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冤家》是民国通俗小说典藏文库·张恨水卷之一,是张恨水创作高峰期著名作品。展现当红女伶追求真爱却抽身不得的可悲命运。她敢恨敢爱,贤惠勤劳;他勤奋谦卑,大度宽容,郎情妾意,你侬我侬,双方家庭却各有矛盾、无法容身,一场悲欢离合的家庭伦理大戏,就此上演……
| 书名 | 欢喜冤家/民国通俗小说典藏文库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张恨水 |
| 出版社 | 中国文史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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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欢喜冤家》是民国通俗小说典藏文库·张恨水卷之一,是张恨水创作高峰期著名作品。展现当红女伶追求真爱却抽身不得的可悲命运。她敢恨敢爱,贤惠勤劳;他勤奋谦卑,大度宽容,郎情妾意,你侬我侬,双方家庭却各有矛盾、无法容身,一场悲欢离合的家庭伦理大戏,就此上演…… 内容推荐 张恨水著的《欢喜冤家》讲述了当红女伶白桂英厌倦了逢场作戏的卖艺生活,不顾母亲家人反对,毅然离开舞台。郁闷中桂英结识小公务员王玉和,顶着母亲压力与之结合,从此举案齐眉。玉和不幸丢了差事谋不到出路,带桂英回了乡下老家。尽管夫妻二人小心谨慎,却仍被王家兄嫂挑剔,夫妇俩只得带着新生女儿回到北平,暂住自家。白母鄙薄嫌弃之意形于言表,令玉和委屈苦恼。生计逼迫下桂英决定重新登台,却导致夫妻误会,终令玉和无法忍受,离家出走,令桂英悲痛欲绝…… 目录 小说大家张恨水(代序) 张赣生 自序 第一回 甘苦不同歌声到煞尾 甜酸莫辨倩影记从头 第二回 一念虚荣停歌投大吏 十分诚意拱手送情人 第三回 投刺怯严威缘悭一面 赠仪消宿约报止千金 第四回 心事重归来匆匆送客 风光问嫁后郁郁思人 第五回 不语只温存少年可爱 试歌转凄楚怨女兴悲 第六回 两地缠绵旁人暗结网 半生倜傥知己故谈狐 第七回 为悦己容频来露心迹 解美人意隔座受衣香 第八回 座有解人定情在杯酒 目无余子立誓做花铃 第九回 渐起疑团情书漏消息 忽生急病妙计定风波 第十回 好语珠圆媒妁翻灵舌 寸心麻乱晨昏计聘钱 第十一回 解闷时都忘缠绵无限 弃官言不得啼笑皆非 第十二回 闺梦逐征车还怜小别 农家苦夏日转异远来 第十三回 掘地取藏银艰难赠弟 登门献重币挥霍为卿 第十四回 冷热只因财留餐沽酒 聪明还弄舌饯别放歌 第十五回 如愿以偿千金博此夕 见机而作一曲话当年 第十六回 伉俪情深解铃原有术 逢迎道苦托钵竟无门 第十七回 一代莺花消磨七件事 满城风雨高卧二分愁 第十八回 频道不如归形成槁木 可怜无所好目送飞鸿 第十九回 离膝去依依枯荣莫卜 回乡愁戚戚甘苦难同 第二十回 举目尽非亲且餐粗粝 捧心原是病频梦家山 第二十一回 革面却繁华衣衫尽换 健身安贫贱井臼同操 第二十二回 奇货可居双身释重负 百喙莫辩千里报谰言 第二十三回 无限伤心偎炉度长夜 不堪同首含泪看新春 第二十四回生女不留人川资暗赠 求官还作客京市空来 第二十五回 铩羽空回托足嗟无地 埋名可隐伤心愧有家 第二十六回 一饭艰难王郎原自愧 十年薄幸冯妇竞重来 第二十七回 喜怒总无因心藏隐痛 声容浑不似弦托悲音 第二十八回 情敌难忘借杯浇块垒 醉乡堪老酣睡是生涯 第二十九回 宴客避良人强为欢笑 开门迎伧父故作痴聋 第三十回 归去已柔肠何曾奋斗 别来空忍泪终冒嫌疑 第三十一回 言所难宣癫狂半夕醉 势在必走决绝一封书 第三十二回 垂泪尚登场悲歌欲绝 伤心难撒手忍辱空还 试读章节 第一回 甘苦不同歌声到煞尾 甜酸莫辨倩影记从头 这书开场的所在,乃是一个旧式戏馆的后台,台上正唱着戏,后台的戏子在锣鼓声中纷纷地扮戏,杂乱极了。