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我们的世界(如果人类消失世界将会怎样)》里,艾伦·韦斯曼引导我们在脑海中勾勒出一个没有我们的世界:人类退出后,大自然如何重新占领地球,人类的痕迹哪些会消失殆尽,哪些成了地球不能磨灭的纪念。没有了我们,地球依然会继续存在下去,依然会水草丰美、生命繁盛;可是没有了地球的我们呢?
| 书名 | 没有我们的世界(如果人类消失世界将会怎样) |
| 分类 | |
| 作者 | (美)艾伦·韦斯曼 |
| 出版社 | 重庆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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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在《没有我们的世界(如果人类消失世界将会怎样)》里,艾伦·韦斯曼引导我们在脑海中勾勒出一个没有我们的世界:人类退出后,大自然如何重新占领地球,人类的痕迹哪些会消失殆尽,哪些成了地球不能磨灭的纪念。没有了我们,地球依然会继续存在下去,依然会水草丰美、生命繁盛;可是没有了地球的我们呢? 内容推荐 人类一直以地球的主人自居,并因自己所创造的光辉灿烂文明而扬扬得意,相信运用自身的聪明才智,可以用技术解决一切问题,但从未设想过如果高傲的我们以某种形式被从这个纷繁世界抽离,地球将会怎样? 热爱自然的科学作家艾伦·韦斯曼在《没有我们的世界(如果人类消失世界将会怎样)》这本书中构想了这样一个超现实的犹如好莱坞大片般的场景:在水、空气和植物的夹击下,自然界对人类文明的侵蚀在时间的维度中一步步残忍展现——城市瘫痪、电力中断、地下水系统崩溃、石化厂自燃、核辐射物流散、杂草肆虐、飞禽走兽进驻、大厦倾倒、世界七大奇迹消融……人类的成就并没有想象的那么伟大和恒久! 或许,如今草长莺飞、静谧祥和的切尔诺贝利真实描画了“没有人类”的世界。人类缺席之后的世界如此美好,如果人类回归、重建伊甸园,又应当怎么做? 对于一个玩弄自身命运的物种而言,这是一本极其重要的书。 目录 第壹篇Part I 一.伊甸园余香缭绕 二.夷平我们的家园 三.没有我们的城市 四.人类出现之前的世界 五.消失的动物园 六.非洲悖论 第2篇Part II 七.什么会消失 八.什么会留下 九.聚合物恒久远 十.石化厂房 十一.没有农田的世界 第三篇Part III 十二.新旧世界奇景的命运 十三.没有战争的世界 十四.没有我们的鸟类 十五.烫手的遗产 十六.我们的地质记录 第四篇Part Ⅳ 十七.现在何去何从 十八.我们身后的艺术 十九.海洋摇篮 尾声.我们的地球,我们的灵魂 试读章节 姑且将之称为水的复仇吧,谁叫人类把水赶出了都市空间呢。自然界中,几乎所有的化合物在结冰时体积都会收缩,唯独氢氧结合的水分子正好相反,结冰时,水分子组成精致的六角形结晶体,其所占用的空间比其液态形状下要多出百分之九。美丽的六角形结晶体让人想到轻飘飘的雪花,实在很难想象这种东西竟然能够推开人行道上的大块地砖。同样的,我们恐怕更难想象能够抵抗每平方厘米高达一千零四十七克压力的碳钢水管,竟会在结冰时爆裂。然而事实确是如此。 一旦人行道地砖出现裂缝,从中央公园吹来的杂草种子,如芥菜、三叶草、牛筋草等,就会趁机钻进去,进一步扩大缝隙。在目前的世界里,在这些杂草还没长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时,市政的维护工人就会将杂草拔掉,填补缝隙。然而,在后人类的世界里,再也没有人修补纽约市的破洞了。紧随杂草而来的,是这个城市里最多产的外来物种,亚洲臭椿。即使周围有八百万人,亚洲臭椿仍然毫不留情地侵占这座城市,它还有另一个听起来纯洁无邪的名字——“天堂树”。