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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黑镜分身术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陈崇正
出版社 作家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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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陈崇正著的这本《黑镜分身术》由五个中篇构成,这些中篇在时间上有延续性,许多人物互相联系,重复出现,连成一个整体又各自独立。小说的先锋写法和婉曲表达使得它特色鲜明,它以“分身术”系统为洞察世相人心的一面镜子,用极具跳跃性的一个个人物故事编织出一幅荒诞的乡村图景,充满对现实的指涉与隐喻,并给人以无限思考空间。

本书可以当成严肃文学进行剖析,也可以作为一部传奇故事或科幻小说来闲读,因为它很好地连结了雅俗文学的探索性和传奇性。小说通过对现实的折射和隐喻,去完成城市人对于乡村怪史的神奇想象,也蕴含了作者对于残破世界的一声哀叹。

内容推荐

陈崇正著的《黑镜分身术》是一部集省思、传奇、科幻于一体的三相小说。共收中篇小说五篇,包括《离魂术》、《分身术》、《停顿客栈》、《黑镜分身术》、《葵花分身术》。

阅读此书,可以在半步村,看到中国现场的魔幻、荒诞。

吕新、李敬泽、程永新鼎力推荐!

目录

自序:逆风而翔

离魂术

分身术

停顿客栈

黑镜分身术

葵花分身术

试读章节

破爷进村了,他带来了魂机。与他十几年前带来电影不同,这一次,他没有将半步村的晒谷埕霸占下来,而是将魂机直接推进我二叔的停顿客栈。村里的老人还将这架奇怪的机器的到来,和一百多年前传道士带着笨重的照相机来到这个岭南小城的情景联系在一起。

南方初冬的天气,分外阴沉。破爷从他的黑色轿车上溜下来。他身体前倾,没有去管门口对他狂吠的大黄狗,大步流星,衣袍飘飘。我二叔陈大同坐在停顿客栈大厅的沙发上,一眼认出了那一袭熟悉的长袍和缺了一颗门牙的大嘴。破爷表情凝重,他也没有抬头去看我二叔,而是直接冲向停顿客栈的厕所,脚步急促,边走边用右手撩起长袍的下摆,左手一拉就解开裤腰带。这个动作把迎面走来的女服务员吓得一声尖叫,撒腿就跑。

十分钟后,破爷提着裤子,从厕所里面走出来。他用大门牙叼着雪茄,皱着眉头望着我二叔:

“陈大同?你老了这么多了?这客栈,很不错。”他又提了一下裤子,环顾四周,像是在欣赏刚装修好的新家。

我二叔很别扭地站起来,被人说老这么多,又不好意思回击,他赔笑着强调说:“这里,现在是我的。”

“知道是你的,还怕我抢了去啊?”

停顿客栈五年前被我二叔陈大同买了下来,这个破爷不可能不知道。他应该还知道,我二叔经营停顿客栈不到五年,就将客栈翻建了两次,从原来的五间房扩展到现在拥有二十多间房的三层小楼,成为栖霞山下一个不小的奇迹。

破爷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提着大雪茄,靠着沙发斜躺下来,眼睛中若有若无的光笼罩着我二叔:“陈大同,十几年过去,你老了,但没变,你还是怕我的。”坐在破爷对面,我二叔确实浑身都不自在,总感觉对方是老板,而自己是来客栈面试的毕业生,或是来交租的佃户。

“你拥有这么大的产业,半步村也都富了,但你还是怕我的。”

我二叔正想说什么,但破爷继续说:“十几年前那场大火没把我烧死,现在我又回来了。我回来了,兄弟,哎呀……我回来了!”他的语气里透着强烈的伤感,“这次,我不会弄什么破电影院,不树,也不弄造纸厂,不去污染碧河,不用担心,我是来拯救你们的。人生苦短啊,半步村富有了,但半步村永远需要我,也只有我,能解除你们的诅咒……我就喜欢你这怯弱的表情,我太喜欢你了。”

破爷伸手去拍了拍我二叔抹布一样的脸蛋。我二叔在他的手掌的温度中想起了十几年前,破爷次来到半步村的样子。破爷骑着自行车,车后座左右两侧各挂着一只铁箱子,铁箱子里装着放映机和电影胶带。破爷先入侵半步村,是从电影屏幕开始的。白色的大屏幕在晒谷埕上两根电线杆中间拉开,风来的时候,幕布噗噗地响,鼓鼓的,像女人的胸脯。破爷慈眉善目坐在电影屏幕下面,便宣告了一个充满期待的夜晚即将到来。

