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画笔与文学的美妙邂逅,一份从诙谐叙事中窥见处世哲学的心灵独白。
文如其人,画亦如其人,随想式的心灵独白,是对人生与光阴的静心感悟;匠心独具的画作,是邂逅另一种生活方式后的倾心表白。徐小斌所著的《任性的尘埃》用文字守护心灵的一方净土,用色彩记录每一处生活的哲学。人生永远隐藏着精彩,请不妨想象另一种可能。
| 书名 | 任性的尘埃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徐小斌 |
| 出版社 | 海峡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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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一场画笔与文学的美妙邂逅,一份从诙谐叙事中窥见处世哲学的心灵独白。 文如其人,画亦如其人,随想式的心灵独白,是对人生与光阴的静心感悟;匠心独具的画作,是邂逅另一种生活方式后的倾心表白。徐小斌所著的《任性的尘埃》用文字守护心灵的一方净土,用色彩记录每一处生活的哲学。人生永远隐藏着精彩,请不妨想象另一种可能。 内容推荐 《任性的尘埃》是“自说自画丛书”中的一本。这是一套关于作家徐小斌的成长故事与生活感悟的原创散文随笔,并配有作家自己创作的绘画作品,追求可读性、趣味性和艺术性,内容积极向上,充满正能量和励志精神。《任性的尘埃》写一个北京女孩的成长历程。 目录 序:聆听者/孙郁 楔子 童趣 一个北京女孩眼中的“文革” 黑龙江 苏家坨 西郊粮库与高考制度改革 良师益友 尾声 后记:“小文武”的道行/刘庆邦 试读章节 最小的五哥特别喜欢跟我玩。那时他上小学,放了学就把我拉到他们家,玩弹球和洋画,这两样东西五哥攒得最多,洋画是成套的,有《封神演义》《三国演义》《水浒》《西游记》……我小时候真的有点邪,比如在拍洋画的时候,我只要心里想,这洋画肯定能翻过来,它就真的翻过来。我的手很小,至今还很小,儿子总说,妈妈的手是小孩子的手。而当我还是小孩子的时候,手就更小,肉肉头头的,一伸出来就有五个圆圆的小肉坑,那时我很为这样的手羞l隗,非常羡慕姐姐们十指尖尖的手。但是这双小手充满魔力,一拍,洋画就能翻过来。五哥常拉着我和他们同学比赛,因为我“灵验的小手”(五哥起的),我们赢了很多很多的洋画和弹球。 弹球我玩得就不如五哥了,在我的童年记忆里,弹球的颜色是非常美丽、变幻不定的。当我拿起一个弹球对着太阳光的时候,心里总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美好感觉。五哥很孤独,除了跟我玩,他好像没什么别的朋友,天一凉,他就在他家后院的台阶上枯坐,数数天上飞过的乌鸦。后来,郑伯伯被划为右派,他们全家搬走了,五哥把所有的洋画和弹球都留给了我。 还有邪的。姥姥有一副骨制的“天九牌”,用很漂亮的木盒子装着,每每逢年过节的时候家里人就围在一起玩,有“天、地、人、和”等牌,有点类似麻将。每个人都押注,当然是很小的注,最大的注也就五角钱。玩的时候,我每每会赢。譬如掷骰子的时候,我想要几点一般就会来几点;又如翻牌时我想要天牌,心里叫一声,一打开,果然就是天牌!真的神了,当然不是百分之百,可那赢的概率也是相当高的了!几年玩下来,我竟攒了十几元钱呢,那时候的十几元可不是小数啊! 后来,我的邪劲儿随着年龄的增长慢慢消失了。翻照片的时候,母亲常指着我周岁时的照片说:“瞧,像不像只猫?”周岁的照片看上去真是好玩,脸蛋又白又圆又胖,眼睛又黑又大又亮,嘴巴真像刚出生的小猫似的,抿成一条线。五岁之前,四排平房几乎所有的大人都喜欢我。 譬如最靠东边的张伯伯家的张玉姐姐,常常抱了我,在那个清贫而又安静的20世纪50年代末,到家属院里那个新华书店旁边的小卖部,买两块镶奶油花的蛋糕给我吃,而在平常,我是想也不敢想那些漂亮的蛋糕的。当然我并不懂得什么贫富的观念,但是我心里很清楚,能够买得起这些奶油花蛋糕的绝非一般人,张玉姐姐那时还只是个初中生,但她的口袋里总是有很多的钱。