它在地铁隧道里的小裂缝里扎根,开枝散叶,直到它们的树叶从人行道的缝隙中撑开小伞,才会有人注意到它们的存在。如果没人拔除这些小树苗,五年之内这些力大无穷的臭椿树根就会把人行道整个掀翻,破坏下水道系统。此时,所有的塑料袋和无人清理的旧报纸纸浆,已经把下水道压得喘不过气了,原本压在人行道下的土壤终于能接触到阳光和雨水,其他物种纷纷落地生根,不久之后,落叶就会加入愈来愈多的垃圾行列,一起堵塞下水道。 这些先驱物种甚至不必等到人行道完全遭到破坏就已破土而出。从排水沟里的污泥堆积开始,纽约市防护严密的水泥柏油外壳上会出现一层土壤,各种树苗也在此萌芽。不过,除了风吹来的灰尘和都市烟尘之外,并没什么有机物质堪用。位于曼哈顿西区、纽约中央铁路废弃的高架铁轨就是这样。从1980年火车停驶以来,这里除了无处不在的臭椿树之外,还有厚厚的一层洋葱草与毛茸茸的绵毛水苏,最引人瞩目的是丛生的秋麒麟草。在某些地方,铁轨从过去行经的工厂二楼冒出来,驶入架高的花草巷,两侧有野生番红花、鸢尾草、月见草、紫苑草、野胡萝卜的夹道欢迎。许多纽约客从切尔西艺术区楼上的窗口往下望,看到这一片无心插柳却茂盛繁荣的绿色缎带,都大受感动,于是非常有远见地当机立断,将城市里这一片已经死亡的市景保存下来,命名为“高线”(High Line),并正式将其改为公园。 失去热能的寒冷城市在最初几年,水管会全部爆裂,冻融作用也将转移到室内,情况严重恶化。由于内部热胀冷缩,建筑物开始呻吟,墙壁与屋顶之间的接合也开始分家,雨水从此处渗入,铁钉生锈,墙面剥落,露出墙内的隔热层。如果这座城市到现在还没有烧毁的话,也是时候了。 整体而言,纽约市的建筑物不像某些城市的那么易燃,例如旧金山有成排的维多利亚式木制建筑,几乎是遇火即燃。但是,不再有消防队,只要一个闪电点燃了十年间堆积在中央公园里的枯枝败叶,就会引发大火,沿着街道延烧全市。二十年内,避雷针已经生锈折毁,屋顶燃起的大火会蔓延到建筑内部,烧进贴满饰板的办公室,里面的纸张更会助长火势。这时候,一旦火舌舔舐到瓦斯管线,轰然巨响便震碎了所有的玻璃窗,雨水和雪花从破窗口吹进屋内,冻融作用也开始发生在留有积水的混凝土地板上,不久后弯曲碎裂。烧焦的隔热板和碳化的木材,替曼哈顿愈来愈厚的土壤层提供了丰富的养分,本土的弗吉尼亚爬山虎和毒常春藤爬上了长满苔藓的墙壁,因为没有空气污染,这些苔藓长得格外浓密。红尾鹰与游隼则在日渐变成骷髅的大厦顶层筑巢。 P18-19 序言 2004年6月的一个早晨,安娜·玛丽亚·桑蒂坐在一个巨大的棕榈叶搭盖的棚子下,她靠在一根柱子上皱着眉头看着族人在马萨拉卡的聚会。这里是他们在柯南布河(The Rio Conambu)沿岸的小村落,位于亚马孙河流域厄瓜多尔境内。安娜·玛丽亚已经年逾七旬,除了仍然乌黑浓密的头发,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干枯的豆荚,黯淡的眼眸活似黑洞里的两条苍白游鱼。她正用克丘亚语中一种几近消失的方言扎巴拉语骂她的侄女和孙女,因为拂晓后没过一个小时,她们就跟村子里所有的人一样喝得酩酊烂醉,唯有安娜·玛丽亚还是清醒的。 这种聚会被称为“明加”(minga),是一种亚马孙流域的土著部落集全村之力合建谷仓的活动。四十个赤脚的扎巴拉印第安人挨坐在围成一圈的原木上,许多人脸上都画着油彩。他们要到森林里砍树焚林,替安娜·玛丽亚的弟弟开辟一块种植树薯的空地,准备工作就是喝奇恰(Chicha)酒,一喝就是好几加仑,连小孩子也捧起装满乳白色酒浆的陶碗,咕噜咕噜地畅饮。每天扎巴拉族的女性把树薯咀嚼成泥,利用口腔内的唾液发酵,酿造出这种酸啤酒。两名用青草绑着发辫的女孩在人群里穿梭,替空酒碗斟满奇恰酒,也端上鲶鱼粥。她们把大块大块巧克力颜色的熟肉,端给族里的老人与宾客,但现场年纪最长的安娜·玛丽亚一口也没动。 虽然其他人类都已迈进新世纪,扎巴拉族却还没进入石器时代。