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梦人》的作者苏沧桑试图讲述自己生命中遇到的一些普通人的故事,他们是作者熟悉的亲人朋友,或者是各行各业的陌生人。写他们的痛苦、困惑、梦想,写他们涅槃于疼痛之花中的美。这个创作计划被列入了“浙江省文化精品扶持工程”,并且得到了无数人的帮助和支持,
| 书名 | 守梦人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苏沧桑 |
| 出版社 | 浙江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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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守梦人》的作者苏沧桑试图讲述自己生命中遇到的一些普通人的故事,他们是作者熟悉的亲人朋友,或者是各行各业的陌生人。写他们的痛苦、困惑、梦想,写他们涅槃于疼痛之花中的美。这个创作计划被列入了“浙江省文化精品扶持工程”,并且得到了无数人的帮助和支持, 内容推荐 苏沧桑编著的《守梦人》分三个部分,讲述了30个平凡人的故事——萦绕着艾草气息的针灸师、涂着橙色指甲油的安全监督员、为逝者整容的天堂入殓师、每周六都会去一个咖啡厅坐着思考两小时的商人、爱鸟的机场打鸟队队员、写了几十本日记的荣军医院护理工、不肯到城里打工的橘园农民、每天与死亡打交道的人体器官捐献协调员、一次次被骗却仍然相信别人的“黄鱼车夫”……他们的困顿、纠结、迷茫、恐惧、屈辱、疼痛……他们的善良、守信、宽容、仁义、担当……还有梦想。 目录 自序:以梦为翅 第一辑 他们的故事 果农阿仁:王国 垃圾工老章:钱的气味 音乐老师苏丹:翅膀 “黄鱼车夫”马张:网 酒店老板康康:送行 会计师阮艳红:阳台上的图书馆 “老漂族”玉琴:菜孩子 渔民老吴:七张图 农妇玲平:老梨树 孝女应音:童话 地铁检修工小靳:夜半歌声 烤饺人老张:不涨价 第二辑 它和他们的故事 入殓师老康:手 针灸师薛瑶:银针 机场打鸟队队员路平:麻雀 空难调查员汪建国:鞋 安监员米娟:病床 荣军护理员老殷:日记本 代理商陈雄伟:咖啡厅 驴友阿海:老车 油画师郎中河:画笔 修车人老王:路牙 第三辑 我和他们的故事 器官捐献协调员曹燕燕:执灯人 消防员小伦:蹈火者 水上运动员大燕:燕凌波 首席工人熊崽:海上的舞台 地震幸存者小敏:手表 环保执法员阿宝:屋顶菜园 作家叶老:陀螺 保姆莲:自己人 后记:休道纤手不胜兵 试读章节 果农阿仁:王国 千岛湖的晨光在天边发芽,然后像一棵树一样迅速长大,把天地撑亮了。 凤联村村民阿仁气沉丹田,清了清嗓子,喊了一声:“朕起床了!” 阿仁推开被褥钻出来,俯视了一眼他的臣子——被窝硬硬的,保持着他睡过的样子。被子半年多没叠了,也没拆洗过,弥漫着老婆莲的气味。气味在,就好像她在。衣服、裤子、袜子、鞋子,床上床下散落得到处都是。 阿仁推开屋门,想象自己正推开一座城门,俯视属于他的大好河山:晨光将湖水照得像一条朝天的白条鱼,追咬着一层白雾。风吹过来,树叶发抖,庄稼俯首,隔壁邻居家的鸡鸭停下啄食,一只猫一闪而过,都像在向他三呼“圣上”。 