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  英汉词典  古诗文  美食菜谱  电子书下载

请输入您要查询的图书:

 

书名 过渡时代/民国通俗小说典藏文库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张恨水
出版社 中国文史出版社
下载 抱歉,不提供下载,请购买正版图书。
简介
编辑推荐

张恨水著的《过渡时代》是一部长篇小说。作品写的是一个带有喜剧色彩的故事:闵宗良是位信奉道学的老先生,他为邻居赵高氏女儿赵大妞当裸体模特异常气愤。然而他的自为当代青年的儿子闵不古却不以为然,反而认为赵大妞是为艺术牺牲,应当五体投地佩服,并爱上了这位女模特。后来当了多年鳏夫的闵家良也爱上了寡妇赵高氏,闵家父子与赵家母女双双结为情人,成为“过渡时代应有的现象”。幽默含刺的讽刺艺术是《过渡时代》的一个突出的特点。

内容推荐

张恨水著的《过渡时代》展现了过渡时代新旧思想的冲突与融合。大妞因生活难以维持,托人找了一份在学堂做裸体模特的工作,受到教授胡当仁和穷学生欧化先的喜欢,先后与两人来往。闵宗良在中学任教,他对大妞做模特一事不满,多次劝诫。闵宗良的儿子闵不古主张新式思想,与大妞互相喜欢。为了生活,却在学校风潮中站在了守旧的一方。闵宗良喜欢上大妞的母亲,父子二人因感情和生活随意变更自己主张的思想和礼法,这便是过渡时代发生的现象

目录

小说大家张恨水(代序) 张赣生

第一回 立业赖高邻女儿有价 读书崇往哲君子怀忧

第二回 冰炭分途空谈平等论 声容并茂同写自由花

第三回 枯燥人生读书须恋爱 文明时代吃饭不牺牲

第四回 降格以求花丛携画具 乘风而起台下发雷威

第五回 文野一言评穷斯滥矣 圣贤千古事利莫大焉

第六回 骨肉与思潮父父子子 金钱到恋爱我我卿卿

第七回 廉耻不疗贫金钱骨肉 糊涂还有理菩萨心肠

第八回 尴尬解囊心忘情不易 凄凉摇尾态求饱真难

第九回 平等有方乃求同命鸟 低能难拔原是可怜虫

第十回 训子振纲常一毛不拔 挣钱换恋爱二者得兼

第十一回 局促入门来腐儒示惠 热狂倒箧去穷妇怀恩

第十二回 作者要权威抓住时代 攻人重腐化违背潮流

第十三回 父恨子顽经济施封锁 人为财死方针告变更

第十四回 顺遂总因时饭碗唯大 笑谈亦有地血气全消

第十五回 含笑读毛诗会心不远 高声谈物论得意难宣

第十六回 幸有佳儿腐儒思解放 自无怨偶寡妇献贞操

第十七回 约法三章反帝反封建 开门七件伤心伤普罗

第十八回 孰能无情夫妻双独立 各得其所父母半维新

试读章节

第一回 立业赖高邻女儿有价 读书崇往哲君子怀忧

怎样是过渡时代?凡是一件事情,由旧的变到新的,由新的成为旧的,在这变与成之间,这就叫过渡时代。譬如男子一件衣服,有时候以长长的瘦瘦的为时髦,有时候又以短短的肥肥的为时髦,由瘦瘦的变到肥肥的,不会突然就完全改过来,在这要改而未完全改变的时候,这就叫过渡时代了。这正是说一只渡船由南岸渡到北岸,在这两岸之间过河的时候,就叫作过渡,所以一切行而将行、达而未达的事情,都说在过渡中。过渡中的事物,当然是不成熟,所以不成熟的事物,也可以说是过渡时代。中国由戊戌变法到现在,政治风俗始终是由旧的向新的方面变着,所以也老在过渡时代里过活着;要说起过渡时代的事情,真是罄竹难书,可是过渡时代的事情,总是很有趣味的,假使桩桩件件都能够和盘托出,却也是很可玩味的一件事。这个思想在脑子里活动起来,就情不自禁地想写上一篇。不过小说是卑之无甚高论的文字,不能写那样多的事,也不能写什么重大的事,不过是在过渡时代中,写着几个渺小的过渡人物,倒也不妨去小中见大。这话从何说起?

