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袁博著的《猛虎雪中行/袁博动物小说新经典》,跟随“动物小说王子”袁博一同走进长白山原始森林,走进“丛林之王”的领地。去感受由于人类的活动、栖息地的破坏等因素使东北虎面临的危险。去感受东北虎的孤单,感受它们生存的艰辛。
本书还收录了《野水牛铁三角》《戴上环志的候鸟》《狗的祖先》等故事。
| 书名 | 猛虎雪中行/袁博动物小说新经典 |
| 分类 | 少儿童书-儿童文学-中国儿童文学 |
| 作者 | 袁博 |
| 出版社 | 北方妇女儿童出版社 |
| 下载 | 抱歉,不提供下载,请购买正版图书。 |
| 简介 | 编辑推荐 阅读袁博著的《猛虎雪中行/袁博动物小说新经典》,跟随“动物小说王子”袁博一同走进长白山原始森林,走进“丛林之王”的领地。去感受由于人类的活动、栖息地的破坏等因素使东北虎面临的危险。去感受东北虎的孤单,感受它们生存的艰辛。 本书还收录了《野水牛铁三角》《戴上环志的候鸟》《狗的祖先》等故事。 内容推荐 袁博著的《猛虎雪中行/袁博动物小说新经典》讲述了长白山原始森林中,大雪纷飞,食物匮乏。东北虎和东北豹因捕猎食物相同,历来是竞争对手,互不相容。然而,这里有一只小东北虎和一只小东北豹打破了丛林的法则,同样失去母亲保护的两只幼崽,为了在残酷的世界中生存下去,不仅成为朋友,还成为了狩猎伙伴。然而,这样和谐的关系会终究不会一直保持下去,随着它们的长大,关系在悄悄发生变化…… 目录 猛虎雪中行 野水牛铁三角 戴上环志的候鸟 狗的祖先 作者后记:我与动物小说一起成长 试读章节 突然,云杉林里爆发出猎熊人的说话声、呼号声、呐喊声和狗的吠叫声。 花花的妈妈将花花挡在身后,竖起尾巴,耳朵倒向后方,做好了进攻的准备。 老虎以凶猛而闻名。任何老虎在陷入绝境、受伤或受惊时,都会为了自卫而发动攻击,尤其是带崽的母老虎。 猎人们循着熊的足迹追进云杉林,但出现在云杉树丛里的不是毛茸茸的黑色脊背,而是带有黑色条纹的淡黄色脊背。 东北虎,是现存体重最重的肉食性猫科动物,它的头大而圆,前额上有数条黑色横纹,极似“王”字,故有“丛林之王”的美称。最大的东北虎身长可达3米,尾长约1米,体重可达350千克。它们的夏毛为棕黄色,冬毛为淡黄色。它们的背部和体侧长有多条横列黑色窄条纹,通常其中两条相互靠近,呈柳叶状。 走在最前边的猎人吓得打了个哆嗦,惊慌之中,他胡乱对空开了一枪,嘴里大声喊着:“快跑!快跑!老虎!老虎!” 可是,猎人们脚踩滑雪板,正在往前冲,要想回跑谈何容易! 云杉林里的雪齐腰深,如果不踩滑雪板,人在那里每走一步都很难拔腿。而老虎脚上长着脚蹼,在雪中行走自如。 花花妈妈怒视着远处的猎人,咆哮着:“啊——呜!啊——呜!” 猎人和猎狗开始后撤,跑在最后面的猎人忍不住恐惧,朝花花妈妈开了一枪。 猎枪射出的子弹,在花花妈妈的肩胛处开了花。花花妈妈痛得急速跳起来,扑向射手。 这个射手完全慌了神,他丢掉猎枪,掉头想跑。花花妈妈将猎人扑倒在雪地里。 猎人们看到伙伴的生命受到威胁,迅速冷静下来。邻近的猎人跪下一条腿,对着花花妈妈的脑袋开了一枪。 花花妈妈抬起前半身,扑向开枪的猎人,又一个猎人把自己的枪管捅进它的嘴里,开了两枪。 