阿仁在国企上班的儿子说过,世界是上帝造的。阿仁想,这世界每天都像刚打的鸡蛋黄那么新鲜,上帝一觉醒来,会不会自己看着都觉得稀罕? 阿仁准备回身问候厨房里的锅碗瓢盆、水缸灶头时,手机响了。老婆在电话里说,这两天嗓子疼。城里天天雾霾,雾霾你知道吗?不是咱家的雾,是屁什么二点五,你知道吗?雾闻着不呛人、不害人,可雾霾呛人,有毒。这几天城里的水也有股怪味,说是上游被污染了,有毒。 阿仁说:“老婆你啥时候回来?阿仁边打电话边看着湖面,湖面波光一闪一闪的,阿仁嗓门就痒起来——你再不回来,你还认识我吗?啥雾霾,不就是有毒的屁吗?你还待那儿天天吸着干吗?” 老婆在一户人家当保姆,一直不肯回来。老婆说:“你还问我,你自己死活守着橘园不肯出来打工赚钱。小区门卫,一个月2000块,还管饭,你不来,你还问我?儿女上学,这么多年,都是谁在供着?你有没有良心?!我每天有多累你知道吗?东家刚帮咱把女儿工作安排好,我就不干,有没有良心?!,, 阿仁不去。阿仁哗哗喝着稀饭,嚼着玉米饼就霉干菜咸肉,心里想:我不喜欢城市,我就喜欢待家里。我舍不得泥土、牛粪、猪粪的气味,舍不得火塘边烤的玉米,香甜;我自己亲手杀的猪肉,鲜甜;房屋前湖水多干净,没有雾霾的天空多敞亮,都舍不得。我走点路就能看到爹娘睡的坟,再多走几步,就能看到爷爷奶奶睡的坟,我离他们近,安心。我舍不得冬暖夏凉的屋子,那是爹娘和小时候的自己,亲手一砖一瓦建的;我舍不得这田地,这是一寸一寸伺候肥的。邻里亲朋间啥事都摊在桌面上,吵也好,打也罢,不累。我走了,猪咋办?猫咋办?这个地方生我养我,也会埋我葬我,我到哪儿都水土不服,不自在。这辈子,我就是要老死在这儿了! 其实,干不舍万不舍,阿仁最舍不得的,还是橘园。他有一个梦想,一直没有对任何人说,就是把橘园伺候好,存够钱,把老房子翻修了,等老婆回来一起好好过日子,带孙子。 阿仁去过城里,做过木匠。他觉得城里的一切,家具、食物、话语都是冷的,哪怕再客气,也是冷的,像塑料。他吃不惯城里的饭,闻不得城里那些怪昧,更受不得城里人看他们的那种眼神。他的普通话说不好,他在人家家里手脚都不知往哪儿放。他也看不惯老婆那半个城里人的样子,紧身裤、皮靴,老嘱咐他见人不要脸红,脸红不红由得了自己吗?老婆叫他不要把“我家有个橘园,你们来看看”挂在嘴上,好像全世界就他的橘园最牛。还叫他不要随地吐痰,毛衣不要扎在裤子里面。他是独养儿子,在老家,没有人说他;在城里,谁都可以说他。他打工又太老实,闷,辛辛苦苦干了一年,工钱还被欠着。他去找老板。老板说:“人家也欠着我,我拿什么给你?你说,你说,我拿什么给你?!”阿仁就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似的,逃了出来。 老婆的东家客气,请他吃饭,请他住家里。小区会所餐厅的灯太亮,他手脚不知怎么放,耳朵里嗡嗡嗡地响,只看见东家老板娘嘴巴动,听不见她在说什么,她的眼睛一直看着他说话,他就一直点头。喉咙里难受,他不敢吐痰,吃饭不敢吧唧嘴。桌子上,有个玻璃转盘,一直在转,转得他头晕。老板娘说:“来来来,我给你们拍个照,难得你们一家团聚。”他坐着,老婆、儿女,在他身后,他笑,像个孩子,又像个木头人。大厅里,不时有客人的眼睛瞟他一眼,他觉得,热烘烘的大厅里,那个眼神很冷。 