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浙成著的《远影/名家散文自选集》共分为四辑,分别是“浪迹塞外”“故乡山水”“他乡萍踪”“雪泥鸿爪”,带领读者去见识塞外的风光,领略故乡的山水。
他的文字充满俯仰天地的人文情怀,触动了人心底最柔软的部分,让读者在快节奏的现实生活中,放慢脚步,体味人生。
| 书名 | 远影/名家散文自选集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汪浙成 |
| 出版社 | 民主与建设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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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汪浙成著的《远影/名家散文自选集》共分为四辑,分别是“浪迹塞外”“故乡山水”“他乡萍踪”“雪泥鸿爪”,带领读者去见识塞外的风光,领略故乡的山水。 他的文字充满俯仰天地的人文情怀,触动了人心底最柔软的部分,让读者在快节奏的现实生活中,放慢脚步,体味人生。 内容推荐 汪浙成著的《远影/名家散文自选集》收入了著名作家汪浙成最新多篇佳作,通过作者诗情画意的描述,既能感受塞外草原的辽阔和豁达,又能领略异国他乡的异域风情,还带领我们去畅游了作者故乡的山水和人文文化。有对美景的感叹,也有直抒胸臆的脉脉温情。跟随作者的笔触去感受异样的文化世界。 目录 第1辑·浪迹塞外 兔祭 苍狼 蒙古长调:草原天籁 火凤凰 点燃在草原上的一炷心香 夜宿牧民诗人布和巴雅尔家 那达慕:草原的盛会 永远的笑容 第2辑·故乡山水 浙江:《徐霞客游记》开篇地 钱塘江的根 衢江诗魂 血染的丰碑, 古国秋容 永不沉落的海公祠 全国“一线天”之最 南有卢宅 涛声也不依旧 长兴“金钉子” 魅力雁荡 新安江上 石梁飞瀑 神仙居住的地方 爱的福地 残山剩水也关情 江南八达岭的摇篮 慈溪的故事 生命之源 全国首座中山纪念堂 春到武岭 东江水悠悠 第3辑·他乡萍踪 天下第一大玉佛观瞻记 秋雨滇西 槟榔青青 西伯利亚红栎 茅台:一方水土养一方酒 走近中国苹果第一镇 西部茶海 心中的香格里拉 第4辑·雪泥鸿爪 永远是参天的文学大树 寻觅新诗泰斗的足迹 迟到的怀念 暮色中的图书馆 祖父 母亲的特权 温泉的怀念 “秃头丈夫” 我的体育老师 爱得其所 “老人专座”的联想 阿旺 范蠡救子留下的思考 为什么贾似道是南宋一号权奸? 代后记:远行与还乡 试读章节 兔祭 “文革”后期在中滩农场搞斗批改时,曾参与过一次兔肉宴。兔仅一只,食者半百——我所在单位全体。其景其情,其状其味,心萦多年,至今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中滩农场原是内蒙古劳改农场,孤零零坐落在天苍苍野茫茫的古敕勒川上。四周荒滩野地,最近的村子离农场也在十里之外。森严的大墙墙头上,带刺的铁丝网在风雨中已锈迹斑斑,四角岗楼也人去楼空。由于林彪那个一号文件,劳改犯们迁徙到雁门关内去了。农场兵营式的一排排空房子,大部分被生产建设兵团占用着,剩余的则住着我们自治区这些与所谓文艺黑线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人。新居民虽不是劳改犯,有行动自由,但却同样是有罪愆的人——思想言论上犯有这样那样的过错乃至罪孽——需在广阔天地“服刑”改造。 记得我们是在前年一个风雪凄迷的寒夜里,自己扛着硕大的行李卷,在满是坑洼的乡村大道上步履蹒跚地摸进来的,然后按军队建制,分班、排编入住在一间间带有土炕的小房,与兵团战士在一口锅里搅马勺。物质生活的清苦不难想见,主要还是在精神上。两年过去了,按上级布置,我们虔诚地完成了运动的所有阶段:斗的已经斗倒,批的早已批臭,哭已哭过,笑也笑过。下一步何去何从,连领导我们的那几位军人都语焉不详。大家深深意识到,自己已沦为社会的“处理品”,在这里等待着最后的发落。 一天清晨,出操时发现院子里一片莹白。原来夜里下了场大雪。连长宣布改为自由活动。正待队列散去,不知谁惊讶地叫起来: “大伙看,这是什么脚印?” 洁白的雪地上,清晰地烙印着一行动物足迹:三朵梅花大小的爪印,并排着从大门外怯怯地蜿蜒过来,穿过院子,进了伙房,然后沿着原路又出去了。