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小的伟大》是美国当代著名畅销书作家朱迪·皮考特的巅峰之作，其销量与影响力，远胜她已经出版过的十五部小说，包括那本销售百万的《姐姐的守护者》，其他小说也都登上过各类畅销榜榜首，但唯有这部《渺小的伟大》既持续畅销，又同时在美国全境掀起了热烈讨论，沉痛击中人们有瑕疵的灵魂。

这部作品被誉为21世纪的《杀死一只知更鸟》，具有划时代的伟大意义。美国前总统奥巴马说，“历史是由年轻人推动的，他们让美国在法律上更公正、更有同理心、更平等。如果他们让长辈感到不舒服，就该这样。”

这世上很多的罪恶，都来源于多数人对少数人的暴力。从小，鲁斯就知道，她和别人不一样。她的皮肤是黑色的，妈妈给白人家庭做保姆，供养姐妹俩读书。鲁斯发奋努力考入医学院，成为一家大医院的妇产科护士。一天，在她给新生儿进行例行检查时，却被上司告知，严禁接触这个婴儿。原来，婴儿的父母信奉白人至上，强烈要求鲁斯（非裔美国人）远离他们的孩子。第二天，鲁斯到医院加班，在手术休息室里，她发现昨天护理的那个婴儿突然出现呼吸困难。护士的本能驱使她立刻准备予以急救，但一秒钟之后她犹豫了，她想到了那道禁令，同时阻止她的，还有她内心长久以来对偏见与歧视的愤恨。她没想到的是，更可怕的命运，正躲在背后虎视眈眈。这是畅销书作家朱迪·皮考特的震撼力作，依旧充满道德争议与灵魂拷问，令人心痛得几乎窒息。朱迪在书中并没有给出简单的答案，而是通过医生、护士、律师、法官等每个人物的复杂心理，毫不留情地榨出我们这代人皮袍下面藏着的“小”。

《渺小的伟大》是美国当代著名畅销书作家朱迪·皮考特的巅峰之作。

第一阶段　分娩早期

 鲁斯

第一阶段　分娩活跃期

 鲁斯

 特克

 鲁斯

 肯尼迪

 特克

 鲁斯

 第一阶段　转变

 肯尼迪

 特克

 鲁斯

 肯尼迪

 鲁斯

 肯尼迪

 鲁斯

 特克

 肯尼迪

 鲁斯

 肯尼迪

第二阶段　临盆

 鲁斯

 特克

 肯尼迪

 鲁斯

 特克

 肯尼迪

 鲁斯

 肯尼迪

 鲁斯

 特克

 肯尼迪

 鲁斯

第三阶段　新生

 特克

 作者后记

 致谢

 参考书目

我们之所以正好在妈妈身边见证了奇迹，是因为那一日天降大雪，学校因此取消了课程。我们当时年纪还太小，妈妈无法把我们留在公寓里，自己出去工作——不过其实之前下雪或者下冰雹的日子里，她的确曾经把我们单独留在家里，我甚至觉得哪怕赶上地震或世界末日，她也会选择这么做。她一边低声抱怨，一边把我们塞进防雪服和靴子里。就算那天她不用领着我们穿越暴风雪，她还是一样会抱怨的。

我觉得偶尔一次让麦娜太太不得不亲手往三明治面包上涂花生酱，上帝也是可以谅解的。我记忆中妈妈唯一一次在工作时请假，已经是她在哈洛韦尔家工作了25年之后的事了。当时她两侧都做了髋关节置换手术，这个手术也是由哈洛韦尔家慷慨出资的。手术完成后，她在家休息了一周，虽然此时还未彻底恢复，但她还是坚持回到了工作岗位上。麦娜太太给她准备了一堆工作，让她忙得无暇喘息。我小的时候，每每赶上学校放假、我发烧，或者是遭遇像那天一样下雪的天气，妈妈都会带着我们一起坐上开往市区的B线地铁。

