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年藏地生命体验,激情书写两代军人铁血传奇,作者亲手绘制精美藏地风情插图!
党益民著的长篇小说《雪祭/新世纪作家文丛》通过驻扎在雪拉山上七连官兵的不同命运,艺术地辐射到解放军进藏、西藏平叛、对印自卫反击战、修筑青藏、川藏、黑昌公路等重大西藏历史事件,再现了西藏和平解放半个多世纪来的变革与发展,讴歌了几代西藏军人的使命担当、牺牲奉献与异乎寻常的情感追求。故事曲折跌宕,文笔质朴凝练,人物生动丰满,藏地风情浓郁,读来撼人心魄、催人泪下。
| 书名 | 雪祭/新世纪作家文丛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党益民 |
| 出版社 | 长江文艺出版社 |
| 下载 | 抱歉,不提供下载,请购买正版图书。 |
| 简介 | 编辑推荐 数十年藏地生命体验,激情书写两代军人铁血传奇,作者亲手绘制精美藏地风情插图! 党益民著的长篇小说《雪祭/新世纪作家文丛》通过驻扎在雪拉山上七连官兵的不同命运,艺术地辐射到解放军进藏、西藏平叛、对印自卫反击战、修筑青藏、川藏、黑昌公路等重大西藏历史事件,再现了西藏和平解放半个多世纪来的变革与发展,讴歌了几代西藏军人的使命担当、牺牲奉献与异乎寻常的情感追求。故事曲折跌宕,文笔质朴凝练,人物生动丰满,藏地风情浓郁,读来撼人心魄、催人泪下。 内容推荐 党益民著的长篇小说《雪祭/新世纪作家文丛》讲的是:在遥远的藏北高原一个名叫雪拉山的地方,有一片冰雪覆盖的墓地,其中一块墓碑上赫然写着我的名字。 两年前的今天,我离开了西藏。那天晚上,我彻夜未眠。子夜过后,我便悄悄拉开窗帘,静静地等待天亮。我想最后一次看着高原的天空一点点变亮。就要离开高原到零海拔的地方去工作了,但我的心里没有欢娱,只有悲伤。一种难以言表的悲伤在血液里激荡,仿佛随时都会冲破胸腔,淹没难忘的过往。真的不舍啊!高原毕竟留下了我三十多年的岁月,还有那些曾经与我朝夕相处、如今静静躺在冰天雪地里的战友。我这一走,何时才能重回高原,抚摸那些冰冻的墓碑,给长眠的战友点支香烟,洒一杯青稞酒?好在我的墓碑就在他们的墓旁,也算是另一种陪伴吧。我眼睁睁地看着窗外一点点变白。当高原的第一缕曙光刺破天空的那一刻,我禁不住热泪盈眶…… 目录 正文 试读章节 在遥远的藏北高原一个名叫雪拉山的地方,有一片冰雪覆盖的墓地,其中一块墓碑上赫然写着我的名字。 两年前的今天,我离开了西藏。那天晚上,我彻夜未眠。子夜过后,我便悄悄拉开窗帘,静静地等待天亮。我想最后一次看着高原的天空一点点变亮。就要离开高原到零海拔的地方去工作了,但我的心里没有欢娱,只有悲伤。一种难以言表的悲伤在血液里激荡,仿佛随时都会冲破胸腔,淹没难忘的过往。真的不舍啊!高原毕竟留下了我三十多年的岁月,还有那些曾经与我朝夕相处、如今静静躺在冰天雪地里的战友。我这一走,何时才能重回高原,抚摸那些冰冻的墓碑,给长眠的战友点支香烟,洒一杯青稞酒?好在我的墓碑就在他们的墓旁,也算是另一种陪伴吧。我眼睁睁地看着窗外一点点变白。当高原的第一缕曙光刺破天空的那一刻。我禁不住热泪盈眶…… 今天傍晚,“拉动”结束回到营区,我发现手机上有两个未接来电。我给他们回过去。一个是早已预知的喜讯,另一个是始料未及的噩耗。在我还没来得及品味喜悦的时候,悲伤已汹涌而至。 半个月前,我来到长海县中队蹲点。长海县隶属大连市,与朝鲜半岛隔海相望,是东北地区距离日本、韩国最近的地方。这是我从高原部队调任辽沈总队两年来,第六次下部队蹲点。这次蹲点的任务是,指导中队战备演练。刚才,在中队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我突然下达了“拉动”命令,部队全员出动,仅用17分钟就成功处置了“情况”。这是一个标兵中队,军事素质很过硬。 