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仕杰著的《高山流水遇知音》所呈现的民国友情,皆是基于两个人对彼此的选择,他们在乱世里互相知遇、互相扶持、互相救赎。这感情在黑暗的社会里熠熠生辉。最终成就了一大批先进文人、革命先烈,于是这友情甚至包含着同袍的勇义。格外坚强而稳固,格外珍贵而动人。
有时候,友情是知遇之恩。如果没有鲁迅对萧红的赏识和鼓励,如果没有他一次次的雪中送炭。
| 书名 | 高山流水遇知音/信封里的民国系列 |
| 分类 | |
| 作者 | 刘仕杰 |
| 出版社 | 石油工业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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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刘仕杰著的《高山流水遇知音》所呈现的民国友情,皆是基于两个人对彼此的选择,他们在乱世里互相知遇、互相扶持、互相救赎。这感情在黑暗的社会里熠熠生辉。最终成就了一大批先进文人、革命先烈,于是这友情甚至包含着同袍的勇义。格外坚强而稳固,格外珍贵而动人。 有时候,友情是知遇之恩。如果没有鲁迅对萧红的赏识和鼓励,如果没有他一次次的雪中送炭。 内容推荐 刘仕杰著的《高山流水遇知音》以友情为主题,对一些名人书信进行了细致而深入的分析整理,并在此基础上对每一封信件所涉及的朋友之间的历史背景、历史人物、历史故事、轶事、趣事进行了温情而细致的叙述,结合人物生平的小传,使读者能够对书信有一个全面了解。 目录 第一章 寄君一曲,不问曲终人聚散 宗白华与郭沫若:伟大的友情是彼此成就 陈衡哲与胡适:朋友之乐,是沙漠中的甘泉 陈衡哲与任心一:多年友人亦亲人 第二章 有人不需要姿态,也能成就一场惊鸿 陶行知与小朋友:你们,是我心头最暖的童话 俞平伯与丰子恺:落花皆有人间味 刘呐鸥与戴望舒:生活,只是一个华尔兹的梦 第三章 你赐我一段浮华,我许你满世繁花 周作人与俞平伯:苦雨终风也解晴 朱自清与老友:我的南方!我的南方! 夏丐尊与文学青年:暂时不要以文字专门者自居 第四章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鲁迅与萧军、萧红:绝望中的一丝光明 郁达夫与林语堂:扬州旧梦寄语堂 叶圣陶与陈竹隐:瞻对遗影,伤怀何极 第五章 灯火星星,人生杳杳,歌不尽乱世烽火 傅斯年与陈寅恪:我国最有希望的读书种子 石评梅与陆晶清:不积极的生,不消极的死 陈炜谟与杨晦:眼泪毕竟是没用的 试读章节 宗白华与郭沫若:伟大的友情是彼此成就 郭沫若,我们不会忘记,他是一个鲁迅先生在世纪初就热切呼唤、终于出现在文坛的摩罗诗人;他是现代文学史上,足以代表一个时代的伟大的诗人与历史剧作家。 可是,在文学史上,又有哪位作家的创作之路是一帆风顺的?又有哪位作家成名前没有经历过白眼冷遇、作品石沉大海的愁闷?郭沫若,也是如此。 唯一不同的是,郭沫若遇到了宗白华。缘分是奇妙的,尤其是人与人之间的相交,有些人相识多年却依旧只是点头之交,有些人尚未谋面却已是君子之交,只待高山流水,奏一曲知音之歌。宗白华和郭沫若便是这样的朋友。 1919年,五四新文化运动的狂潮席卷了中国文坛,无数有识青年投身于新文学的建设中去,用手中的笔作为战斗的利刃,刺向统治中国千年的封建礼教,他们热切地呼唤科学与民主,呼唤人性与自由。 郭沫若也是这群青年中的一位,此时的他,正在日本的福冈九州大学的医学部进行学习,身在国外,他却依旧心系国内文化发展状况,他将自己的热情、才思都化作一行行白话诗文,并把这些新诗投寄到国内的《时事新报》的副刊《学灯》上,可是每次都石沉大海。 此时的郭沫若无疑是郁闷的。他是一个激情澎湃的诗人,他热切地盼望满载自己激情的文字能够发表在《时事新报》的副刊上,然而稿件的石沉大海却一次次敲击着他充满自信和热情的心灵,增加了他在异国他乡的苦闷。 