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田次郎著的《铁道员》第117届直木奖获奖作品,日本当代温情大师浅田次郎代表作,150万读者含泪推荐!同名短篇《铁道员》获第16届日本冒险小说协会大奖特别奖。同名电影由高仓健、广末凉子主演,狂揽日本电影学院奖九大奖项。这些都是发生在你身上的,温柔的奇迹。
| 书名 | 铁道员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 作者 | (日)浅田次郎 |
| 出版社 | 文汇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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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浅田次郎著的《铁道员》第117届直木奖获奖作品,日本当代温情大师浅田次郎代表作,150万读者含泪推荐!同名短篇《铁道员》获第16届日本冒险小说协会大奖特别奖。同名电影由高仓健、广末凉子主演,狂揽日本电影学院奖九大奖项。这些都是发生在你身上的,温柔的奇迹。 内容推荐 浅田次郎著的《铁道员》介绍:一个偏僻小站的站长乙松,多年前失去了妻女,如今又不得不离开他坚守了一生的岗位;人近中年的恭一,在事业一帆风顺之时,意外被降职到偏远的分公司;被父母遗弃的千惠子,面对丈夫的外遇和婆家的责难,她找不到容身之所。 就在他们快要绝望的时候,那些原以为再也不会遇见的挚爱之人,竟然又出现在他们眼前…… 这些都是发生在你身上的,温柔的奇迹。 目录 铁道员 情书 魔鬼 在角筈 伽罗 盂兰盆会 圣诞老人是窝囊废 来自猎户座的邀请信 代后记——奇迹一卷 试读章节 铁道员 驶离美寄站的月台后,开往幌舞的单线便穿行在屋宇之间,直至驶出市区,其间与干线比肩并行一程。 全玻璃幕墙的观光特快,悠然地睥睨着单辆编组的老式KH12型内燃机车,超越了过去。 兴许是行车时刻表的恶作剧,再不就是为来自都市的滑雪客们预备下的节目,特快列车的窗前,乘客们挤作一团,观赏着老国铁那朱红色的古董级单行内燃机车。未几,当幌舞线来到了该向左方急转弯的岔道口时,透过特快那宽阔的玻璃幕墙,闪光灯便此起彼伏地闪烁了起来。 十八点三十五分发车的KH12,是驶往幌舞的每天仅有的三班中最末一班列车。 “哼!真他娘的装腔作势。照片有什么好拍的!对吧,站长老爹?” 年轻的司机扭头瞥了一瞥雪原上分道扬镳驶离开去的特快,抬眼瞧了瞧站在副手席上的仙次。 “说什么蠢话呢!提起这KH12,小伙子哎,如今简直就是文物呢。还有好些客人专程从‘内地’赶过来瞧这家伙呢。” “既然那样,干吗还要废掉这条线呢?” “这个嘛,小伙子哎,无非就是什么运输密度啦,盈亏核算啦,这类问题喽。” 呵呵,司机将大拇指竖在肩膀上方晃了晃。单节车厢里空无一人,绿色座椅在昏暗的荧光灯下排列成行。 “哟嗬,这可不像美寄中央车站站长说的话呀。” “为什么?” “难道不是么,老爹?幌舞线本来就没有什么狗屁运输密度嘛。我跑车已经跑了四年啦,只要高中一放假,就一直是这副德性。所以我说啊,干吗事到如今突然又要废掉这条线了呢?” “俺咋知道呀,这种事情?能够撑到现在,还不是看在过去贡献的份上,论功行赏呗。你小子不也是幌舞出身么?应该记得从前的繁荣景象呀。” 终点站幌舞自明治以来,作为北海道屈指可数的煤城昌盛一时。全长21.6公里的沿线共设有六座车站,直通干线的D51型蒸汽机车满载着煤炭,川流不息,往而复还。而如今,却只剩下了早晚高中生专用单行内燃机车朝发夕返,沿途车站悉数变成了无人站。最后一座矿山停止采矿也已经过去十年了。 “听说幌舞站的乙松师傅今年就该退休了,是不是因为这个缘故啊?” “可不兴连你小子也跟副站长讲一样的话。札幌那边怎么会关心这种事情呢?” KH12仿佛示好一般,停在了无人值守的北美寄站。 “哎呀。月台上的雪得扫它一扫啦。容易积雪成堆呢,这儿。” “别管闲事!发车,行进!” 站在副手席上,仙次催迫般地吼道。迸出一声夸张的轰鸣,柴油内燃机车再度滑入了雪原。 掩了掩作业外套的毛领子,仙次想起了谈话的下文。 “这可不是不关我事哦。等乙松师傅退了休,明年就该轮到俺呢。” “老爹您恐怕会去车站大楼当领导的吧。” “你听谁说的,这话?” “您就别管是谁啦,美寄站的员工无人不晓啊。都在说呢,等到明年开春,车站大楼造好了,老爹您就要调到那边去啦。” “别胡说八道了。人家还没考虑好呢。跟着‘内地’来的百货店员们一起,穿着西装系着领带冲着顾客点头哈腰什么的,俺会心神不宁的哦。” “别价别价。您老可真是,永远都是个开火车的嘛。开火车的吧,万变不离其宗,咋都改不了开蒸汽机车的司机脾气呀。” 司机扬起左手,“呜、呜、呜”地模仿拉响汽笛的动作。 仙次若无其事地环视涂抹了多层油漆的KH12驾驶台。 目光停留在写有“北海道旅客鉃道”的金属牌上。国铁分割民营化时,全国的JR都用上了相同的名字,然而北海道公司的名字却采用了一个奇妙的字“鉃”,这一点几乎不为人知。不是“铁道”,而是“鉃道”。 背负着多条亏损路线、起步之初就面临着经营困难的JR北海道,与其说是讨口彩图吉利,毋宁是虔心祷告上苍,特意避而不写“失去金钱”的“铁”字。“鉃道”——实在是个别扭之极的字。 “不过,我会咋样呢?哪怕是叫我去开干线哦……” “为什么?” “干线上的新机车什么的,我可是一窍不通啊。不过话虽如此,要是叫我去售货亭卖东西,去做拉面的话,那我可受不了呀。” “怎么可能呢。既然连这种破车子你都开得了,就算新干线肯定也能开啦。你得感恩哪。” “可我压根就不知道时速五十公里以上的世界是个什么样子耶。单单这,就足够叫人心惊胆战的啦。” 仙次用棉纱手套拭去玻璃窗上的水滴。 内燃机车爬上徐缓的斜坡,山脊线向着左右两方逼将上来。每钻出一条短短的隧道,积雪便越来越深。 “啊呀,老爹,明天不派除雪车来不行呢。” 凝视着被前照灯照得雪亮的道路,仿佛闯进了未知的世界一般。仙次胳膊肘撑在配电盘上,凝目盯望着前方的光芒与黑暗。 “到了幌舞后立马就得往回赶噢。就算你在半道上抛锚了,大过年的,机务段也没人手帮你哟。” 司机愤愤不平地瞧着仙次脚下放着的一升装的酒瓶。 “我还以为可以在幌舞住上一宿呢。” “别胡说八道啦。万一有乘客要坐末班上行车咋办?” “怎么可能有呢?” 内燃机车停在山间小站上。别提乘客了,废屋成排的车站前,连一盏电灯都没有。 “俺到乙松师傅那里,可不是拜年去的噢。想想看吧,两个老头子凑在一起该说些什么话?要不你也跟着一起喝酒、痛哭?啊?” “哈哈……我是开玩笑呢,老爹。别当真。发车!信号灯!” “哟嗬,这声音不是亮得很么?” “人家这是学的乙松师傅嘛。” 须臾,遥隔着冰封的河流,黑幢幢地背衬着煤矸石山,幌舞的灯火涌现在眼前。 “拉响汽笛!尽管晚点了五分钟,乙松师傅一准还等在站台上呢。” KH12型仿佛哀叹风烛残年一般,吐出一声苍老的汽笛,回荡在群山之间。P3-8 后记 《铁道员》于一九九七年四月付梓出版,是我的处女短篇集。 单行本按照惯例,会准备一句象征其内容的“吸睛妙语”。套在本书初版本上的腰封里,就附上了这么一句广告词: 发生在你身上的温柔的奇迹。 本书汇集了以“奇迹”为主题的短篇——就是这个意思。 尽管感到几分害臊,但其实我是心许的,觉得这是个妙句。心下暗想:倘如阅读八个故事,在读者心里能够有小小的奇迹发生的话,那可就是幸甚至哉了。 我本来就不信神佛会赐福降恩,是一个既不相信算命也不相信命运更不相信灵异,亦即,但凡无法进行科学说明的事象一律不信的人。委实是一种极其缺少梦想,作为小说家不该拥有的性格,可我却是一心琢磨着要当个小说家,因而才走过了一条“无神无佛”的人生之路,原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然而,我却相信不懈的努力与真挚的懊恼所带来的“奇迹”,至少是相信“奇迹性结果”的存在。 对于任怎么看都找不到分毫才华影子的我来说,现在的小说家这份职业本身就是一个奇迹。不妨说就像一个梦想着翱翔长空的少年.莽莽撞撞地挥舞着赤手空拳,居然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一只飞鸟。 我于是知道了,这种内在的奇迹在任何人的身上都可能发生。 从一九九四年起花了差不多一年半时间,我写了一部题为《苍穹之昴》的长篇小说。 