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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随音而行(我的特殊的音乐课)/克勒门文丛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曹雷
出版社 三联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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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试读章节

肖邦诞辰200周年纪念音乐会讲述词

今年是被称为“浪漫主义钢琴诗人”的波兰音乐家弗利德里克·肖邦诞生200周年,世界各地纪念他的活动预计有2400场。我们在这里举行音乐马拉松纪念他,这场音乐会从上午开始到今晚,将会有12个小时。

让我们在这里先回顾一下肖邦的一生。

肖邦1810年生于华沙近郊。当时,他的祖国波兰正处于历史上最悲惨的时期:在18世纪后半叶波兰曾遭受俄国、奥地利、普鲁士的三次瓜分,从1795年以后,波兰作为一个国家,在世界地图上竟消失了。到他5岁的时候,波兰又成了在俄罗斯帝国疆域内的“波兰王国”,处于俄国人的统治之下。肖邦的父亲是个法国人,他早年来到波兰,曾参加过1794年波兰民族反抗侵略者的起义。起义失败后,他流落华沙,当了教师,但他和激进的波兰文化人士仍有交往,这对儿时的肖邦是有影响的。

肖邦被誉为音乐神童的故事,是脍炙人口的。他5岁学琴,7岁就创作了他的第一首作品——G小调波兰舞曲;8岁就举行第一次公开演奏。以后就经常被邀请在波兰的贵族家里演奏,俄国沙皇亚历山大一世听过他的演奏,还曾奖给他一枚钻石戒指。

占领波兰的异国统治者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拼命扼杀波兰人的民族意识和波兰文化,这恰恰激起了波兰人,尤其是波兰的知识界文化界人士为保卫波兰民族文化而战的斗志,出现了一批爱国的思想家和文艺家,他们的创作中“民族性”这一点十分突出,他们也鼓励年轻的肖邦创作出带有鲜明波兰民族特色的音乐作品。波兰诗人维特维茨基写信给肖邦说:“你只要经常记着,民族性,民族性,最后还是民族性……正象波兰有祖国的大自然一样,也有祖国的旋律。高山、森林、河流、草地都有自己内在的、祖国的音响”

“带有鲜明民族性的音乐”, 这几乎成了贯穿肖邦一生作品的主旋律。我们今天听到的他的玛祖卡——这本身就源于波兰民间的一种舞蹈,他的夜曲,他的波兰舞曲,和今晚演奏的他的协奏曲中的旋律,都带有浓郁的波兰民族风格。尽管肖邦20岁离开了波兰,去到法国,而且直到他39岁去世都没能再回到故乡,但是他用音乐来向世界宣告“波兰没有死”,“波兰民族没有灭亡”,难怪音乐家舒曼会把肖邦的音乐比喻为“藏在花丛中的大炮”!

肖邦离开祖国的时候,身边带着家乡的一杯泥土;他在异国他乡临终时的遗言是要把心脏带回祖国。他死后,葬在了法国,但是墓地上洒着他从家乡带去的泥土;而他的心脏,埋在了他日夜思念的故乡。

说起肖邦,人们都会想到他的爱情生活。尤其是他和法国女作家乔治·桑的浪漫爱情。美国早期以这段爱情为题材,还拍过一部有名的电影,中文译名为《一曲难忘》。

在巴黎,肖邦接触到了一批当时最有才华的作家、音乐家、艺术家:当肖邦走进巴黎金碧辉煌的贵族沙龙的时候,正是世界文学史上难得一遇的黄金时代。与波兰诗人密茨凯维支,法国文学家雨果、巴尔扎克,德国诗人 海涅,法国画家德拉克罗瓦,匈牙利作曲家、钢琴家李斯特,意大利作曲家贝利尼,法国作曲家柏辽兹等交上朋友。这些文艺家们尽管各人的风格、个性往往不一致,但他们彼此的交往,使互相间在思想和创作上有所启发,这对肖邦的精神生活是一种慰籍。而且在1836年,他认识了一位特别的女作家——乔治·桑。她喜欢肖邦。

乔治·桑确实是个特殊的女性。她蔑视传统,饮烈酒,抽雪茄,爱骑马,喜欢男装,谈情说爱时却百般柔情,千般风流。她是一个多情的女人,比肖邦大六岁,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与诗人缪塞刚刚分道扬镳。

