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保罗·高缇耶是20世纪70年代至今法国最出名的设计师之一,也是最有破坏力和创造里的设计师。除了时尚界对其推崇备至之外,他在电影界也声名远播,他在很多影片中担任服装设计,如:《基卡》、《碧海蓝天》、《这个杀手不太冷》以及著名的超时空科幻片《第五元素》等,并获得奥斯卡金像奖礼服造型设计奖。
伊丽莎白·高斯兰著的《让-保罗·高缇耶:一个朋克的多愁善感》是他独一本传记。书中不但讲述了他个人的设计历程,并且将其和加利亚诺、拉格菲尔德相比较,凸显其独特的风格和品味。
| 书名 | 让-保罗·高缇耶--一个朋克的多愁善感 |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 作者 | (法)伊丽莎白·高斯兰 |
| 出版社 | 重庆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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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让-保罗·高缇耶是20世纪70年代至今法国最出名的设计师之一,也是最有破坏力和创造里的设计师。除了时尚界对其推崇备至之外,他在电影界也声名远播,他在很多影片中担任服装设计,如:《基卡》、《碧海蓝天》、《这个杀手不太冷》以及著名的超时空科幻片《第五元素》等,并获得奥斯卡金像奖礼服造型设计奖。 伊丽莎白·高斯兰著的《让-保罗·高缇耶:一个朋克的多愁善感》是他独一本传记。书中不但讲述了他个人的设计历程,并且将其和加利亚诺、拉格菲尔德相比较,凸显其独特的风格和品味。 内容推荐 如果要对20世纪的时装设计师影响力进行排名,让-保罗·高缇耶应该在榜单的前列。在天马行空的叛逆上,他是亚历山大·麦昆的前辈;让朋克风席卷全球,他与“西太后”薇薇安·维斯特伍德一样功不可没。颠覆性别的制约,内衣外穿、男人裙装,不论认同或反对,没有人能对高缇耶的设计无动于衷!芭蕾舞裙配短身皮夹克,过膝长靴搭宽大条纹海军衫,还有麦当娜那身惊世骇俗的尖锥胸衣——从未停止反叛脚步的“时尚顽童”高缇耶,自1970年代起便持续在全球时尚界制造“噪音”,注入震撼。他大胆将街头文化带进高级时装,将秀场转变成剧场,并率先起用不同体态、种族甚至素人模特儿走秀。香奈儿和圣罗兰将中性风格融入女性服饰,然而,是高堤耶进一步挑战了男性形象,让男人穿上裙装。他颠覆常规的作风重新定义了美的概念,使得时尚更加丰富多元。高缇耶的设计风格前卫,但本人总是带着温煦的笑容;他的设计一出手无不是大胆的“政治宣言”,个人却相当简约低调,注重隐私。 《让-保罗·高缇耶:一个朋克的多愁善感》是高堤耶在“玩闹”时尚界30多年来的第一本文字传记,让读者首次有机会深入认识这位调皮的大男孩、多愁善感的庞克。高缇耶生命中重要的际遇尽录书中,除了与各界名流合作的秘话、亲友的评价,他失去家人及爱侣时的哀痛与强忍,更是高缇耶少见的晦暗一面。伊丽莎白·高斯兰优美的笔触与记述,完整呈现了这位时尚大师独特的创作历程,同时侧写了1980年代后的时装发展与社会变革,读来宛如亲临一场令人心醉神迷的时装之旅。 目录 作者序 天使的微笑 阿尔克伊,红色郊区 巨星卡丹 巴杜之约 安娜、唐老鸭、弗朗西斯与其他人 在巴黎发现宫,我们发现 朋克艺术和很酷的回忆 全面左倾 走路的最佳方式 平民试镜 复写纸 苏格兰裙还是双重信息 时尚圈的摇滚巨星 在脚尖上 灵魂的伤 麦当娜的穿衣法则 无头芭比 讲故事 捷径 巴黎是一场盛宴 大胆的魔术师 快抓狂的男人 国家之名:迪奥城 缝合点 无产阶级的未来 有些人喜欢他作秀 爱马仕外套 宛若男孩 漂亮女人 不虚荣的男人 试读章节 天使的微笑 1992年9月,天使之城洛杉矶,圣殿礼堂。