奇迹发生的那一周，哈洛韦尔先生正好去了加利福尼亚州，他经常需要往返两地。也就是说，此时麦娜太太和她女儿克里斯蒂娜对妈妈的依赖比平日更甚，当然对我和雷切尔来说亦然。但是我觉得我和雷切尔照顾自己的能力比起麦娜太太恐怕还是略胜一筹吧。

当我们终于挪到72街时，天地间已然白茫茫一片。中央公园仅仅是这个偌大的“水晶雪球”中囊括的一部分。穿越疾风劲雪前去工作的男男女女，和我的外貌没有一丝相似之处，在我的亲人和邻居里也找不出一个和他们相像的人。

整个曼哈顿我只进入过一户人家，也就是哈洛韦尔家，因此一个家庭住在这么宏伟的一座建筑里是多么的不同寻常，我对此全无概念。但是我还记得当时的疑惑，为什么我和雷切尔就要把防雪服和靴子塞到狭小局促的厨房柜子里，而克里斯蒂娜和麦娜太太家的大厅里则有许许多多闲置的挂钩和开放的区域可供她们挂自己的大衣。妈妈会藏起她的大衣和她的幸运围巾。那条柔软的围巾散发着她的气息，我和雷切尔会为了谁能系着这条围巾在家里走来走去而大打出手，因为它摸起来的手感就像是在爱抚一只小豚鼠，又像是手指在小兔子身上游走。我等着妈妈像小叮当①一样，穿过漆黑的房间打开电灯开关，拉开房门，或者拧开把手，这样一来房子里就会渐渐充满生机。

妈妈叮嘱我们：“只要你们两个保持安静，我就给你们冲麦娜太太的热巧克力喝。”

她的热巧克力是从巴黎进口的，堪称人间绝顶美味。所以当妈妈套上白色的围裙开始系带时，我乖乖地拉开厨房的抽屉，取出一张白纸和一小包我从家里带来的蜡笔，然后安静地开始画画。我先是画了一栋大房子，和这栋房子一样恢宏，然后我在房子里画上了一家人，有我、妈妈，还有雷切尔。我还试着画出雪花，但是效果不太理想。因为用白色的蜡笔画出的雪花，落在纸上之后就看不到了。我只得把纸张凑近枝形吊灯的灯光，把纸向一侧倾斜，这样用白色蜡笔涂抹过的地方会闪起微光。

雷切尔询问妈妈：“我们可以和克里斯蒂娜一起玩吗?”那一年克里斯蒂娜6岁，比雷切尔小一点，比我大些。克里斯蒂娜拥有我所见过的最大的卧室和最多的玩具。如果我们跟着母亲来工作的时候正赶上她在家，我们就会一起用泰迪熊扮演学校的场景，用由真正陶瓷制成的袖珍茶杯喝水，并把她的洋娃娃玉米穗丝一般的头发编成辫子。如果恰好她有朋友来访，我们两个就只能待在厨房里自己画画。

妈妈还没有来得及回答雷切尔的问题，一声尖利的叫声就划破了长空，像是直接刺穿了我的胸口。我能理解妈妈也是相同的感受，因为她本来正端着一壶水向洗手池走去，结果听到叫声的瞬间差点把水壶打翻在地。我们只来得及听到她叮嘱一声“待在这里别动”，就眼看着她的身影冲上了楼梯。

雷切尔比我反应迅速，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她向来不是一个听话的孩子。她的这个举动也让我如梦初醒，一直以来我就像是拴在她手腕上的气球一样随她而动。沿着弯弯曲曲的楼梯向楼上奔跑时，我的手在楼梯扶手上方来回摆动，都顾不上抓稳扶手。

此时麦娜太太的卧室大敞着门，而她本人窝在绸缎床单上痛苦地扭作一团。她的腹部隆起的样子好像圆圆的月亮，她翻出的眼白让我想起了飞驰时猛然定住的旋转木马。她虚脱地说：“路，这次也太早了吧?”