吃完饭的时候,晒谷埕上已经聚集了许多人,特别是老人和小孩,都争先恐后搬着小木凳到场上占座位,为了谋得一个好位置,有的人手里还托着饭碗边吃边聊。占不到好位置的,就只能坐到屏幕后面去,也能看,只是人影字幕看起来都是反的。而晒谷埕中央的地方,则设置了贵宾席位,塑料椅子一排排拉开,用齐腰的铁丝网围了起来。要坐到贵宾席去,就得买票。

P1-3

序言

逆风而翔

这里有五个故事,如果你愿意,也可以当成一部长篇去读。

在我看来,好小说不论雅俗可分为两种:一种飞在天上,一种潜在水里。飞在天上的小说,自有天上的轨迹,有人骑扫把,有人乘飞桶,有人驾魔毯,有人踩着凌空的绳索;而潜入深水的小说,深度融入伦常之中,可以借力于来回穿梭的鱼和冷暖奔突的暗流,自由选择内在逻辑,而且叙述者的操控非常稳定,因为不上蹿下跳,所以老练而迅捷。

写分身术这个系列的小说,对我而言是一种冒险,也是一种内心选择的必然。我看了太多端坐在土地上的小说,道貌岸然,美其名日“接地气”,其实既不能飞天,也不能潜水,硬邦邦贴个标签,就吆喝叫卖,还应者云集。这个大地上有太多新闻已经直逼作家想象的极限了,我对自己说,要写能飞天入水的小说。

动笔开始写分身术系列小说时,我二十九岁,几年过去,再次重读,依旧能看到青涩和矫情的痕迹,也看到当时的自己对生命密码的编排。分身术作为一个零件,被安插在现实的缝隙里,从此庸常的机器不再那么严丝合缝。隐约记得中学的化学课上,老师将镁条放在水里,水面便炫动着灿灿的白光,让我瞪大了眼睛。大概我植入故事的分身术,就是这白光,耀眼而梦幻,当你追问时又猝然消散,不知所终。

这些小说陆续被写出来,我内心也充满了犹疑,怕生了个怪胎,自以为能飞天入水,其实不过是叼在乌鸦嘴里的癞蛤蟆。写完第四个小说时,我在微博里写道:分身术这个题材,我也担心自己走了偏锋,走了偏僻的小路,但又有什么关系呢?应着别人的否定,逆风而翔,或者更是一条出路。

就算是逆风而翔的乌鸦叼着癞蛤蟆,逆风而翔的姿势还是在的。我明白这样的小说有人叫好,有人不屑。但这已经不重要了。对于当下的作家来说,这个世界的聚光灯已经很难再照在写字的人身上,关注杜蕾斯的入永远比知道杜拉斯的人多得多。

数天前,一位醉酒的老友说了几句酒话令我难过。他歪着头用醉眼看我,被汗水湿透的头发稀疏铺在他微秃的头顶。我看到匆匆而逝的时光,十年过去,转眼问他已是知天命的年龄。他说:“你要写出东西来啊!”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那是小说艺术顶峰的风景。我在他们中间年龄最小,所以对于这个常常谈论小说的朋友圈而言,我本该是一个远征的战士,背负着用心力登顶的希望,而不应该流连街头美景,摆个地摊卖膏药赚吆喝,东奔西跑吃吃喝喝以为很风光。席终人散,大家都喝多了,在街头我与他握手道别。但这可爱的倔老头醉醺醺把我的手一甩:“没有写出好东西,我不跟你握手!”夜风和酒精让我脆弱,我转过身泪如泉涌。

整理这些小说的时候,我心想这样一本书估计还是无法让这老头儿满意。但还有时间,高空深海,总有雄浑而克制、驳杂而深邃的屠龙术,在召唤远行的足音。

2016年10月于松山湖

书评(媒体评论)

世界正在剧烈的颠簸中失去形式,而陈崇正力图创造一种似乎源于萨满或精灵的幻术,使不可能的看似可能,使不可理解的得到讲述。由此,他开出一条幽暗的隧道。你行于其中,期待着阳光照亮洞口。

——李敬泽

作为当代中国文坛十分活跃的青年作家,陈崇正的分身术系列小说具有相当的辨识度和冲击力,是我今年阅读视野中一个不小的惊喜。

——程永新

八十年代出生的陈崇正,已开始建构属于他自己的精神之乡,所用材料,三分之一来自他的想象,三分之一来自他对这个世界的感知,有三分之一则取自于世界本身。短短几年,正殿一角的飞檐已依稀在望。

——吕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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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1 23:21: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