部队演练结束,我独自离开营区,来到几十米之外的海边,坐在一块温热的礁石上,回复那两个未接电话。我先打给战友A,一连拨了三次才拨通。A的声音很大,一口四川话: “你晓得我在哪儿吗?” “你还能在哪儿,西藏呗。” “我告诉你,我在樟木口岸!” 我心里激动了一下。那地方我很熟悉。八十年代末,部队从黑昌线撤下来后,我调到了中尼公路战线,在樟木边境待过两年。那地方有一段“之”字形公路,是著名的“三百米死亡线”,我的好几位战友牺牲在那里,掩埋在樟木云遮雾罩的烈士陵园里。 “哦,你小子跑到抗震救援一线去了?” “啥子小子?老子都五十多喽。”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我们都五十多了。他转业时没有回四川老家,留在了西藏,随后他把妻子和孩子也接到了拉萨。他在西藏自治区政府办公厅工作,妻子在拉萨一所中学当老师,是一位有点名气的女诗人。在雪拉山时,A就经常接到她两地书式的情诗。 A激动地说:“我们老部队正在这里抢险呢,你知道吗?” “央视新闻上天天有,全国人民都知道,我能不知道?” 一个多月前,尼泊尔发生强烈地震,西藏日喀则聂拉木县和吉隆县的国道216、318线地段严重损毁,武警交通部队第一时间赶到现场紧急抢险。后来又应尼泊尔国邀请,经国务院和中央军委批准,救援大队500名官兵进入尼泊尔境内,抢修被毁坏的境外公路。18天后,尼泊尔又一次发生强烈地震,救援大队冒着生命危险连续奋战20个昼夜,终于完成了境外抢险任务。 “救援大队凯旋了,我们在这里迎接呢!” “好啊,那你好好慰问慰问老战友!” “你猜我遇见谁了?” “谁呀?” “让他跟你说两句!” 手机里响起一个声音:“你现在好享福啊,待在零海拔的地方醉氧了吧?你可别把我们这些西藏的老战友给忘了。” 一听沙哑低沉的声音,我就知道是C。 “你这个总队政委也亲自上阵了啊?” “我们交通指挥部的司令员和政委两个将军都亲临一线指挥呢,我这个小政委还敢不上来?你要是还在西藏,你也得上!” 电话那头又换成了A的声音:“你俩别瞎扯了,我还有正经事没说呢!我还遇到了一个人。你猜是谁?” 我说:“你净说废话,那么多的老战友,我哪能猜得过来?” “告诉你吧,我遇见我儿子了。”A哈哈大笑起来,“这小子都一米八了,这回可给老子长脸了,不信,你问老c。” C说:“他儿子在我手下当排长,比他老子强多了……” 正说着,电话突然中断了。我知道他们很忙,便发了一个“祝贺老部队凯旋!你们忙吧,闲时再聊”的短信。 然后,我给B拨电话。B原来是川藏线养护支队的支队长,三年前退出现役,他没有要求安置工作,而是选择了自主择业,现在西安一家私企当保安经理,月薪四千,加上国家每月给他的高原退役工资,生活还过得去。但是,我能感觉到他内心的苦闷,他原来号令上千人马,现在手下只有30多个保安,一定很不适应。半个月前,他打电话对我说,他从西藏回来三年了,还没有真正融入城市生活,有些格格不入,感觉工作很无聊,内心很孤独。他说他准备辞掉保安经理,重新返回西藏去,在川藏线上的藏族小学去义务支教。一个退役上校,重回西藏去义务支教,让我这个老高原很是感动。但我担心他的身体是否还能适应高原生活。他说如果能适应,就在那里多待几年,适应不了再回内地来。 我拨通B的电话,以为他也要说老部队抢险的事儿,可他却告诉我一个噩耗。他声音低沉地说:“D走了。” 我“啊”了一声:“啥时候?” “昨天下午。” P1-3 后记 这本书仍是写西藏。我19岁开始进藏,30年先后40余次进藏。西藏是我灵魂的栖息地。我一次又一次迎着满天飞雪,一路仰望,沿着我们自己当年修筑的天路去西藏。这些年里,我为西藏“生”过5个孩子:《一路格桑花》,《用胸膛行走西藏》,《父亲的雪山,母亲的河》,《西藏,灵魂的栖息地》,还有现在这本《雪祭》。《雪祭》是我孕育时间最长、最难产的一个孩子,我差不多孕育了她20年,“生产”时的阵痛,比其他孩子更加痛彻心扉。 