书,曰《八十一梦》,但后来发觉即便活到可以送孙儿上幼儿园的年龄,我也记不了八十一个梦。意大利文学家埃科说:“一个梦就是一部经书,其实很多经书本身就是梦。”“很多经书本身就是梦”,有些道理,但“一个梦就是一部经书”则未必,至少我的不是。这些记梦文,是从我的梦境中渗出的血,它们只对我有意义,假如你们浮想联翩,它们就有了另外的意义。 书中有几篇评论当代写作者的文章,都是我因了某种因缘结识的几位师友,能为他们(她们)写下这几篇拙陋的评论,是我的幸运。 书名《素瓷静递》。“素瓷静递”,是我在读张岱文章时看到的一个语词。我初见此四字,便被拨动了心弦,觉其有种妙不可言的意韵。后发现“素瓷静递”一语在张宗子的文章中屡次出现,乃凝神思之,以为此四字不仅可表征张岱文章的神韵、境界,甚至觉得——参透“素瓷静递”四字之意韵,则中国文艺之神髓思过半矣。因其美而有味,便拿来做了我的散文集的书名。 末了,临文兴感,赋诗一首,以遣愚衷。《秋城》: 秋城寒至叶红黄,云山迢遥隐苍茫。 临轩一盏河东酒,翠袖何处诉衷肠? 赵鲲 2017年暮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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