肖邦是个男子,却有女性气质。他面色苍白,身体纤细,体质柔弱,忧郁伤感,常常由于激动而疲惫不堪。他还不到30岁,他在孤寂中生活,对于命运的忧虑不安和对艺术创造力的忧虑不安犹如双重的阴影,压抑在他心头。他渴望爱情。

在乔治·桑的主动进攻下,他们很快相爱了。他们常常在奥特尔区约会,桑夫人在那儿的一幢公寓里租了一个房间。李斯特和他未来的夫人则租了另一个房间。他们四个人常常一起用餐,一起出入沙龙。

爱情不仅使他显得英俊健康,而且情绪活跃,感觉良好,充满自信。过去的神情恍惚、忧郁伤感竟然一扫而空。他的创作才能又获得了非凡的活力。肖邦来到乔治·桑在法国乡村的庄园。肖邦多年来第一次得到无微不至的关怀,这也是他一生中最幸福安定的时期了。肖邦创作上成熟、智慧和力量的全盛时期也终于来到了。如果,没有乔治·桑的爱情,没有受到乔治·桑周围那一群大作家朋友的影响,他卓越的才华可能也不容易开花结果,达到高度的艺术境界。在这个时期里,他写成了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些作品;他意识到这是随桑夫人的爱而带来的平静的心境和平静的创作环境的结果。

他们一起共同生活了九年。最后的分手据说是由于乔治·桑儿女的反对。

与乔治·桑分手不久,具有爱国主义精神的肖邦抱病巡回演出(为了让波兰有足够的钱对抗法西斯),后因劳累过度而死。

尽管有不少人对这段爱情说三道四,但是,谁也无法否认,他们共同生活的九年是肖邦一生中最重要的艺术创作阶段,是他最光辉的创作力高峰期。而肖邦与乔治·桑分手之后,他再也没有写出任何一部重要的作品。肖邦是意识到这一点的,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他对乔治·桑没有怨恨,只有爱情,他不能忘记乔治·桑。

其实乔治·桑并不是肖邦第一个恋人,在这之前,他曾经爱上了一位波兰姑娘——华沙音乐学院的学生康斯坦茨娅,他作于1830年的《F小调第二钢琴协奏曲》,就细腻而激情地用音乐语言描述了他的这段爱情。

接下来为大家演奏的就是这首《F小调第二钢琴协奏曲》。

P122-126

目录

序 留住上海的万种风情

自序 我的特殊的音乐课

音乐广播剧

 柴可夫斯基

 被埋葬的财富和希望——“歌曲之王”舒伯特的故事

 播种欢乐的人——圆舞曲之王约·翰施特劳斯的故事

我与音乐的邂逅

 我有幸踩过他的脚印——怀念谭冰若老师

 歌唱家艾玛·德丝婷

 圣-桑的管弦乐组曲《动物狂欢节》

 柏辽兹的《幻想交响曲》

 舒曼、克拉拉与《童年情景》

 与命运之神搏击——柴可夫斯基《第四交响曲》听后

 肖邦诞辰200周年音乐会讲述词

 罗伯特·舒曼诞辰200周年纪念音乐会讲述词

 舒伯特及其《未完成交响曲》

序言

留住上海的万种风情

陈钢

当我们走进上海的大门——外滩时,首先听到的是黄浦江上的汽笛长鸣和海关大本钟扬起的钟声。那是上海的声音、历史的声音和世界的声音。接着,我们可以看到那一道由万国博览建筑群组成的刚健雄伟、雍容华贵的天际线,它展示了作为现代国际大都会大上海的光辉形象。当我们转身西行,乘着叮当作响的电车驶进满街梧桐的霞飞路(现淮海路)时,又会在不知不觉里被空气中弥漫的法国情调所悄然迷醉,也会自然而然地想起张爱玲所说的“比我较有诗意的人在枕上听松涛、听海啸,我是非得听见电车响才睡得着觉的……”。除了这张爱玲所特别钟爱的上海“市声”外,我们还能在电影、舞厅和咖啡馆里找到世界的脉搏和时代的节奏,找到上海的声音。丹尼尔·贝尔认为,“一个城市不仅是一块地方,而是_种心理状态,一种独特生活方式的象征”。上海是中国一块得天独厚的风水宝地,它不仅使古老的中国奇迹般地出现了时尚繁华的“东方华尔街”和情调浓郁的“东方巴黎”,而且催生了中国的城市文化——海派文化,催生了中国的第一部电影、第一个交响乐团、第一所音乐学院和诸多的“第一”……