在北平一个大杂院里,这大杂院位置在新化胡同六号,一个大黑门里,四合的杂乱房子,围着一个大院子,这里不过是十几间房,倒住有九家人家,所以院子里面堆着大车、拐子车、箩担、煤炉,以及水缸、尿桶、破桌子、烂板凳,无所不有。这里西厢房共是三间,每间住着一户人家,北屋住的是鞋匠,正中住的是个捏面人儿的,都是光身汉子;只有南屋热闹,共住了祖孙三代,一个王老太太,一个王家大嫂子,一个小淘气儿,他们的主人翁叫王大海,在进化大学东斋当了一名斋夫,是不大回来的,这家里这样祖孙三代过活。

这是个国历八月尾九月初的时候,他们因为这西厢房一早就装着东晒,所以三家人家,在春夏之间,找了几根小木头,与屋檐相平搭了个七歪八倒的架子,那架上面搭着几根钢棍子和竹竿,再蒙着几张破芦席子,这就算凉棚;四根木柱的脚下,栽了一些倭瓜和扁豆之类,绿的叶子由柱子上爬了上去,在芦席上铺着,有一点儿绿荫。架子外边栽了有一二十根玉蜀黍、两三根向日葵,还有两个破瓦钵子,栽了些洋马齿苋,在烈日下开着深红浅紫的花。这似乎是这大杂院里最美丽的一块土地,不过这架子底下,依然陈列着两副担子和三个煤炉、一个挑水桶,还有笤帚簸箕之类。

这里还保存着这大杂院固有的文化,王家的小淘气儿还只有九岁,很能名副其实地工作,因为这玉蜀黍长得有五六尺高,他就用根青棉线缚了个小蚱蚂儿,拴在玉蜀黍秆子上,将玉蜀黍的叶子折下一片,细细地给它撕成丝儿,手里捏着,只管去引逗蚱蚂。鞋匠老董在屋子里看见,就叫起来道:“小淘气儿,你怎么老和那几棵老玉米干上了?这就是看那个青儿,若是像你这样老去掐它的叶儿,就会成了光秆儿了。”小淘气儿脖子一歪道:“你管得着吗?我爸爸说了,这公园是咱们大家开的,大家都能玩。”老董光了脊梁,穿了件背心,踏着拖鞋出来,自己互相拍着自己的手臂笑着骂道:“这小子,不是他爸爸揍的,说话就发狠,一点儿也不像王大海那样子和气。”说着话在背心口袋里掏出一个铜子来,就交给小淘气儿道,“你拿这一大枚买一大块西瓜吃,别扯这叶子了。行不行?”小淘气儿伸手接住一个大铜子,掉转身就跑了。不多一会儿工夫,他把那黑胖的手胳臂一路横擦着眼泪,哭了进来。老董拦着问道:“你怎么了?那一大枚有谁抢去了吗?”小淘气儿哭着道:“我爸爸回来了,他揍我。”老董道:“他为什么揍你?”

小淘气儿还不曾答复出来,王大海穿了灰竹布长衫,头上戴着一顶平顶式麦梗草帽,手上拿了一柄嫩芭蕉扇子,一摇一摆地由外面进来,站在瓜棚下,就嚷起来道:“我对你们说什么来着,现在外面时疫闹得挺厉害,切开了的西瓜,有苍蝇爬过,千万吃不得!我一回家,就碰到小淘气儿捧了一大块西瓜在那里啃,这小子算是有娘老子养,没娘老子教!”王大海这一套话,虽没有指明骂谁,但是根据中国人的习惯,丈夫对于妻子,或妻子对于丈夫,不必提名道姓,只要表示出仿佛对一个人说话,对方自然心领神会的,自然知道是对他或对她说话。现在王大海这样地发脾气,不是对王大嫂子说话,是对谁说话?王大嫂子一听,就急了,隔了窗户就叫起来道:“你三四天不回家,一回家就乱骂,是谁给钱孩子买西瓜吃了?”王大海道:“我知道哪个混账……”(P1-3)

