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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野草离离(角落中的绿色诗篇)/自然感悟
分类
作者 王辰
出版社 商务印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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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王辰编著的,张瑜绘画的《野草离离(角落中的绿色诗篇)》用中国古代博物学的眼光,以生态和文化两方面视角,对被现代人遗忘而古时国人所熟知的不起眼的小草,重新予以诠释。作者将野草食用和名字、评价等流变结合起来,让本书具有了传统的美;此外,作者结合自身认识草类的经历以及科学分类上的故事,让本书带有都市现代的情调,可堪称传统与现代的结合。

内容推荐

王辰编著的,张瑜绘画的《野草离离(角落中的绿色诗篇)》以生态和文化两方面视角,对于人们身边触手可及的动植物,重新予以诠释,旨在令读者随时随地发现身边的自然之美,并能够体验身边的大自然所寓含的诗情画意。

目录

其一 车前

 采采芣苢 薄言采之

其二 堇菜

 周原膴膴 堇荼如饴

其三 荠菜

 春在溪头荠菜花

其四 鼠麴草

 茸母初生认禁烟

其五 藜

 藜羹自美何待糁

其六 紫云英

 自候风炉煮小巢

其七 野豌豆

 正向空山赋采薇

其八 马蔺

 离离幽草自成丛

其九 菖蒲

 有美君子 采持而归

其十 蕺菜

 好撷青青荐越王

其十一 水芹

 美芹由来知野人

其十二 苜蓿

 天马常衔苜蓿花

其十三 白茅

 白茅纯束 有女如玉

其十四 旋花

 鼓子花开春烂漫

其十五 蒺藜

 蒺藜满道风扬尘

其十六 菱

 旋摘菱花旋泛舟

其十七 葵

朝荣东北倾 夕颖西南唏

其十八 蕃菜

 参差荇菜 左右流之

其十九 鸭跖草

 露洗芳容别种青

其二十 薄荷

 风枝露叶弄秋妍

其二十一 马齿苋

日高羹马齿 霜冷驾鸡栖

其二十二 藻

 翠藻漫长孔雀尾

其二十三 菟丝子

 君为女萝草 妾作兔丝花

其二十四 决明

 花开无数黄金钱

其二十五 蓼

 蓼花蘸水火不灭

其二十六 蓟

 露重蓟花紫 风来蓬背白

其二十七 牵牛

 乞与人间向晓看

其二十八 萝藦

 芄兰之支 童子佩觿

其二十九 瓦松

 别来秋雨苦 但觉瓦松长

其三十 苍耳

 采采卷耳 不盈顷筐

后记

试读章节

不如应是欠西施

春光旖旎,草长莺飞,姑苏灵岩山之上,吴王夫差日日沉醉于馆娃宫中。那馆娃宫铜沟玉槛,饰以珠玉,原本便是为了美女西施游息所建,又有玩花池、玩月池与之相伴。为博美人欢欣,夫差更是遣人在山间栽种了兰惠香草,并异木奇花,任由西施采撷玩赏。百花丛中,有一水直如流矢,旧名“采香泾”,夫差便在这水畔芳草之间,与西施做起了名唤“斗草”的博戏。既是斗草,自然须以草为器——夫差与西施共在溪边,寻着了几枝纤细窈窕的草枝,各选一段,彼此交叉了,双手分握草枝两端,稍加力气,使两根草枝相互拉扯,若是谁的草枝先断作两截,便算是负了。——这春日斗草之戏,竟令夫差乐此不疲,也无怪唐人刘禹锡有诗讽之:“水通山寺笙歌去,骑过虹桥剑戟随。若共吴王斗百草,不如应是欠西施。”

那所谓的“斗草”,不若后来生出诸多门道,渐变为文人墨客的游乐,辨识花草,述说掌故,吟诗作赋。在夫差与西施那时,全然不见如此繁复的规则——不同于后来的“文斗”,先秦时候的斗草,大约以“武斗”居多,简单明了。所选的草枝,却是有讲究的,古人所用,皆是“芣苢”之草。非止吴宫深苑,民间孩童亦于春日做此游戏,取了“芣苢”来,彼此较量,相互摩挲拉扯之间,甚至有斗草时的专属歌谣,和以节奏,似口诀一般念念有词:“采采芣苢,薄言采之。采采芣莒,薄言有之。”

芣苢春来盈女手

用作彼此相斗的“芣苢”,便是如今的车前草了。《诗经·周南·芣苢》一节,即为民间有关于车前草的吟唱:“采采芣苢,薄言采之。采采芣苢,薄言有之。采采芣苢,薄言掇之。采采芣苢,薄言捋之。采采芣苢,薄言祮之。采采芣苢,薄言襭之。”然而不同于孩童问的斗草玩乐,这篇悠扬规整的诗歌,却更多地被后人看作妇姑相唤、同去采摘车前草时吟唱的短句。

