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国家地理王牌作者十年精华文章合集,读者群十分广泛。
《大地栖居(中国国家地理)(精)》是继单之蔷主编《中国景色》之后,又一人文地理力作。
作者萧春雷文风优美,功底扎实,在资料方面下了不少功夫,是优秀的人文地理佳作。
天地生人,但人类并非植物,注定效忠哪一方水土,他们可以漫游;人类亦非动物,终日匍匐在大地上觅食,他们还有信仰。
| 书名 | 大地栖居(中国国家地理)(精)/中国的掌纹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萧春雷 |
| 出版社 | 中信出版社 |
| 下载 | 抱歉,不提供下载,请购买正版图书。 |
| 简介 | 编辑推荐 中国国家地理王牌作者十年精华文章合集,读者群十分广泛。 《大地栖居(中国国家地理)(精)》是继单之蔷主编《中国景色》之后,又一人文地理力作。 作者萧春雷文风优美,功底扎实,在资料方面下了不少功夫,是优秀的人文地理佳作。 天地生人,但人类并非植物,注定效忠哪一方水土,他们可以漫游;人类亦非动物,终日匍匐在大地上觅食,他们还有信仰。 内容推荐 《大地栖居(中国国家地理)(精)》收入作者萧春雷关于人地关系的文章,包括族群变迁、生活方式和民间信仰。作者深入观察中国各个族群,内容涉及苗族迁徙、客家诞生、闽南大厝、台南府城等,他们经历了怎样的颠沛流离?他们的族群面貌有何变化?他们以何为荣,又以何为生活之根本?作者层层递进,为我们勾勒出其背后的文化脉络。 目录 前言 怀抱星图的大地过客 苗族大迁徙 客家的诞生 走廊上的民族 闽南人及其红砖大厝 广西的海洋之梦 浙中南古村镇的文脉 上党之水浊漳河 宁夏长城人家 宁夏黄河人家 神佑台南府城 世界围绕着冈仁波齐 后记 我的人文地理写作 试读章节 自称“蒙”的文山苗族 去年夏至,细雨蒙蒙,我来到云南文山壮族苗族自治州。说明一下,北回归线正好穿过文山州政府所在的文山县城,那一天的太阳应该直射头顶。不过下雨自然更好,整个春天,全国都在为西南百年不遇的大旱揪心,文山州也是重旱区。 西南是中国降雨量最丰富的地区之一,这里出现大旱,实在匪夷所思。来到滇东南文山,我才能够理解。高原之上,群山起伏,但并不高大,许多山头缺乏树林,平缓的坡地开垦成了旱田。最奇怪的是,不少平坦的盆地竟然也是一片片红壤旱地,种着玉米和陆稻,水田很稀罕。苗族是明初开始移民文山的,平坝早有主人,只好在山上建寨,土地更是贫瘠,当地民谚说:“汉族住街头,壮族住水头,苗族住山头。” 中国的苗族,从语言的角度,可分为湘西方言(东部方言)、黔东方言(中部方言)和川黔滇方言(西部方言)三大支系。苗族在湘西居住最久,在黔东人数最多,入滇最迟。云南104万苗族人口,主要分布在滇东南的文山(42万)、红河(27万)自治州和滇东北的昭通市(16万)。我对文山苗族特别感兴趣,还有一个原因:文山州南与越南接壤,是苗族迁徙境外的关键地区。 文山苗族来自黔西,属苗语西部方言,与其他苗区颇有差异。湘西苗族自称“果雄”(Krohsiong),黔东苗族自称“模”(Hmo),文山苗族自称“蒙”或“赫蒙”(Hmongb)。文山苗各支系自称,前面都要加个“蒙”,例如蒙颛、蒙诗、蒙逗、蒙邶、蒙巴、蒙叟、蒙沙等。在他们看来,所谓“苗”,包括白苗、花苗、青苗、红苗等,均系他称,他们自己并不认同。 “认同他称是解放后的事。解放前,苗族人很忌讳别人说他是苗人。我们这里一直认同自己是‘蒙’。”文山苗学研究会会长王万荣先生说,“解放前,文山苗族认为自己与黔东苗族不是同一支,语言不能沟通,信仰也不大相同。我们崇拜蚩尤,他们崇拜姜央,有人说姜央是炎帝。清代黔东南苗族大起义,我们西部方言区就没有响应。” “咦,他们也信蚩尤呀。我在黔东南就听他们说是蚩尤的后代。”我感到惊讶。 “苗族三大支系差别很大。蚩尤传说最丰富的是西部方言区,我们一年一度的踩花山,内容上看就是祭祀蚩尤。中部方言区没有关于蚩尤的文献资料,东部方言区没有蚩尤传说。现在相互影响,搞乱了。