直到1919年8月宗白华接手《时事新报》副刊《学灯》时,这种状况才改变。 1919年9月11日,宗白华在来稿中发现了郭沫若从日本福冈寄来的几首新诗,他诧异于这位此时还默默无闻的青年惊人的诗歌才华,并随即把这些新诗在当天的副刊上进行了发表。 可以说,这几首新诗,就是郭沫若与宗白华缘分的开始。 此后,郭沫若寄来的新诗,只要是宗白华编辑,就一定都会在《学灯》上刊发。因此,经过短短的半年时间,郭沫若的诗成了《学灯》上的常驻身影,有时甚至会占据整个版面,而新诗发表的累积数量也达到了数十首。 遇到宗白华的郭沫若是幸运的。他本人也在与宗白华的交往中感受到了极大的兴奋与幸福,以致他就像一个天真可爱的孩童一样,表现了极度的欢喜和激动。在他给宗白华的信中这样写道: “我的诗真是你所最爱读的么?我的诗真是可以认作你的诗的么?我真欢喜到了极点了!”瞧,这多么像一个天真的孩子在表达自己极度的兴奋与喜悦呀。 当宗白华从他堆积的厚厚的诗歌来稿中发现了郭沫若远从日本寄来的诗稿时,立即被这个充满着热情和富有才情的青年吸引住了,我们或许还可以设想一下当宗白华凝视着郭沫若的诗时眼中所露出的那种惊奇和喜悦,就好像自己突然挖掘出了一个巨大的金矿一般,内心一定充满了惊奇与喜悦。 郭沫若与宗白华之间的联系多是书信交往,用信件来表达在茫茫人海中遇到知己的兴奋之感。虽然写信之前,宗白华和郭沫若从未谋面,但从他们两人信件中所流露出的感情和对彼此的了解来看,他们仿佛更像是相交多年的老友。 两人本是相隔千万里,却在鸿雁传书中一点点拉近了与对方的距离。只因彼此都拥有着一颗热爱诗歌和渴望新生活的心,于是,两个原本毫无交集的灵魂在那个混乱的动荡不安的年代毫无征兆地相遇了,靠近了,如两道雪白的闪电撕裂了漆黑的夜,照亮了诗歌的天空,也铸就了文学史上一段文人相交的佳话。 P3-5 序言 致那共生于世的民国友情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一曲慷慨羽歌叫人闻之而泪垂,荆轲的勇义更是因此为世人所知。那个白衣白冠在易水边送他赴秦的燕太子丹,是他的伯乐。他的知遇好友,为知己者,什么名利地位、什么荣华富贵皆是过眼浮云,就连最宝贵的生命都可以为友情而放弃。 人生路漫漫。踽踽独行的途中最难求的便是知己。 因为只有他能够听出自己琴曲中的高山流水,所以伯牙在子期死后,摔琴以祭、绝音以思。毕竟世上只有一个懂他的知己。因为刘备三顾茅庐虔诚来拜、因为他将自己奉为上宾引为知己,所以孔明才会殚精竭虑为他的三分天下倾尽所有努力,才会在出师表中日怀思且劝勉,拳拳忠心令千古英雄为之泣涕涟涟……古往今来,友情一直是文人墨客说之不尽的话题。而那些惺惺相惜的相处、慧眼识人的知遇、对酒高歌的理解一直都在发生,一直都为人所期盼、为人所歌颂。 友情,它可能不像爱情那样浓烈火热,有一丝细水长流的意味,通过日复一日的相处相知慢慢浸润人的灵魂;它也不像亲情一样由人的血缘天性而孕育。反而是基于理性的选择,两个陌生人之所以能够成为朋友。总归是有相通之处。 本书所呈现的民国友情,皆是基于两个人对彼此的选择,他们在乱世里互相知遇、互相扶持、互相救赎。这感情在黑暗的社会里熠熠生辉。最终成就了一大批先进文人、革命先烈,于是这友情甚至包含着同袍的勇义。格外坚强而稳固,格外珍贵而动人。 有时候,友情是知遇之恩。如果没有鲁迅对萧红的赏识和鼓励,如果没有他一次次的雪中送炭。试问如今的我们又怎能欣赏到《呼兰河传》《马伯乐》等不可多得的经典之作?试问那样一个孤独的女性怎会把她的精神世界建筑成文学殿堂? 有时候。友谊是相互扶持。对陆晶清与石评梅来说,即使在思想解放的民国,作为女性作家,她们的独立也是一场艰难的修行。如果不是相互扶持,这漫漫长路又该如何走到尽头?又能从何处获得解冻人心的暖意? 有时侯,友谊是成全对方。好的作家常常需要人去发现,就像千里马也需要得到伯乐的赏识,宗白华就是那个甘愿做伯乐的人,他用尽所有的努力只为了使郭沫若的才华为世人所知,而自己。并不计较得失…… 世间的友谊多种多样。想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寻一生挚友,既需要缘分,更需要心灵的沟通。