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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和辛夷在一起的星期三(精)/紫金文库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朱辉
出版社 中国书籍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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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紫金文库”丛书,由江苏省作家协会、中国书籍出版社共同策划出版,为“紫金山文学奖”获奖作家作品合集,有国内知名作家苏童、叶兆言、范小青、黄蓓佳、毕飞宇、金曾豪等,也有诸多江苏文学新秀、新锐,展示了江苏文学的强劲活力。

本书是朱辉著的《和辛夷在一起的星期三(精)》,为“紫金文库”丛书之一。

内容推荐

朱辉著的《和辛夷在一起的星期三(精)》包含《惘然记》《和辛夷在一起的星期三》《相约日暮里》《别人的眼睛》《暗红与枯白》《看蛇展去》《驴皮记》《红花地》《变脸》《苏辰梦见了什么》《红口白牙》《青花大瓶和我的手》《类似于自由落体》《绝对星等》等多则短篇小说。

其中,《暗红与枯白》《和辛夷在一起的星期三》是旧作,分别得过第一和第二届紫金山文学奖。这些作品的创作时间跨度很长,作者固守了自己的风格,着力于平淡生活内在的戏剧性和冲突,笔墨所涉,或都市红尘,或乡里世态,洞幽烛微,尺水兴波,艺术地观照了当代中国人的欢欣与伤痛。

目录

惘然记

和辛夷在一起的星期三

相约日暮里

别人的眼睛

暗红与枯白

看蛇展去

驴皮记

红花地

变 脸

苏辰梦见了什么

红口白牙

青花大瓶和我的手

类似于自由落体

绝对星等

小说闲谈(代后记)

试读章节

子蔚爱上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有家室,但他也很爱子蔚。子蔚和他在一起的机会不多。这固然跟他有家庭有关,主要原因还是:他太忙了。为了公务或生意,他经常在几个城市间穿梭往返,他乘着飞机在天上飞来飞去。有时候,子蔚站在阳台上,看着钻进云层的飞机,心里想,这是他乘的飞机吗?又要过多长时间才能见到他呢?再见到他时,子蔚就骂他:你真像是一只鸟儿啊,你是一个鸟人!后来,子蔚就经常用“鸟人”来称呼他。“鸟人”里的这个“鸟”字,子蔚读成“niao”,而不是别的。

好了,开始讲故事吧。子蔚的情人叫王杜。王杜三十多岁。他在一个机关任职,也做一点生意,算是有一份成功的事业。他和妻子周禺是在大学里认识的,同级而不同班,大学毕业后两三年他们就结婚了。再过两三年他们又有了一个女孩。这是一个典型的城市三口之家,丈夫在机关,妻子在高校,一个女儿,就这样。他们过着大家熟知的家庭生活,主要内容是:挣钱(工资和工资外的),事业上取得一些小小的成功(小台阶式的,细水长流),买菜、做饭、睡觉,逗逗女儿。婚前两个人的时候,他们的天空是开放式的,结婚后,他们自觉或不自觉地用一张由道义、感情、责任之类材料织成的布幔把两个人罩在了一起。后来这布幔底下又添了一个女儿。王杜首先感到了憋闷甚至烦躁。布幔是深灰色的,像蒙古包的顶,城市的风吹不进来,王杜躺在床上总盯着那张无形的布幔看,他希望那儿出现一个洞。这时候,他认识了子蔚。

王杜和子蔚经过一段时间的交往,终于跨出了关键性的一步。他们有时候会躺在床上,回忆他们的初识。其实王杜和子蔚究竟是怎么认识的,对大家并不重要,这个世界给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提供了太多的这样的机会,总之,他们认识了。子蔚二十多岁,在一家合资公司任职,单身一个人住着一套租来的房子。有机会王杜就来看她,有时会在她那儿过夜。

子蔚和王杜谈过婚姻的问题,特别是刚开始的时候,谈过不少次。每次王杜都用别的话,或动作(譬如拥抱接吻)把话题岔开。当然谈多了。子蔚也有了自己的打算,她现在年龄还不大,等到了二十四五岁,顶多二十六吧,这件事就应该有个最后的决断了。她和王杜还是有婚姻的可能的。也有好几个人在追求子蔚,但他们都比不上王杜。王杜曾说过,他是个负责任的男人,子蔚有时候会很冲动地想:我这一次就怀上他的孩子吧,那样他就必须娶我了。但她每次都在最后的关头打消了这个念头。