花花妈妈的身体在空中停留了一瞬间,随即沉重地跌落在躺在它下面的猎人身上。 猎人们一拥而上,一起抓住花花妈妈的尸体,解救同伴。 花花趁机从它妈妈的身后一闪,跑出了猎人和猎狗的包围圈。 二、小老虎和小豹子 猎人们要活捉花花。 猎人们呈半圆形包围了花花,将花花堵在了边境线上的铁丝网下。在边境线附近,猎人们不敢贸然开枪。由于畏惧老虎,猎人们的猎狗此时也不知道躲到了什么地方。 花花只有九个月大,第一次独自面对可怕的人类,一点儿逃生的经验也没有。它凭着本能拼命撞击铁丝网,想钻过铁丝网,逃进对面茂密的森林。 花花虽然只有九个月大,但它的体重已远远超过了一个成年人。它无法钻过铁丝网,却被铁丝网上的尖刺划伤了头皮,弄得满头满脸都是血。花花想攀爬铁丝网,但它还没有足够的力气拖拽起自己胖胖的身体,爬过两人多高的铁丝网。铁丝网上的尖刺划伤了花花的腹部,弄得它雪白的肚皮上全是血。花花退后几步,想腾跳翻越铁丝网,但它还没有掌握腾跳的技巧,无法越过两人多高的铁丝网,却被铁丝网上的尖刺划伤了四肢。 花花无力地靠在铁丝网上,面向猎人“啊呜!啊呜!”地大叫着,呼喊妈妈来救它。 一条金色的身影冲破猎人的包围圈,在花花面前一晃,快速爬上长在铁丝网旁的一棵大树,跳到了铁丝网的对面,闪进茂密的森林不见了。 这棵大树叫长白松,是唯一长在铁丝网旁的奇树。它的树干下部呈棕黄色,由下而上颜色逐渐变浅,到了上部就是鲜艳的金黄色,主干挺拔笔直,侧生的枝条全部集中在树干上部,形成优美多姿的伞形树冠。 是东北豹大爪子!花花一眼就认出了大爪子。花花一个起跳,追着金色的身影爬上长白松,也跳到了铁丝网的对面,闪进茂密的森林不见了。 哇!老虎还会爬树? 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得猎人们目瞪口呆,他们眼睁睁地看着花花把大树当作梯子逃走了。 老虎小的时候,身体轻便,是会爬树的。花花不仅自己会爬树,它还有一个特别会爬树的玩伴——东北豹大爪子。这是它的好朋友,也是它的好姐妹。 东北豹大爪子四个月大时,失去了母亲,独自在这片森林里游荡。(P4-7) 后记 我与动物小说一起成长 八岁时,我写了我的第一篇小说,是一篇动物小说。 从那时起到现在,我已经连续创作动物小说十六年了。可以说,我与动物小说一起成长,跨过了我的童年与少年时代。之所以对动物小说这种文学体裁产生如此浓厚的兴趣,与我的一段童年经历有关。 上小学时,我在一座被群山环抱的养殖基地里生活了三年。养殖基地占地面积巨大,由数座连绵的山丘组成,四周是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养殖基地中的围栏依山而建,相当宽敞,给成群的梅花鹿、鸵鸟、孔雀等动物留下足够的活动空间,在一定程度上保持了动物在野生环境下的生存状态。进入不同的野生动物养殖区域,就如同进入了不同的世界。 在特种野生动物养殖基地的三年生活,是我童年记忆里最快乐的一段时光。我喜欢静静地观察梅花鹿在围栏中散步,喜欢追逐在丛林中出没的野兔,喜欢寻觅在地下奔跑如飞的鼹鼠。傍晚时候,夕阳留下的残霞染红了西方明净的天空,远方黛青色的山峦吹来新鲜而潮湿的晚风。黯然的暮色蒸起浅蓝色的夕露,新生的露珠沾在斑驳的草叶上。喜鹊从我的眼前扑翅而过,回到林间的巢穴;雁群穿过苍蓝色的天空,飞往未知的远方。