妈妈回答：“这话等孩子出生你再和他说吧。”麦娜太太死死地攥着妈妈的手。妈妈宽慰道：“你现在不要这么紧张，救护车随时都会到。”

我在一旁暗自思忖，在这种暴雪天气里救护车过来要花多长时间。

“妈咪?”

听到克里斯蒂娜的这声呼唤，我才意识到这一阵嘈杂的声音把她吵醒了。她站在我和雷切尔中间。妈妈用坚定的语气命令我们：“你们三个，去克里斯蒂娜小姐的房间。立刻过去。”

但是我们三个就像脚下生根一样一动不动，而妈妈立刻忙了起来，很快就将我们抛诸脑后了。她现在全身心都在痛苦和恐惧的麦娜太太身上，她是唯一能指引她走出这段困境的希望。我看到了麦娜太太呻吟时脖子上暴起的青筋，我看到妈妈跪在床上，将麦娜太太的睡裙撩到膝盖上面，我看到麦娜太太双腿之间的粉红色的嘴唇收缩、膨胀，然后分开，从那里冒出了一颗圆圆的小脑袋，之后是肩膀，伴随着喷薄而出的血液和其他液体，然后，突然之间，妈妈的手上就捧了一个小婴儿。

她的脸上洋溢着爱意：“瞧瞧你的样子，你怎么这么迫不及待地来到这个世界上。”P3-5

我的写作生涯差不多进入第4年时，我萌生了写一写美国种族主义的念头。我的注意力被发生在纽约城的一桩真实案例吸引了：一名黑人便衣警察在当天还戴着“每天分辨自己人的颜色”的手环的情况下，被他的白人同事从背部开了好几枪。我开始着手写小说，结果失败，便搁置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在这个主题上做不到公正。我不知道作为一个黑人在这个国家长大是什么感受，而且我很难创造出一个有说服力的角色。

再向前回溯20年。我曾经一度极其渴望写种族主义这个主题。我意识到白人作家在将种族主义写入小说里的时候，总是基于历史进行描写，这让我很不舒服。但是话又说回来，我都没有体验过他们的生活，我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写呢?但是，如果我只写我了解的部分，故事岂不是既短暂又无趣。我作为一个白人长大，而且在阶层上也有优势。我做了很多年研究和调查，进行了大量个人采访，通过这些渠道了解那些我很少或根本没有经历过的人生：男人、青少年、想自杀的人、被虐待的妻子、强奸受害者。有两个原因激励我写出这部小说：我内心的怒火，还有我代表这些人发声的愿望。我希望让那些没有经历过他们人生的人更加了解他们的处境。那么描写有色人种和描写其他主题的区别在哪里?

因为种族就是差异。种族主义就是差异。这个问题一直存在，而且很难讨论，所以结果就是，我们经常避而不谈。

之后我读到了一篇新闻，讲的是一个在密歇根卅I弗林特的非裔美国人护士。她作为产科护士工作了20多年，但是有一天婴儿的父亲要求见她的主管。他要求那个护士以及和她外表一样的人，不能碰自己的孩子。事后证明他是一个白人种族优越主义者。监管护士将要求写进了档案，一群非裔美国人以歧视的罪名起诉并且获胜。这个故事引发了我的思考，我开始构思这个故事。

我想从一个黑人护士的角度出发写这个故事，还有光头党的父亲，以及一个公共辩护律师。这个律师是一个像我、像我的很多读者一样的女性，是一个心存善意的白人女性，她永远不会觉得自己是一个种族主义者。突然之间我知道我可以写完这部小说了，并且我一定会写完的。这次不再像我第一次那个半途而废的尝试，我不再去试图描写有色人种的生活。我的读者变成了和我一类的人：白人，我们会轻松地指着新纳粹主义光头党说他是个种族主义者……但这种人不能意识到自己内心潜藏的种族主义。