一时间,谁也说不出这三只脚是个什么怪物? 经过一阵仔细辨认,发现中间稍大一点的,原来是两个脚印合并而成。从大小和间距推断,似乎是猫。但猫的步态不可能前后足落在同一条线上,何况猫很注意保护自己脚爪的锋利,通常总是缩在里面行走。 正争论际,还是一位来自基层的蒙古族青年诗人为大家破解了谜团。 “说你们这些人脱离实际还不服气,连兔子蹦跳的脚印都认不出来了!”他大声嚷道:“快跟我撵去吧,中午咱们有兔肉吃啦!” 全排的人呼啦一声——不分男女,不论老幼,也不顾身强体弱——都跟着青年诗人朝外拥去。打我进单位以来,还从没见大家这么心齐过,以至出大门时,那你推我搡的急切情状,活像越狱暴动的囚犯在夺门而出! 雪霁的原野上,迎面一轮纤尘不染的红日,正从千里冰封气象苍茫的黄河对岸冉冉升起来。洁白晶莹的辽阔雪原上,感染着阳光的照耀,每片雪花都进射出璀璨的光芒。 面对这大自然的绚丽和辉煌,大家情不自禁嗷嗷地叫起来。有人还在没踝深的雪地上撒野狂奔,有的如同出笼的鸟儿雀跃欢呼,还有的竞相互玩上了雪仗。大家忽然“老夫聊发少年狂”起来,感到自己年轻了! 青年诗人俨然以这支撵兔大军的指挥者自居,对跟在身后的我不停地下指示: “向后传话,注意保护兔子脚印!” 茫茫雪原,四野万籁俱寂,天地间只活跃着我们这群撵兔的人。撵兔人中有蜚声国内文坛的作家,有刚从塔什干亚非作家会议庄严的讲坛上发表完讲演回国就进了“牛棚”的诗人,有艺满京华的丹青巨擘,还有在世界青年联欢节上一举夺魁的才华横溢的民族歌手。(P2-4) 后记 远行与还乡 像许多青年人一样,我年轻时也千方百计地想着要离开家乡,向往着外面的精彩世界。及至两鬓霜染,老之将至,又魂牵梦萦地思念起家乡来,千方百计地要圆还乡梦。家乡对我来说,是人生扬帆启航的出发地,又是美好祥和的圆满归宿。 1953年,那年我17岁在奉化一中毕业时,也像许多人一样想往外面世界,不顾亲友劝阻,报考了华北地区的北京大学,从锦绣江南一脚跨过了黄河。1958年北大毕业时,继续远行,北出长城,来到敕勒川阴山下的呼和浩特,供职在内蒙古工学院(即现在的内蒙古科技大学),不久便调入文联《草原》文学月刊编辑部任编辑。这一呆,就是二十六年。 26年来,虽说身份一直没变,是文学编辑,但其间下放机械厂劳动锻炼,当过一年多翻砂工,又去河套地区当了一年多农村基层干部,还当了一年多生产建设兵团机枪连的战士。可以说,对工农兵生活并不陌生,都接触过一下,也品尝到了人生的甜酸苦辣。从传统的观点看来,我在创作之前,应该说已有了一定的准备和积累。 1957年1月,我在《中国青年报》上发表第一篇诗作。现在想来,这并不是偶然的。那时,我还在北大念书,1956年的燕园,春风吹拂,阳光和煦,大学生们在当时较为宽松的政治气氛感召下,国家开展大规模经济建设,知识界倡导向科学进军,思想活跃,青春富有展望,对我们大学生来说,是一段令人心动的岁月。建国以来一些影响很大的作品,也是在那个时期问世的。当然,我自己那时的作品十分幼稚,谈不上是真正的文学创作。直到1962年10月《上海文学》刊载了我和温小钰合作的第一个小说《小站》,才开始对自己确立起一点信心来。《小站》带给我们的鼓舞,可以说是震撼性的。北京的新闻单位和报刊率先撰文推介,同时又收到不少读者热情洋溢的来信,这些对一个刚参加工作不久的青年人来说,会产生什么样效应,是不难想象的。我至今仍清楚记得我和温小钰关在宿舍里收听中央人民广播电台著名演员金乃千广播《小站》时的情景,听着听着,两人竞默默地流下泪来,连自己也搞不清是喜极而泣,还是被小说的细节所感动? 不管怎么说,如火如荼的创作热情就这样被唤发出来。这之后,新作品有如雨后春笋,在《萌芽》《人民文学》《上海文学》《新港》(天津文学)《长春》(即《作家》)《北方文艺》《解放军文艺》《民族团结》《剧本》和《光明日报》等创作园地上破土而出,北京的《农村读物出版社》(即《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了我的第一个集子《大兴安岭人》,上海的出版社正在编辑出版我们的小说集,海燕和天马两家电影制片厂准备将我们两个小说《琐屑的故事》和《妻子同志》搬上银幕,全国总工会话剧团正在北京舞台上演我的话剧《大兴安岭人》。正当我们开足马力在废寝忘食地大干时,先是“中间人物论”等黑八论的批判锋芒,开始朝我们袭击过来,接着一场铺天盖地的阶级斗争大浩劫,顷刻间将我们的创作积极性彻底打了下去。 等再拿起笔来,已到了20世纪80年代。对我们这一代人来说,这是一段节日般的岁月,一段令人怀念、值得大书特书的美好日子。