脱稿之际我心想,我应该写许许多多的短篇小说。这么想,像极了自卫队出身者的思维方式。就是说,完成了一项教学计划就能获得相应的肌肉,然而与此同时,其间也有部分肌肉会变得衰弱。我觉得,如果接下去不对这一部分进行加固,就无法获得综合体力。 说到写长篇时会被忘却的东西,那就是短篇式的锐利思维、要言不烦的文章、思想与主题明确易见地内敛了。 说得简单易懂些就是:我打算通过重复短跑的间隔,来重新锤炼跑完马拉松之后松弛的肌肉。 长篇脱稿之后的九月份里,我写了两个短篇,发表在《小说思八庐》与《全民读物》上。这就是收录于本书中的《铁道员》与《魔鬼》。 我此前一直断定自己的资质适合于长篇,几乎从没写过短篇小说。说起将稿子交给责任编辑之后的心境,那就同喘着粗气死盯着计时器的短跑选手一般无二。 挑战短篇小说既是锻炼,同时又是重新考问自己资质的机会。 将两个短篇分别交给两位责编那一日,对我来说是比后来的直木奖评审会那天,还要漫长、忧郁的一天。 所幸这两个短篇受到了过甚待遇,在《小说思八庐》和《全民读物》一九九五年十一月号上同时刊载。 《铁道员》与《魔鬼》完全是同一时期写成的作品,却是对比鲜明的两个短篇。 《铁道员》以第三人称多视点写成,细节多由对话构成。 《魔鬼》则是第一人称单一视点的私小说风格,粗犷笔法的明码结构。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手法,我有意识地予以区别使用。就是说,因为我不太明白什么方法适合自己,故而尝试了两种对比鲜明的跑法。 每次重读这两个作品,就会陡然怜悯起那时的自己来。 四十二岁的我,继续在入夜的跑道上奔跑,摸索如何让自己跑得更快,与十九岁的我毫无不同。 《情书》是把自己浑浑噩噩混日子的那个时期身边发生的真实事件写成了小说。是真实地再现“事实奇于小说”这句格言的故事。令我痛感到,小说素材并非作家刻意索求的得来之物,而是它自己送上门来的。我奇怪地感到泰然:尽管绕了很多弯路,但拜其所赐才得以写出这样的小说来。 《在角筈》写了我令人生厌的童年体验。固然不是事实照抄,但大致是个真实的故事。 落选直木奖,正郁郁不得志呢,偏又赶上小说杂志的截稿期逼近, “只写出了这么个东西”——我哭丧着脸将原稿交给了编辑。然而重读一遍,倒觉得这是一篇倘非那种状态恐怕就写不出来的作品。也就是说,如果不是《苍穹之昴》落选直木奖,《在角筈》就永远也不可能写出来。 我当时已经山穷水尽:无论如何也写不好的体验,却无论如何也非得写出来。 《伽罗》是我半辈子的纪念。长年置身于时装界,却坚持写着根本卖不出去的小说。直至今日,上街时逛女时装店仍然比逛书店的次数多。目光不知不觉便会追逐着交臂而过的女性而去——绝不是要暗送秋波,而是因为观察流行时尚成了习以为常的习性。 《盂兰盆会》起笔第一行,不管反复阅读几遍,纯粹私人的感情都会令我郁闷不已。如果将《魔鬼》《在角筈》中描写的我的原体验一言蔽之,那,就是这么一行了。 故事结尾处,干惠子“宛如从胸膛深处喷吐出烈焰一般”,突然想生孩子了。让我坚持小说写作的能量,大概就是这个吧。 《圣诞老人是窝囊废》里,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编短篇集时,我打算在里面描绘一幅纯自己的肖像。就好比米开朗琪罗在西斯廷礼拜堂的壁画里偷偷画上自己的形象那样。对于读者来说可能是出乎意料,这篇短文的主人公柏木三太,知道的人读了大概会喷笑,就是我自己。 《来自猎户座的邀请信》也许是最具备我自己风格的小说。 我还记得自己几乎是不假思索,文思如泉。该说是写来趁手吧,或者说是拿手绝活,比如说,假使有素昧平生的外国人询问我小说风格如何,我大概就会把这个短篇递给他,代替名片吧。 短篇集《铁道员》是否如同那句“吸睛妙语”广告词所说的,在读者身上引发了奇迹,我无由得知。 然而至少这一卷书为一心一意想当个小说家的我,带来了奇迹。 既然事已至此,我希望有一天就跟那位冥顽不化的老站长一样,口衔着铁哨,手握着手旗,倒卧在积雪的站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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