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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电厂之夜(2017)/21世纪年度最佳外国小说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阿根廷)爱德华多·萨切里
出版社 人民文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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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在爱德华多·萨切里著的《电厂之夜》这个“以盗治盗”的故事中,居民们并非简单地以眼还眼、以暴制暴,肆意地违法乱纪,而是守住了法律和道德的双重底线,值得称道。小说安排的是集体主人公,可以简单地分为八个好人和两个坏人。两个坏人分别是银行经理和成功商人,他们掌握了足够的经济和金融知识,人脉广,脑子活,消息灵通,精明能干,冷酷自私,对财富的渴望无止境,认为只有金钱才能创造幸福生活。八个好人正相反,他们是平头老百姓,老实本分,甚至天真幼稚,容易上当,没有受过很好的教育,没有做过发财梦,只想把小日子好好地过下去。坏人用不法手段骗走了好人的钱,好人却只想用合法手段把钱要回来。纵然当年国家形势混乱,他们也不愿就此沉沦,而是坚守了一些令人尊敬的品质。

内容推荐

爱德华多·萨切里著的《电厂之夜》故事发生在2001至2004年间,地点在虚构的小镇奥康纳。小镇位于阿根廷布宜诺斯艾利斯省西北部,大致在作者的家乡附近,为意大利和西班牙移民所建,21世纪初已经完全衰败。居民们希望自救,集资建个谷仓,集体改善生活。集资的钱不够,他们只好去贷款,运气不好,撞上了国家实行保护性金融政策和两个善于利用政策、中饱私囊的坏人,不仅贷款不成,就连集资的钱也被冻结在银行账户,美金现钞全部落人坏人之手。居民们无法利用正常渠道要回自己的血汗钱,只好铤而走险,耗时三年,共同设计并实施了一起“以盗治盗”的行动,最终达成了小小的心愿。

目录

前言 坐在旧板凳上的男人

第一幕 一颗停止跳动的心

第二幕 除丧

第三幕 奥黛丽,永远的奥黛丽

第四幕 电厂之夜

后记 只有田野

试读章节

第一幕 一颗停止跳动的心

老人们说,奥康纳也是有过好日子的,就是说不出具体时间。“这个地方……”他们手一挥,从房屋到周围的田野,一直挥到天边,“你是不知道……”说来说去,还是说不出具体时间。但他们希望听众明白并理解:那时候的奥康纳欣欣向荣。他们说1907年,一些意大利无政府主义者,即他们的父辈或祖辈来到这里,兴建了意大利侨民聚居区。这些人白手起家,或几乎白手起家,用十五到二十年的时间建起了这个镇子。几十年后,镇子改个了名。名字改坏了,招来了厄运。

年轻人琢磨老人的话是不是真的。是真的吗?这镇子破落衰败,好像就没变过,很难想象曾经有好的光景,未来会有盼头。

那么多年轻人读完初中就选择离开,绝非无缘无故。最聪明的或最努力的去拉普拉塔求学,学成律师、医生或会计。当然,聪明和努力之外,还得有钱。穷人家的孩子再怎么努力,也哪儿都去不了。

穷人永远留在家乡。除了穷人,还有书读不出来、被大城市一脚踹回来的失败者。“要么蠢,要么懒。”女人们总是一语中的。失败者坐火车回来,会找人去接:经过镇子的唯一一趟火车夜里到站,谁也不想深更半夜步行三公里,走回镇子。黑灯瞎火地到家也有好处,能多藏几个小时或多藏几天,打个时间差,编点理由。“想家,就回来了。”“家里需要我。”“回来待一阵子。”“回来了,过过再走。”打道回府的人嘴上这么说,心里想的却是:“我回来了,瞧,我完蛋了!别笑话我。”

那些在拉普拉塔、布宜诺斯艾利斯或罗萨里奥拿到学位的人是不会再回来了。当然,他们会回来过节或度假,镇上的人会备足烤肉,大家一起聊天,直到天明。离开的和留守的希望能彼此证明还有共同点,还能相亲相爱,相互理解。然而这远远不够,他们已经合不来了。读书人过上了另一种生活,属于另一个地方。他们最好少待几天,否则彼此都会失望。