我怀念80年代。1949年以来的中国知识分子,一直被告诫着要夹着尾巴做人。在我的记忆里,只有三个时间段里才感觉心情舒畅一点,即反右前的1956年前后,阶级斗争天天讲出台前的60年代初,和80年代以来的新时期。记得那时,我和许多同行一样刚从噩梦中醒来,世事沧桑,人生百态,心中郁积了那么多欲罢不能的感受,有那么多欲忘难忘的话想诉说,而自己早先熟悉的短篇小说容量却无法承载,于是就试着开始写中篇。第一部中篇小说《土壤》(与温小钰合作)在《收获》1980年第6期上发表时(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时韦君宜总编辑把它列为长篇小说),强烈的反响超过当年的《小站》,几乎掀起一个巨大的社会轰动效应。《人民日报》《光明日报》《文艺报》《文学评论》等中央各大报刊,相继发表评论加以推荐介绍;转载率高得出人意料;北影、长影和西影三家电影厂争着要改编《土壤》搬上银幕,还有要改编话剧和其他戏曲的。1981年,全国第一届(1977~1980年)优秀中篇小说评奖时,《土壤》获优秀中篇小说奖。紧接着,第二部中篇小说《苦夏》,又获第二届(1981~1982年)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我的一些较有影响的作品大都是这个时期的成果。辽阔的内蒙古大草原,土地虽然贫瘠,但对我的馈赠和恩惠,却是慷慨和难忘的! 为了更好投身创作,1982年,领导上将我从《草原》编辑部调入内蒙古作家协会从事专业写作。4年后,一个偶然机会,浙江省委宣传部以引进人才的需要,将我这个远在他乡的游子,从祖国北疆调回江南家乡,安排在省作家协会从事专业创作,使我在未到迟暮之年便圆了蕴藏在心中的还乡梦,省去了一般人为调动而付出的种种烦恼和周折。每念及此,揆情度理,心里常有几分无功受禄的惶恐。 大概因为这个缘故,我在后来任浙江省作家协会副主席、《江南》文学杂志社社长兼主编,参与省作协领导工作时,始终不敢懈怠,黾勉从事,做好职责内的各项工作。1990年,我代表中国作家赴墨西哥城参加第23届国际小说研讨会。1996年第五次全国作家代表大会上,我被推选为全委会委员,全国当代文学研究会常务理事。20世纪90年代开始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现已出版《大兴安岭人》《人生如瀑》《土壤》(与温小钰合作)等十二部著作,其中《积蓄》等译成英、法和俄文。 生活善待了我,与同代人比起来,我还算是个幸运者。社会给予我的多,而自己奉献的却少。我没有资格放松自己,尽管我去年已退休,但仍担任着作协顾问。我还要努力,不敢放下手中的笔,但愿能在有生之年,为这片生我养我的土地和父老乡亲,留下一点像样的东西。 2004年3月3日(载《解放日报》2004年3月21日) 书评(媒体评论) 从江南到塞北,再从塞北回江南,在远游和还乡的穿越中找寻心灵的归宿。那些滚烫的文字让我们清晰地触摸到作者内心深处激烈的心跳。那些留存心底最珍贵的情愫散落成文字的珠玑。 ——内蒙古著名作家 阿霞 年深日久的往事里,作者刻骨铭心的亲人朋友……洗练的文字,悲悯的情怀,执善念为笔,残山剩水也关情。《远影》不远,如在昨日。那些岁月流不走风霜吹不散的故事,在作家笔下汩汩流淌,读者的记忆也随着沉浮,在内心展开一场强烈的情感地震…… ——浙江作家 鹤矾 塞北岁月,江南云烟,清风远影,淡淡乡愁。在作者笔下信手拈来,充满俯仰天地的人文情怀,触动了人心底最柔软的部分,让读者在快节奏的现实生活中,放慢脚步,体味人生…… ——浙江作家 欧阳胜 他们不仅有一股奔赴拥抱生活的热情和毅力,而且在思想艺术上有冷静的主见和自信。这引起我重读他们过去作品的兴趣。读了他们过去的作品之后,又加深了这个印象。 ——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名誉会长 朱寨 还值得称道的,是汪浙成的创作态度。作为一位有着丰富创作经验的作家,汪浙成不自负、不功利、不急于求成。他虚心听取建议,用情用心,下大功夫进行修改——为读者奉献一部上乘之作。 ——中国报告文学学会常务理事著名文学评论家 刘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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