妇人们钟情于车前草的缘由,北宋陆佃称,车前草籽“善疗孕妇难产及令人有子”。男尊女卑,若其籽有利于诞下男婴,便无怪乎古时妇人们争相采摘。医家以为车前子强阴益精,令人有子,而方术之士却有着另一番堂皇的理由——车前草初生之时,恰逢春雷乍现,故而《神仙服食经》中言,车前子乃“雷之精”,雷者,八卦之震卦也,主“长男”,妇人服食,易怀长男,可保宗族兴旺。

相传《周书·王会》中有言:“芣苢如李,出于西戎。”此后便即传出芣苢之实形如李子,食之宜子孙之说。东晋郭璞为正名实,作有《芣苢赞》:“车前之草,别名芣苢。王会之云,其实如李。名之相乱,在乎疑似。”古时采食李子,亦有助于生男,车前草和李子只因效用相似,竞在形态上也一度为人混淆;或曰车前草叶形似李叶,与果实无涉。幸而先秦时的妇人们认得清车前草,白居易称“芣苢春来盈女手”,因着四海清平,战火不兴,妇人方才希冀生出男婴,于是那偏爱车前草的“采采芣苢”之句,也被看作了国泰民安的象征。

二千里外寄闲人

唐人张籍亦喜爱车前子,偶染眼疾之时,友人遥寄车前子至,张籍感念远赠良药之德,乃作诗记之云:“开州午日车前子,作药人皆道有神。惭愧使君怜病眼,三千余里寄闲人。”彼时以开州所产车前子为良,又须五月采集,不可误天时。李时珍称,前诗所言,足以见车前子可治眼疾,但需与他药相辅。倒是欧阳修真个得益于车前子之药效——欧阳修曾患腹泻暴下之症,虽有国医,而不能治,夫人乃购市井偏方一帖,服之而愈,所用即车前子是也。

然而归根结底,民间百姓对于车前草的喜爱,依旧是因这常见野草可作时蔬。《救荒本草》中详录了车前草之姿态:“春初生苗,叶布地如匙面,累年者长及尺余,又似玉簪叶稍大而薄,叶丛中新撺葶三四茎,作长穗如鼠尾,花甚密,青色微赤,结实如葶苈子,赤黑色。”如此细致的描摹类比,只为令人识别无误,采之而作菜茹。虽自魏晋以来,民间自有食用车前草叶之法,甚至专门栽种了,剪其叶以为食,但每每语焉不详,唯以“今野人犹采食之”记述而已。《救荒本草》却说得细致:采嫩苗叶煤熟,水浸去涎沫,淘净,油盐调食。——如此吃法,至今民间亦有。

P3-6

序言

他们如何认识世界

“这是什么花儿啊?”

当你和单纯热爱自然、乐于观察却并未能系统地学习过相关学科知识的朋友同行,当他们恰好知道你在大学读了生物学,上面那一句话,就成了出现频率最高的疑问句。无论行道树还是墙角的野草,无论挂着开业大吉的花篮还是黄昏时枯槁的老人推车贩卖的自家盆花,兴之所至,这个问题便会出现在你的耳畔。若能够回答得出,待你说出那种植物的名字,往往你会听到第二个问题一

“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啊?”

第二个问题是尴尬,也是伤痛。我在大学里头,学了四年生物学,又学了三年植物学,专业是植物分类,而最基础的训练,就是识别不同的植物,并将它们按照固有体系,分门别类,归人各个级别的类群里,界门纲目科属种。然而,要回答“某个植物为什么叫这样一个名字”的问题,在教科书里,大约十之八九找不到答案。

有一种折中的办法。如今的植物学,用国际通用的拉丁文双名法作为植物唯一的学名,例如银杏树,它的学名就是Ginkgo biloba,剩下无论是中文的银杏、白果、公孙树、鸭脚树,抑或其他国家其他语言文字的表述,那些名字统统算作邦名、俗名。我们可以通过解读拉丁词语,勉强来解释植物名字的由来——Ginkgo指银杏属,biloba指二分叉的,银杏的叶子先端经常二分叉,所以叫这个名字。

上述的解答,看似满怀科学性,实则多少有些答非所问的嫌疑。问题原本是:银杏为什么叫银杏,回答则变成了,Ginkgo biloba是什么意思。然而当我们自小学到大学,乃至读了研究生,我们所学习到的所谓知识,就只能做如此的解答了。没有课本也没有人,会告诉你银杏这个词语的由来,是“因其形似小杏而核色白”;更不会有人对你说,这名字相传是北宋仁宗皇帝亲口所赐。

