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超著的《寻找罗麦(从小说到电影)》故事精彩易读,节奏轻快,不乏文艺气息。
无论被误解还是被嘲笑,也要坚持做力所能及的好事,为社会贡献出温暖。
文中传递的爱情观、价值观都十分积极。
同名电影《寻找罗麦》正式定档2018年4月13日全国公映。
影片由曾获戛纳奖的中国第六代著名导演王超(即本书作者)执导,当红明星韩庚主演,中法两国合拍,取景西藏、北京、巴黎、普罗旺斯,故事关于救赎和更宽容的爱,是一部壮丽而忧伤的心灵公路片
| 书名 | 寻找罗麦(从小说到电影)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王超 |
| 出版社 | 江苏文艺出版社 |
| 下载 | 抱歉,不提供下载,请购买正版图书。 |
| 简介 | 编辑推荐 王超著的《寻找罗麦(从小说到电影)》故事精彩易读,节奏轻快,不乏文艺气息。 无论被误解还是被嘲笑,也要坚持做力所能及的好事,为社会贡献出温暖。 文中传递的爱情观、价值观都十分积极。 同名电影《寻找罗麦》正式定档2018年4月13日全国公映。 影片由曾获戛纳奖的中国第六代著名导演王超(即本书作者)执导,当红明星韩庚主演,中法两国合拍,取景西藏、北京、巴黎、普罗旺斯,故事关于救赎和更宽容的爱,是一部壮丽而忧伤的心灵公路片 内容推荐 由王超的小说《去了西藏》改编剧本的《寻找罗麦》影片即将于2018年 4月全国公映,同名图书同时出版。《寻找罗麦(从小说到电影)》讲述了一个美丽而忧伤的爱情故事,小说讲述了中法两个男人之间一场不为人知的感情。在一段象征涅槃与救赎的莲花之旅中,已经走向人生终点的罗麦与一直在路上的赵捷,对于他们来说,怎样的结局才是完满。抑或,只是留下长久的叹息,以及对将来的美好向往 目录 Part 1 自序 我的电影缘 Part 2 小说 去了西藏 Part 3 剧本 寻找罗麦 Part 4 访谈与自述 《寻找罗麦》:从小说到电影 / 杨弋枢 《安阳婴儿》导演王超访谈录 / 王小鲁 退回到自由—— 影片《重来》访谈 / 耿聪 王超:中国独立电影导演的美学追求 / 法国国际广播电台 王超:形成一个人的意义而不是艺术家的角色 / Part 5 观影录 王超电影笔记 Part 6 王超导演年表 Part 7 后记 Part 8 工作照/剧照 试读章节 大街上洋溢着一种说不出的生命力,它活跃着、茫然地兴奋着。没有交通警,一时间,四方的车流在这里汇集,翻滚并挣扎着在试图分流出去。这时,一个戴小黄帽的少年以一种近乎激昂的姿态在长长的被堵截的车流中穿行。他手里拿着一大沓汽车润滑油广告传单,他奋进着,在一辆辆停滞不动的汽车前停下,不需低头,就急拍车窗,待车窗打开,再急送进传单,继续前行。 叫卖声、人声、喇叭声、附近音响店高亢的摇滚乐声,不时传来的刺耳的刹车声及眼下所有活跃着的物质让小黄帽少年感到正身陷自己的战场,他工作、他战斗,他打开一扇扇车窗,他节节胜利。他终于来到李亦的绿色富康车前,他不低头,急拍车窗,他冲车里天真地笑…… 此刻,李亦的车被堵已有四十分钟,他和赵捷静坐在车里,没有说话。一个歌剧女声在车内似乎奄奄一息,李亦突然间像是感到胸口难受,他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赵捷。赵捷的目光蒙咙。依然盯着前面奔驰的背影,或许他听懂了歌剧。李亦一刹那感到一种莫名的恼怒,他猛抬手,一下子关掉了cD。也正在这一刻,李亦和赵捷同时听到了小黄帽少年的拍打车窗声。