回来挺好,走也挺好。好让镇上的人留个念想,让离开的人觉得到时候,还能回来。尽管并非如此,除了探亲,没人回来。纽带断了,重心转移,不在原地。无所谓好坏,这就是现实。

吃完烤肉聊到天明,总会有人提到费尔明·佩拉西。他年纪轻轻离开镇子,在外面混得不错,最后又回来定居。事儿是真的,但佩拉西情况特殊。其一,他走也好,回也好,都是很久远的事,发生在三十多年前,当时的情况和现在不可同日而语。其二,他不是去求学,是去踢球。走的时候年纪很小,也就十六七岁。他成功了,当年是球星,上过好几份报纸、《体育画报》、三四回电视新闻,听说还上过《人物》杂志的封面。不过只是听说,镇上的人谁也没见过那个封面,他自己也不爱显摆。靠名气,他没发大财,只是赚了些钱。  他是带钱回来的,带了不少,至少在奥康纳人的眼里,钱不少。佩拉西1971年回到镇子,要是不做服务区,还能做哪些大生意?可以做家具店,做好了,还能卖电视机、收音机和音响;可以在广场上做餐饮,一半卖比萨,一半点餐;在广场上开家酒店也行。

佩拉西对做生意一窍不通,本能地觉得做服务区最简便易行。也许他想得没错,所以就买下了服务区。现在我们会说,他买的是老服务区。有两个服务区。当年只有一个,现在不是,还有个新服务区,福尔图纳托·曼希开的,建在新铺的柏油路上,直通7号公路。曼希不是奥康纳人,他是比列加斯将军郡的首府比列加斯将军市人。比列加斯不是一般的地方,曼希也不是一般人。

天太热。吃完晚饭,他们把椅子拿出去,在外面等跨年。

“去那边,桉树下面?”安东尼奥·丰塔纳问。

“别了,就这儿,这儿有风。”

他们把椅子放在屋后的地砖小路上,屋前是服务区,有若干个加油嘴、一大片空地——水泥地,带伸缩缝——外加一个客栈。“这儿更好。”佩拉西说。西尔维娅从屋里探出头来问:“拿点杏仁糖和核桃过来?”“行,胖老太。这儿好歹有风。”佩拉西点点头。

序言

坐在旧板凳上的男人

多年前,隆巴德罗兄弟马戏团常来奥康纳。有时候5月来,天气刚刚转凉;有时候更早些:如果夏天海边生意不景气,他们便会早早地沿省北上,在镇子边扎营。那时候的镇子比现在小,一卸车,听见支帐篷时的金属声和帐篷布扬起的空气声,孩子们就知道马戏团来了。

镇上的人不爱看马戏,不爱看小丑,也不爱看恹恹无力的动物,真正爱看的是司仪。司仪名叫阿里斯蒂德斯·隆巴德罗。有人说不是,听流动车队的人讲,他老婆叫他卡洛斯,阿里斯蒂德斯只是艺名;还有人说,谁也不会叫这个艺名,一辈子背上这么个折磨人的名字,只因为这原本就是教名。

演出进行到一半,阿里斯蒂德斯会在高空吊杆节目后出场。聚光灯无情地照着一张旧板凳,板凳和马戏团的其他设施一样旧。他坐下,一改报幕时浮夸的语调,用几乎平易近人的口吻给大家讲个故事。

距马戏团最后一次来,已经过去了许多年,镇上的人依然对阿里斯蒂德斯是否会讲故事这一点争论不休。从大家全神贯注地听他说话、看他表情、等他停顿来看,他应该会;可是,想想他讲的那些故事难得思路清晰,似乎也不尽然。

他想从哪儿讲,就从哪儿讲,似乎以绕晕听众为乐。他肚子里有十五到二十个故事,每年翻来覆去地讲,被孩子们编了号。十五到二十个,就这些。马戏团要在奥康纳待两三个礼拜,有这些已经足够,每个都不长,足以让吊杆演员有时间戴上红鼻子和滑稽的假发,劝狮子再次登场。