又如盘瓠信仰,只有东部方言区有,西部方言区和中部方言区都没有。在乐器方面,黔东南苗族有铜鼓,我们西部方言区不用铜鼓,倒是壮族用铜鼓。芦笙是最典型的苗族乐器,但是湘西苗没有芦笙,黔东苗的芦笙用于娱乐和喜庆,而我们的芦笙用于丧葬和祭祀,90%的芦笙曲调是哀调,办丧事时,早饭、中饭、晚饭都要吹不同的曲调给死者听……” 我糊涂了,问道:“我读过一些资料,说云南苗族是自湘入黔,由黔入滇。难道文山苗族没有在黔东南和湘西待过?信仰差异怎么这么大?” “根据调查,富宁那边有两干左右的红苗,是从湘西迁来的。至于黔东南的苗族,没有迁到我们这里的。” “那么,你认为文山苗族是怎么从黄河下游来到滇东南的?” “大概情形是这样。蚩尤战败后,有一支苗族先民沿黄河往上走,走到河南、山西、陕西交界处,也就是三门峡一带,就往南迁移,经过南阳盆地、湖北,再到重庆地区的巴国,经过黔西来到滇东南。文山苗族受川音影响较大,有一支还自称‘蒙巴’,都说明他们来自川黔滇结合部。” 按照王万荣先生的观点,文山苗族的祖先没有经过湖南,而是另走了一条跨越黄河和长江的迁徙道路,抵达中国的西南边境。当经历了两次大迁徙的苗族止步于湘西,经历了三次大迁徙的苗族止步于黔东,这支走得最远的西部方言支系,却开始了苗族史上第四次和第五次大迁徙,把苗族的区域拓展到国境之外。 跨境和跨洋迁徙:见到湄公河是地狱 苗族漂泊既久,悲惨地发现,自己是所有地方的迟到者。平坝与河畔早已住满了其他民族,只有高峻的蛮荒山林尚足容身。所以他们每到一地,就往山顶钻,第一件事就是砍树烧荒,清理出一片田地种玉米、土豆、番薯、高粱等耐旱作物。同一块地种过几轮庄稼,地力耗尽,就必须另辟新地,或者迁移到另一个地区。 P18-21 序言 怀抱星图的大地过客 毛坯房不是家,直到接通水电、安装好门窗、搬进家具之后,一套房屋才变成人性空间。我们在荒野定居,首先要解决饮水、食物、住房、交通等基本问题,创造出一方适合人类身体活动的天地。那些化洪荒为家园的事物,就是文化。自然环境千差万别,文化的样式也多姿多彩。 本集收录的文章都涉及人地关系,包括族群变迁、生活方式和民间信仰。有人问我为什么喜欢旅行,我这样回答:因为我希望了解另外一些人的生活,了解人类应对草原、沙漠、海岛、冻土、雨林等自然环境挑战的智慧。走得越远,见识越多,我们越明了生命的可能性有多么宽广。纯净的自然让我们愉悦、敬畏,甚至感动,但人类的命运才真正让我们感同身受、悲喜交集,或潸然落泪。人生百年,只是一世,但我们见识了其他更多的世界,便超越百年,像是活了许多世代。 “鱼在水中,鸟在空中,苗在山中。”苗族的歌谣这样唱道。在云贵高原,我走访过不少苗寨,它们都散落在大山深处,村子坐落在陡峭的斜坡上,只好建造吊脚楼;因为缺水,贫瘠的梯田里只能种植苞谷或旱稻。云南文山州流行一句俗语:汉族住街头,壮族住水头,苗族住山头。这样一种民族地理分布,并非因为苗族喜欢山林,而是因为他们来得太迟。 苗族的祖先蚩尤住在黄河下游,没见过几座大山。五千多年前,涿鹿之战爆发,蚩尤部落被炎黄联军击败,从肥沃的黄河下游平原、长江中游平原一路退往烟瘴弥漫的西南山区,走得最远的一支于清朝时期进入越南、老挝山区,1950年后抵达欧美。有史以来,苗族就在不停地迁徙,抛下家园之后,他们成为所有地区的迟到者,只好钻进无人的山区。一个北方低地平原部族,变成了南方山地居民,甚至变成了一个跨境跨洋的民族。 所有的族群都在迁徙,南下北上,东进西出,道路相互交织。他们相遇、掠夺、杀戮、奴役、互市、交流、通婚……构成了厚厚的历史编年。背井离乡、流离失所总是被迫的,悲痛,颠簸,然而怀抱希望。迁徙让许多民族脱胎换骨。 公元840年,黠戛斯部落击败蒙古高原上的回鹘汗国,回鹘人西迁,最远的一支流落到葱岭(帕米尔高原)以西的中亚地区,再进入新疆塔里木盆地,征服了当地居民,演变为今日的维吾尔族。在喀什的郊野,看着那些戴着花帽、赶着驴车的老农,我的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想一想,该有多少奇遇,才会让一个游牧于北方大草原的强悍不羁的部族,甘心在南疆星星点点的绿洲定居耕作,每天五次礼拜? 