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莫里斯被欧洲文学界誉为“20世纪最优秀的叙事作家”,其文学作品受到广泛好评。《欧洲五十年(一卷印象集)》是其文学作品之一,作者在欧洲各地徜徉,以其所见由感而发,从宗教异端讲到艺术,从种族和领土的历史渊源讲到风俗习惯,从神圣罗马帝国讲到欧盟,以其独特的历史视角,为读者描绘了一幅精致的欧洲历史文化的画卷。
| 书名 | 欧洲五十年(一卷印象集)/与大师同行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 作者 | (英)简·莫里斯 |
| 出版社 | 东方出版中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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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简·莫里斯被欧洲文学界誉为“20世纪最优秀的叙事作家”,其文学作品受到广泛好评。《欧洲五十年(一卷印象集)》是其文学作品之一,作者在欧洲各地徜徉,以其所见由感而发,从宗教异端讲到艺术,从种族和领土的历史渊源讲到风俗习惯,从神圣罗马帝国讲到欧盟,以其独特的历史视角,为读者描绘了一幅精致的欧洲历史文化的画卷。 内容推荐 《欧洲五十年(一卷印象集)》是作者简·莫里斯于20世纪下半叶50年内在欧洲各国游历的一部“印象集”,虽是旅行文学,却远超过描写视野所及的景物和感官感受的层面。莫里斯的参战经历、国际记者的从业背景以及历史知识的深厚积淀都使其作品能够更多深入到历史与文化中,对事物的本质进行挖掘、梳理。 此书内容始于基督教历史及异教信仰,进而描写各个国家的民族构成、文化背景、历史渊源,主题包含欧洲的海、河流、船只、贸易网络、港口、城邦、皇室、诸侯、战争等,最后终于梳理从神圣罗马帝国到欧盟等一系列统一欧洲的尝试,从而对欧洲的未来作出大胆预言,全书涉及欧洲地理、历史、文化的各个方面,可谓全面而深入。 目录 引言 Ⅰ 神圣的征候 Ⅱ 混杂 Ⅲ 民族、国家与嗜血的列强 Ⅳ 互联的网络 Ⅴ 反复发作的统一冲动 结语 试读章节 2 摸了转运 依然被异教的神话包围着,许多神圣的巨砾慢悠悠踱进我们这个时代,成为守护神或公众的驱邪物。对于摸了就能转运的东西的热爱,是当代欧洲拜物教特别中意的一种形式,毫无疑问源自对这些被当作十字架遗迹的珍贵岩石的虔诚爱抚。如今,公众热衷于触摸以求幸运的对象大多是青铜或某种同样耐磨的金属制成,明显可见锃光发亮,或者形销体损,其实它们和石头都是一家。我喜欢望着人们郑重其事地触摸(在我自个儿没有亲自动手的时候)。在一些地方,人们压根不去琢磨这事儿,而是习惯成自然地摸抚幸运物;在另外一些地方,触摸似乎是一种真正的灵性体验;还有些地方,触摸是半开玩笑地进行的。 在作为1916年爱尔兰反英起义中心之一的都柏林邮局里,有一尊神话人物库丘林的雕像,其仅仅是在那场起义之后才成为辟邪物,其魔力附身的历史还不到百年,却已被众多轻信的手指摸出了神圣的光泽——人们摩挲它时大多表现出一种强烈的例行公事的态度,仿佛是在弥撒时把手指浸入圣水。曾经有个女人在摸过雕像后加入我们排队买邮票的行列,我问她:“这个人是谁?”她说:“我完全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我晓得,他是个有名的幸运物。” 在石勒苏益格一荷尔斯泰因的小镇默尔恩(Molln),人们抚摸的是德国民间传说中典型的捣蛋鬼提尔·欧伊伦施皮格尔。他的青铜像竖立在旧市场的教堂下面,教堂的山形墙和半木结构作为背景颇有仙境之感,仿佛来自儿童立体书里的插画。提尔的雕像1951年才落成,但他吸引人的魔力已经让两个脚趾和一根长手指被摩挲得变成了黄铜色。 在法国第戎,女人们触摸猫头鹰街上一尊小小的猫头鹰像,动作漫不经心,好像戴着手套一样——只不过雕像位于墙壁高处,所以小个子的女士必须跳起来才能够到,小孩不得不叠罗汉,而他们的母亲此时从来不会中断聊天唠嗑。 布鲁塞尔的幸运物是14世纪本地的一个英雄人物埃弗拉德·塞格拉斯,他的卧像在大广场外面,人们抚摸时有点忸怩。他们伸手时四下张望,面带防御性的微笑——上方铭牌里有一只小狗,其磨损程度不下于这位战士的雕像,人们抬手摸狗的时候,甚至会流露出更为尴尬的神色。 