隆巴德罗的故事虽说就这么多,却能讲得从不和过去完全重样,听得大家既欢喜,又不安。记性好的人会给他下套,坐在看台上吼,给他提词,诱导他走回过去的老路。而他总是笑话他们,说这是“小资产阶级的”任性。那些冲他吼的人.被他这么一说,完全不明白何为小资产阶级,脸上不好意思.心里也不好意思,于是便偃旗息鼓,任凭他讲。爱怎么讲就怎么讲,有故事听就好。

他既无所保留,又狡猾透顶,一股脑儿地抛出不连贯的画面、语句和场景,不按时间顺序,不论因果关系,无章法可循。先乱七八糟地列出一堆人物、气氛、重要情节、细节和无人听懂的比喻,再讲故事。至于梳理主线、分析因果、找出结局,那都是听众的事。

如果隆巴德罗想讲《灰姑娘》,他会看着听众的眼睛,说故事里有找寻、愿望、解开的魔法,一个歹毒的老妇人,两个跳舞相爱的年轻人,一段孤独的童年和一只鞋。之后,他才会开始讲,不从头讲,而是想从哪儿讲,就从哪儿讲,很随意,听众总会大跌眼镜。

隆巴德罗怎么都不会讲《灰姑娘》,他会讲另一些完全不同、属于自己的故事。小孩子们说故事都是他自编的;大孩子们则独具慧眼,说故事都有原作者,只是他故意隐瞒。

谜底谁也无法揭开,从九十年代起,马戏团就再也没来过奥康纳。奇怪的是,隆巴德罗讲过的那些故事,谁也记不全。在不顺心的日子里,镇上的人会说自己记性不好;在顺心的日子里,他们会说隆巴德罗讲故事的技巧非同寻常,牌都亮在桌上,张张难以置信,只有他知道该怎么出,先出哪张,再出哪张。

镇上的人有时会说起电厂之夜,但就没说完整、说连贯、说清楚过,说来说去,无非是暴雨停电那会儿,你在哪儿?在做什么?知道有人蓄意破坏后怎么想?怀疑是谁干的?可是完整的故事,谁也说不出,更别说细枝末节、前因后果了。总之千头万绪,错综复杂。据说,布宜诺斯艾利斯的一名记者专程前来调查此事,在奥康纳住了好几个礼拜,空手而归。不是证人不合作,不止一个证人与他长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问题就在这儿。就算证人全都找到,仔仔细细地串起他们的口述、回忆和猜测,依然有不知、不懂和不解。

发生这样的事是有原因的。了解内情的人很少,屈指可数,全都身处其中,就是他们策划、筹备并实施了行动。他们就在我们中间,是我们中的一分子,但佯装和别人知道的一样多。太奇怪了!还以为奥康纳这么小的镇子无秘密可言。然而,电厂之夜就是秘密,它半遮半掩,有些清晰,有些模糊。是故意,还是偶然?也许两者皆有。

因此,电厂之夜让人想起隆巴德罗,似乎这个故事只有坐在聚光灯下、旧板凳上的他才会讲。如果今晚有马戏表演,隆巴德罗会环视全场,故意停顿,卖个关子,举手列出若干元素。他会说,故事里有一个混蛋、一场车祸、一个逃之天天却最终逃不出死神之手的银行经理、一个将推土机沉入池塘深处的家伙、一个彻底远走高飞的小伙子、一个坠人爱河的姑娘、几条埋在地下绵延数公里的电线、一个知道自己永远不会幸福而掩面哭泣的男人、一位行将就木怀恨在心的泥瓦匠和一个位于公路连接道的服务区。

隆巴德罗列完元素,再次停顿,又卖了个关子,咧着嘴笑。见听众们满脸困惑,于是,他坦言道:“我看见大家的脸上满是困惑。”接下来,他请各位不用担心,故事的关键之处他了然于胸。如果要给它起个名字,那就叫《电厂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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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3 1:03: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