他们相信自己是蜘蛛猿的后裔,也跟老祖宗一样,仍然以树居为主,他们用藤蔓把树干绑在一起,以支撑由大片棕榈叶编织而成的屋顶。在树薯传入之前,他们的主要蔬菜是棕榈芯。至于人体所需的蛋白质,则倚赖用竹镖和吹箭猎杀的鱼类、南美貘、猪、林鹑和凤冠雉等动物。 他们至今仍从事渔猎,但是猎物的数量已所剩不多。安娜·玛丽亚说,在她祖父母还年轻的时候,扎巴拉族是亚马孙地区最庞大的部落之一,有二十万人住在河边附近的村落里,光是这座森林就足以养活他们。后来,在远方发生的一件事,使得他们的世界,毋宁说是每个人的世界,从此大变。 此事正是亨利·福特发明了批量生产汽车的方法。对充气管和轮胎的需求,很快便使野心勃勃的欧洲人沿着每一条可以航行的亚马孙河的溪流探险,沿途霸占长满橡胶树的土地,捕捉劳工来采集橡胶。在厄瓜多尔,早年在西班牙教士影响下皈依基督的高地克丘亚印第安人,乐于协助这些欧洲人,将未开化的低地扎巴拉族男人用铁链锁在树上,逼他们工作直到死去。至于扎巴拉族的女性,则沦为生育机器或性奴隶,有些人因惨遭强暴而亡。 到了20世纪20年代,东南亚大量栽种橡胶树,严重侵蚀了南美野生橡胶市场。数百名躲过这场橡胶屠杀的扎巴拉族人依然没有现身,有些伪装成克丘亚印第安人,混居在侵占土地的敌人之间,有些则逃往秘鲁。厄瓜多尔的扎巴拉族正式宣告灭亡。到了1999年,秘鲁和厄瓜多尔两国解决了长久以来的边界纠纷,有人在厄瓜多尔的丛林中发现一名秘鲁的扎巴拉族巫医,他说,他是来看亲戚的。 厄瓜多尔的扎巴拉族人重新现身,是轰动人类学界的一件大事。厄瓜多尔政府承认了他们的土地所有权,虽然只是他们祖先传下来的土地中的一小块而已。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也下拨经费复兴他们的文化、拯救他们的语言。那个时候,扎巴拉族里仅有四个人会讲母语,安娜·玛丽亚就是其中之一。曾经熟悉的树林,如今已有大半不复见了。他们从占据土地的克丘亚印第安人那里学会了用弯刀砍树,然后放火烧掉树桩,种植树薯。可是每块土地收成一次之后,就要休耕好几年,于是不管从哪个方向望去,高耸的森林树冠都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月桂、木兰和美洲棕榈等细长的次生林。此时,树薯已经成为他们的主要粮食,他们每天都会消耗大量以树薯制成的奇恰酒。扎巴拉族人终于幸存下来,走进了21世纪,不过脚步有点蹒跚,而且还会一直维持这种微醺的模样。 他们仍然狩猎,可是现在,外出打猎的男人常常好几天也找不到一只南美貘或林鹑。最后,他们不得不猎杀蜘蛛猿,以前吃蜘蛛猿肉可是一种禁忌呢。安娜·玛丽亚再一次推开孙女送上来的碗,里面装着巧克力色的肉,还有一只翘起的小猴掌。她对着煮熟的猴子抬起皱皮纠结的下巴。 “如果沦落到吃自己的祖先,”她问,“那我们还剩下些什么?” 远离了生命源起的森林与大草原,绝少会有人想起我们的动物先祖。自从人类在另一个大陆上跟其他灵长类分道扬镳之后,这么多年来,扎巴拉族人还对自己的动物先祖念念不忘,确实令人赞叹。然而,安娜·玛丽亚这番话,听起来却有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感觉。就算不至于沦落到人吃人的地步,但在悄悄踏进未来之际,我们会不会也面临着同样可怕的抉择呢? 一个世代(约三十年)之前,人类逃过了核爆的危机,如果运气够好,也许还能继续躲过核危机和其他大规模的恐怖威胁。可是现在,我们得不断地问自己:“我们是否毒害这个星球到了无可复原的地步,连星球上的人类都要一起烹煮呢?”我们滥用地球上的水和土壤,导致二者愈来愈少,也蹂躏了数以千计的物种,也许再也无法复原。一些权威人士曾警告说,有朝一目,我们的世界可能会退化成一片混沌空白,届时只有乌鸦、老鼠在杂草丛里仓皇逃窜,彼此猎杀。如果真的到了这步田地,就算人类拥有自吹自擂的超级智慧,又何以知道人类一定能成为顽强的幸存者? 