这是北京的唯一的坤伶班子,后台除了管事和梳头跟包的人而外,也全是女子。 一个扮杨贵妃的角色,穿了宫装,戴了凤冠,站在上场门后边,手上夹了一支烟卷在抽着。她面前站了两个扮太监、六个扮宫女的配角,簇拥着一团。一个扮高力士的丑角,将手上的云拂在宫女头上举了起来,大声喊道:“小刘,小刘,跟我买的麻花烧饼呢?我这就上场了,吃不吃呢?”管事的田宝三抢上前来道:“别乱!要打上了。嘿!杨老板,您马后点儿,程老板还没有来。”说着,他向那个扮杨贵妃的说话。她喷着烟道:“我怎么马后呢?多唱一段四平调吗?哪个师傅教的《醉酒》是那样子唱法?”田宝三道:“请佟老板多说几句废话……”扮高力士的冷笑道:“得!到了我们这儿就是废话了。”田宝三道:“佟老板,您别尽挑眼……杨老板你叫板。”那个扮杨贵妃的抢上一步抓住门帘子,正待说话,又向后一退。扮高力士道:“这是怎么回事?高力士没上,娘娘就叫板了。打上了,老周,咱们上吧。”门帘一掀,两个太监上场去了。 田宝三见杨贵妃瞪了一双眼睛,便向前对她拱了拱手道:“对不住,今天我真急,有点儿乱。您瞧就剩《醉酒》了。这新人的家庭,全没有扮,来得及吗?”杨老板道:“我杨桂芬不伺候大角儿,你不会预备垫个戏,让我们瞎抓干什么?刚才我是没嚷出来,嚷出来了,台底下准是个满堂彩的倒好。唱这多年戏,连一出《醉酒》都唱不过来,这不成笑话了吗?别人有了主儿,我们还得靠唱戏吃饭啦!”她说到这里,早听到戏台上,太监已经说着“远远望见娘娘来了”,只好抢上前一步,抓着门帘,叫了一声“摆驾”,将手指上夹的烟卷头向地上一掷,退后让宫女们上场,接着也就出台了。 田宝三回转身,站在后台当中,两手一扬道:“就剩今天一天了,大家都不给我一个面子,打电话,派人找,什么都办到了,还是头齐脚不齐,这叫我怎么办?没法子,垫个化缘吧。”他口里说着话,人在后台乱跑,抓了几个女孩子,将她们拖到一处,乱指点着道:“你扮和尚,你扮老道,你扮相公,你扮院子,去!”说着,用手将这四个小角儿一推。这四个小角儿看了他一眼,不敢说什么,各自扮戏去了。田宝三在后台跳着脚道:“戏也垫了,再要不来,我可没法子。”说时,在身上又掏出小表来看了看,摇着头道:“我真不懂这名角儿是什么心眼儿,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了,还要给我们为难,我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他妈……” 忽然好几个嚷了起来道:“程老板来了!”果然有四个花枝招展的女子笑嘻嘻地走进来了。第一个就是叫程老板的程秋云,紧跟了她后面的叫白桂英,是这班子里的两个台柱。最后面一个叫于秀宝,一个叫金小楼,也都是重要的配角。田宝三抢上前,迎着程秋云笑道:“四位在哪儿来?我们哪里没有找到,真急了。我除了招呼她们马后点儿外,又垫了个戏。”程秋云脸上红红的,笑道:“我们有个饭局,你忙什么?到了上场的时候,我自然会来。今天是临别纪念,你瞧,又卖个十成座不是?我凭着这些听戏的面子,也不能误卯。不用垫戏,我们说扮就扮。田大爷,你得明白,今天我可是尽义务来的,你可得委屈点儿。”