说实话，不久之前我也会说自己不是。我的读者经常会告诉我他们从我书中学到了很多东西，而在我写作的过程中，我自己也学到了很多。但是这一次，我是在自我学习。我探索自己的过去、我的成长、我的偏见，我才发现我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是一个无可指摘的进步分子。  大部分人都会认为种族主义和偏见是同义词，但是种族主义不仅仅是针对肤色的歧视，它也关乎谁在制度上享有权力。就像种族主义给有色人种设置屏障，让他们更难取得成功，它同时也给白人带来了优势，让他们更容易取得成功。那些优势是很难见到的，人们也很难联想到种族主义。之后我意识到，我必须要写这样一本书。每每说到社会公平，白人联盟的角色却并不是负责解决或修复问题的。相反，它的作用是找到其他白人，和他们交谈，使他们看到有多少在生活中乐享的事情是别人不能享有的。

我开始和有色人种的女士见面，展开我的调查。虽然我知道向有色人种问问题并不是教育自己的最好途径，但我还是希望能邀请这些女人一起进行这个过程，最后她们的确给了我一份礼物：她们向我分享了作为一个黑人的真实感受。我对这些女性实在心存感激，不仅容忍了我的冒昧，还愿意教给我很多东西。因此我得以和斯佩尔曼学院前校长、知名社会教育家贝弗利·丹尼尔·塔特姆展开愉快的谈话。我读了塔特姆博士、黛比·艾文、麦克尔·亚历山大和戴维·希普勒的书。我加入了一个叫“停止种族主义”的社会公平小组，每天晚上参加完活动都是含泪离开的，我开始慢慢撕掉自己虚假的外表，从我所认为的自己，变成真实的自己。

然后我见了两个曾经是光头党的人，他们给我提供了很多白人至上主义角色的素材。我的女儿萨米找到了蒂姆·扎尔，他原来是一个光头党，通过网络视频和女儿的班级分享过自己的经历。几年之前，蒂姆曾经殴打了一个男同性恋并留他在那里等死。等到他自己退出运动后，他开始在纽约的西蒙·维森塔尔中心①向人们讲述仇恨犯罪，之后有一天他发现，那个差点被他杀死的男子也在这家机构工作。他向他道歉，并取得了原谅，现在他们已经是朋友了，每周都结成小组，讲述自己这段特殊的经历。现在他已有一段幸福的婚姻，对方是一个犹太女性。弗兰基·明克是另一个前光头党成员，在反诽谤中心工作。他曾经在费城自己组建了仇恨小分队，现在他则组建了曲棍球友谊项目，这个项目旨在增加社区儿童的种族多样性。

这两个男人让我了解白人势力组织相信种族隔离，并且相信自己是一场神圣种族战争中的战士。他们向我介绍了仇恨小组的招募者会盯上被欺凌、被孤立，或是家中有虐待情况的小孩。他们会在白人社区分发反白人传单，看看谁的反应会是白人正在遭受攻击。他们之后就会接近这些人说，你不是单独一个人。这么做是为了将被招募者的怒火转移到种族主义中去。暴力成为发泄的途径，并且成为生活的日常。他们两个还告诉我大部分光头党组织并不都是出去打人的，大部分人都潜藏着，扩大联络网。现在白人至上主义者穿得和普通人别无二致。他们隐藏在人群中，造成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恐惧。  再说到这本书的题目，我又开始矛盾了。你们之中有一些人很久之前就是我的书迷，所以应该知道这本书原本不叫这个。《渺小的伟大》来自我尊敬的马丁．路德·金博士经常被引用的一句话：“我也许不能成就伟业，但我能以伟大的方式做好小事。”作为一个白人女性，我是否有资格重新解读这种感情呢?很多在非裔美国人社区的居民都对白人引用马丁‘路德‘金的话来讲述他们自己的生活尤为敏感，而且他们的担忧不无道理。我也知道在这本书中，鲁斯和肯尼迪都有一些瞬间在做着渺小而伟大的事情，对别人产生了深重而长远的影响。此外，对很多种族主义自我认知刚刚开始觉醒的白人来说，马丁．路德·金的话往往是开启他们这段历程的第一步。他的语言可以将我们不知如何准确表达的这种感情，说得鼓舞人心又温和平静。此外，虽然个人的改变并不可能完全根除种族主义，还有很多系统和机构也需要重新改造，但就是人们的一个又一个行动，才能成就种族主义，或者局部瓦解它。基于以上这些理由，加之我希望大家可以对马丁·路德·金更加了解，才最终选择了这个书名。