事实上,我们真的不知道。我们固执地不愿承认最坏的情况确实可能发生,因此也从未认真思考过对未来的种种猜想。历经亿万年磨炼的求生本能,让我们否认、蔑视甚至忽略灾难性的预兆,唯恐因为害怕预兆,反受其害。 如果任由这种本能继续蒙骗我们,直到一切都为时已晚,那就不妙了。反之,如果这种本能能让我们在面临这些不断增加的预兆时,强化我们的抵抗力,倒是一桩好事。疯狂、顽固的希望不止一次启发了我们创造性的举动,拯救了人类。所以我们就来做个有创意的思想实验吧。假设最坏的情况发生,人类灭绝已成既定事实,但不是因为核灾难、行星撞击,或什么足以引发生物大规模灭亡的毁灭性事件,让残存的一切发生根本性的改变,也不是因为什么残酷的生态变迁,导致人类不仅自己灭亡,一也拖累绝大多数的物种跟着我们一起消失。 只要想象一下,明天人类会突然灭亡。也许不太可能,但为了继续讨论下去,我们必须假设这种情况并非完全不可能。比方说,有某种专门针对人类的病毒,也许原本就存在于自然界,或经由纳米技术制造出来的恶毒病菌,将人类一扫而空,但是地球上的其他一切生物却完全不受影响。又或是某个厌世的邪恶巫师,不知怎么改变了人类异于黑猩猩的那3.9%的DNA,或让我们的精子失去生育能力。又或是耶稣,或外星人把人类全部捉走,让我们进入荣耀的天堂或把我们全部关进银河系某处动物园中。 看看周遭的今日世界,你的房子,你的城市,你身边的土地、脚下的人行道及土壤,将所有东西都保留在原地,只把人类抽离,看看留下来的是什么。如果人类不断施加于大自然和其他有机生物的压力骤然消失,大自然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气候要多久才会恢复到人类启动汽车引擎之前的状态?有可能恢复吗? 失去的土地要多久才会复原,何时才能让伊甸园的光芒与气味回到亚当或能人(homo habilis)出现之前的那一天?大自然能够完全抹去人类的痕迹吗?要如何才能消除我们不朽的城市与公共建筑,让无数个塑料袋和有毒合成物恢复到无害的基本元素?会不会有些物质实在违背自然生态,无法被大自然同化呢? 人类的建筑、艺术和许多宣示精神的作品,那些人类最美好的创作,又会怎么样呢?有没有真正的永叵,至少得以维持到太阳膨胀,将地球烤成灰烬为止? 到了那个时候,人类还会在宇宙中留下任何微弱的、持久的印记吗?也许是人类从地球发出的一道光芒或回声,也许是某个星际符号,能证明我们曾经存在过? 为了知道没有我们的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首先要看看人类出现之前的世界。但我们无法穿越时空,回到过去,而化石记录的又只是支离破碎的历史片段。就算有完整的记录,未来也不一定完全是过去的倒影,我们已经让某些物种彻底灭绝,这些物种或它们的DNA都不可能复原。因为做了一些无法改变的事情,因此未来没有人类的世界,也不会是人类还没进化之前的那个星球。 然而,也不尽然会如此不同。大自然曾经遭遇过更惨重的损失,但空出来的生态席次总是能够填满。即使是现在,地球上也还有一些地方可以让我们感受到一种活生生的记忆,一窥这个伊甸园在人类出现之前的模样。当然这也不禁让我们揣测,如果有机会的话,大自然会蓬勃发展成什么样子? 既然一切纯属想象,我们何不梦想一个无须人类灭亡也可以让大自然蓬勃发展的方式呢?毕竟我们也是一种动物,而每个生命形态都会替这场自然盛会添加一分光彩。如果没有了人类,这个星球会不会因为少了我们的贡献而变得有些贫乏呢? 人类退出之后,地球是如释重负,还是会怀念我们? 后记 我们的地球,我们的灵魂 诗云:“人生自古谁无死?”地球亦然。再过五十亿年左右,太阳会膨胀成一个巨大的红色火球,把太阳系内所有行星都吸回火热的子宫。届时,土星的卫星泰坦星上的冰会消融,它现在的温度是-161℃,也许会有一些有趣的东西从甲烷湖里爬出来。