汉族也在迁徙。他们最初只是一小群。定居于黄河中游的黄帝和炎帝部族,因为发明了文字,获得文明优势,迅速扩张。两千年前,西汉王朝的政治军事势力漫过长江流域、珠江流域,南抵越南北部,西面则囊括天山,跨越葱岭,奠定了日后中国版图的大体轮廓。剩下的时间基本属于填充式开发,许多族群在这片土地上穿插移动,找寻最合适的栖身之地,创建家园。挟带政治、经济和文化优势,汉族最终成为中国的主体民族。在闽粤边陲,尽管汉族曾经同原住民族大规模通婚,但几乎所有的宗族都声称自己来自中原,每部族谱的序言里,都有自北而南辗转迁徙的一长串地名。 …… 干旱地区的生存环境十分脆弱。历史上,一场寻常的旱灾有时就足以摧毁某个干旱地区民众的生计,走投无路的饥民可能就会揭竿而起,掀起一场巨大的风暴。对于贫瘠的米脂县来说,那一年的饥荒并不特别,没有人关心。一名刚被裁撤回家的前驿卒生活无着,忍饥挨饿,终于,这位饥汉走出破烂的窑洞,埋葬了大明帝国,让人牢牢记住了他的名字:李自成。 平原、山区、盆地、三角洲、河谷、高原、群岛、绿洲……每一个自然地理单元,因为共同的生产和生活方式,往往对应一个文化单元。高大的山脉,既是自然的分水岭,也是文化的界碑;水系是连接的力量,来来往往的船只,将流域整合为一个文化共同体。中国的地貌干差万别,各具特色的区域文化斑驳陆离,如同绚烂的锦缎。行走在山河大地上,需要一双慧眼,才能识别每一条掌纹的独特暗码。 我不是地理决定论者。在我看来,地理环境虽然制约了人类的生产方式和生活形态,但人类还有面向星空的灵魂。福建巫风很盛,在八闽特产里,我觉得最重要的一项就是神灵。唐宋以来,闽人创造了成千上万个地方神,著名的航海神妈祖,已经全国知名,但绝大多数依旧待在本乡本土,寂寂无名。闽南人过台湾、下南洋之前,总要到大道公、清水祖师或广泽尊王的宫庙里请一尊神像,用符纸包裹一撮香灰,随身携带。在台南府城,我看到了数百年前“渡海而来”的闽籍诸神,依然受到人们的热烈膜拜。在最艰苦的年代,神灵与信徒一起诛茅结庐,开疆拓土,生死相依。有人说福建民间信仰芜杂低级,是怪力乱神,但是只要他们虔信,又有什么关系呢?举头三尺有神明,你的生活就超越了自然环境,足以包容奇迹。我想,闽南人之所以航行最远,创造了中国海洋文化的高峰,也许是因为船上总是供奉着众多保护神,而神灵给了他们特别的勇气。 我转过一次冈仁波齐神山,那是终生难忘的经历:两天时间步行了约50公里,筋疲力尽;一路上遇见不少磕长头的,风餐露宿,用身体丈量每一寸道路;在我身后,两位没有翻过山口的新加坡老人长眠于途。我曾经思考,在海拔4000多米的缺氧高原,消耗大量体力,却没有任何现实收益的转山,从世俗的角度来看,非常荒谬,可为什么还有那么多转山者呢?因为信仰把他们的生命带入另一种境界,看到了比此生更久远的未来,看到了生命的无限轮回。 天地生人,但人类并非植物,注定效忠哪一方水土,他们可以漫游;人类亦非动物,终日匍匐在大地上觅食,他们还有信仰。最不可思议的事情是,这个大地上的采集者、种植者和漫游者,心中珍藏着一份星图。走进敦煌莫高窟,当你沉浸于一个无垠的精神世界,凝望恒河沙数的宇宙生生灭灭,谁还担忧脚下的绿洲宛如一片落叶,被风沙刮走? 2015年6月16日 后记 我的人文地理写作 朋友林志民是厦门康辉旅行社老总,他在公司楼梯口张贴了一幅字,鼓励人们远行。每次经过,我都忍不住念诵一遍:“过秦、汉之故都,恣观终南、嵩、华之高,北顾黄河之奔流,慨然想见古之豪杰。至京师,仰观天子宫阙之壮,与仓廪、府库、城池、苑囿之富且大也,而后知天下之巨丽。” 这段文字出自苏辙19岁时写的《上枢密韩太尉书》。每次读后,我都不免血脉贲张,心生豪情。但凡读书人,谁不为“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生活动心呢? 我原来从事文学写作,也很关心地方文史。2009年,我接受《华夏地理》杂志王烨编辑的约稿,写了一篇福州“三坊七巷”的文章;不久《中国国家地理》杂志做“福建专辑”,耿菲琳和易水等编辑约我写了4篇文章。这两家杂志觉得我写得不错,频繁约稿,我开始为写作而旅行,跑遍了全国各省市,写下了50多篇文章。