王杜的妻子周禺已经有了点察觉。王杜经常外出,有时还在外面过夜。她当然会问他。有的人撒谎被识破是因为他的眼睛和嘴不肯配合,嘴上理直气壮,眼睛却是游移的。王杜能把嘴和眼睛协调得很好,但是他的身体却常常力不从心,这一点瞒不过妻子。周禺细心同时也温文尔雅地注意着王杜。  为了一件生意上的事,王杜要到南方去一趟。这件事不能让单位知道。王杜请了几天病假,买好了飞机票。他对周禺说:我到那儿会给家里打电话的。你不必送我了。周禺说:我还是送送你吧,今天我正好没课。王杜没办法,只好依她。两人在楼底下打了辆车,直奔机场。

到了机场,周禺把王杜送进候机大楼的旋转门,就跟原车回去了。分手的时候,周禺说:平安!王杜也挥挥手。周禺有点迷信,她送人上飞机,不说“一路顺风”,只说“平安”。

P1-3

后记

“莫须有”的艺术空间

“莫须有”的出典尽人皆知,是说岳飞的罪名“也许有”,说你有你就有,没有也有。皇上需要给岳飞定个罪名,他权力大,几乎为所欲为,于是岳飞就有了。作家在自己的专业领域,拥有构思和驱使的权力,差不多也是国王。就小说而言,作家需要艺术空间,因为人物要活动,心理要铺陈,作家的身手也要在这个空间里闪展腾挪。我们都见过街头卖艺的兄弟,他双手作拱,大声吆喝:“没钱的捧个人场,有钱的捧个钱场”,咣咣咣咣一通锣鼓,其实一是请观众来,二是让观众退,因为他需要个打把势的空地。连天桥的卖艺人都明白这个理儿。

纳博科夫有许多伟大的作品,我不说《洛丽塔》和《微暗的火》。他是真正的大师,一部不那么红火的小说《黑暗中的笑声》也足可以证明。小说讲述了三十年代的柏林,一个心怀明星梦想的电影院女引座员(玛戈),诱惑了一个有着高雅品位的中产阶级已婚男子(欧比纳斯),然后勾结她的旧情人一步步欺骗、控制男子。男子后来失明,被愚弄后报复,却因为眼瞎,最终死于自己枪下。

这故事够俗吧?简直俗不可耐,一毛钱买八个。但作家可以点石成金。类似的故事反复发生在古今中外,它俗,但是它有典型性。纳博科夫没有放过这个俗故事,他戏仿描摹了金钱和野心驱动的生活。没有技能和底气,他不会去写,也写不好,弄不好要落到地摊文学里去。最令人惊叹的是小说开始后不久,第三章,《平静中的不安》,描写了玛戈来欧比纳斯家幽会。这个精明而又野心勃勃的姑娘通过一系列欲迎还羞的撩拨,得到了欧比纳斯的邀请。她说“也许我会吻你”,却故意晚到了二十分钟。这二十分钟很重要,因为欧比纳斯费尽心思才把妻子女儿和女佣打发出门,时间有限却又被缩短,被绷紧了,张力于是形成。等待中的焦灼可想而知。玛戈终于来了,她穿着红色短袖衫,青春逼人。她为什么穿红衣?黑色不诱惑吗?白色薄纱不更撩人么?可是作家指令她穿上了红色。这很重要,很关键。这件红衣,是作家的权力。

先是参观豪宅。玛戈说:“你住得挺阔气”“瞧这地毯!”“这是你女儿的房间吗?”此后是各种诱惑,一个想睡,另一个似乎不肯,但她却主动跑到了卧室,还啪地弹了一下吊带袜。对一个中年男人来说,这很要命。欧比纳斯顶不住了,眼看就要入港,可玛戈还要继续撩,身为一个底层的姑娘,她大概深知轻易送出的拿不到好回报。她蹦起来咯咯笑着跑向过道,使劲带上了门,而且从外面把门锁上了。欧比纳嘶喊她开门,骂她小妖精,可他只听见一串远去的脚步声。

欧比纳斯被锁在卧室里了。这个欲火焚身的男人除了拍门,无计可施。房子很大,房间众多,玛戈只是跑出了卧室,未见得跑出了家门。正焦急间,大门的门锁响了,有人进门,是保罗,欧比纳斯的小舅子进来了。他听到了姐夫在拍卧室的门,他诧异地把门打开,偷情的姐夫和小舅子四目相对——尴尬的一幕被作家弄出来了。

更妙的还在后面。是的,红上衣。穿红衣的玛戈去向不明。慌乱中欧比纳斯说,他刚才发觉家里来了贼,他追到卧室,却一不小心被贼锁在里面了。他当然是在撒谎,但这几乎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他阻止保罗报警,却不得不随着保罗巡查各个房间。没有异样,但查到书房时欧比纳斯大惊,他看见沙发后面的地上有一抹红色!红衣的颜色。红衣的一部分。玛戈的藏身处。玛戈出不去了!