东家带孩子旅游去了,阿仁一下子放松了:他妈的,终于是老子的天下了,眼前这个女人,终于可以归我几天了。 客房的大床上,阿仁挨过去,被老婆一把推开,说,这是人家的房子,咱们不能那样的。这是咱老家的规矩,你总懂的。 那怎么办? 去旅馆吧。 阿仁泄了气,这城里,真是太没待头了。P3-5 序言 以梦为翅 如果生命是一条河流,2014年重阳节,我从浑浊的中游逆流而上,回到了娘家的院子,最清澈的生命源头。 母亲将自己酿的米酒热好,把刚做的桂花糖融到了酒里,满上三盅,摆到桂花树下的小桌上。阳光从桂花树叶间漏下来,在米色桌布上一毫米、一毫米地微微移动。假如一毫米阳光是一段时光,我便随着这时光移动到了我的少年。那时,父母还年轻,我还如这阳光般烂漫。 三杯酒静立在明明暗暗的光晕里,琥珀般静默。一阵风吹过,桂花落下来,与融在酒里的熟桂花相遇,我听到了两个生命的叮咚脆响,如同,我们常常与祖先在梦里相遇。 父亲撑开一把红伞将它倒挂在桂花树枝上,说:“这样,我们吃饭,桂花就不会掉得满头满桌都是了。” 这是2014年重阳节,我小病渐愈后回老家小住。这场病虽有惊无险,却着实让我和家人受了一番惊吓,也惊觉什么才是重要的,什么是该放下的。 我已多年没在这个季节里回老家,多年没有陪父母过重阳节,多年没有看到娘家院子里的桂花盛开。忙,总是忙。 30多年前,在很多人不解的目光里,父亲携全家从日渐喧闹的楚门镇南门街搬到冷清得只有几十户人家的山后浦。当时的父亲,和我如今一般年纪,真的是不惑了,简单了,知足了。我希望我也是。此刻,我们围坐在树下,喝酒,吃母亲烧的海鲜面。又喝了一盅酒,心里说:多么幸福。 两只蝴蝶来了。一只黑白相间一只黑蓝相间,翅膀斑纹冷艳。这两只蝴蝶,我从小就认识,我们叫它们“梁山伯”、“祝英台”,永远是这样的两只,而不会是三只或者四只,四处飞舞,不知道是在觅食,还是在恋爱。昨晚它们在哪儿?也和我一样睡在娘家的院子里吗?它们有家吗?蝴蝶的生命很短,今天的这两只,是昨天、前天的那两只吗?那明天、后天的两只,会是今天的这两只吗? 时光是个身怀绝技的“贼”,会偷一些好东西回来,也会让一些好东西瞬间消逝,反复无常。我爱它,也怕它。 一个北京的朋友在微信里问,那两只蝴蝶的照片是PS的吗?他大概无法相信天还能这么蓝,蝴蝶的花纹能如此清晰可辨。 我说:“是真的。你要相信,还有真的。” 2015年春,我完成了这部历时两年多的非虚构文本。我笔下的这些人,都是真的,这些人的“梦”,也都是真的。但为了保护他们的隐私,我只留取了他们姓名中的一个字,虚构了他们的全名。 他们中的一个女子曾经告诉我,在遥远的贵州大山里,她们为一位年轻的器官捐献者下葬。人们对捐献者的母亲说:“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那位母亲笑了,说:“是啊,你看,今天我儿子下葬。天气这么好,师傅把他的墓碑刻得这么好,这就是好报。” 此刻,2015年夏,夜色如酒,我的文字比夜色更谦卑、静默。面对厚厚的稿样,重温旧梦,在生命之重中窥见轻盈而美丽的梦。我在想象,当你细读时,会不会也看见那些纠结、迷茫、恐惧、屈辱、疼痛、无奈甚至阴暗的后面,蝴蝶般不可思议的真实与美好,那些熠熠生辉的人性之美……你会不会也听见,一些生命与另一些生命相遇、相知、相惜时发出的叮咚脆响,如一朵桂花与另一朵桂花在一盅酒里的相遇,如我们常在梦里与梦想相拥而泣…… 以梦为翅吧,为依稀的往事,为触不可及的远方,为未至而我们终将抵达的明日。 