我也见到过另一种尴尬。在花团锦簇的公园里头,小女孩问爸爸,芍药为什么叫芍药啊?爸爸说,啊,因为古代的时候,芍药可以当作药材。小女孩蹙眉良久,表情凝重地问:“芍药的‘药’我懂了,可是芍药的‘芍’呢?”相似的尴尬,还有“蜡梅”被许多输入法默认为“腊梅”,大约解释为“腊月开花的梅”极其顺理成章。这些问题,无关衣食住行,可谓小而无用的细枝末节,然而在某些不经意的瞬间,我们会骤然发觉,似乎某个环节缺失了什么东西,那些缺失,在人的心里扬起一条条浅淡的不愉快的涟漪。

大约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如今风行的教育方式开始大行其道,人们大都难以逃脱。以西方科学为基础构筑起来的教育框架,延伸到高校的教育体系之中,进而延伸到人们的思考问题、认知世界的方式之中——这就是何以我学了七年生物学相关课程,依旧不能解答“某种植物为什么叫某个名字”的根源所在。这种现象,我国自古以来,约莫只有当下最为显著:先秦时的青年男女,就知道“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秦淮河畔的艺妓,能够详细解读何为“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至如今,纵然是植物学博士,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怕是不在少数。

曾有一次,我去某个学校做讲座,讲古代人们对于植物的看法、命名、传说、历史故事,生物专业出身的教导主任一直铁青着脸,尚未听完,便转身拂袖而去。事后,学校的另一位老师悄悄告诉我:“你讲的那个,我们主任评价说:‘根本不科学!’”我想,如果所谓的“科学”是指西方科学体系下对于世界的认知方式,那么,我说的那些当然不科学。早在这所谓的“科学”出现之前,我说的那些,已然我行我素地存在许久了。

读大学的那些年我并不明了,而后来才渐渐觉得,大学学到的,所谓知识尚在其次,更重要的是学到了一种方法论。一种名为“科学”的方法论。我们用某种方式,去观察、认知、感悟、记录并试图诠释这个世界,如此这般的一种方法论。于是,我天真而单纯地盼望,所谓的“科学”并不是唯一,应当还有其他的方法论存在,这样或者那样,无关乎是非对错。

中国古代的博物学,大约也是这些方法论中的一种。人们用最原本的视角去观察自然,并加以解答,如今看来,那些说法或许怪力乱神,或许白痴弱智,抑或和如今的“科学”恰好不谋而合。我无意评判,只是将这些对于世界的认知方式记录整理,我想,当人们已然对西方科学熟稔于心的时候,遇到类似“为什么叫这个名字”而难以解答的问题时,或许中国古代博物学的视角,会提供更多的选择。

这亦是我编写这套丛书的初衷。如今我们能够见得到太多基于西方科学体系之下的科普读物,而我只是提供另一种可能性,借中国古人的眼光,去诠释身边的自然界,花草树木,鸟兽虫鱼。记得曾在一本小说里读到,倘使青年男女携手走在路边,男子随口便能说得出一草一木的名字,界门纲目科属种,以及相关传奇故事,你的女伴定会作痴呆状,将你尊为神奇的存在。那么,我想,学习过植物分类学的孩子们,或许能做到整个要求的前一半,而我所编写的这套丛书,则希望解决后一半的问题。——因为无论中国古代的博物学也好,西方博物学或者科学也罢,最为原本的初衷,是希望人类的生活更加美好。

所以,这些絮絮叨叨的千百年前的故事,不解决吃喝问题,不涉及工资上涨或住房贷款,只是偶尔能够在人们心中的角落里头,埋下一点点美好的可能性。若如此,那也便足够了。

王辰

癸巳年兰月初九子夜于京

后记

我于草木略识,虽亦栽种,颇无法度,至于其名由来,并传说故事,乃至诗文,皆一己之好,于前人书中翻得而已。此番作草木杂文数篇,其间引述,或因查之不详,字句有误,倘有如此,诚致歉意。至于古人情由,演绎杂说,或断章取义,或移花接木,或臆断曲解,仅作一家之言,望诸君笑而释之,莫作深究。

北京师范大学生命科学学院刘全儒先生乃我恩师,既教授草木识别之法,于植物文化之关联亦予我颇多教导,今拙作既成,须诚挚致谢。周玉琳女士、Hao Chen先生于草木命名、诗文故事等予我指导;吾友陈亮俊、王晓申、王元天、林语尘、彭鹏诸君,或时时指点,或代查古籍,或答疑解惑,或不厌其烦与我商议行文大义并诸般细节;商务印书馆余节弘先生不以吾文粗鄙,且苦候一岁之久,竭力促成此书面世。在此深谢以上诸位。

书中绘图,皆为吾友张瑜所赐,绘艺精湛,已属难能,又颇识草木,故可描摹其细节,乃至传神,尤为可贵。赠图之德,再度拜谢。又文中言及台湾林春吉先生指点龙潭蕃菜一事,吾赴台岛,蒙林先生鼎力相助,方得窥此花芳容,亦于此诚挚致谢。

王辰

甲午年榴月十四于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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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1 13:36: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