田宝三笑道:“得啦,程老板,你扮戏去吧。” 程秋云走了,白桂英站着,手上拿了条花绸手绢当了扇子,在脸上拂了几拂,笑道:“今天天气真热得很!”田宝三看她脸上时,酒晕红到耳朵边来,身上穿了印花粉红缎子夹袍,越发烘托得艳色凌人。她拿着手绢的那只手,光了大半截手胳臂在外,戴了一只玉镯子,越显得手臂溜圆。她前额的刘海发梳得很长,几乎可以要罩到睫毛上那双滴溜溜灵活的眼睛,只管看了人活转。田宝三笑道:“程老板因为要出阁了,所以那样高兴。白老板今天也是这样高兴,又是什么喜事呢?”白桂英依然将手绢在脸边拂着,微笑道:“自己心里痛快了,就高兴;不痛快了,就不高兴,要有什么事情才高兴吗?”田宝三碰了这样一个钉子,倒没有什么话好说,只得点着头道:“到了时候了,你去扮戏吧。”白桂英笑道:“忙什么,我在半中间才上场呢。谁有烟?送我一根抽抽。”田宝三连忙在身上掏出烟盒子来,笑道:“我的烟不大好,白老板抽不抽?”白桂英笑道:“只要有烟过瘾,我倒不论好坏。你若真有心请我,不会去买一包烟来请我?”田宝三笑道:“这算什么?你先抽这一根。”说着,将那根烟卷递了过去。白桂英将烟卷衔在嘴里,将两个手指头夹了两夹,笑道:“送烟来怎么不送火来?”田宝三答应了一声“是”,连忙找了一盒火柴来,擦了一根,弯着腰将她的烟卷点着。她喷出一口烟来,道了一声“劳驾”,高跟皮鞋走得如风摆杨柳一般,到她的特别化装室去了。 原来这个戏馆子,叫三喜茶园,是个纯粹的旧馆子,后台的糟乱简直不可言语来形容。后来伶人思想进化,在这里唱戏的台柱有些不满意于后台的秩序。因之就另辟两个特别化装室,留给台柱扮戏。这两间屋子,便是程白二人各占了一间。 白桂英走进了她自己的屋子,跟包的早是拿出了衣服,坐在那里等着扮戏。白桂英洗过了脸,抹了胭脂粉,见壁上只挂了两件旗袍,便问道:“老李,有的是行头,干吗不给我多拿几件来?”老李道:“往日唱新人的家庭,都是这两件。”白桂英道:“干吗和往日打比,今天不是临别纪念吗?”这句话说完,有人在门外答道:“程老板是临别纪念,怎么白老板也是临别纪念呢?”田宝三手上拿了一盒烟,笑嘻嘻地走进来了。白桂英笑道:“这竹杠算我敲着了,真送我一包烟卷?”田宝三道:“真个的,白老板不打算干了吗?你要一不干,我们这班子就散了。我们这班子,不比别家,全是靠本戏叫座。程老板走了,你又走了,哪里找这两个人抵缺去?”白桂英打开烟盒子,又取了一根烟卷抽着,笑道:“那活该了。我能为了这个班子唱一辈子吗?我今年二十五岁了,再过几年,我成了老太婆,唱戏不吃香,嫁人也不吃香,我怎么办呢?”田宝三笑道:“这样子说,我们也要喝白老板一杯子喜酒了。姑爷是谁?”白桂英道:“什么姑爷呀?我找汪督办去。我到了那里,他要我不要我,我还不知道呢。”田宝三道:“大家都要去,我也没法。这是小姐们的终身大事,谁敢多说一句话呀?”白桂英道:“坤伶有的是,你们不会再去找两个人?本戏也没什么难,多说两回就行了。”程秋云这时匆匆地走来了,嚷道:“你们说话有完没完?该上场了。”白桂英这才换了衣服,站到上场门去等候。(P1-3) 序言 小说大家张恨水 张赣生 民国通俗小说家中最享盛名者就是张恨水。在抗日战争前后的二十多年间,他的名字真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即使不识字、没读过他的作品的人,也大都知道有位张恨水,就像从来不看戏的人也知道有位梅兰芳一样。 张恨水(1895-1967),本名心远,安徽潜山人。他的祖、父两辈均为清代武官。其父光绪年间供职江西,张恨水便是诞生于江西广信。