李亦像是被惊动似的一扭头就看见了车窗外一个少年的笑,他杲住了。他望着那少年,那车窗外的少年戴一顶小黄帽——他笑,他手里晃动着一张纸。李亦此刻的头脑肯定是空白,他仍愣愣地盯着车窗外的少年,像认出某个人,又像认不出某个人,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车外的少年,像是初次遇到了一种莫名的抵抗,但他不放弃。他依然笑着,他深知这是他的武器,他将这武器朝向了车内的另一个人,朝向了赵捷。车内的赵捷立刻就有了反应,他冲李亦那边俯过身去,因为那少年在那边的窗外。他伸出手,想按李亦那边的车窗电钮,但这一动作的过程,被突如其来的李亦的手臂切断了——李亦和赵捷的目光在这一瞬间近乎下意识地碰撞了一下,又闪开,两人都没发现对方眼里的任何意味。给那少年开车窗与不开车窗在此刻对两人来说都是一件极其随意的事儿,像风,要吹,就吹过去了。但就在李亦和赵捷的目光近乎下意识地碰撞的一刹那,街头的绿灯亮了,车流松动开来。李亦的车没能及时反应,而在侧后方的一辆黑色奥迪,有点急眼,一下子启动抢道上前,却失灵,车头猛地撞击正贴在李亦车身上的小黄帽少年单薄的身体。当李亦和赵捷在车内感受到这轰然一击时,就惊恐地眼睁睁地看见车窗玻璃上,那小黄帽少年的一张被挤扁的脸。那脸上天真、恳切的笑意还没有褪尽,但痛苦侵袭了大面积的脸部,两者搅和在一块儿,形成一种怪怪的近乎埋怨的表情。车窗玻璃上,血像一缕弯曲的红丝线,从脸部中央,该是鼻子的地方,悄悄地,精美地滑落下来,李亦似乎眼睁睁地盯着那红丝线落定之后,才猛醒,打开车窗——仿佛这个城市所有的喧嚣如沉寂的潮水一下子漫涌进来。潮水之上,那小黄帽歪歪地,执拗地朝上翘着,那被挤扁的少年的面孔膨胀开了,活动开了,像要开始跟李亦说话……但小黄帽少年的头在充满生机地挺立了几秒钟之后,终于如初生的礁石倒塌下来。 刚开始涌动的车流,又一下子形成深深的旋涡,形成更大的截流。李亦和赵捷是少年被撞击事件的最近的目击者。李亦不知怎么两腿发软,瘫坐在车座上,尽管才是深秋,但他感到一丝彻骨的寒冷,他的牙齿有些打战,他仿佛被一双突如其来的充满恶意的手抓进了一个梦里,他想抵抗这个梦,但猛然间他更想抵抗眼前惨痛的现实,他真的为难了。而赵捷却异常地清醒,他冲到车外,他第一个来到少年的身边,他抱起少年,少年的身体还很温软,他身上似乎没有创伤。赵捷顺手拦住一辆切诺基,他抱着少年进车,再狂奔而去。 路上,少年开始大口大口地吐血。路上,少年的脸色毫不迟疑地苍白下去。赵捷在路上就感受到少年的死亡,但还是一路狂奔地将少年送到了医院……P39-40 序言 一个韩国影评人曾要我写下我最喜爱的十部电影,我答应了,想了好几天。那是拍完《安阳婴儿》一年以后,正要写《日日夜夜》的剧本。这个提议让我有机会搜寻脑海里的世界电影,也自然让我回忆起过去的观影时光。最早还是青少年,喜欢搜集电影连环画。20 世纪 80 年代左右在中国的电影院开始能看到日本、欧洲及南北美各国的电影,且是《远山的呼唤》《最后一班地铁》《德克萨斯州的巴黎》《W 的悲剧》《苔丝》《沙器》之类的文艺片,不像现在……那时,影片公映后,还会很快出版该片的连环画,卖得也好,我爱搜集,像一本编辑好的电影剧照。80 年代,南京的电影院真让人怀念。欧式古典建筑,却莫名的有东方气质流露,磨旧的大理石台阶前,成排的法国梧桐遮挡着骄阳,或雷阵雨。最近,从《读书》里得知,20 年代,南京中山陵及民国首都规划总设计者吕彦直早年留法,深受 19 世纪后期和20 世纪前期欧美建筑界流行的以巴黎美术学院为代表的古典主义艺术思想的熏染。