欧比纳斯强压惊恐,故作镇定。不久他妻子女儿回来了。日常描写,家庭生活。欧比纳斯心猿意马,如卧针毡。谁知道“小妖精”玛戈会做出什么?她会重新回到卧室,对着床上夫妻来一段调笑吗?谁能预料情节将如何发展?怎么收场?

这一段笔墨惊心动魄,跌宕起伏。玛戈没有被抓住,但读者被抓住了;玛戈藏起来了,但欧比纳斯内心的天人交战被极充分地暴露呈现了。纳博科夫卓越的才华也得到了充分的施展,他创设了施展的空间。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这一章还没有完,整部小说才刚刚开始。欧比纳斯从床上起来,对妻子说他还要去书房看会儿书。他怀着“噩梦般的惊恐”走到书房——小说没有说他拿了大门钥匙,但我相信此时他的目的就是立即把玛戈放出去——他进入书房,淡淡的灯光下,他看清了,那一抹红色原来是他几天前刚买回来的沙发靠垫。红色的。

“一抹”原来是一块,有形状,正方形。红色。作家创造了一个惊悚,耍够了,才微笑着把它戳破。他用一个道具,创设了一个巨大的艺术空间。这个空间“莫须有”,没有能力你就没有,但大师可以“无中生有”。这个章节,足以令《黑暗中的笑声》成为杰作。如果说巨量的素材是一块趴在地上的大毡子,这个柔软的红靠垫就如一根擎天柱,它撑起来了,巨大的蒙古包出现了。

小说的奥秘迷人而丰饶,它们常常深藏不露。

小说的腰眼

我们听作文课时,都听说过一句话:文章要虎头,豹尾。开头要虎虎有生气,重要;结尾要有力道,切忌虎头蛇尾,也很要紧。学生知道了,开头结尾都重要,那么中间呢?老师说:虎头豹尾猪肚子,别忘了,文章要容量大,肚子要像猪。于是学生笑起来了。开头结尾中间都重要,老师说的是个啥啊,直接说“文章天下事”,块块都重要,不就完了吗?

小说其实是个活物。虎就是虎,豹子就豹子,猪就猪了。总之是个活物。不是拼接在一起的“四不像”,不是拼盘肉菜。倒更像是个人,会呼吸有爱憎的人。别忘了,人要紧的地方其实是腰眼。

这腰眼是支撑。是活物之所以为活物的轴心。前仰后合,左右转动,弯腰抬头,靠的都是它。腰不好,你头都抬不起来的。

多年以前,我曾编过一本书,《中国历代寓言150篇》。为此,我找到尽可能多的寓言,细读,津津有味。其中有一篇“常山之蛇”,出自《孙子·九地》:“故善用兵者,譬如率然。率然者,常山之蛇也。击其首则尾至,击其尾则首至,击其中则首尾俱至。”这条叫率然的蛇,被用来说明兵阵。但一打它中间,则首尾俱至,实在很吓人的。吓人,说明这是要害,是关键。小说的腰眼也很关键。这个腰眼,很可能就是小说中间的变化和转折。

腰眼不见得就要亮出八块腹肌,也可能被衣服挡着,甚至棉衣挡着。但腰眼就是腰眼。

我总认为,看了开头就知道结尾的小说是无趣的,哪怕你最后尾巴摆一摆。腰不好,那也就是死尾巴,是死尾巴在动。腰眼决定了小说的力量。就我而言,找不到腰眼我不会动笔。

写出好小说并不容易,但这正是小说家的使命和理想。好小说的诞生需要天赋、努力,甚至还需要机缘,但即使写不出杰作,皓首穷经的阅读和殚精竭虑的写作本身也是愉悦迷人的。这个集子里的小说,创作时间跨度很长,我的挑拣明示了我自己的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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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1 18:51: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