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蓉霞著的《是什么引诱了我们/全民科学阅读丛书》是一本沟通名作与读者的好书,更是一座连接科学与文化的桥梁。
作者通过自己独特的视角以图书评论的方式,写出了对科学的认识对社会问题的思考。与其说她写的是别人和世事,倒不如说,她在写自己。写自己的心迹和思考,自言自语,自问自答。生活中的她,安静之极;文字中的她,纵情飞扬。
| 书名 | 是什么引诱了我们/全民科学阅读丛书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文学理论 |
| 作者 | 陈蓉霞 |
| 出版社 | 科学普及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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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陈蓉霞著的《是什么引诱了我们/全民科学阅读丛书》是一本沟通名作与读者的好书,更是一座连接科学与文化的桥梁。 作者通过自己独特的视角以图书评论的方式,写出了对科学的认识对社会问题的思考。与其说她写的是别人和世事,倒不如说,她在写自己。写自己的心迹和思考,自言自语,自问自答。生活中的她,安静之极;文字中的她,纵情飞扬。 内容推荐 《是什么引诱了我们/全民科学阅读丛书》是一本作者陈蓉霞近年来科学阅读的书评合集,所论图书共52本。作者通过自己独特的视角以图书评论的方式,写出了对科学的认识和对社会问题的思考,在与公众分享科学与文化知识的同时,向公众传播阅读与思考的重要性。在琳琅满目的科学图书中,此书称得上是读者与图书的桥梁。它更是作者欲通过某些读物,启发读者(有关科学的)“课外书”应该读什么以及可以怎样读的媒介。本书共分为三大篇:“道德·情感·进化篇”、“科学·哲学·宗教篇”和“社会·文化·反思篇”。 目录 序 霞光依然普照 文/柳红 壹 道德·情感·进化 我们为什么会有道德 美德何以起源? 人类为何难以挣脱情网? 自欺欺人果真是一种生存策略? 人何以区别于动物? 人与动物 作为一面镜子的黑猩猩 重读达尔文 大脑进化与自我意识的出现 自私的基因,自私的策略 基因检测:一种新的占卜术? 对人性的检讨:是凌驾还是回归自然? 形形色色的性别战争 植物引诱了我们? 从情绪、感受到意识 两性生殖:一种无奈的妥协 自利与利他:在交换中生存 在古尔德的生花妙笔之下 解读基因:让人欢喜还是让人忧? 因为疼痛而幸福 贰 科学·哲学·宗教 科学与技术关系的另一种解读 科学精神就是一种游戏精神 科学为什么诱惑我们? 科学逍遥游 科学家的真话由什么来担保? 科学主义:福兮?祸兮? 为人类的心灵诊脉 技术是人心的一面镜子 费曼眼中的科学与哲学 转基因作物:对古老人性的挑战? 自然的就是好的? 柯林斯的心路历程 宇宙看起来越能理解,它也就显得越没有意义 科学与游戏 美丽新种子:美丽的谎言? 不可预测:世界因此而更精彩 霍金想要告诉我们什么 现代医学与死亡 叁 社会·文化·反思 女权主义在中国:任重而道远 农业文明:伊甸园中的蛇? 医学的一头连着人文 文化层面上的疾病 为物欲而累的现代人 为什么人类社会的命运会如此不同? 河合隼雄的人生故事 一段英国的人与自然关系,告诉了我们什么 关于火的故事 闲暇着,是美丽的 敬畏生命:引领我们进入感恩和感动 面对瘟疫的人类 生态学与经济学的冲撞 跋 文/田洺 试读章节 我们为什么会有道德? 《道德的动物:我们为什么如此》,罗伯特·赖特著,陈蓉霞、曾凡林译,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 期待已久的威尔逊的巨著《社会生物学》终于有了中译本。该书初版于1975年,面世后即引起巨大反响,作者因此而在一次讲座中被人当众浇湿,意即“你该下台了”。