现场的安保力度堪比G8峰会。圣殿礼堂是所有好莱坞人梦想中的神阙——每年,演艺界里的奥林匹亚众神都在这里被授予护身符——奥斯卡在此举办。精挑细选后的6 000名代表在晚上七点拥向剧院门口,到场的有布鲁斯·威利斯(Bruce Willis)、黛米·摩尔(Demi Moore)、杰克·尼克逊(JackNicholson)、沃伦·比蒂(Warren Beatty)、达斯汀·霍夫曼(Dustin Hoffman)、珍妮特·杰克逊(Janet Jackson)、贝特·迈德尔(Bette Midler)、布莱克·爱德华(Blake Edwards)…… 这场表演的指挥非同寻常,既不是演员,也不是歌手,是娱乐界的新人。他40岁,留着平头,头发染成了雏鸡的那种黄色。他风靡世界的形象让美国人一眼就认出了他,他们知道这个古灵精怪的法国设计师和麦当娜关系密切,常常放荡不羁地穿着苏格兰裙和水手衫。 圣殿礼堂的后台,让·保罗·高缇耶却有些忐忑。他一周前就到达了美国西海岸,带着不熟练的英语和一众近身侍卫:塔奈(Tanel Bedrossiantz)、爱提兹(Aitize Hansoll)、李欧纳(Lionel)、克萝蒂雅·魏多柏(Claudia Huidobro)。他和那些老朋友一起住在日高大酒店。高缇耶肩负着一项不可思议的光荣任务,将会在全美最炫目、最险要、最令人垂涎的红毯上,展示他的时装。巨大的挑战带来了惊人的压力。这场秀由美国艾滋病研究基金会赞助,如果它真的吸引大批名流,数不尽的善款将会流人艾滋病协会,资助艾滋病研究。 即便是在洛杉矶,高缇耶依然我行我素,对艳光四射的封面女郎志愿者们不闻不问。他在《洛杉矶时报》上刊登了一个告示,面试了几百个风格怪异的女孩,她们一个比一个波西米亚、窟窿遍地、文身满身。 试镜安排在格劳曼中国剧院,他挑出几个标准的后朋克风,再将她们改造成高缇耶风格,然后在走秀这天把她们召到圣殿礼堂。在临时搭建的后台,这群怪咖和当红巨星们混在一起,她们全都到齐了。拉奎尔·韦尔奇(Raquel Welch)顶着狮子的金色毛鬃,像个大红大紫的旧时代女歌手,穿着紧身裙搔首弄姿。高缇耶把她的身体束缚在紧身内衣和SM女王的黑网中,让她本就致命的性吸引力又提高了10倍。她的女儿塔妮(Tahnee)完美地克隆了母亲惊雷般的形象,也到现场观摩学习。费·唐娜薇(Faye Durlaway)蹬着流苏靴来了,流苏是用淡黄色的鸡毛做成的。伊利亚·卡赞(Elia Kazan)的《我就爱你》、诺曼·杰威森(Norman Jewison)的《龙凤斗智》里都有她修长的身影,她像一个个谜团的结晶,猫一样高贵,如铂金一样精致得要命。她戴着她在《雌雄大盗》里的经典贝雷帽开场,背靠着领奖台上布置的巴黎路灯,颓废地叼着一支烟。整个好莱坞都迷上了高缇耶的巴黎。接着现身的是摇滚乐手比利·爱多尔(Billy Idol),镂空的皮裤露出肌肉丰满的古铜色臀部。然后是红辣椒乐队。 尽管幕前的一切都像梦境一样,在幕布后面,麦当娜却又开始犯病了。像飞毛腿导弹一样,无论到哪里都能激起喝彩和挑衅的全球偶像麦当娜,选择了这位法国设计师做她的御用设计师。是她发掘了他,让他一夜成名,又霸占了他,然后,穿着他设计的圆锥胸衣、机车夹克和高筒雨靴在各处登场。她管他叫“郭堤耶”。 麦当娜则像一股电流刺激着高缇耶,这股金发龙卷风与他理想中的女人完全吻合,所以自从他遇到了麦当娜,整个人都飘飘然。但今天,他的缪斯女神却否决了他的几套装束,两人已经改改试试折腾了八个小时,马上她就要登台了。麦当娜专横地扯下背带裤里本该裹住她胸部的水手衫,在空中挥舞。谁又能拦住她呢?