布拉格的查理大桥上有一尊内波穆克的圣约翰(他在1393年被丢下桥淹死)雕像,几乎每个游客都会摸摸它以求好运。这是欧洲最重要的一处旅游标志,看到人们急不可耐地撇清自己还真是有趣——他们全都宣称,自己是将信将疑的,“不过是玩玩而已,”每个人摆出姿势拍照时好像都在说,“我们当然没拿它当真……”但我确实见过年轻的捷克人在暮色中带着虔诚抚摸它。 在德累斯顿市议会厅外面,竖着一尊酒神巴克斯的青铜像,胯下似乎骑着一头醉得不像话的小驴子。这位神祗的一只脚趾被信徒摩挲得锃光发亮,我一点也不惊讶,熬过恐怖的战争岁月,这座快活的雕像,连同他沉醉而欢乐的坐骑,一定被赋予了某种代表着无责任的幸福时光的象征意义。 西班牙圣地亚哥大教堂西门旁,跪着教堂建筑师马斯特罗·马提欧的铜像,在他身前停下,用额头轻触雕像头颅的人们,绝无窃笑,绝不扭捏,绝非心不在焉。圣地亚哥是欧洲朝圣者的圣城之一,马提欧是每次朝圣之旅尽头的守门人——他守护的是完满。谁会那么不领情,谁会那么蠢,蠢到在他建造的宏伟教堂的门口,在教堂内祭坛上闪出的火光中,拒绝和他碰头? 在布加勒斯特主教教堂前,一座小山的山脚下是现代的钢筋混凝土街区,我发现山坡上有不少人在触摸一根特别的灯柱。不知道为什么。我问一个这样做的市民,结果他反问我是否愿意用极优惠的汇率同他换一些美元。 P15-17 后记 1 回到奥德斯码头 于是,半个世纪后,你会看到我又回到了的里雅斯特的奥德斯码头。“韦林碰到了啥事儿?”我还住在威尔士,并且会一直住下去,但“二战”后几乎每年我都回到的里雅斯特住几天,在这个不同种族相遇的欧洲一角,我朝一边可以望向罗马、巴黎和伦敦,朝另一边能眺望贝尔格莱德、布加勒斯特和雅典。同它相熟的半个世纪里,的里雅斯特没有太大的变化。旅游业的车流总是毫不停息地席卷它,可怕的战火在附近燃烧,许多年陷于不断的政治变迁与经济上被忽略的状态。但在性格、气质甚至建筑方面,它同多年前我坐在这里的系船柱上写关于乡愁的随笔时相比基本上保持了原样。 它从未重建自身。它仍然有某种怅然之感打动我,就像我年轻时初次越过被蹂躏的大陆来到此地时一样。这是我喜欢回的里雅斯特的另一个原因,也是为什么我仍然将其视为我个人的欧洲典型:因为,在20世纪末,这个古老大陆的众多民族间歇性地向统一的方向摸索时,欧洲的景观里也有某种怅然之感。我不再年轻,并且,正如我渴望我那个小国家成为现实,我也如此迫不及待地期望这片大陆融为一体,终结那些愚蠢的分歧,创造一个友爱的联盟,其成员无论大小,虽将属于恺撒的交给恺撒,但却为自己珍藏着那些应该属于上帝的信仰、语言、生活与爱的方式。如今我知道这辈子是看不到它了,甚至我的孙子辈也可能得生活在国家与列强的同样争拗不休的傲慢中——这种傲慢将这片大陆毁损了那么久,被歌德贬称为“过剩的记忆、琐细的冲突”。如今我意识到,50年前我在这儿感觉到的乡愁,并非对一个失落的欧洲,而是对一个从未有过并且迄今仍未实现的欧洲。 2 欧罗巴万岁! 但我们仍然能够希望和努力,并对这个永远神奇永远重要的世界一角中当下已达之境表示感激。多年前的一天晚上,我和一个朋友登上一艘从斯普利特沿达尔马提亚海岸开来、停在的里雅斯特湾的帆船。如今没有这种船了。它是欧洲人实际使用的最后一代帆船,船首钝,船幅宽,有祈愿好运的红帆和船头上画出的大眼睛。我们只带了几瓶便宜的汽酒,再拿不出任何更好的东西,于是就在那宽阔的港口里,在温柔摇晃的船上,同船长一起喝酒。他倚靠在一捆绳子上,向天上聚集的星星敞开心怀,对着夜空唱起悲哀的普契尼咏叹调。“欧罗巴万岁!”我的叫声像在埃皮达鲁斯那天。一样几乎没有效果。 书评(媒体评论) 一如既往的简·莫里斯,以记者和军事记者的敏锐、作家的敏感、纵深贴近土地的细致观察、拉开距离的历史判断力,以及优雅的书写,从“二战”结束时一个19岁的英国皇家骑兵进驻欧陆开始,展开50年欧洲风云的长卷,读来令人叹为观止。 ——林达 这是简·莫里斯无与伦比的形式的巅峰……就像在一个良宵,聆听一位健谈者。文章令人信服、切中肯綮、清晰流畅,不时抛出有争议的观点,但又绝不专横……谁不希望与之为伴? ——《星期日泰晤士报》迈克尔·迪布丁 简·莫里斯最有创造力的作品。 ——《卫报》薇拉·鲁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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