在我写过的所有小说里，这本书对我的意义尤为特殊，因为撰写的过程中它激励我思考自己，让我意识到现在的我和我希望成为的我之间的差距，我在种族主义意识上还需要提高。在美国，我们总是认为我们成功是因为我们努力工作或是天资聪颖。如果要承认种族主义是我们成功原因的一部分，就像承认美国梦不是每个人都能实现一样困难。一个叫帕吉·麦金托什的社会公平教育家指出了其中一些好处：例如拥有获得工作、买到房屋的便捷途径。或者是随意走进一家美发沙龙就能找到一个给你理发的人。买娃娃、玩具、儿童书，上面的角色都是你这个种族的。得到晋升的时候别人也不会怀疑是因为你的肤色。当你需要和一个负责人谈话的时候，两人见面发现彼此是同一个种族。

为这本书做调查的时候，我问白人母亲她们和自己孩子讨论种族主义的频率是什么。有一些人说“有时”，有的人承认她们从来没有提过。当我问黑人母亲同样的问题时，她们全都说，每天。

我渐渐发现忽视也是一种在心理上的优越感。

那我学到了哪些有用的东西?那就是如果你像我一样是白人，你无法摆脱你天生的优势，但是你可以利用它做好事。不要说我都没觉得我们之间有种族差异!并且认为这是一句积极的话。相反，意识到人和人之间的差异，才能意识到成功的难度对每个人来说都不同，才能为不同的人通向成功创造公平的途径。如果你认为有的人的发声被忽视了，就让别人注意去听。如果你的朋友开了一个种族主义的玩笑，让他停下来，而不是袖手旁观。如果我见过的那两个前光头党的内心能有如此彻底的转变，那我有信心普通人也可以做到。  我相信这本书也会受到质疑。会被有色人种的读者质疑我为什么挑选了这样一个并不属于我的主题。会有自人读者质疑我将他们定义为种族主义者。请相信我，我并不是出于好玩和随意的理由才写这本书。我之所以写它，是因为我相信这是一件我应该去做的正确的事。就像罗克萨娜‘罗宾逊所说：‘‘作者就像音又，当别的东西给我们造成震动时，我们会做出回应……幸运的话我们可以传达出一个强有力的、纯粹的音符，一个不属于我们的音符，但是通过我们传达了出去。”对于所有阅读《渺小的伟大》的黑人读者，我希望我对和你们一样的人足够认真地倾听了，他们向我敞开心扉，他们的经验足以准确地代表你们。对于所有阅读《渺小的伟大》的白人读者，我们都还在进步的途中。就我个人而言，我没有标准答案，我自己

当面对熊熊大火时，我们有两种选择：我们可以转身忽视，也可以与之抗争。是的，谈论种族主义着实困难，是的，我们会字斟句酌，但是我们作为白人，需要互相讨论这个话题。如此一来，大家都会有意无意地听到这个话题，我希望，让这个话题扩散开去。

朱迪·皮考特

2016年3丹

历史是由年轻人推动的，他们让美国在法律上更公正、更有同理心、更平等。如果他们让长辈感到不舒服，就该这样。

——美国前总统奥巴马

这不是我的故事，但我在这本书里看到了自己。

——Goodreads读者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