缘分让人相遇,在千千万万人中间,刚好遇到彼此。沟通让人相知,有时候一句话的共鸣就足以叫人认定对方,不需过多的言语,便能抵达彼此心灵的最深处。你了解我的做事方法,我明白你的为人原则,互相尊重、互相欣赏,才能建立起完美的友情。 民国时候的友谊往往如此,硝烟战火中,能够陪伴他们毅然决然地走下去的,就是友情。那份珍藏在内心不愿说出口的渴望与理想该与谁诉说呢?爱情,太过华丽与虚幻;亲情,太过沉默与自然;而友情,刚刚好。 所以,傅斯年和陈寅恪,没有太多华丽的语言,没有太多共处的时光,可是,他们的友谊与联手,却撑起了中国学术界的一片天空,谱写了中国学术界最为动人的乐章。一如陈衡哲与胡适,当胡适看到一首诗时,从诗歌的语言、意境等方面就能断定这一定是陈衡哲所写作的诗歌,这样的友谊,真的是可遇不可求。 正如鲁迅所说,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斯世当以同怀视之。 后记 民国时期,虽然硝烟四起,战争不断,虽然人们居无定所,生活颠沛流离。但那注定是一个诞生传奇的时代,注定是一个被无数人追寻的时代。 民国时候,大师辈出,学术界有陈寅恪、傅斯年,文艺界有郭沫若、朱自清、叶圣陶,绘画界有徐悲鸿……民国还有四大才女,四大美男,民国的清华园还有四大导师,让人不禁感叹,为何这么多优秀的人物,甚至是百年难出一位的人物,都集中到民国去了。 我多么渴望,游走在民国硝烟四起却又大师辈出的时代,能够真实地感受到那个时代的动乱,真实的触摸到那些大师游走的痕迹。 我看到,伏案写作的人,他的右眼大而无神,他正在非常费力的校正稿子,他将头埋在书桌里,很低很低,仿佛不这样就看不清树上的字,他旁边的书上清晰地写着“元白诗笺证稿”。 我知道了,这人是陈寅恪,那个被称为“活字典”的人,那个被称为“教授的教授”的人,那个被称为“三百年来一大师”的人。 沿着时光滑行,我看到一个人躺在病榻之上,身上穿的是粗布衣服,他的妻子坐在一边默默哭泣,这人看上去虽然贫病所困,但他目光中透露出的坚毅神色,却让人不由得肃然起敬。 我知道了,这人是朱自清,他宁愿饿死,也不愿意去领取美国的救济粮,他虽在病痛中去世,但他的一身正气、一身傲骨,却在天地间傲然独存。 我还看到,那一封封被时光尘封的书信,上面的字体,或娟秀,或挺拔,仿佛透过字就能看到写字的人,看到他的精神气概。 信里不过说一些朋友间的细语: “我的诗真是你所最爱读的么?我的诗真是可以认作你的诗的么?我真欢喜到了极点了!” “我们要痛痛快快游西湖,不管这是冬天。” “我知道我们见面之后,是会使你们悲哀的” 这些信语,仿佛平淡无奇,但仔细读来,就会发现,在这些看似平淡无奇的语言中,隐藏着的是朋友间亲密无间、深厚无比的感情。他们之间通信,或是相约见面,或是畅谈文学,或是彼此关怀……他们之间的友情,经过了时间的浸泡,开出了最娇艳无比的花朵,留待后人观赏;又仿佛像一颗颗耀眼的流星,划过了民国黑暗的夜空。 毕竟,在战乱四起的民国,友人相见是很不容易的,那时候,他们联络感情的只有信件,有些友人,一生其实都没有见过几次面,可是鸿雁传书之间,却又仿佛彼此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虽然见面不多,但这一点都不妨碍他们友情变的深厚,那是一种超越时间和生死的交往,所以朱自清去世后,叶圣陶会感到蚀骨之痛,所以傅斯年去世后,一向顽强坚毅、甚至连双目失明也不透露出一丝悲痛的陈寅恪,会写诗悼念。 让我们小心珍藏起信件,小心珍藏民国时期的友情,只在月朗风清的夜晚,或小雨淅淅沥沥的傍晚,独坐窗前,品一杯清茶,然后把这些信件小心地取出,慢慢地去感受民国时期的友情,慢慢地去聆听那个动乱时代里最动人心弦的乐章,然后再将他们小心封存在心灵最深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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