我穿过林中草丛,聆听着断断续续的虫声,呼吸着大自然甜美的气息。 养殖基地的东北角位于地势平坦的山脚下,是黄沙连绵的鸵鸟养殖区,被围栏隔开的鸵鸟群踏起滚滚黄尘。负责饲养鸵鸟的,是一个饲养员爷爷。他是一名很有经验的野生动物饲养员,曾经在南非、坦桑尼亚等非洲国家的野生动物农场和私人动物园工作过。他养过非洲野水牛、斑马、鸵鸟……甚至还养过一头非洲象! 那时,我最喜欢看科普书籍。从书上,我知道野生的麻雀可以驯养为宠物。于是我想,鸵鸟应该也可以驯化的。在我的一再央求下,饲养员爷爷开始和我一起驯服一只两三个月大的小鸵鸟。没多久,我便在饲养员爷爷的带领下,骑着鸵鸟到附近的山村小学上学了,所到之处,赢来一片赞叹声。那时的我,别提心里有多高兴了,我想:“我应该是中国第一个骑着鸵鸟上学的孩子吧。” 在野生动物养殖基地,饲养员爷爷是我最好的朋友,常常给我讲一些来自非洲热带草原和牧场的动物故事。饲养员爷爷说,花豹和狒狒群是非洲草原上的世仇,在非洲的旷野中时常能看到狒狒群与花豹争夺领土的场面;非洲野犬是非洲草原最聪明的动物,在一只受伤的非洲野犬最困难的时候,饲养员爷爷曾经给它喂过肉块;在非洲时,饲养员爷爷曾经参与过捕捉野生鸵鸟的行动,以便得到优良品种;繁殖季的雄性非洲野水牛脾气非常暴躁,饲养非洲野水牛需要十分小心…… 在辽阔无边的星空下,我依偎在饲养员爷爷身旁,听着雄鸵鸟雄浑的吼声,想象着那片遥远而神秘的大陆……我以饲养员爷爷口中的故事为原型,写下了许多关于非洲动物的故事,这是我最早创作的一批动物小说。 在特种野生动物养殖基地的三年生活,不仅使我积累了大量写作素材。并且,那段生活使我深深地着迷于动物世界。为了更好地了解动物,我研读了大量动物学、动物行为学、社会生物学、动物生理学、生态学等领域的学术著作,为我的动物小说创作奠定了较为扎实的生物学基础。在我十六岁时,获得了全国中学生生物学联赛一等奖,保送至复旦大学生命科学学院。同年,也出版了我的第一本长篇动物小说《鸵鸟家族》,并与动漫公司签订改编协议,被改编为52集动画连续剧《鸵鸟太阳雷》。 出于对动物学的兴趣,我成了复旦大学生命科学学院的学生,后来转入中文系。现在,我是复旦大学中文系民间文学专业的博士。由于所学专业的原因,六年以来,我用寒暑假的时间到云南、贵州、内蒙古、青藏高原等地方进行动物学、民间文学和人类学考察,与多处国家级自然保护区进行科教合作。草原和高山上的太阳、月亮、星辰、疾风,以及那里形形色色的生灵,都告诉了我许许多多书本上读不到的哲理。 与动物和自然相处的经历,是我进行文学创作的起点。这些经验不仅为我提供了动物小说创作素材,更教会了我如何去理解自然,影响了我的文学创作观念。 自从有了人类,大地上就有了歌声,就有了一种生灵可以用审美的眼光去描述这个世界。文学艺术丰富了人类的生命体验,让平凡的万物一跃而成为可供审美的物象。 当一个孩子学会了用话语去歌颂闪烁的星空,他知道了什么是梦中的远方;当一个离家的游子歌唱起故乡的草原和群山,他明白了什么是思念;当一个老人在行将覆灭的记忆里回忆起他年少时读过的诗句,他会发现,他一生中见过的所有风景和这些诗篇再也分不开了。 上古时候,人丁稀疏,野兽繁盛,我们的祖先与万物杂居,在自然之中成长。我们的祖先相信自然万物的互通性,平等地去看待各类生灵。