也许其中之一会手脚并用地爬出有机物质所构成的泥沼,然后看到“惠更斯号”登陆车,那是2005年1月,在“卡西尼号”太空任务中以降落伞着陆的登陆车。“惠更斯号”在降落的过程中以及落地后电池耗尽前的九十分钟之内,送回了泰坦星上的照片,有看似河床的渠道切穿布满石块的橘色高地,一路延续到泰坦星上的沙丘海。 可惜不管是什么东西发现了“惠更斯号”,都不会知道这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更不会知道我们存在过。因为美国太空总署内的计划主持人之间发生龃龉,否决了在这次计划中纳入乔恩·龙博格所设计的图像解说。这一次的图像解说原是装在一颗钻石里,至少可以将我们的一点儿小故事,保存五十亿年,这足以演化出另一批读者。 不过眼前,地球上还有一件更关键的事情值得我们关注。人类能不能逃过许多科学家所说的“这个星球最近即将发生的一次大灭绝”?不但自己逃过一劫,而且还带着其他的生命一起幸存下来,而不是毁灭它们。我们在化石与活生生的记录中学到的自然史课都显示,如果只有人类独活,绝对撑不了多久。 不同的宗教提供我们不同的未来,通常这些未来都是在地球以外的地方,不过伊斯兰教、犹太教与基督教却不约而同提到一个由救世主统治的地球,根据不同的版本,这个地球可以维持七年到七千年不等。这显然是在地球上不公不义的人口大幅减少之后才会发生的事,倒也不无可能(除非死人会复活,这三个宗教都有提到复活,那可能就会引发资源与住房的争夺战)。 然而,这三种宗教对于“公义之人”却有不同的见解,因此要相信任何一种宗教,都必须接受他们的信仰或是皈依。而科学对于如何选择幸存者,只提出了两个标准,一是适者生存的演化,二是每个物种中,强者与弱者的比例都不相上下。 至于在我们消失(或地球被我们破坏殆尽)之后,这个星球以及星球上其他居民的命运,这些宗教若非漠不关心,就是预言会变得更糟。后人类的地球要不受到忽略,就是惨遭摧毁,不过在印度教里,这个世界倒是再度从无到有,佛教里所提到的宇宙亦然,类似宇宙大爆炸理论重新再来一次。(在这样的事情发生之前,这个世界如果没有人类还会不会继续下去呢?答案应该是:“谁知道呢?”) 在基督教教义中,地球最后会融解,但是新的地球也会诞生。既然新的地球不需要太阳,因为上帝与耶稣的永恒之光会照亮黑夜,那显然是一个完全不同的星球。“世界存在是为了服务人类,因为人类是所有生物中最尊贵的一个,”土耳其苏菲教派长老阿布拉米·查慕特说,“生命总是在不断循环。从种子长成树木,从树木变成我们食用的水果,我们人类再以肉身奉还。天地万物都是为了要服务人类。如果这个循环里没有人类,自然本身也会终结。” 他所教诲的苏菲派伊斯兰教义,反映了这个教派的观点,从原子到银河的天地万物,都绕着循环打转,包括大自然的一再重生(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是如此)。不过这跟其他宗教一样,如霍皮族信仰、印度教、犹太基督教、索罗亚斯德教,也提出警告说,时间会终止(在犹太教中,时间本身会走到终点,只有上帝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我们看到了预兆,”查慕特说,“和谐受到破坏。恶大于善。有更多的不公不义、剥削腐败和污染。这就是我们现在所面临的问题。” 这景象听起来非常耳熟,善恶最终分家,分别来到天堂与地狱,其他一切都完全消失。查慕特又加了一句:“除非我们可以减缓这个过程,让善良在努力重建和谐、加速自然重生的过程中浮现。” “我们照顾自己的身体,期望活得更久,也应该同样照顾地球。如果我们珍惜地球,尽可能延长地球的生命,我们就可以拖延审判日的到来。” 可能吗?盖亚理论家詹姆斯·洛夫洛克预言,除非情况立即改善,否则我们最好将重要的人类知识记录在不需要电力的媒介上,藏到南北两极去。环保团体“地球优先”(Earth First!)