其实社会生物学作为一门学科,前人已做不少铺垫性工作,比如奥地利生物学家洛伦兹开创动物行为学研究,并因此获得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洛伦兹的贡献在于,强调动物行为也与其解剖构造或生理特性那样,受先天的遗传因素控制。接下来又有美国生物学家威廉斯强调,自然选择的作用对象是基因而非个体甚至群体,这才有道金斯“自私的基因”一说。对此大多数读者耳熟能详,其实威廉斯更为经典的《适应与自然选择》也有中译本。社会生物学的主旨即在于通过自然选择来解释动物(包括人类)行为的演化。就此而言,它是达尔文理论的进一步延伸。社会生物学引起的争议在于,这套解释机制是否适合于人类自身。在我看来,社会生物学着重于探讨人本该是什么,而非人应该是什么。威尔逊的巨著涉猎众多,本文主要讨论其中与道德(即利他行为)有关的内容。 众所周知,威尔逊的看家本领是对蚂蚁的研究。可别小看蚂蚁,蚂蚁社会的凝聚力实在令人叹为观止呢。这是因为蚁类、蜂类等膜翅目昆虫有着特殊的生殖模式,其中专司繁殖功能的雄性是母后孤雌生殖的后代,因而只有一套染色体,这就决定了其后代从父本处只能得到相同的染色体,于是同胞之间的血缘亲近程度就是四分之三,而非通常情况下的二分之一。生物学家因此解释了在蜜蜂、蚂蚁等昆虫社会中为何存在如此之高的利他行为:既然个体相互之间共享更多的基因(高达四分之三),那么帮助其他的个体也就更可能让自己的基因得益。这就是最先由汉密尔顿提出的“亲选择”原理。通俗说来,就是通过帮助自己的亲属,从而间接使自己的基因得利。如此说来,母爱就是典型一例。虎毒不食子,乃因下代身上有自己一半的基因,帮助自己的后代就是在延续自己的基因。这就是基于血缘关系的利他行为,用通常的话来说,就是血浓于水。其实孔子早就表达过类似的意思:爱是有差别的,人们总是更爱自己的子女、父母等直系亲属,再惠及旁系亲属。如此说来,基于血缘的爱其实并不见得可靠,因为随着代代相传,血缘关系就会逐渐疏远,乃至来自同一祖先的后代相互间就会形同陌人。 为什么血缘亲近程度会在后代中逐渐变弱?奥秘就在于有性生殖。因为有性生殖,子代从父亲和母亲处各得到一半遗传基因再加以重新组合,如此代代相传的结果就是,祖先完整的基因型在后代被拆得面目全非。然而,基于自私基因的本性,它应该尽可能多地复制自己的后代,因此无性生殖就是一种最好的复制方式,因为其所有的后代都忠实于母本。但自然界的诡异就在于,绝大多数物种都采用有性生殖的方式,显然有性生殖必定有着强大的好处,以至自私的基因最终不得不折服于这一手段。但正如威尔逊所说,性是一种最大的反社会力量。可以想象,若一个群体全都由基因型完全相同的个体所组成,它们就有着高度一致的利益,此时它们的合作就会最大化,冲突降至为零,比如我们的躯体就是这种情况。组成躯体的细胞全都具有相同的遗传型,因为它们通过无性生殖而得到,于是身体的各个细胞为整体的利益配合默契,一切付出只是为了生殖细胞得以延续,尽管体细胞终究会死去。 然而,通过有性生殖而组成的群体就不会是这种情况。由于个体相互之间的基因型或多或少存在着差异,这就决定了群体中的个体不可能存在利益高度一致的情况,冲突在所难免。就以雌雄两性的关系为例,它们不得不彼此合作以便复制自己的基因,但合作的成功取决于双方的付出,通常说来,雌性的付出更多,于是她更在意合作的成败;至于雄性,由于付出较少,就更容易表现出机会主义倾向,亦即总是在寻找更多的合作机会。这就是雌雄不同的生殖策略,用人类常用的语言来说,就是雌性谨慎、雄性乱交。威尔逊在书中以大量的篇幅论述雌雄间的这一不同策略表现。但问题的严肃性在于,这样的讨论是否同样适合于人类社会?若是如此,男性是否就此为自己不检点的生活方式找到了某种理由或是借口?要回答这样的问题,最好是仔细读完威尔逊的全书,威尔逊在书中专门辟有一章,讨论人类问题。 P2-5 序言 霞光依然普照 文/柳红 2014年6月8日,在机场等行李时,打开手机,得知陈蓉霞7日去世。从昨天到今天,我的心里面始终有一个隐隐作痛的地方,是想念,也是深深的遗憾和自责的疼痛。 与陈蓉霞很久没有联系了,好像她住进一个记忆的房间。她患病多年,给我的感觉是:她心里有数,谨慎治病加不停歇地工作,进入了一种稳定状态。