“克勒”曾经是上海的一个符号,或许它是class(阶层)、color(色彩)、classic(经典)和club(会所)的“混搭”,但在加上一个“老”字后,却又似乎多了层特殊的“身份认证”。因为,一提到“老克勒”,人们就会想到当年的那些崇尚高雅、多元的审美情趣和精致、时尚生活方式的“上海绅士”们。而今,“老克勒”们虽已渐渐离去,但“克勒精神”却以各种新的方式传承开发,结出新果。为此,梳理其文脉,追寻其神韵,同时将“老克勒”所代表的都会文化接力棒传承给“大克勒”和“小克勒”们,理应成为我们这些“海上赤子”的文化指向和历史天职。于是,“克勒门”应运而生了!

“克勒门”是一扇文化之门、梦幻之门和上海之门。推开这扇门,我们就能见到一座座有着丰富宝藏的文化金山。“克勒门”是一所文人雅集的沙龙,而沙龙也正是一台台城市文化的发动机。我们开动了这台发动机,就可能多开掘和发现一些海上宝藏和文化新苗,使不同的文化在这里可以自由地陈述、交流、碰撞和汇聚。

“克勒门”里美梦多。我们曾以“梦”为题,一连推出了十二个梦。“华梦”“诗梦”“云梦”“戏梦”……从“老克勒的前世今生”到“上海名媛与旗袍”,从“海派京剧”到“好莱坞电影”,从“小口琴”到“大王开”……在“寻梦”中,我们请来作家白先勇畅谈他的“上海梦”,通过“尹雪艳总是不老”来阐明“上海永远不老”的主旨。当然,上海的“不老”是要通过文化的传承和发展来实现的。于是,我们紧接着又将目光指向年轻人、指向未来,举行了“青梦”,三位上海出生的、享有国际声誉的“小克勒”回顾他们在青春路上的种种机遇、奋进和梦幻。梦是现实的奇异幻境,可它又会化为朵朵彩云,洒下阵阵细雨,永远流落在人世间。

“克勒门”里才俊多。这里有作家、诗人、画家、音乐家、演员、记者和来自四面八方的朋友们。他们不仅在这里回顾过往,将记忆视为一种责任,更是以百年上海的辉煌作为基点,来远望现代化中国的灿烂未来!有人说,“克勒门”里的“同门人”都很“纯粹”。纯粹(pure)和单纯(simple)还不完全一样。单纯是一种客观的状态,而纯粹,是知晓世事复杂之后依然坚守自己的主观选择。因为“纯粹”,我们无所羁绊;因为“纯粹”,我们才能感动更多“同门人”。

“克勒门”里故事多。还记得当“百乐门”的最后一位女爵士乐手、88岁的俞敏昭被颤颤巍巍地扶上舞台,在钢琴上弹起《玫瑰玫瑰我爱你》时顿时青春焕发的动人情景吗?还记得“老鸿翔”小开金先生在台上亲自示范、为爱妻丈量旗袍的三十六个点的温馨场面吗?当见到白先勇在“克勒门”舞台上巧遇年少时的“南模”同窗,惊讶地张大眼睛的神情和“孙悟空之父”严定宪当场手画孙悟空,以及“芭蕾女神”谭元元在“克勒门之家”里闻乐起舞,从室内跳到天台的精彩画面时,你一定会觉得胜似坠入梦中。当听到周庄的民间艺人由衷地用分节长歌来歌颂画家陈逸飞,“90后”老人饶平如初学钢琴、在琴上奏出亡妻最爱的《魂断蓝桥》,特别是当配音艺术家曹雷在朗诵她写给英格丽·褒曼、也是写给自己的那首用心写的短诗时,你一定会有一种别样的感动!还有,作家程乃珊的丈夫严尔纯在笑谈邬达克精心设计的绿房子时所流溢的得意之心,秦怡老师在“王开照相馆”会场外意外发现亲人金焰和好友刘琼照片时所面露的惊喜之情,都会给我们带来一片片难忘的历史的斑痕和一阵阵永不散落的芳香……