的创办人戴维·佛曼领导一批环保游击队的基层干部,早已放弃了人类应该在生态体系内占有一席之位的想法,现在主持“野生再现机构”,这个智库单位的中心主旨深植于保育生物学以及一个义无反顾的希望上。 这个希望就是要让人类矢志促成所谓的“巨大联结”(mega-linkage),这是横跨整个大陆的生物走廊,让人类与野生动植物得以共存。光在北美一地,他就至少看到四条走廊:一条跨越北美大陆的分水岭,两条分别在大西洋与太平洋沿岸,一条在北冰洋的北方。在每一条生物走廊里,从更新世以降就消失的高阶掠食动物与大型动物都要予以复原,或尽可能找到最接近的替代品,利用非洲的代理孕母培育出美洲已经消失的骆驼、大象、猎豹与狮子。 …… “除非,”他斟酌道,“真的有什么叫作生命火花的东西。但是我们急需这么做,因为没有证据显示在合理的时间范围内,我们真的可以离开这里。” 如果我们可以在某处找到一个肥沃、足以容纳所有人类的星球,于是我们以全息摄影复制身体,然后将我们的思想上传,跨越光年,最后地球上就没有人类,不过地球仍会活得好好的。没有除草剂,杂草会侵入我们工业化的农田和单调的商业用松林种植地。不过在美国会有好一阵子,大部分地区就只有一种杂草——野葛。这种植物进入美国,也不过是1876年左右的事情,当时是为了庆祝美国建国百年,特地从日本带到费城来的礼物,不过终究会有动物学着怎么吃掉它。在此之前,因为没有园丁无休无止地连根拔除这种贪婪的植物,美国南方城市里的空屋与摩天大楼早在倒塌之前,就已经被一大片明亮光滑、可进行光合作用的绿色生物大毯子给包起来,完全消失了。 自19世纪末以来,人类从电子开始,学会了如何操纵宇宙间最基本的粒子,此后人类的生活就快速改变。速度之快,从其中一个指标可见一斑。仅仅一个世纪之前,在马可尼的无线电与爱迪生的留声机发明以前,地球上所有听得到的音乐都是现场演奏。如今现场演奏只占了微不足道的百分之一,其他都是电子信号或电视广播的形式,每天都有数兆的文字与影像跟着一起传送。 这些无线电波不会消亡,反而会跟光一样,一直旅行下去。人脑也以非常低的频率传送电波——类似用来联络潜水艇的无线电波,不过信号却微弱得多。但是超自然主义者坚信我们的心灵也是传送器,经过特殊地努力之后,就可以集中心神像激光一样跨越很大的距离,甚至用心灵操控外在事物。 听起来似乎有点儿胡扯,不过这正是祈祷的定义。 人脑发射出来的电波也跟无线电波一样会无限前进,最后到哪里去了呢?有人形容太空是一个膨胀的气球,当然这仍是个理论。星际之间既然有如此庞大的曲度,那么认为我们的脑电波有一天会回到这里,应该不算是完全不合理的推论。 甚至有朝一日,在我们走了很久之后,虽然我们很愚蠢地放弃了这个美丽的世界,但又觉得寂寞得难以忍受,或许我们(或我们的记忆)会乘着宇宙电磁波返乡,继续纠缠我们心爱的地球。 书评(媒体评论) 本书是当代最伟大的思想实验,是极富想象力写作的伟大创举。 ——比尔·麦克基本,《自然的终结》作者 以惊人的想象挖掘出潜藏在人类内心的恐惧,巧妙地督促读者重新思考与我们所居住的星球如何相处。 ——《华盛顿邮报》 艾伦·韦斯曼的这部作品,如果不能比肩《圣经》,那至少能达到《启示录》的影响力。 ——《新闻周刊》 我不愿意生活在一个没有音乐、没有诗歌、没有艺术的世界里,正如我不愿意生活在一个没有树的世界里一样。我写这本书,不是赞同悲观的论点。相反,人类要作为当前生态系统的—分子继续留下来。 ——艾伦·韦斯曼 这本书极富创意,阅读时就像一次智力冒险。书中提出的“过去经历什么,现在情况如何,未来将会怎样”三个问题牢牢吸引着我,仿佛是对来自宇宙尽头和内心深处召唤的响应。 ——美国《沙龙》网络杂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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