他七岁入塾读书,十一岁时随父由南昌赴新城,在船上发现了一本《残唐演义》,感到很有趣,由此开始读小说,同时又对《千家诗》十分喜爱,读得“莫名其妙的有味”。十三岁时在江西新淦,恰逢塾师赴省城考拔贡,临行给学生们出了十个论文题,张氏后来回忆起这件事时说:“我用小铜炉焚好一炉香,就做起斗方小名士来。这个毒是《聊斋》和《红楼梦》给我的。《野叟曝言》也给了我一些影响。那时,我桌上就有一本残本《聊斋》,是套色木版精印的,批注很多。我在这批注上懂了许多典故,又懂了许多形容笔法。例如形容一个很健美的女子,我知道‘荷粉露垂,杏花烟润’是绝好的笔法。我那书桌上,除了这部残本《聊斋》外,还有《唐诗别裁》《袁王纲鉴》《东莱博议》。上两部是我自选的,下两部是父亲要我看的。这几部书,看起来很简单,现在我仔细一想,简直就代表了我所取的文学路径。” 宣统年间,张恨水转入学堂,接受新式教育,并从上海出版的报纸上获得了一些新知识,开阔了眼界。随后又转入甲种农业学校,除了学习英文、数、理、化之外,他在假期又读了许多林琴南译的小说,懂得了不少描写手法,特别是西方小说的那种心理描写。民国元年,张氏的父亲患急症去世,家庭经济状况随之陷入困境,转年他在亲友资助下考入陈其美主持的蒙藏垦殖学校,到苏州就读。民国二年,讨袁失败,垦殖学校解散,张恨水又返回原籍。当时一般乡间人功利心重,对这样一个无所成就的青年很看不起,甚至当面嘲讽,这对他的自尊心是很大的刺激。因之,张氏在二十岁时又离家外出投奔亲友,先到南昌,不久又到汉口投奔一位搞文明戏的族兄,并开始为一个本家办的小报义务写些小稿,就在此时他取了“恨水”为笔名。过了几个月,经他的族兄介绍加入文明进化团。初始不会演戏,帮着写写说明书之类,后随剧团到各处巡回演出,日久自通,居然也能演小生,还演过《卖油郎独占花魁》的主角。剧团的工作不足以维持生活,脱离剧团后又经几度坎坷,经朋友介绍去芜湖担任《皖江报》总编辑。那年他二十四岁,正是雄心勃勃的年纪,一面自撰长篇《南国相思谱》在《皖江报》连载,一面又为上海的《民国日报》撰中篇章回小说《小说迷魂游地府记》,后为姚民哀收入《小说之霸王》。 1919年,五四运动吸引了张恨水。他按捺不住“野马尘埃的心”,终于辞去《皖江报》的职务,变卖了行李,又借了十元钱,动身赴京。初到北京,帮一位驻京记者处理新闻稿,赚些钱维持生活,后又到《益世报》当助理编辑。待到1923年,局面渐渐打开,除担任“世界通讯社”总编辑外,还为上海的《申报》和《新闻报》写北京通讯。1924年,张氏应成舍我之邀加入《世界晚报》,并撰写长篇连载小说《春明外史》。这部小说博得了读者的欢迎,张氏也由此成名。1926年,张氏又发表了他的另一部更重要的作品《金粉世家》,从而进一步扩大了他的影响。但真正把张氏声望推至高峰的是《啼笑因缘》。1929年,上海的新闻记者团到北京访问,经钱芥尘介绍,张恨水得与严独鹤相识,严即约张撰写长篇小说。后来张氏回忆这件事的过程时说:“友人钱芥尘先生,介绍我认识《新闻报》的严独鹤先生,他并在独鹤先生面前极力推许我的小说。那时,《上海画报》(三日刊)曾转载了我的《天上人间》,独鹤先生若对我有认识,也就是这篇小说而已。他倒是没有什么考虑,就约我写一篇,而且愿意带一部分稿子走。……在那几年间,上海洋场章回小说走着两条路子,一条是肉感的,一条是武侠而神怪的。《啼笑因缘》完全和这两种不同。又除了新文艺外,那些长篇运用的对话并不是纯粹白话。而《啼笑因缘》是以国语姿态出现的,这也不同。在这小说发表起初的几天,有人看了很觉眼生,也有人觉得描写过于琐碎,但并没有人主张不向下看。