她在工作人员惊愕的目光中,裸着上身走完了秀,两条细细的背带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台下掌声雷动,各路名流为之神魂颠倒! 高缇耶也蹦蹦跳跳地欣然上台,牵起麦当娜的手,向他刚刚征服的整个好莱坞致意。 那晚,他为艾滋病基金会筹了75万美元。几个小时后,在圣殿礼堂的舞厅,他和杰克逊家族的人比肩起舞,一起庆祝,相互赞美,麦当娜也在他身边扭动,让他头晕目眩。他在法国时装界刚刚踏上助跑器,美国却已经张开了双臂拥抱他。 舞池里的高缇耶,心思如做梦一般奇妙地飘荡着,飘回阿尔克伊市当学生的日子。阿尔克伊如此远,又如此近,在那里,他凝视着水渠,手插在口袋里快步向前走着,脑中静静地浮现出童稚的幻想。穿着紧身衣的妖媚女人,穿着考究男式常礼服的荡妇……这些图像和想法魔咒般地出现在他脑中。他幼时写下的,奇幻壮观的时装传奇,终于成为现实。洛杉矶,天使的微笑…… P7-10 序言 我任职的新闻杂志社经常在舆论界搅弄风云。在克丽丝汀街的办公室,我们将正在准备的头版隆重命名为“前卫之死”。某位作家刚刚发表了一篇备受争议的评论,在那篇文章中,他宣布了“思想的挫败”,暗示20世纪80年代清浊同流,将巴赫与麦当娜(Madonna),《法柜奇兵》与《被诅咒的人》,德拉克洛瓦(Delacroix)的((阿尔及利亚女人》与伊夫·圣·罗兰(Yves Sai rlt Laurent)的猎装外套相提并论。高雅文化与低俗文化、艺术与娱乐不分高下地混为一谈,欲将我们带入野蛮世界。时尚和饶舌音乐,尤其令这位思想家不快。一探究竟大有必要。 人生很奇妙,如果不是阿兰·芬基尔克罗(Alain Fikielkraut),我绝不会认识高缇耶。新闻采访是一门古怪的学科,可以不断刺探受访者的生活。整整一周,我都忙着四处出击。星期一,我要让埃夫勒主教盖约(Gaillot)先生说出他的秘密;星期二,我约了珍妮·隆戈(Jeannie Longo),要听这位自行车界的克丽丝汀·安果(Christine Angot)吐露真情;星期五,主编让·弗朗索瓦·坎(Jean-Francois Kahn)对我说:“你去见见那个黄头发的疯子,给男人做裙子的那个,他叫什么来着?” 我知道他叫什么名字,编辑部的女生们都知道。有一两个极傲娇的女人,炫耀她们1967年参加过他在巴黎发现宫的首次时装秀。她们陶醉地说,高缇耶太神奇了,竟然用廉价布头和草编餐垫创造出奇迹。其他那些高端的时尚受害者,则早就拥有经典的蓝白水手衫和人造革紧身皮裤。最后一类就是那些不乏创意的穷人,其中包括我。我们买不起他店里的任何一件东西,但只要仔细研究高缇耶的作品,开动脑筋勤动手,就能勉强穿出他的风格。跳蚤市场可以让我们穿得像高缇耶,又不至于破产。我在那里淘到一件二手薄纱芭蕾舞裙,还有一件52号的短版机车夹克,那可是“地狱天使”车队成员穿过的真品。这样惊天地泣鬼神的搭配,就是从高缇耶那里抄袭来的。穿上这一身去跳舞再美不过了。 1987年,朋克没落了,整个运动渐趋式微,我们偷偷摸摸地改走哥特风或中性路线。“皇宫”舞厅风光不再,“澡堂”成了热门。上舞厅之前一定要认真装扮一番。阿瑟丁·阿拉亚(Azzedine Alaia)、桃乐蒂·比斯(Dorothee Bis)以及雅昵斯比(Agnes B)还凑合,但最高境界是高缇耶风格,如民族风裙搭配骑士靴、水手衫、罐头手链,配饰是重点。缺乏灵感时,可以用牛仔裤配搭斗笠帽,牛仔裤搭配假发般的软帽,或者牛仔裤配搭爱马仕方巾。方巾可以缠在头上,也可以像围裙或围兜一样系在身上,怎么搭都行,就是不能像在圣克卢喝茶的贵妇那样在脖子上系个蝴蝶结。说实话,我们很难达到时装秀那种惊艳的水准,但我们可以像参加时装秀那样勇敢尝试。有人批评说这些调皮的服饰只不过是一种乔装打扮罢了。超级性感的人不喜欢它们,叛逆的人则一见倾心。