序言

小说大家张恨水

张赣生

民国通俗小说家中最享盛名者就是张恨水。在抗日战争前后的二十多年间,他的名字真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即使不识字、没读过他的作品的人,也大都知道有位张恨水,就像从来不看戏的人也知道有位梅兰芳一样。

张恨水(1895-1967),本名心远,安徽潜山人。他的祖、父两辈均为清代武官。其父光绪年间供职江西,张恨水便是诞生于江西广信。他七岁入塾读书,十一岁时随父由南昌赴新城,在船上发现了一本《残唐演义》,感到很有趣,由此开始读小说,同时又对《千家诗》十分喜爱,读得“莫名其妙的有味”。十三岁时在江西新淦,恰逢塾师赴省城考拔贡,临行给学生们出了十个论文题,张氏后来回忆起这件事时说:“我用小铜炉焚好一炉香,就做起斗方小名士来。这个毒是《聊斋》和《红楼梦》给我的。《野叟曝言》也给了我一些影响。那时,我桌上就有一本残本《聊斋》,是套色木版精印的,批注很多。我在这批注上懂了许多典故,又懂了许多形容笔法。例如形容一个很健美的女子,我知道‘荷粉露垂,杏花烟润’是绝好的笔法。我那书桌上,除了这部残本《聊斋》外,还有《唐诗别裁》《袁王纲鉴》《东莱博议》。上两部是我自选的,下两部是父亲要我看的。这几部书,看起来很简单,现在我仔细一想,简直就代表了我所取的文学路径。”

宣统年间,张恨水转入学堂,接受新式教育,并从上海出版的报纸上获得了一些新知识,开阔了眼界。随后又转入甲种农业学校,除了学习英文、数、理、化之外,他在假期又读了许多林琴南译的小说,懂得了不少描写手法,特别是西方小说的那种心理描写。民国元年,张氏的父亲患急症去世,家庭经济状况随之陷入困境,转年他在亲友资助下考入陈其美主持的蒙藏垦殖学校,到苏州就读。民国二年,讨袁失败,垦殖学校解散,张恨水又返回原籍。当时一般乡间人功利心重,对这样一个无所成就的青年很看不起,甚至当面嘲讽,这对他的自尊心是很大的刺激。因之,张氏在二十岁时又离家外出投奔亲友,先到南昌,不久又到汉口投奔一位搞文明戏的族兄,并开始为一个本家办的小报义务写些小稿,就在此时他取了“恨水”为笔名。过了几个月,经他的族兄介绍加入文明进化团。初始不会演戏,帮着写写说明书之类,后随剧团到各处巡回演出,日久自通,居然也能演小生,还演过《卖油郎独占花魁》的主角。剧团的工作不足以维持生活,脱离剧团后又经几度坎坷,经朋友介绍去芜湖担任《皖江报》总编辑。那年他二十四岁,正是雄心勃勃的年纪,一面自撰长篇《南国相思谱》在《皖江报》连载,一面又为上海的《民国日报》撰中篇章回小说《小说迷魂游地府记》,后为姚民哀收入《小说之霸王》。  1919年,五四运动吸引了张恨水。他按捺不住“野马尘埃的心”,终于辞去《皖江报》的职务,变卖了行李,又借了十元钱,动身赴京。初到北京,帮一位驻京记者处理新闻稿,赚些钱维持生活,后又到《益世报》当助理编辑。待到1923年,局面渐渐打开,除担任“世界通讯社”总编辑外,还为上海的《申报》和《新闻报》写北京通讯。1924年,张氏应成舍我之邀加入《世界晚报》,并撰写长篇连载小说《春明外史》。这部小说博得了读者的欢迎,张氏也由此成名。1926年,张氏又发表了他的另一部更重要的作品《金粉世家》,从而进一步扩大了他的影响。但真正把张氏声望推至高峰的是《啼笑因缘》。1929年,上海的新闻记者团到北京访问,经钱芥尘介绍,张恨水得与严独鹤相识,严即约张撰写长篇小说。后来张氏回忆这件事的过程时说:“友人钱芥尘先生,介绍我认识《新闻报》的严独鹤先生,他并在独鹤先生面前极力推许我的小说。那时,《上海画报》(三日刊)曾转载了我的《天上人间》,独鹤先生若对我有认识,也就是这篇小说而已。他倒是没有什么考虑,就约我写一篇,而且愿意带一部分稿子走。……在那几年间,上海洋场章回小说走着两条路子,一条是肉感的,一条是武侠而神怪的。《啼笑因缘》完全和这两种不同。又除了新文艺外,那些长篇运用的对话并不是纯粹白话。而《啼笑因缘》是以国语姿态出现的,这也不同。在这小说发表起初的几天,有人看了很觉眼生,也有人觉得描写过于琐碎,但并没有人主张不向下看。载过两回之后,所有读《新闻报》的人都感到了兴趣。独鹤先生特意写信告诉我,请我加油。不过报社方面根据一贯的作风,怕我这里面没有豪侠人物,会对读者减少吸引力,再三请我写两位侠客。我对于技击这类事本来也有祖传的家话(我祖父和父亲,都有极高的技击能力),但我自己不懂,而且也觉得是当时的一种滥调,我只是勉强地将关寿峰、关秀姑两人写了一些近乎传说的武侠行动……对于该书的批评,有的认为还是章回旧套,还是加以否定。有的认为章回小说到这里有些变了,还可以注意。大致地说,主张文艺革新的人,对此还认为不值一笑。温和一点的人,对该书只是就文论文,褒贬都有。至于爱好章回小说的人,自是予以同情的多。但不管怎么样,这书惹起了文坛上很大的注意,那却是事实。并有人说,如果《啼笑因缘》可以存在,那是被扬弃了的章回小说又要返魂。我真没有料到这书会引起这样大的反应……不过这些批评无论好坏,全给该书做了义务广告。《啼笑因缘》的销数,直到现在,还超过我其他作品的销数。除了国内、南洋各处私人盗印翻版的不算,我所能估计的,该书前后已超过二十版。第一版是一万部,第二版是一万五千部。以后各版有四五千部的,也有两三千部的。因为书销得这样多,所以人家说起张恨水,就联想到《啼笑因缘》。”