载过两回之后,所有读《新闻报》的人都感到了兴趣。独鹤先生特意写信告诉我,请我加油。不过报社方面根据一贯的作风,怕我这里面没有豪侠人物,会对读者减少吸引力,再三请我写两位侠客。我对于技击这类事本来也有祖传的家话(我祖父和父亲,都有极高的技击能力),但我自己不懂,而且也觉得是当时的一种滥调,我只是勉强地将关寿峰、关秀姑两人写了一些近乎传说的武侠行动……对于该书的批评,有的认为还是章回旧套,还是加以否定。有的认为章回小说到这里有些变了,还可以注意。大致地说,主张文艺革新的人,对此还认为不值一笑。温和一点的人,对该书只是就文论文,褒贬都有。至于爱好章回小说的人,自是予以同情的多。但不管怎么样,这书惹起了文坛上很大的注意,那却是事实。并有人说,如果《啼笑因缘》可以存在,那是被扬弃了的章回小说又要返魂。我真没有料到这书会引起这样大的反应……不过这些批评无论好坏,全给该书做了义务广告。《啼笑因缘》的销数,直到现在,还超过我其他作品的销数。除了国内、南洋各处私人盗印翻版的不算,我所能估计的,该书前后已超过二十版。第一版是一万部,第二版是一万五千部。以后各版有四五千部的,也有两三千部的。因为书销得这样多,所以人家说起张恨水,就联想到《啼笑因缘》。” …… 张恨水写过一篇《我的小说过程》,的确,我们也只有称他的小说为“过程”才最名副其实。从一般意义上讲,任何人由始至终做的事都是一个过程,但有些始终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过程是乏味的过程,而张氏的小说过程却是千变万化、丰富多彩的过程。有的评论者说张氏“鄙视自己的创作”,我认为这是误解了张氏的所为。张恨水对这一问题的态度,又和白羽、郑证因等人有所不同。张氏说:“一面工作,一面也就是学习。世间什么事都是这样。”他对自己作品的批评,是为了写得越来越完善,而不是为了表示鄙视自己的创作道路。张氏对自己所从事的通俗小说创作是颇引以自豪的,并不认为自己低人一等。他说:“众所周知,我一贯主张,写章回小说,向通俗路上走,绝不写人家看不懂的文字。”又说:“中国的小说,还很难脱掉消闲的作用。对于此,作小说的人,如能有所领悟,他就利用这个机会,以尽他应尽的天职。”这段话不仅是对通俗小说而言,实际也是对新文艺作家们说的。读者看小说,本来就有一层消遣的意思,用一个更适当的说法,是或者要寻求审美愉悦,看通俗小说和看新文艺小说都一样。张氏的意思不是很明显吗?这便是他的态度!张氏是很清醒、很明智的,他一方面承认自己的作品有消闲作用,并不因此灰心,另一方面又不满足于仅供人消遣,而力求把消遣和更重大的社会使命统一起来,以尽其应尽的天职。他能以面对现实、实事求是的态度对待自己的工作,在局限中努力求施展,在必然中努力争自由,这正是他见识高人一筹之处,也正是最明智的选择。当然,我不是说除张氏之外别人都没有做到这一步,事实上民国最杰出的几位通俗小说名家大都能收到这样的效果,但他们往往不像张氏这样表现出鲜明的理论上的自觉。 张恨水在民国通俗小说史上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大作家,他不仅留下了许多优秀的作品,他一生的探索也为后人留下了许多可贵的经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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