是为序。 后记 休道纤手不胜兵 一、散兵 1990年,我大学毕业分配到民航工作。那是一个跟蓝天有关的工作,但具体的机关事务又与翱翔蓝天的浪漫相去甚远。我常常在办公室里发呆,发呆的人会容易亲近文字。在文字的海洋里,我像一只惊惶的海鸟,掠过水面,误打误撞,抵达一片叫作“文学”的丛林。 我的根其实是一座海岛上的一个院落,一棵桂花树,或者一场阵雨,更或者,是我母亲喜欢的梵音和钟声。骨子里的自由散淡,让我在多年后成为了生活和社会的散兵,也成为了文学界的一名散兵。没有章法,没有标准,我只写我心里的文字,无论美丑,它们都是我的孩子,和我血肉相连,很真。 这些孩子,像一只只随处飞翔的鸟,抵达世界上的一些角落,遇到了一些和我一样散淡的或者不散淡的人,他们说喜欢这些文字,于是,我把这些认识或不认识的人,当作了我这些孩子的亲人。 30年了,孩子在长大。从叶文玲的“山水有清音”,到莫言的“寂寞为文女儿心”,到张抗抗的“沧桑的梦与痛”,到孟繁华的“休提纤手不胜兵,执笔便下风华日”……他们说,我的文字从前是柔美、轻盈的灵雀,现在则是柔美中尽显力量与锋芒的飞鹰。 “外圆内方”,熟悉我的人这么说我。 “柔中带刚”,熟悉我文字的人这么说我的文字。 如果说,我有文字的野心,那便是:游勇散兵,亦是干军万马。 二、野心 有一个社会调查是这样的: “你觉得自己会越来越好吗?” 几乎每个人都答:“会。” “那你觉得整个社会会越来越好吗?” 几乎所有人都答:“不会。” 人是一种接受暗示的动物,有人说,这个社会进入了“互害模式”,我们信。有人说,这个社会仍有爱,有暖,互帮互爱,我们也信。牢骚、怨言、吐槽如同雾霾一样笼罩时,需要光,需要正能量的有力弘扬。 我所理解的文学,剖析鞭挞人性恶是深刻,记录传达人性美,亦是深刻。 人性,如同月光下的大自然,看似安详,但恩爱与杀戮并存。黑蚂蚁会群起攻破比之大60倍的蚂蚁巢穴,偷走蚁蛋去喂养自己的幼蚁;毒黑寡妇蜘蛛正在吞噬刚与它交配过的雄蜘蛛;灯台百合将花开成车轮的样子等待狂风吹落,在非洲沙漠上滚动播种;巨大的尸香魔芋用恶臭引诱昆虫为它传播花粉……但灰暗嗜杂光怪陆离的人性深处,美的性灵却如夜豹的眼睛熠熠生辉……这些美,我放大给谁看,谁就会接受暗示,他(她)的一切会因此更美——这就是我写下这些平凡人的故事的最初想法。 2012年,我开始着手《守梦人》的采访、创作,我试图讲述我生命中遇到的一些普通人的故事,他们是我熟悉的亲人朋友,或者是各行各业的陌生人。写他们的痛苦、困惑、梦想,写他们涅槃于疼痛之花中的美。这个创作计划被列入了“浙江省文化精品扶持工程”,并且得到了无数人的帮助和支持,在此衷心感谢。 三、悬在半空的人 2014年夏天,《守梦人》初稿基本完成。 一个午后,我在梦中被敲门声惊醒,同事说:“医院来电话了,说你体检有问题,要马上去复查。”各项繁复的检查过后,医生说,不排除是“那个”,先做个小手术,再看要不要做大手术。“那个”,是所有人都害怕的“那个”。 那是一段黑暗的日子,死亡像黑蓝色的波涛,日夜冲击我生命的孤岛,灯塔忽明忽暗。 那也是一段最清醒的日子。