她是不“打扰”别人的人,不诉“苦”,除非你一直在她的生活里,一直跟随她生活的过程,会听到她的倾诉;而对于身陷困境的朋友,她则是牵挂着并给予关怀。这个死讯,真是猝不及防地把我掀翻了,也让我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不曾意识到的东西,那就是,我多么渴望和陈蓉霞说话,多么渴望陪她一段时间啊。 在我困难的岁月,陈蓉霞是一位陪伴者。虽然我们身处北京和上海两地,但是,居家工作,使我们很方便通话。从十多年前开始,我们先后,也有同时,各自经历了一些事变和转折:我单独带儿子,她单独带女儿;我儿子生病,她母亲生病;彼此分担陪护危重病人的惊恐和苦乐;也分享他们多吃了一口,多睡了一会儿,精神好一分,指标长一点的好消息;之后是经历失丧之痛。一路走来,对于整个过程以及世事人生的理解,我们有很多交流。然而这种交流不知不觉地中断了,主要是因为我,因为我的忙碌和被占满,因为我的疏忽。 先前的邮箱报废了。今天下午,在后来的信箱里翻找她的痕迹。看到2006年10月她的几封来信,复制两封如下: 柳红:这两日没见你的信,也不知情况如何?是依然在谷底呢?还是有了转机?真是忧心忡忡哪! 空下时总在想着子尤的病情,相信他定会迎来转机,定会出现医生所说的奇迹。只是希望的曙光何不早些露脸呢?等得人心焦哪。 祈盼子尤早些康复! 陈蓉霞 柳红:读信两遍。字字都有你们的信心及磨难。我们对人体的奥秘实在知道得太少,不知这是怎么回事。也许,有时也不必知道得太多,坚强乐观和信心才更重要? 刚读《文汇报》上的一篇文章,才知有这么一位学者,张文江,不出名吧,但却是一个实实在在的读书人,殊不知,他还曾做过两次肝移植手术,在医院里磨难了一年多,与死神搏斗过两回,但在病床上依然著书授课,在生死边缘工作。不为别的,就为他爱着这份事业。 最终他从危险中闯了过来。读到这里,我倍感庆幸欣慰。想到生活给人这么多磨难,有些人承担得更为深重,如子尤,及张文江,但却成就了他们的精彩人生。我期待为子尤感到庆幸欣慰的时刻的到来。虽说等待的时间已不算短,但人生更长。耐心和信心将成就我们的等待。 陈蓉霞 像她这样,来自四面八方的关心和惦记,撑着我的精神,燃着生命的火;而我,却在她生命的最后阶段完全缺席。 …… 她在“可说的是事实。不可说的是生活”(2008)一文中追问人生的意义何在:“人生最真实的意义,不正在于所有曾亲历过的大悲或是大喜,其实都是过眼烟云,无所谓意义?生活的理由就是生活本身,它无须言说,无可言说。生活中的荒诞乃至残酷的荒谬就在这种无可言说中自动显示出来。原来这世上还有一种高贵,就是对此保持沉默,所谓大悲无声。问天,天何言哉?”平时,她绝少谈自己的生活,即便是家庭变故,即便是患病,都轻描淡写;谈得最多的是感悟和思考,这大概即“不可说的是生活”。她什么都可以承受,在承受中上升。 她一直享受着亲情。在《有一种爱,直抵人心》这篇文章里,讲完费曼和爱人的故事后,她写道:“当有人问费曼,此生他有无遗憾时,沉默了一会,费曼的回答是,‘当然有,我很遗憾可能没有机会看着我女儿米歇尔长大’。当时的费曼已身患癌症,他知道自己也许来日不多,才有这样饱含泪水的遗憾。作为一个20世纪传奇般的天才物理学家,费曼没有说自己的遗憾是与某个科学发现失之交臂之类的大道理,而是尘世间一个平凡父亲最为深切的焦虑、担忧和无奈。唯其不是大道理,才是人生真实的写照。”这,何尝不是陈蓉霞的心意呢?在她的安排下,让自己看到了女儿学业有成,毫无遗憾。 与其说她写的是别人和世事,倒不如说,她在写自己。写自己的心迹和思考,自言自语,自问自答。生活中的她,安静之极;文字中的她,纵情飞扬。 在学思上,她主张自由和权利,探索生命的奥秘和人生意义。在生活中,她是女儿的朋友,深情的母亲;是学生的好老师和人生导师;同时,她还是孝顺的女儿。就在这篇文字完成之时,我与陈蓉霞的学生和女儿通了电话,从她们那里得知陈蓉霞对自己这一生非常满意,觉得自己过得很好,这让我一下子释怀了许多。是啊,有多少人可以像她这样把生命的自主权握在手里,活得明明白白? 