他们相信自然之中蕴含着一种比人生世事更深刻的道理,而比这些道理更为深邃的是自然本身。《诗经》《江格尔》《玛纳斯》《格萨尔王传》《布洛陀》……在这些古老的诗歌中,充满了祖先对于自然的尊重与理解。 民间文学的情调中常常含着一种悠远的气质,或是慷慨悲歌,或是空灵飘逸,我们的祖先都能用最简练的文字,传递生命的节律。我希望,能够将这份文学情调传递到我的动物小说中,使我的每一本小说都能成为拥有民族文学特质的艺术品。 文学不仅用于书写人类社会,也用来书写自然和生命最本质的哲理。而动物小说是用作者的体验,去审视人类之外的其他生命的一扇窗口。在我的动物小说中,我试图去书写一段生命的历史,写下一个种群在自然变迁的历史背景中的生命际遇。 人类有人类的历史,自然也有自然的历史,自然的历史远比人类的历史更为漫长。地球并不总是现在这个样子,自从我们这个行星形成以来,它就在不断变化,不断孕育出新的生命。浩浩荡荡的自然历史长河,曾经是多少生灵的舞台?辽阔的大地和浩瀚的海洋,曾经是多少动物的家园?从前寒武纪到现在,地球几十亿年的自然史中见证了无数种群的兴衰变迁。 自然史动物小说——这是我给自己的动物小说的一个全新定位。这些作品既不同于以往的动物小说,也不同于以往的历史小说。我试图去书写一段生命的历史,写下一个种群在自然变迁的历史背景中的生命际遇。历史带给我们的感受,总是苍凉而空阔的。不断变迁中的历史,可以评判一切功过得失,可以告诉我们最深刻的生命哲理。 我的动物小说中,特定的自然史背景是必不可少的组成部分,但我更关注的是沧桑变迁的时代背景中个体的处境,是不同物种在它们的生存环境中回光乍现的辉煌瞬间。 比如:在《霸王龙兄弟》中,一起长大的霸王龙兄弟在刚刚成年的时候彼此相互离弃,各自历经一生的波折之后,在迟暮之年温暖地相逢,又为了年轻一代霸王龙的生存而牺牲自己的生命。 在《剑龙不流泪》中,由于侏罗纪末期气候变迁,剑龙家族面临的是一个种群日渐衰微的时代,所有剑龙的后代都必须坚强,使自己的族群生存下来,并且生生不息。 在《鸵鸟家族》中,从非洲到亚洲,截然不同的背景,演绎了一代代鸵鸟不同的命运,不变的是它们灵魂深处一脉相承的刚毅与勇气。 在《狮子的心》中,一只白色的狮子在孤独中成长,却不放弃任何生存的希望——因为它相信自己有着一颗狮子的心。 在《火烈马》中,我们可以很清晰地看到,生命的成长不仅是身体长大的过程,更是一个对自然的理解逐渐发生变化的过程。 其中,包括了执着的坚守、拼搏的勇气、难得的温情、群体的良知。这种生命的辉煌不仅仅属于人类,而可能属于所有在自然历史上出现过的物种。正如著名奥地利作家茨威格所说:“这是群星闪耀的时刻”,是生命真正的尊严所在。 每天,我都在和动物小说一起成长,希望自己能够成为一个自然精神的体验者。 书评(媒体评论) 袁博写动物小说,有他自己的优势。他修读过生命科学、人类学、文学三个专业,知识储备在同行里首屈一指,可以说是学者型动物小说作家。 ——著名动物小说作家 沈石溪 人类有人类的历史,自然也有自然的历史,自然的历史远比人类的历史更为漫长。文学不仅用于书写人类社会,也用来书写自然和生命最本质的哲理。 ——袁博 |
| 随便看 |
|
Fahrenheit英汉词典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