如果说,之前一直被命运眷顾而简单透明的我,像一个悬在半空中不谙世事不识愁苦的人,那么此刻,我的双脚已经赤裸,真真切切踩在了大地上,粗粝的痛感和冰冷的地气,从脚底沿着河流一样的神经传到心的源头,警告我说,好好活着,是多么不易。 手术后,在等待病理报告的那些天,我读完了马原的《福祸相依》。窗台上正午的阳光将他的照片分割成明暗两半。医生的电话来了,说,报告出来了,没事。 有惊无险,多么美好的一个词。 后来,一位朋友跟我说:“你和以前不一样了。因为,你是一个被吓过的人。” 他说得没错。表面完好无损的我,内心深处经历过一场暴风骤雨,才知道不是所有的生命都能雨过天晴。现在,这个被吓过的人,终于彻底接上了地气,从此将更真诚地对待自己的身体、内心、他人。因此,当我病愈休息一段时间,重新捡起这部集子,我想,我的文字,也是如此。 四、走近与重逢 《守梦人》分三个部分,讲述了30个平凡人的故事——萦绕着艾草气息的针灸师、涂着橙色指甲油的安全监督员、为逝者整容的天堂入殓师、每周六都会去一个咖啡厅坐着思考两小时的商人、爱鸟的机场打鸟队队员、写了几十本日记的荣军医院护理工、不肯到城里打工的橘园农民、每天与死亡打交道的人体器官捐献协调员、一次次被骗却仍然相信别人的“黄鱼车夫”……他们的困顿、纠结、迷茫、恐惧、屈辱、疼痛……他们的善良、守信、宽容、仁义、担当……还有梦想。 《守梦人》有我对非虚构文本写法的新尝试,三辑分别从三个角度讲述他们的故事,其中,第二辑,是从一个物件的角度去讲述,是一种新的写法。 创作初期,我克服着羞怯和拘谨,一次次打扰他们,通过面对面采访、查阅资料、电话聊天、亲历现场等形式,试图一次次走近他们的内心,虽然一次次被感动,但总觉得还差点什么。2014年秋,病愈后,当我怀着不一样的心情,在文字里重新遇见这些平凡的人,我忽然发现,之前悬在半空的我,一直俯瞰着他们,我文字的力量根本难以抵达他们。而命运让我遭受一次小小的有惊无险,是要将我变成一支与他们平行的箭,飞向他们的靶心。’ 于是,重新深入采访、修改、提炼。我克服心理障碍,跟随红十字会器官捐献协调员见证了器官捐献全程,那一晚我无法合眼;我从热被窝里爬起来,到火车站远远观望那些寒风里彻夜排队买票的民工;我穿过堵成一团的大半个城市赶到某消防中队,就为看一眼入队才16天无法回家过年的新兵吃到从舟山带过来妈妈做的菜时是怎样的表情;我在凌晨1点走近睡在银行门口硬纸板上的流浪者,想跟他们聊聊,却又怯弱得逃开……我将写好的稿子一篇篇发给采访对象,尊重他们提出的任何一个意见,以避免侵犯他们的隐私……我像穿过了一个海底溶洞,抵达了他们心灵更深的海底,感同身受着海水般纠缠他们的一切,也因此更清晰地看到了他们如同星光与蝴蝶般美好的人格。 五、我的梦 如今我已双脚落地,但我的梦依然留在半空。我坚信万物有灵,当我仰望苍穹,心心念念着那些真的、善的、美的、好的,它们一定也愿意靠我更近些。 我想,我笔下那些我认识或不认识的人,也是这样想的。希望您读了这些人的故事,也会这么想。 最后,衷心感谢在此书创作和出版过程中,所有给予我帮助的师友们。深深祝福。 2014年6月一稿 2015年1月二稿 2015年春末定稿 于杭州春江花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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