写于2014年6月10日凌晨,北京 后记 好友陈蓉霞生前拉拉杂杂写的涉及面颇广的书评、序跋及短文,被专注于科学文化书海拾贝的科学普及出版社结集出版,编辑嘱我写一篇后记,我竟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近些年,有些正值当年的密友相继去世,有编辑约我写点什么,我都回绝了。2014年陈蓉霞去世不久,有编辑约我写点纪念或回忆文章,我当即也回绝了。不是我绝情,而是我对于有感情联系的人,亲情或友情,不忍也不能下笔。时间真快,陈蓉霞故去已近两年,悲恸之情舒缓了很多。 我和陈蓉霞曾经是同道,也是很好的朋友,她把我引为密友,无话不说,包括她曾经的家庭,她的提职不顺,以及她与母与女的日常小矛盾。我却没有同等待她,她的不幸已经够多了,我不想让我的工作和生活中的跌宕再去烦她。只是听闻的同时,真诚地劝慰她,纾解她的烦闷。她查出癌症不久便告诉了我,我本想帮她在北京治疗,因她离不开上海而作罢。她病重期间,我也在住院,通了几次电话,可惜我不是牧师,她也不是教徒,安慰的着眼点都很世俗。我甚至没有劝她相信医学的进步,因为比她病轻的我接受医学治疗效果都不是很好。 陈蓉霞比我勤奋,生命不长,作品不少。这代人有做学问的死穴:缺乏资料,缺少当代学术的专业训练,缺少可以相互砥砺的同行。这一切都会导致后人写这个时代的学术史时不知该如何下笔。但毕竟还有些筚路蓝缕、薪火相传的人,有些夹缝中顽强而勤奋生长的人,他们尽其可能,像沙丘植树一样,艰辛而渐次改造学术土壤,移译尽可能多和新的学术著作,介绍世界某些领域的进展,陈蓉霞就算得上是其中值得人们记住的一位。她翻译了很多书,写了不少论著,并通过讲课和讲座,传播着生命科学史的有关知识。虽然生命科学史这门学科至今仍凋零残缺,但我相信终究会振兴起来的。到了那一天,希望同道不要忘记这位瘦弱顽强、执着不息的女子,她算得上是其中一块坚实的铺路石。 是为记 田洺 2016年4月11日 书评(媒体评论) 陈蓉霞不仅是优秀的学者、著作等身的作家,也是一位富有爱心、深受学生爱戴的杰出教师。学生们推崇她的学识和文采,更敬佩她对生活的热爱、对生命意义的洞悉,对他人的关爱。有学生回忆说:“陈老师说了:‘不要难过,想我就去读我的书。’”是的,作品延长了作者的生命。今天我重读她的众多著作,写下这些文字,悼念一位英年早逝的朋友和同道。 ——吴国盛(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 陈蓉霞老师去世时才53岁。这个年龄正是一个哲学家思想比较成熟的时候,然而一切戛然而止。好在她留下了很多书和文字,那些书和文字就是一个哲学家最好的墓碑。当我们无意间看到那些文字,我们会想起她,以及她和我们共有的时代。人们不应该忘记那些暗夜里的星光,即便微弱。也是启明!此刻,我愿意相信柏拉图的灵魂不死的说法。虽然死亡是冰冷的,但灵魂总是温暖的! ——李侠(上海交通大学人文学院教授) 陈蓉霞不仅是优秀的学者、著作等身的作家,也是一位富有爱心、深受学生爱戴的杰出教师。学生们推崇她的学识和文采,更敬佩她对生活的热爱、对生命意义的洞悉,对他人的关爱。有学生回忆说:“陈老师说了:‘不要难过,想我就去读我的书。’”是的,作品延长了作者的生命。今天我重读她的众多著作,写下这些文字,悼念一位英年早逝的朋友和同道。 ——吴国盛(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 陈蓉霞老师去世时才53岁。这个年龄正是一个哲学家思想比较成熟的时候,然而一切戛然而止。好在她留下了很多书和文字,那些书和文字就是一个哲学家最好的墓碑。当我们无意间看到那些文字,我们会想起她,以及她和我们共有的时代。人们不应该忘记那些暗夜里的星光,即便微弱。也是启明!此刻,我愿意相信柏拉图的灵魂不死的说法。虽然死亡是冰冷的,但灵魂总是温暖的! ——李侠(上海交通大学人文学院教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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