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莲·威伦斯著的《一个犹太人的上海记忆(1927-1952)》引人入胜,而且通俗易懂。这是一个了不起的女人所写的内容广泛的回忆录,提供了有很多深刻的见解和令人信服的历史知识。威伦斯将令人惊叹的故事和积极乐观的精神巧妙地编织在一起。对不同背景和年龄的读者来说,本书都是一份具有启发性的良佳馈赠。
| 书名 | 一个犹太人的上海记忆(1927-1952) |
| 分类 | 人文社科-历史-世界史 |
| 作者 | (美)丽莲·威伦斯 |
| 出版社 | 三联书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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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丽莲·威伦斯著的《一个犹太人的上海记忆(1927-1952)》引人入胜,而且通俗易懂。这是一个了不起的女人所写的内容广泛的回忆录,提供了有很多深刻的见解和令人信服的历史知识。威伦斯将令人惊叹的故事和积极乐观的精神巧妙地编织在一起。对不同背景和年龄的读者来说,本书都是一份具有启发性的良佳馈赠。 内容推荐 作者见证了20世纪30年代上海的经济繁荣、抗日战争爆发后日本对上海的占领、国共内战以及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丽莲·威伦斯著的《一个犹太人的上海记忆(1927-1952)》中作者回顾了这段岁月,以大量生动的细节展现了当时上海不同阶层和不同种族的生活状况,尤其对居住于上海的外国人群体(如俄国人、法国人、日本人、美国人、英国人、德国人等等)的工作、家庭、教育、娱乐、心理和文化观念等进行了深描,并表现出中国人和享受治外法权的租界侨民之间的复杂关系,是关于上海近代历史的不可多得的珍贵记录。 目录 第一章 本杰明的家世 第二章 苔丝的故事 第三章 “蛮夷”的入侵 第四章 失败的革命 第五章 “中国人”的上海 第六章 帝国主义寄生虫 第七章 社会地位的提升 第八章 小洋鬼子的学校 第九章 学校里的战斗 第十章 多姿多彩的30年代中期 第十一章 夏天的假日 第十二章 乌云压城 第十三章 欧洲难民 第十四章 恢复“常态”? 第十五章 日军的占领 第十六章 日据下的生活 第十七章 白种人的溃败 第十八章 “指定区域” 第十九章 宵禁、配给和恐惧 第二十章 轰炸,还是轰炸 第二十一章 胜利与喜悦 第二十二章 政治的轰鸣 第二十三章 移民与逃离 第二十四章 经济与政治的溃败 第二十五章 等候其变 第二十六章 解放 第二十七章 “竹帘” 第二十八章 浪漫的事 第二十九章 朝鲜的“警察行动” 第三十章 为证件而奔波 第三十一章 在路上 第三十二章 离开中国 第三十三章 父亲的来信 第三十四章 奔波的结局 第三十五章 去美国 尾声 试读章节 我是个好动的小孩,而我的好奇心也很强。我经常思考为什么我们的校长查尔斯·格罗布瓦——他经常来听我们一年级的课——总戴着一只棕色的皮手套。对此我一直心存疑惑。我的结论是,他肯定弄丢了另一只手套,而且因为花了太多时间在学校里听课,所以没时间去买一副新的。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原来他参加过第一次世界大战,在战争中他失去了右手。虽然手有残疾,但在与朋友们一起演出的室内音乐会上,格罗布瓦却担任小提琴手。 我们从小学开始就被反复教导,不正确地使用法语是一项不赦之罪!很多年后,在巴黎的一次法国公学校友聚会上,我以前的同学珍宁·雷诺回忆说,她在小学时曾经问过我是不是法国人,我回答说“不,罗马尼亚人 (Roumanienne)”,而她则傲慢地向我指出,罗马尼亚人应该说成“Roumaine”。 法国公学的五百名学生中有三分之二是法国籍,其中一小部分来自比利时和瑞士的法语地区,还有一些是来自印度支那和非洲的会讲法语的小孩(他们的父亲在法国殖民军队中服役,就驻扎在上海)。非法籍的学生则主要包括无国籍的俄国人、欧亚混血儿(父母一方是法国人)和少数上流阶层的中国人。这所学校并不采取任何基于种族或国籍的歧视性政策。瑞娃的同学玛格丽特·何的父亲就是中国政府的一名高官,她和妹妹经常来我们家一起学习、吃饭和玩耍。我们也去过她们家,但我们双方的家长却从未见过面。我父母从来没有结识过说英语的中产阶级或上流社会的中国家庭。这两个社会地位相似的群体之所以如此隔膜,与其说是因为各自都有优越感,倒不如说是因为他们彼此都缺乏兴趣去了解对方的文化。我有个初中和高中的同学名叫克劳德·达罗索,他有个妹妹叫克里斯蒂亚娜,虽然他们的父母是来自安地列斯群岛的非洲人,但他们俩却被大家认为是真正的法国人,并被白人学生们视作自己人。他们的父亲曾在一战期间服役于法国军队,在上海时是军队里的一名军需官,因此他的家庭也跟法国人同属一个社会等级。可是,中国人的看法却与此不同。每当克劳德跟我们一起骑车离开学校时,总会有中国的行人停下脚步盯着他看,并冲着他指指点点,因为非洲人在上海很少见,通常所谓的外国人要么是白种人要么是日本人。所以说,虽然法国人对自己的文化自视很高,但跟美国人和英国人(尤其是后者)比起来,他们对其他民族倒并不是特别地蔑视。 公共学校必须实施非宗教的世俗教育,这一点早于1881成为法国的法律,但一位上海的天主教神甫博塞神父每周都要来我们学校一次,向准备领圣餐的小学生们讲授教义问答。生活在中国的法国官僚们并不认为,在世俗学校进行每周一次的宗教教育违反了法国本土政教分离的严格法律。另一位神甫——来自耶稣会的雅坎诺(中文名为饶家驹)——也经常来我们学校,大概是来见我们的校长吧。有好几次,他在学校的操场上一边等候一边看我们课间玩耍。同学们见到他都会低声说“神父好”,我却不声不响地走过去,不愿意对一个天主教的代表说这样的话——因为我听说天主教对我信仰的宗教持批评态度。不过,我竟然惊奇地发现他上衣的一只袖管空空地垂在那儿,因为他的一只手没了。我当时感到很奇怪,为什么这些地位很高的法国人好像都只有一只手呢? 法国公学的法籍和外籍学生们整天都沉浸在法国的文化和历史里,从低年级开始就要背诵《我们的祖先高卢人》(Nos ancetres les Gaulois),我们很快就相信只有法国才有文明和文化。我们背诵法国国王的姓名以及他们的统治年份,学习英勇的法国陆军和海军军官们如何率领部队战斗并征服远方的殖民地,在传教士的帮助下,他们不惜牺牲生命,将文明和基督教带给野蛮的土著人。在小学的地理课上,我们得画出印度支那、北非、“黑非洲”、安地列斯和南太平洋群岛的详细地图,并需要记住这些地方。看到地图上英国人比法国人有更多的红点(殖民地的标志),我感到很气愤;得知残忍的英国人将圣女贞德活活烧死在火型柱上后,更是感到无比震惊。(P76-7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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