后又回归中土,将西方古典翻译成中国现代建筑。而其实,巴黎的电影院规模都不大,也不繁复,二十年后,我才有体验,南京的大华、胜利两家电影院临摹的实在是法式歌剧院 。那时,我常在大华电影院华丽而陈旧的立柱半穹隆屋顶宽阔的前厅排队买票,或有时散场后,等外面的雨停。记得法斯宾德的 《莉莉·玛莲》我连看了三场,引起售票员的注意。匈牙利名导萨博的奥斯卡外语奖影片《靡菲斯特》,最近我才淘得碟片,二十年前,在南京的电影院里,我连看两场,印象深远。我还看到过斯皮尔伯克的第一部长片《决斗》,讲两辆卡车在高速公路上的疯狂追逐,绝少对话,好看的哲学,我也是连看了三场。若干年后,得知此片曾风靡欧洲。我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就在家待业,后来又成了一名工人,而作为一个文学青年,80 年代没读大学,肯定是郁闷的,所以,南京的电影院就成了我的私塾。我是 1979 年,上高中时在新街口邮局里发现有本叫《电影艺术译丛》的杂志,是今天《世界电影》的前身,80 年就改为现在的名字了,我每期都买。1981 年夏天开始,我让我母亲在工厂里订。这样,我就算是接触到世界电影史了,那时,该杂志很注重史论的译介。但我也就是爱看,没有钻研。我好像是带着一种玩赏的心态,或为一种嗜好,或如今天的哈韩族追逐时尚般追逐那上面的剧本,理论及国际电影的新旧动态。它既强烈地吸引我,又仿佛与我隔了一层,犹如隔岸观火。因为,那时与自己的生存更密切的还是写诗。作为一个与工厂环境格格不入的文学青年,电影就像是自己的梦工厂,而诗则是氧气罐。80 年代又是观念大爆炸的时代,但哪怕自己是一名工人,我也跌跌撞撞地跟在这个潮流的后面,生啃那些新出版的西方现代哲学,尤其是存在主义及西方马克思。这样,我就在每月阅读《世界电影》的时候,自然地爱上伯格曼,布努埃尔、安东尼奥尼、费里尼、戈达尔,及阿仑·雷乃、罗伯 - 格里耶、杜拉斯等,当时被称为“现代派”的一些导演,因为他们的电影剧本恰恰是那些我还一知半解的西方现代哲学的形象阐释,我如入迷宫般兴奋的晕眩,直到若干年后,来北京电影学院,看到这些导演的电影胶片或录像时,才如被熟人领出了宫门。由读胡塞尔及梅洛·庞蒂的现象哲学,自然地转移到《世界电影》里巴赞、 克拉考尔来源于现象学的长镜头理论及物质还原的纪实主义美学,再读安东尼奥尼的《蚀》剧本,阿兰·德龙和维蒂·莫尼卡两人在罗马的一套古老寓所里的连绵气息,这于我 1996 年看到蔡明亮电影《爱情万岁》的空屋时,引起亲切回忆。而这同时,不知不觉,或如命定般,自己的诗也仿佛找到了方向。 …… 早在戛纳期间,法国金字塔电影发行制作公司就与我洽谈过我第二部电影合作事宜。又在巴黎开会,当时“导演双周”的选片人克丽斯汀女士牵头。后由该公司的亚洲合伙人焦雄屏女士接手,台北长途及北京、温哥华面谈,却终没得以实现,深感遗憾。2002年4月,连续收到法国MK2的两封电邮,谈我下一部电影的合作。由信中得知,是“导演双周”主席Pierre MACIA女士推荐我给MK2。MACIA女士是一个喜爱20世纪20年代中国默片的西方资深电影人,《安阳婴儿》能在戛纳推出,她是决定者。2002年1月,她任鹿特丹影展评委主席,我们见面时,她问过我下面的创作,没想到很快就给予我支持。两周后,我将刚写完的剧本《父亲病了》寄给MK2。MK2老板休假后读了剧本,又通过了其艺委会,很快我就收到了他们的正式合作拍摄意向书。我于是急征求我亚洲合作制片人方励的意见,而方励却因自己同时是一名地矿海洋工业家,喜欢上另一个我的以煤矿为背景,早在1998年开始构思的剧本《日日夜夜》。