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博科夫《天赋》的主角梦想写一本实用手册——如何幸福。在《魔法师--纳博科夫与幸福》中,莉拉·阿扎姆·赞加内则用热情洋溢的魅力给这个梦想插上了翅膀。
沉浸在《说吧,记忆》《阿达》《洛丽塔》等作品的迷人世界里,莉拉寻找到了各种各样的关乎时间、记忆、情欲、自然、失败和爱的纳博科夫式体验,并在这些体验中通过代入式的与大师的虚拟对话,解读了纳博科夫作品中关于“幸福”的独得之见。即使是不熟悉纳博科夫的人,也会从本书中找到关于幸福的秘密。
| 书名 | 魔法师--纳博科夫与幸福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 作者 | (法)莉拉·阿扎姆·赞加内 |
| 出版社 | 四川文艺出版社 |
| 下载 | 抱歉,不提供下载,请购买正版图书。 |
| 简介 | 编辑推荐 纳博科夫《天赋》的主角梦想写一本实用手册——如何幸福。在《魔法师--纳博科夫与幸福》中,莉拉·阿扎姆·赞加内则用热情洋溢的魅力给这个梦想插上了翅膀。 沉浸在《说吧,记忆》《阿达》《洛丽塔》等作品的迷人世界里,莉拉寻找到了各种各样的关乎时间、记忆、情欲、自然、失败和爱的纳博科夫式体验,并在这些体验中通过代入式的与大师的虚拟对话,解读了纳博科夫作品中关于“幸福”的独得之见。即使是不熟悉纳博科夫的人,也会从本书中找到关于幸福的秘密。 内容推荐 在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的小说《天赋》中,主人公曾打趣地说要写一本《实用手册:怎样才能幸福》。如今,纳博科夫的忠实读者,充满想象力的莉拉·阿扎姆·赞加内,将与你分享她阅读纳博科夫时所体会到的种种幸福。这本《魔法师--纳博科夫与幸福》的字里行间仿佛有魔咒,将融于纳博科夫作品中的她的生命又融于你的视野里。 一头坠入《说吧,记忆》《阿达》以及声名狼藉的《洛丽塔》的魔法世界里,阿扎姆·赞加内为我们引爆了纳博科夫——这位“书写幸福的伟大作家”——的极致幸福。她带领我们穿越纳博科夫式的时间、记忆、激情、自然、得失,以及全部形式的爱和遣词构句的隐射,体验这万花筒里的旅途。她探索着纳博科夫的领地——从童年的俄罗斯一直到专属于“他”的美国风景——再偶然邂逅他情有独钟的“自然”——然后与这位大师专注于同一场幻境,静心聆听“幸福的咯吱声”。 沿着这个著名捕蝶人的足迹,阿扎姆·赞加内窥见了纳博科夫作品中的天机,因而成就了这本精致的图书,它足以重拾纳博科夫式教徒般的激情,并让读者坠入从未窥见之秘境。 目录 引言 为什么要读书?为什么要读这一本书? 序 第一章 梦想家的奢侈幸福(作者尚未完书就与世长辞,读者在他走后开始了探寻) 第二章 记忆亮点中的幸福(作者带走了时间,读者拿出了镜子) 第三章 幸福,至少是幸福的一部分(作者深感迷恋之处,读者成了某种意义上的侦探) 第四章 一阵幸福(作者谈起世上的唯一实相,读者变得开朗而健谈) 第五章 六名疯狂帽商的幸福总结(作者与他人爱得痴狂,读者入睡了) 第六章 穿越透明深渊的幸福(作者失去一切,读者突然离题) 第七章 幸福,逆时针(作者虚构了一个天堂,读者切实地跳了进去) 第八章 书写幸福:一本实用手册(作者入神地涂鸦,读者隐秘地窥探) 第九章 幸福的各种细节(作者展示宏伟著作,读者炫耀精彩评论) 第十章 亚利桑那的四月天(作者发觉了如梦般明亮的美国,读者被授予了独家专访的特权) 第十一章 天然和非天然的幸福(作者沉湎于自然的魔力,读者决心伴他而去) 第十二章 读者的幸福历险记(作者撤离前线,读者奋然上阵) 第十三章 幸福的咯吱声(作者写下才华横溢的文字,读者一口气把它们全部吞下) 第十四章 镜中的幸福(作者登高远眺,读者悄然一瞥) 第十五章 幸福的微粒(作者发现千层光影,读者与他再次邂逅) 引用来源 鸣谢 附录 我总想逼自己去做一些让自己束手无策的事情 试读章节 7月下旬,纳博科夫仍钟情于生命的旷野,但他知道这是20年来唯一一个不能捕捉蝴蝶的夏天。等到9月底回到酒店套房的时候,他已经极度虚弱了。他向妻子表白说,没必要再进医院了,“只因你没在那里。如果我能带上你,将你装进胸前口袋,我是绝不介意待在医院里的”。而且,即便有薇拉的陪伴,久病之后的他仍然感受到了阵阵可怕的疲倦。在他的脑海中,《劳拉的原型》差不多成型了,但令他沮丧的是,劳累的双手已无法下笔。当八卦记者前来打探他的食谱时,纳博科夫诙谐地说:“我的创作体系更加奇特,只需从凌晨2点至4点,在第一片安眠药的药效消失,第二片还没开始起作用的时候,进行两个小时的冥想,然后在下午写点东西。”