对于钱,我根本没有任何概念,偶尔跟母亲要钱,无非是买一支五分钱的冰棍,或者六分钱的棉花糖,一般没有超过一角钱。 当然,过年逛厂甸的时候例外,妈妈会给我们一两角钱,我和姐姐们挤进入堆儿里,挑一支小绒花,买上糖人儿,或者风车、面人儿什么的。那时候,上了五角钱便不得了了。即使爸妈给,邻居们也要说:“哟,你们可真会惯着孩子啊!” 那时候的玩儿真是没有成本的,即便玩过家家,也只用一些最简单的玩具。譬如,妈妈带着我们做的布娃娃,用肉色洋布做成小套,里面塞上棉花,然后,在做成的娃娃脸上画上五官,五官画得不好看,眉毛太粗了。但在伯父给我们买来洋娃娃之前,这个娃娃依然是我们争夺的对象。隔壁的树弟约我玩过家家,竟用土和了泥,做了好多泥巴“白薯”,我和他扮演爸爸和妈妈(天呐,那真是最早也最土的cosplray)!然后,他扮演的爸爸一下班,我就说:“吃白薯吧。”万没想到,他真的把一大块泥巴放进了嘴里!树弟妈冲出来把他好一顿痛打——可是泥巴已经咽下去了。 P9-P11 序言 我平时看小说,遇见人神同路的文字,总有点好奇,但看着看着,失望的时候居多。小说能像《聊斋志异》那样易读耐读,不太容易。“五四”之后的小说家。是注意到小说的神异之美的,但那时候被现实所迫,灵异的文字却少而又少。谈到灵异类的作品,女性有其专长。中国的女性作家,以爱的主题和童话的方式为文者颇多,冰心、梅志都是代表性的人物。偶有天籁式歌咏者如萧红那样的人物出现,也无非感伤的抒怀,丁玲、庐隐都是这样。唯有张爱玲,以冷眼看世,样子是俗世的波光.绝不进入天国之中。她在俗界里却又奚落着俗物,离不开的也恰是她揶揄的世界,神界的路,遂被关上了。 张爱玲是一个绝响,她之后的女性写作,已不太易出现晚清式的微温和精致,现代的不安与苦楚在许多人那里起起落落。张洁、王安忆、残雪,都有不凡之笔.天地之色因之而变。女子审美的路子也多样起来。前几年我注意到徐小斌的作品,感受的是完全不同的女性之音。她的小说总有迷幻的气息在,沉浸在一种神秘的世界之间。不过这种沉浸不是逃逸,却是另一种对抗。所有的诱人的表达都和对抗世俗有关。以幻觉的存在冲击苦难,且咀嚼苦难,先前文学里的套路在她那里被改造了。 我和徐小斌是一代人,经历相近。但她走的路,和许多人不尽相同。她是喜欢进入人的神秘的精神之域与上苍对话的人。她最初的小说《对一个精神病患者的调查》,就注意那些异样的青年,对人的内在世界有种拷问的视角在。后来《双鱼星座》《迷幻花园》《天籁》则是另类的声音,与同代人的小说都不太一样。作者变换着说法,向着命运的世界发出问询,一会儿是历史题材的《德龄公主》,一会儿是幻想之作《炼狱之花》,一会儿是神界与俗界间爱欲与放逐的交响《羽蛇》。她的文字很美,是萧飒与明丽间的反转,流泻着无奈的奇音。我们读这样的文字,总觉得一个漂泊的灵魂在游荡着。这些涌动着激流的文字,为解析女性意识的变迁好像也提供了些什么。…… 那么,神界真有摆脱苦楚的真药么?在那个看不见却可以思恋的地方,有明快的美意否?这是哲学家的话题,我们且不管它。徐小斌的情趣,大概还不是哲学层面的,她是敞开生命的一种实验。或者说,在语言的跋涉里,她看到了自己所不曾看到的一种可能。因为厌恶俗世,便寻找打开精神之门的钥匙。她提供的经验是,日常的逻辑已经死亡,唯有在非逻辑的另类表达里,大概才有一种突围的可能。她颠覆俗界的过程,恰是恢复人的神性的过程。这种神性不是耶稣式的,也非释迦牟尼式的,在作者看来,只有听得到上苍声音的人,才可以得救。人所不知的存在太多,我们可怜的世间,已经没有这样聆听的能力了。 后记 徐小斌出道挺早的,她在北京的文坛上大展身手时,我作为一个外省来京的生坯子,还只能在坛下远远地望着她。我也想为她喝一个彩,又怕她问我:“你是谁?” 不承想,后来一来二去,三来四去,我竞和徐大师认识了。且不说多次在国内一块儿登寨游沟,看山玩水,光外国我们就一同去了八九个国家。其中包括土耳其、埃及、丹麦、瑞典、挪威、冰岛,还有越南、俄罗斯等。交往多了,我对小斌的印象应逐渐清晰才是,真是奇了怪了,印象不但没有清晰,反倒愈发模糊。好比神龙见首不见尾,让我写小斌,无论写什么,都不能尽意,不过是云中所见一鳞半爪而已。 