我如同虔诚的圣徒,用滚烫的胸膛行走西藏。不同的是,圣徒们朝圣的是神灵,而我朝圣的是长眠在雪山上的战友们的英灵。在西藏,我感受最深的是,生的艰难与死的容易。在西藏,我经历过多次生死劫难。这些劫难,后来都成为我生命中的一笔宝贵财富。我将这些劫难概括为7种死法:在唐古拉山上,夜里零下40多度,我几乎冻死;为了给驻守阿里的新兵做榜样,我在海拔五六千米的高度上,用了13个半小时,徒步58公里,绕着冈底斯山的主峰冈仁波齐走了一圈,几乎累死:在黑昌线遭遇大雪封山,每天只能吃一把黄豆,我几乎饿死;在阿里无人区夜渡冰河,冰层突然坍塌,车子陷进河中,我几乎被淹死;在川藏线怒八段遭遇山体崩塌,我几乎砸死;我在西藏得过多次重感冒,其中一次边乘车行军,边手举吊瓶自己给自己输液,输到再也输不进去,后来病情恶化引起肺水肿,几乎病死;在聂拉木至樟木口岸那段崎岖的山路上,车子的一只轮胎突然跑掉了,几乎翻车摔死……但每次我都大难不死,活了下来。与那些牺牲了的战友相比,我是幸运的。他们走了,我还活着。我不写他们,谁写他们?我在第四届鲁迅文学奖颁奖典礼上说:这个奖不是颁给我一个人的,而是颁给我们几代西藏军人的!这些书也不是我一个人写的,是我和战友们一起写的,我用手中的笔,他们用青春、鲜血乃至生命! 几年前,由于部队需要,我调离高原边疆,来到渤海之滨辽宁任职。离开了西藏,对西藏的感情反而越来越深,就像拉紧的橡皮筋,距离越远,拉力越强。西藏使我梦魂牵绕,欲罢不能。站在零海拔的地方,仰望高海拔的灵魂,总也忘不了那些西藏往事。忘不了进藏路上那些朝圣者虔诚坚毅的目光;忘不了长江源头、雪山之巅的壮美日出;忘不了唐古拉山口的满世界的浩雪;忘不了老班长接到女友分手信时的那种绝望与悲伤;忘不了一个新兵从兵车上跳下来,双脚刚刚踏上千年冻土,却因高原反应倒在地上,再也没有醒来;忘不了大雪封山供给中断时,一个战士为了追赶一只野兔,追呀追呀,兔子因缺氧累死了,他也随即倒在了地上,心脏停止了跳动;忘不了体力不支时,排长端给我的那碗白糖水和藏族同胞送来的酥油茶;忘不了阿里无人区里两个女军人提起远在千里的孩子时,难以控制的泪水;忘不了一个去西藏结婚的新娘因患肺水肿长眠不醒,将自己的婚礼变成了葬礼;忘不了妻子带着五岁的儿子去西藏探亲,丈夫去执行抢险任务,母子在营地苦苦等待,等来的却是丈夫牺牲的噩耗;忘不了被樟木口岸“三百米死亡线”、中尼公路“老虎口”、川藏线“102”塌方群、“怒八”山体大崩塌吞噬了的那些战友:忘不了我们举着蜡烛为援藏医生照亮,眼睁睁地看着一位年轻又帅气的代理排长,一点一点停止了呼吸;忘不了一个推土机手连同他的推土机,一起被泥石流瞬间卷走;忘不了川藏线上那个爱笑的陕西同年兵,我们刚刚还在一起,转眼他就在执行任务中牺牲,半个月后我们才找到他的半具遗体,三个月后又找到半具遗骸,我们不得不两次掩埋他。使他成为全军唯一拥有两座坟墓的士兵…… 1982年,我们800名陕西兵(包括几十名西安女兵)踏上了西去的绿皮车,走上了青藏高原。我们800人里,后来有的牺牲了,有的留在西藏工作了,更多的则退伍转业了,现在还留在部队的只有我和另外一个战友。当兵之初,我们的任务是将慕生忠将军开辟的青藏公路毛路,改造成为二级柏油路。后来,我们又转战黑昌线、川藏线、中尼线、新藏线,足迹几乎遍布西藏。我第一次翻越唐古拉山时就晕倒了,过了很久才苏醒过来。后来翻越的次数多了,渐渐有了抵御高原反应的能力。有一次,我站在唐古拉山口那块写有“海拔5230米”的路碑上,让战友给我拍了一张照片。照片洗出来后,我在背面写下一句话:“唐古拉就在我脚下!” 当年修筑青藏公路时,我们不时会在路边看到一些散乱的骨头,老兵告诉我们哪些是驼骨,哪些是马骨,哪些是人骨。遇到人骨,老兵便会带着我们用铁锹悄悄掩埋。老兵说,那些很可能是当年老一代进藏军人的遗骸。从那时起,我感觉脚下的公路有了温度,有了生命,有了跳动的脉搏。