……  张恨水写过一篇《我的小说过程》,的确,我们也只有称他的小说为“过程”才最名副其实。从一般意义上讲,任何人由始至终做的事都是一个过程,但有些始终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过程是乏味的过程,而张氏的小说过程却是千变万化、丰富多彩的过程。有的评论者说张氏“鄙视自己的创作”,我认为这是误解了张氏的所为。张恨水对这一问题的态度,又和白羽、郑证因等人有所不同。张氏说:“一面工作,一面也就是学习。世间什么事都是这样。”他对自己作品的批评,是为了写得越来越完善,而不是为了表示鄙视自己的创作道路。张氏对自己所从事的通俗小说创作是颇引以自豪的,并不认为自己低人一等。他说:“众所周知,我一贯主张,写章回小说,向通俗路上走,绝不写人家看不懂的文字。”又说:“中国的小说,还很难脱掉消闲的作用。对于此,作小说的人,如能有所领悟,他就利用这个机会,以尽他应尽的天职。”这段话不仅是对通俗小说而言,实际也是对新文艺作家们说的。读者看小说,本来就有一层消遣的意思,用一个更适当的说法,是或者要寻求审美愉悦,看通俗小说和看新文艺小说都一样。张氏的意思不是很明显吗?这便是他的态度!张氏是很清醒、很明智的,他一方面承认自己的作品有消闲作用,并不因此灰心,另一方面又不满足于仅供人消遣,而力求把消遣和更重大的社会使命统一起来,以尽其应尽的天职。他能以面对现实、实事求是的态度对待自己的工作,在局限中努力求施展,在必然中努力争自由,这正是他见识高人一筹之处,也正是最明智的选择。当然,我不是说除张氏之外别人都没有做到这一步,事实上民国最杰出的几位通俗小说名家大都能收到这样的效果,但他们往往不像张氏这样表现出鲜明的理论上的自觉。

张恨水在民国通俗小说史上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大作家,他不仅留下了许多优秀的作品,他一生的探索也为后人留下了许多可贵的经验。

随便看

 

Fahrenheit英汉词典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

 

Copyright © 2002-2024 frnht.com All Rights Reserved
更新时间:2025/11/23 2:40: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