到了1977年2月,他宣布说,将在起风之时前往美国西部旅行。直到1977年的春天,他仍贪婪地憧憬着前往以色列,幻想能在那儿探寻中东蝴蝶(10年前他就说过,“我也想在化蛹之前前往秘鲁或伊朗收集蝴蝶。”)。然而,在两个夏天之前还健壮有力的他,如今却像个步履蹒跚的老人。他忙于给自己布置各类繁重的任务:重新审校那些有瑕疵的小说译文。对他的这种精神,朋友们很是迷惑。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纳博科夫的精神似乎有了好转。然而,在他写于1977年3月的日记上,又一次出现了关于旧病复发的不祥文字:“一切又重新开始。”两个月后,他仍俯身案前修改《劳拉的原型》,仍时不时地对来访的客人开起玩笑。到了5月18日,他的笔记开始变得潦草,他记录道:“轻度精神错乱,温度37.5°。一切有可能重新开始吗?”事实证明,他几乎不可能再集中注意力了。这是一个重要的夜晚,这是有史以来,纳博科夫第一次在玩俄罗斯拼字游戏时输给了他的妹妹埃莲娜·伊万诺夫娜·纳博科夫。数周之后,高烧袭来,他被送到洛桑。的一家医院。在那里,薇拉严厉地告诉一名糊涂的医生:她担心纳博科夫就快死了。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德米特里回想起他的父亲曾悄悄对他说,他的儿子将要去慕尼黑歌剧院了,为此他是多么的骄傲。他回想起那些在慕尼黑歌剧院的时光,那些日子比他在后来岁月里的任何时候都要快乐,只因为那时“父亲还在”。在回来的路上,他发现父亲凝视的目光中存有一丝告别的意味。德米特里后来写道:“时不时地,想到总有那么一刻,要突然和一位在各方面都为你带来快乐的人生离死别,心里总会浮现出一抹深深的悲凉。” 薇拉凑巧说过这么一句话,她不认为死亡会结束所有的东西纳博科夫对此表示认同,就像他穷尽一生在他小说的私密王国里所宣告的那样。在和父亲相伴的最后几天里,德米特里在一个夜晚亲吻了他父亲的前额。那时,他发现父亲的眼里含有泪水,这让他感到非常意外。德米特里询问父亲为什么流泪,父亲回答说:“一只蝴蝶已然振翅。”从纳博科夫的眼神可以看出,他知道自己已经看不到这样的景象了。 P19-20 序言 1971年8月,一个钴蓝色的早晨,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外出捕捉蝴蝶。在爬完那座瑞士山脉之后,他的皮肤晒成了棕褐色,神态却很安详。手持蝶网的他向儿子德米特里说,他已实现了所有的梦想,成为一个无比快乐的人。我不禁有了这样的想象——正是在这座山峰上,纳博科夫如他笔下的凡·费恩那样,向全世界大声宣布:生命啊,我,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向你致敬! 在纳博科夫72岁的时候,德米特里抓拍到了一张他父亲的照片。当时,纳博科夫站在高出海平面700英尺的维德马纳特的顶峰,微弓着背眺望远方。他戴了一顶白色的帽子,穿着米色的外套、深色的百慕大短裤和旅行靴,厚厚的白袜子包裹着脚踝。他的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创可贴盒子,几十年间他都是用它来装蝴蝶。他伫立在那儿,缕缕阳光拍打着他的前额和鼻子的左侧。他注视着海平面,也许是在观察发生于路蒙特邻镇上的琐事。他的身后,是一片草甸和松林。 这天,我在那儿看见了他。仿若他的俄国笔名“西林(Sirin)”,一种罕见的天堂鸟,他以极其优美的姿势,歇身于专属于他自己的纯净而隐秘的苍穹。 书评(媒体评论) 这部书清晰而痛快地记录了一位伟大作家的艺术成就,字里行间不乏俏皮之语,读之令人心旷神怡。 ——奥尔罕·帕慕克(诺贝尔文学奖得主) 这部作品是对纳博科夫的艺术所带来的快乐的绝佳回赠,就像纳博科夫最钟爱的蝴蝶正翩跹起舞一样,这本书编织的罗网也成功地捕获了这位捉蝴蝶的人。 ——萨尔曼·拉什迪(布克奖得主) 用厄普代克的话说,这本书的主角纳博科夫是快乐的,因为他的写作“超然尘外”。天才作者阿扎姆·赞加内以一种优雅而又平易近人的独特风格把他描绘得栩栩如生,而未曾对她所热爱者的文风有过丝毫的效仿。 ——德米特里·纳博科夫(《洛丽塔》作者纳博科夫之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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