我转型成了一位人文地理作家。 从数量看,这些文章不算多,但都是5000~20 000字的长文,跨领域,跨学科,涉及青藏高原隆起、喀斯特地貌、丹霞地貌、海蚀地貌、沙漠演变、五谷变迁、油菜花地理分布、海洋经济鱼类、秦俑、楚墓、苗族、客家、维吾尔族、倭寇、闽南红砖厝、海岛民居、竹纸、盐与高血压地理、浊漳河、藏东、天山、长江源冰川、象雄古都、河西古城、拉萨、长沙、重庆等方面。没有人拥有如此宽阔的专业。对我来说,每篇文章都是一个全新的世界,需要从头起步。我要研究大量资料,确定主题;然后亲临现场,采访当事人和专家;最后阅读各种相关文献,确保自己讨论的问题不与前人重复,才开始艰苦的写作。 在我看来,人文地理写作与普通的游记、旅行见闻完全不同,它以问题为中心,然后调动所有资源——现场采访、专家观点、学术论著等——去解决,属于高度原创的深度写作。由于具有作家、记者和人文学者三重身份,我的人文地理写作也有比较强烈的个人风格:第一是讲究文采,第二是注重现场感,第三是强调学术性。 好文章总是相似的,言之有物,且文字清通。所谓言之有“物”,是指最好提供崭新的思想,其次提供新颖的感受,最不济也要提供新鲜的知识。总之要与众不同,让人有所获益。我要求每篇文章达到论文的水准,力求创新,言之有据,但是不以论文那么枯燥的面目出现,结果每次都写得痛不欲生。我曾经向朋友吹嘘:我是中国阅读论文数量最多的人之一,每写一个专题,都要浏览一两百篇专业论文,平均每年过眼千篇以上——幸好大多数论文并不值得认真对待。 《散文选刊》从前就选载过我的作品,但2012年4月这一期特别让我感动,因为他们选用了《春天的30个纬度》(即《中国春天的速度》)这篇文章。我敬佩他们的散文观念如此开放,我也为自己的人文地理文章达到了文学品质而欣慰。我想,既然有“历史散文”之说,我为什么不能写作“地理散文”呢?每写一篇,我都战战兢兢,把它们当成日后可以重温的散文随笔。我是传统型作家,坚信好文章都值得读第二遍。 回想起来,这些年的人文地理写作培养了我观察世界的方式。研究一个地区的文化,我首先读地形图,了解它的山川水系、岩层地貌;然后是历史地图,弄清政区演变、人口迁徙;再然后关注族群聚落、方言信仰和生活方式及现状;最后才是我所讨论的主题。你一定要到现场去看、去问、去感受,才会发现问题。写作,回答问题,也是彻底展示你的知识、才华和思想的过程。 今年我想将地理散文的写作告一段落,挑拣这些年写下的文章,以“中国的掌纹”为总名出版。它们主要发表于《中国国家地理》和《华夏地理》两本杂志,还有几篇是为《地图》《炎黄地理》《海峡旅游》等杂志撰写的。书中收录的均为我的原稿,图片大部分亦为我随手所拍。因为有些资料或数据可能过时,我特意保留了文章的写作日期,方便读者阅读。 萧春雷 2015年6月3日于厦门 书评(媒体评论) 萧春雷的人文地理写作与当下泛滥的旅游文字不同,这是一位有思想的作者在行走中对存在之意义的追问。 ——于坚(著名诗人、作家) 当代中国有文化散文、历史散文、乡土散文,但很少有写得好的地理散文。萧春雷的人文地理写作,极大地丰富了当代文学中的空间意识。这种独具深度的写作,有着驳杂的知识记忆和精神亮色,而比知识更吸引我们的,是萧春雷飞扬的才情、感受和思索,以及优雅、考究的汉语之美。 ——谢有顺(中山大学中文系教授、博导广东省作家协会副主席) 本书有专业的文献基础,敏锐的观察视角,优美的文字叙述,是近年文化历史散文写作的重要收获。 ——谢泳(厦门大学人文学院教授) 这是一本奇异的书:是地理书,是历史书,也是旅行书。该书不仅把地理、历史、人文、时政、精神收于一体,也把作家的文采、记者的角度、学者的严谨、行者的孤寂熔为一炉。在我的编辑工作中,从未见过还有谁拥有如此广博的知识和深邃的思想。 ——易水(资深编辑先后任职于《中国国家地理》、《华夏地理》杂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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