记忆是一种责任。今天,当我们回望百年上海时,都会为这座曾经辉煌的文化大都会感到自豪,但也会情不自禁地为那一朵朵昔日盛开的文化奇葩的日渐萎谢而扼腕叹息。作家龙应台说,文化是应该能逗留的。为了留下这些美丽的“梦之花”,为了将这些上海的文化珍宝串联成珠、在人世间光彩永放,“克勒门”与发祥于上海的“老牌”出版社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共同筹划出版了这套“克勒门文丛”,将克勒门所呈现的梦,一个一个地记录下来。这里,我们所推出的这本书是曹雷所著的《随音而行——我的特殊的音乐课》。

“影”是曹雷的本行,但“音”对于曹雷来说也决非“外行”。她热爱音乐,所以除了“随影而行”外,她还能“随音而行”,她所写的音乐散文和与谭冰若先生合作的音乐广播剧均为明证。曹雷的散文不仅自然流畅、娓娓道来,而且生动活泼、引人入胜。她的文字像是朗诵,像是台本,更像是一本“音乐导游图”,它使音乐的本体得到延伸和联想,同时使听众随着作者的引导随音而行。在她写到柴可夫斯基献给梅克夫人的“第四交响曲”时,她反复用了一个词:命运。

“命运——这就像传说中达摩克利斯头上那把悬在一根线上的利剑,它时刻在威胁和折磨着我们,使我们得不到完美的幸福,我们无法逃避,哀求、忧伤都无济于事……这‘命运’主题是严峻的,充满了威力。在它的威胁下,单簧管和大管吹奏出的,是一种哀伤的音调,它表现了一个人内心说不出的痛苦,渐渐变成如诉似泣,变成叹息……但是,这个人并不想放弃对幸福的追求,他避开了现实,沉醉到幻想中去了,这使他暂时忘记了忧虑和失望。这些情绪在那轻快的副部主题中被表现得多么贴切啊!这美好的、没有忧愁的生活,即使是在梦幻中,也使人感到那样的愉快……梅克夫人闭上了眼睛,分享着作者所感受到的那短暂的欢乐。可是,那‘命运之神’的声音毫不留情地将人唤醒了。虚幻的幸福在冷酷的现实打击下破碎了。生活,就像大海。在生活的海洋上,痛苦的现实和转瞬即逝的梦幻中的幸福不断地交替着。没有地方可停靠,可躲避,生活的浪涛不断冲击着你,直到把你完全淹没。这,就是作曲家想表达的。”我想,这不仅是曹雷对这首悲剧交响曲的诗意阐述,同时也是她自己对命运的深切感叹和对人世间的释然开悟!

“克勒”是一种气度、一种格调,更是一种精神、一种文化。让我们一起走进“克勒门”和“克勒门文丛”,寻找上海,发现上海,书写上海,歌唱上海,让我们每个人都成为有历史守望与文化追寻的梦中人,传承和发扬高雅、精致和与时俱进的海派文化精粹,用我们的赤子之心留住上海的万种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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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电影和舞台表演艺术中,音乐,是赋予人物灵魂的神秘语言,它能给戏剧、影片以生命。喜欢音乐的配音表演艺术家曹雷很早就在音乐教育学家谭冰若先生指导下创作过三个音乐广播剧,并先后在电台播出,以后又写有介绍音乐家生平和作品的文字。《随音而行:我的特殊的音乐课》中的这些平实的音乐散文让不懂音乐的人们也能欣赏到音乐所要表达的东西,且跟着曹雷“随音而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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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配音表演艺术家曹雷老师看看世界!

《随音而行:我的特殊的音乐课》中的散文不仅自然流畅、娓娓道來,而且生动活泼、引人入胜。她的文字像是朗诵,像是台本,更像是一本“音乐导游图”,它使音乐的本体得到延伸和联想,同时使听众随着作者的引导随音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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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2 11:33: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