无论喜欢与否,没人会对高缇耶无动于衷。 那个时候,我是完全不喜欢他的。在薇薇安街六号那栋气派而又混乱的大楼里,这位被贴上“时尚顽童”标签的设计师亲自来迎接我这样一个对时尚不够专业,却希望采访他的记者。没想到他竟然如此谦逊,毫不造作,走起路来飞快,像在跳舞,喜欢自嘲,玩具熊般善良,没有半点明星架子。由于他正赶上设计师地位青云直上的时代,他的名字俨然成了进入某个精英团体的通行密码。高缇耶本人对此似乎并不在意。他坐在柚木色的桌前,桌上散落着线卷、大剪刀、布头以及日本小玩意。他一边说话,一边画草图,偶尔起身调整模特胸前的披肩,回应不时打断他的助理们,然后再返回座位,看起来像一个不太熟练的老板。显然,他是个一刻也闲不住的人,而且从30岁左右起就很清楚什么是时尚,什么不是。而且,他的笑容热情和煦,温暖人心。 高缇耶待人非常亲切。在电视上和电台里,蝴蝶夫人组合(Les Rita Mitsouko)高声唱着“跳吧玛西亚”。年轻的富二代在夜店里伴随着达荷的音乐摇摆;一位貌似罗琳·白考儿(Lauren Bacall)的南美歌手不断用简短的单词唱着伦巴的旋律:“你、你,我的你。”那些歌手都讲黄段子,打扮得不男不女又俗艳。穿洋红色紧身褡的莉雅(Lio)警告道:“提防棕发女孩!”金发女郎们立刻生气了。卡洛琳·罗柏(Caroline Loeb)慵懒地唱着她的成名曲,到处都有人在听她的歌。我们率先有“音乐录影带”、自由的广播电台以及《低俗小说》的调调,当然,这些高缇耶全都捷足先登了。 我们那时不说“潮流”,也不说“炫酷”,却大量使用“时髦”这个词,简直是史前时代!艾滋病这个暂时混沌不明的瘟疫,已经埋下了不安的种子。密特朗政府则将触角伸到全国各地。他最忠诚的代表们穿着中山装,以及穆勒西装(Thierry Mugler)。贾克·朗(Jack Lang)对时尚极为重视。很快,密特朗派们似乎也参与其中。只有那些坏脾气和老古板在冷嘲热讽。换言之,就是那些老顽固或亲季斯卡的右派分子。 在高缇耶古灵精怪的工作室里,他的水手衫和平头,他的健谈和孩子气的热情,让人不禁联想起卡通人物丁丁,一个在布料国度探险的丁丁。十年来,他深入城市的各个角落,像一块强力海绵,吸收街上的人生百态,再将这些观察凝练在画本上。高缇耶无所不在,他潜伏在巴黎93省郊区,窥视服装的差异,结识服装界籍籍无名的天才,留意伦敦和纽约的都会风尚。将他们走路、跳舞及炫耀的新方式一一画在绘画纸上,像一个惊世骇俗的昆虫学家,十年人造革热潮里的疯狂专栏作者。随着我们谈话的深入,他打乱了我的计划,事先准备的问题变得毫无意义。他认为,时尚不是艺术,只是一门浅薄的学科,不能太当真。前卫,什么是前卫?设计师呼吸时代的气息,然后竭尽所能将其转化成作品,最好加入一些天分,仅此而已。他们是艺术家吗?当然不是,至少跟小说家或画家不一样。过去的艺术分级不会将高雅与低俗文化混为一谈,这点他非常同意。他并不挑衅,而是充满理性与善意。他坚持打破常规,否认高级定制的神圣性。无论如何,我们都无法让他为思想的挫败负责。最后,我交给杂志社一篇口味清新的采访稿。这个人让女孩穿上非洲女神般的圆锥胸罩,又让穿着芭蕾舞裙配机车夹克、松散帆布球鞋鞋带的朋克女孩出现在公共场合,这个人操纵着时代风尚却不自知。他仍像新人一样谦逊,拥有智者的野心却不骄矜,堪称这一行的异类。他用童子军与摇滚的精神,取代了时尚界的矫揉造作与附庸风雅。他耐心地创造出一种全新的方式:将说故事的技巧运用在时装秀上。我迷上了高缇耶,他的笑容令人沉醉,我喜欢他的轻松自在,而且,我不是唯一的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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