小斌本来是学财经金融的,但她肯定像贾宝玉和林黛玉一样,对仕途经济方面的学问不感兴趣,并心生叛逆,宁可当一个游仙,散仙,整天和艺术之类的东西厮混在一起。她艺术方面的异秉最早表现在绘画和制作工艺品上.后来在刻纸艺术创作上亦有独特建树。听说她曾在中央美院画廊举办过“徐小斌刻纸艺术展”,还得到了艾青先生的好评。好家伙,在中央美院举办画展,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如愚之辈,去美院看画都没资格,她却把个人画展办到了中国美术的最高学府,好生了得! 我听过小斌唱歌。有一年秋天,北京一帮作家被安排去郊区走访。在一个联欢晚会上,你方唱罢我登场之后。有人鼓动徐小斌来一个,徐小斌,来一个!小斌连连摆手,说她不会唱。但经不住大家一再鼓掌,一再推动,她还是走上台去唱了一支歌。小斌不唱则已,一唱就把那帮哥们儿姐们儿给震傻了。这个徐小斌,平日不显山不露水的,原来训练有素嘛,功底深厚嘛,专业水准嘛,山是高山,水是深水嘛!我很快就知道了,小斌曾是1976年全国文艺调演的女高音独唱歌手。哎呀,这就不难理解小斌为何唱得这样好了。我在公社和煤矿也参加过宣传队,知道挑一个女高音歌唱演员有多么难。唱女高音,后天的训练固然重要,更重要的是一个人的音乐天赋。如果天赋不行,恐怕努掉腰子都无济于事。无疑,小斌的音乐天赋是拔萃的,她没有接着唱真是浪费天才。好在她的音乐天赋在她的小说里得到了发挥和延伸,她的每一篇小说几乎都有着音乐的节奏、旋律、华彩、飞翔、超越和普世意义。到了最新出版的长篇小说《天鹅》,可以说把极难表达的音乐写到了一种极致。 小斌外语说得也挺溜,她常常一个人在国外独来独往,语言对她构不成障碍。2005年7月,北京一行十几个作家到北欧采风。在法兰克福机场转机时,因走错了路.我们被困住了。眼睁睁看着一个个大胖子在面前走过,我们无法向人家问路,不免有些焦急。走投无路之际,徐小斌站出来了。不知她嘀嘀咕咕跟德国人说了些什么,反正我们解困了,没耽误转机。同行的人纷纷赞许徐小斌,说:“小斌,你外语可以呀!”小斌有些得意,说她也就是一个二把刀。 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小斌还会预测人的凶吉祸福,甚至敢于预测人的寿命。她悄悄对我说过我们所熟悉的一位作家的大限,着实把我吓了一跳。我感谢小斌对我的信任,同时又觉得小斌的预测是冒险的。我在心里记下那个数字,绝不会对别的任何人提及。一年又一年过去,眼看小斌的预测就要破灭。我一边为那位作家祝福,一边准备好了要笑话一下小斌,我会对她说:“尊敬的小斌同志,怎么样,失算了吧!”然而,你不想承认都不行,你不想倒吸一口凉气也不行,到头来,还是被小斌预测准了。再见到小斌,我对她说:“小斌,你太可怕了!”小斌的心情有些沉重似的,按下我的话,没让我往下说。 朋友们,你们看看,这个叫徐小斌的作家是不是有点儿神?她跟神灵是不是有点接近? 话题归结到小斌的小说上,小斌的小说如得天启,有如神助,每一篇小说都是很神的。我和小斌多次聆听林斤澜老师的教诲。林老说,写小说没什么,就是主观和客观轮着转。有人写主观多一些,有人写客观多一些。有时主观占上风,有时客观占上风。以林老的意思判断,小斌写主观多一些,我写客观多一些。客观是雷同的,因主观的不同而不同。因我的主观能力比较薄弱,多年来,我的小说一直被现实的泥淖所纠缠,不能自拔。而小斌的主观能力足够强大,近乎神性,所以她的小说如羽蛇行空,菩萨散花,总是很超拔,很空灵。 “小文武”是林斤澜老师为小斌起的名字。林老有一篇小说分别以章德宁和徐小斌为原型,一个叫“小立早”,一个叫“小文武”。我觉得“小文武”这个名字挺好的。有文有武,就得有文武之道。但“小文武”的道不是所谓宽严相济、劳逸结合的一张一弛,而是一种神道。至于“小文武”的道行如何,一切尽在不言中。把白居易的两句诗送给小斌:“道行无喜退无忧,舒卷如云得自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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