进藏的路上,几乎每一公里都有一个军人的忠魂在守护。三十多年来,每进一次西藏,我的灵魂就会得到一次净化,一次洗礼。 这部书的时间跨度大约六十年。去西藏多了,便对西藏的历史有了更多的了解,包括慕生忠筑路大军、康藏筑路大军以及西藏平叛、对印自卫反击战等等。当年慕生忠带领的那支奇特的筑路大军里,有参加过红军长征、抗日战争、解放战争和抗美援朝战争的老战士,还有一些国民党投诚官兵,后者在历次政治运动中的结局可想而知。上个世纪50年代末,我们富平县上千名新兵走进西藏,他们后来参加了1959年的西藏平叛和1962年的对印自卫反击战,一百多人牺牲在了西藏,他们的忠骨至今还埋葬在遥远的那曲和泽当等地。这些,我在西藏和老家都听人讲起过,我还专门做过采访调查。一代又一代西藏军人,为了建设西藏保卫西藏。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和牺牲1 20年前,我就想写这部书。因为亲历太多,反而不能理性书写,只好暂时搁置。但不写出来,始终是块心病。2013年底,我离开边疆后,对边疆的情感更加浓烈,感觉再不动笔把这些事写出来,实在对不起那些死难的战友。我用了一年时间打腹稿。2014年秋天,我有20天去三亚疗养的假期,在那个零海拔的地方,我一口气拉出了初稿。2015年整整一年,我利用晚上和双休日,断断续续对初稿进行了修改,年底前完成。我习惯晨练时打腹稿,这个时候思维最活跃。为了恢复被高原损害的身体,我坚持每天六点起床锻炼。锻炼时,兜里揣着笔和纸片,有了想法就随手记下来。在三亚疗养时也是这样,早上锻炼时想好,回去再落实在电脑上。走在零海拔的海滩上,不由会想起长眠在雪山上的战友。有的战友直到牺牲也没有见过大海。每每想起这些,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痛楚。 许多人都误以为我是专业作家,我每次都纠正:我是职业军人,业余作家,我的水平很业余。我平时忙于工作,只是在业余时间读书写作画画。书中的插图都是我自己画的,封面的题字也是我自己写的。我从小就喜欢画画。别人家过年有姐姐剪窗花、贴窗花,我没姐姐,我家没人剪窗花。我只好拿起画笔画窗花,画南瓜,画玉米,画鱼虫鸟兽。我写字画画也很业余,无宗无派,与天为徒,师法自然。人在军旅,东奔西走,三十余年转战六省,没有时间拜师学艺,只能抽空读帖读画。这样也好,博采众法。归于无法。我以为,无论“师古人”,“师造化”,皆应“师心不师迹”。石涛说:“我之为我,自有我在。”“古之肺腑,不能安之我之腹肠。我自发我之肺腑,揭我之须眉。”这话很有道理,我很喜欢。字画讲究的是笔趣和意境,强调一个“魂”字。书中插图,在行家眼里也许不够水准,但皆“发我之肺腑”,画的是我眼中的西藏,心中的西藏。 5年前,长江文艺出版社尹志勇社长想为我出一本有关西藏的书,每隔几个月,他都会打电话询问进展情况,说是不是催,实际是在催,这种真诚与执著,令我感动。去年9月,在出版社一个字还没看到的情况下,就和我签定出版合同,这种信任令我感动。责编杜东辉先生一夜看完书稿,他的敬业精神令我感动。《中国作家》程绍武副总编援藏三年,对西藏很有感情,他看完书稿后说会尽快刊发,安排在2016年第4期。去年《中国作家》第5期刊发过我的《根据地》,今年又刊发《雪祭》,着实让我感动。对于他们的信任与帮助,在这里一并表示感谢!同时也感谢为我的采访和调查提供过许多帮助的朋友们!由于人数众多,这里不一一具名。最需要感谢的还是那些为西藏安全、稳定和建设做出过巨大贡献和牺牲的西藏军人们! 战友们,我捧一把雪祭奠你们,我用一本书祭奠你们! 党益民 2016年清明节 |
| 随便看 |
|
Fahrenheit英汉词典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