并且,法国另一家电影公司,比较《父亲病了》及《日日夜夜》后,也喜欢后者,加上《日日夜夜》剧本刚获得法国南方基金后期制作奖励,所以他们一拍即合,法国艺术电影台(arte)也加入投资,这样,《日日夜夜》就被抢先推上马。当然,这其中还另有内因,就是我与方励已然决定第二部电影在体制内制作。这样,《父亲病了》与《日日夜夜》相比,后者显然较容易通过审查。和《安阳婴儿》相比,《日日夜夜》更理性,讲一个人犯了一个罪,决心去赎罪,但其结果是再犯一个相同的罪,像个寓言,却是对人性及其忏悔的质疑,也是对历史的一个性史推测;而《父亲病了》更感性,是与我的少年成长有微妙联系的一个当代困境,却指涉未来,是我十年前就想拍的一部电影,若今后真能完成,三者可视为“中国三部曲”,也可视为我面对电影本体的一份中国答卷。 影片《日日夜夜》拍摄前就预卖了国际发行版权,这让我意识到自己不光是一个作者,也同时是一个市场中的导演。哪怕他自以为他所拍的是所谓“艺术片”,他花钱拍出的那个东西是要卖钱的。南特影展主席阿兰先生在我开机前来北京出差,约我见面,临别忠告是: “现在,你不可以拍不好这个电影了。” 但2003年的初冬,在内蒙古草原的深处,早到的西伯利亚寒流中,我特意俯耳倾听自己摄制组的那台据说是阿莱系列最新款无噪摄影机马达的转动声,它让我重温了某个关于电影的幸福时刻。这个时刻如今再次更新了它的内容,即我是拍摄者。从《安阳婴儿》到《日日夜夜》,只是我想拍摄的献给上帝,及喜爱他的人们的礼物,我心里只充满着表达和付出的愉悦。这愉悦以至使我在来内蒙古拍摄现场采访的法国《解放报》记者韩石面前,流露出空虚。 深夜扔掉分镜头本,火炉边,捧读他送给我的那本由他编著并流传全球的关于中国西北一求学女孩的《马燕日记》,觉得那比我正在拍摄的电影还能打动我心。而此刻,草原夜空,大雪纷纷落下,我还不知——那也无非是我等待数日的雪景。 后记 《寻找罗麦》是我最早想拍的电影之一。记得1999年初,原著小说《去了西藏》在《小说界》发表后不久,《小说月报》编辑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想转载它。放下电话,我一个人在北太平庄冬天的街道上来回走了很久。当时正处在从《荆轲刺秦王》剧组下来,想独立拍电影又茫然无措的时候,《小说月报》的转载的确给了我不小的鼓舞。那天,我脑中不断回旋着这样一个念头——如果拍不成电影,还可以写小说嘛…… 《去了西藏》这个小说当时是为拍成电影而写的。在参与《荆轲刺秦王》剪辑工作之余,在工作室附近暂时借住的一个朋友家里,发烧一样的状态下写了这个小说,写完之后几乎没有修改。但两年后我拍的第一个电影却是《安阳婴儿》。2002年《安阳婴儿》在法国公映后不久,小说《安阳婴儿》和《去了西藏》都先后出了法文版。又十四年过去,到了2013年,我才有机会将《去了西藏》这个小说拍成电影《寻找罗麦》,总算圆了这个梦。 这本书中把原著小说《去了西藏》和改编电影剧本《寻找罗麦》放在一起,还有一个关于从小说到我作为导演拍摄这个电影的长篇访谈,应该可以让这回漫长的创作心路呈现出来了。 读者如果有兴趣愿意看这个电影的话,还可以了解到从电影剧本到最后电影拍摄完成这个过程中一个导演做了哪些工作,那或许更有意思吧。 王超 2018年3月13日于北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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