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美好的仗仍需从头打过(全彩四色印刷)》是著名畅销书旅日作家,专栏作家匡匡的诚意之作。“写的全都是心思”,每一篇文章一经发布即成网络热帖,引全民热议。言辞犀利、直指病灶,对自我、对外在的剖析,都做到了真诚乃至“残忍”。
畅销书作家水木丁倾情作序,毛路、苏辛联袂推荐。
| 书名 | 许多美好的仗仍需从头打过(全彩四色印刷)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匡匡 |
| 出版社 | 现代出版社 |
| 下载 | 抱歉,不提供下载,请购买正版图书。 |
| 简介 | 编辑推荐 《许多美好的仗仍需从头打过(全彩四色印刷)》是著名畅销书旅日作家,专栏作家匡匡的诚意之作。“写的全都是心思”,每一篇文章一经发布即成网络热帖,引全民热议。言辞犀利、直指病灶,对自我、对外在的剖析,都做到了真诚乃至“残忍”。 畅销书作家水木丁倾情作序,毛路、苏辛联袂推荐。 内容推荐 《许多美好的仗仍需从头打过(全彩四色印刷)》是一本协助女性开释生命难题的爱与思辩之书。 书中收录了女作家匡匡历年创作的诸多篇专栏随笔。围绕女性主义议题展开思索与探讨,带着清晰的“女性自觉”而书写,在男权主导的文化中找到自己的声音,陈述女性自身的处境。 它关照女性的情感、亲密关系的处理、身心的整理与安放及自我成长等,同时,亦道出作者本人对其女性身份的体悟与观省,言辞犀利、直指病灶,对自我及外在的剖析,都做到了真诚乃至“残忍”。 经由这些直见性命的文字,我们得以跟随作者匡匡一道学习如何“将心连根拔起,换一颗新的出来”;如何“死过之后,从头再死”,让自己的女性生命“一岁一枯荣,春风吹又生”。 目录 【序】 迎着火跑的人/水木丁 我先革过了我的命/匡匡 【私想】 任何有小聪明出没的地方,都没有爱 高难度的爱情,需要高耐力的精神肌肉 许多美好的仗,仍需从头打过 所有的分手都值得庆幸 只是一次没爱够 爱你的人,不会让你站上PK台(上集) 爱你的人,不会让你站上PK台(下集) 有多少监禁假爱的名义行使 敢留下来跟你对台词那个人,才是真爱 真爱的面貌,是两个高贵清洁的人,彼此微笑站立成一座双子塔 唯有迎面穿过痛苦,才会最终抵达治愈 扶女人登上王位,叫她们坐稳奴隶 反歧视,不是反过来歧视回去 邓文迪招谁惹谁了? 你们中间,谁是那没有罪的? 我怕点低,春晚你不要吓我 一个人怎么就孤独了? 打造一个男闺蜜,是高QQ的人类活动 抿住 该歇菜时就歇菜 失败主义者适合单干 迟些表白也不迟 酒井法子的十字架 您干嘛低到尘埃里去 光天化日的明信片 走,殉情去! 闲置子宫,诚征优质精子一枚 男人长舌尤可怖 浑身是轻 离人近近的 常恨歌,寻短见 【私字】 第一次我所知——那些事 沉吟至今 有关智商六件事 寂寞传道之书 我将归来开放 歌者与石人说 我不要与她相爱 枕边书 11月18日之旧约 12月19日,荒 【私晤】 亲爱的,电脑里没有别人,只有你自己 牛逼着,静默着,好好活着 不怕晚出场,至要紧是做完场 你不独孤,也别求败 异星人的地球生存 莫论今生 摔倒之前 小心中毒 像所有要长大的人那样长大 总有光明,平衡了黑暗 一碗米饭都能令我感动 【跋】 从头再死 试读章节 所有的分手都值得庆幸 “如果两个人没有爱了,是果断离婚更有勇气,还是凑合过下去更有勇气?” ——大概有感于近来几位名人大咖搅起的“离婚潮”,有人在微博上抛出了这样的小哉问。拉一拉下面回复中的意见,貌似多数讨论者都被这个伪命题绕进去了,对待婚姻和感情抉择层面的问题,依旧在所谓“勇气的比拼”上纠结。 此种思维定势,还更经常出现在围绕自杀展开的论辩当中。每当有什么人竟敢不顾一切地顾自摔门走掉,身后诸多质疑、盘诘声中,往往也总少不了那句尖酸的老词——“活着可比去死更需要勇气”。许多习惯性选择蹲姿的人,就靠这句辩护词给长脸,反而引颈傲然起来,就仿佛在漫长折磨的尽头,有一尊“最佳忍受大奖”和“生涯最具勇气人士赏”在等着他似的。 但我想提醒这些热衷增长受苦值的人士:一、在离婚问题上,勇气不是最高价值。幸福才是。二、离婚需要大决断的勇气。不离,有习惯、利益和互相拖垮的恶意就可以苟延。三、如果双方当事人早已“相恨”,整天“互殴”,离婚,是为了从此幸福。不离,是为了什么?延长不幸? 有话说:“人生中大部分痛苦,都缘于应当离场而不愿离场的执着。”任何痛得死去活来,却熬着不愿分手、不肯撒手的关系,即使当事人抛出再高贵的理由,甚至声称全为了爱,我们也要敢于不留情面地揭穿:不,这不是爱。这是病,得治。欢迎不同意此点的人组团来削我,我愿意为了捍卫这个观点,与人舌战三天。 惧怕分离,在心理学的解释中,是一种依恋障碍。起因于个体早期发展中与母亲的接触受挫而导致的分离创伤、缺失感和被抛弃感。进入成年生活后,为了对抗这种分离焦虑,他们宁愿寻找种种借口,深蹲在无法饱足、充满伤害的恶劣关系里,也不愿起身离开,去寻找平静。 而以灵性整合导师艾克哈特?托尔在其著作《当下的力量》中的观点来看,所有自孩童期起逐渐积累的负感受,都寄居于我们潜意识的深层,最终聚集成为盘踞我们体内的“痛苦之身”(painbody),它嗷嗷待哺,顽固渴求“滋养”,迫使我们以沉溺于负能的情绪及主动或被动经历一些创伤性事件去满足它。 我常对那些在糟糕关系中执迷而不懈的人说:“你对痛苦如饥似渴。”——听上去这有悖常识,却是不易被觉察的实情。多数人不愿面对问题、了算过往,不过是因为更加习惯于痛苦罢了。相较于脱离了恨怨纠缠之后的神清气爽,痛苦的处境才更熟悉,也更易得手。就像面对麻烦而无所适从一样,许多人更不具备处理幸福的能力。幸福感的陌生,更令人手足无措——它如此突如其来、前所未有,所造成的压迫感,叫人很想马上避开、逃走,或者尽快亲手结束它、葬送它。这也是我们总看到一些“专爱人渣综合症患者”与家庭暴力的受害者,长期驻足在毫无价值甚至有危险的关系中而不思撤离的原因。 我深信,懂得并且敢于明智“劝离”的情感顾问,才是业界良心。对于那些明明走不下去、过不舒坦的,也就是那些“怨憎会”的白金会员们,从来只该以干脆利落的一字赠送:分。 大多时候,你真的必须分个手、离个婚、跳个槽,炒股的就忍痛割个肉,干黑社会的就换个大哥跟,才会见识到正确的、开阔的、快乐的和受益的。 在亲密关系的问题上,你必须从错的、恨的、糟心的“两个人的疯人院”里飞越出来,才能享受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福利。这就像以色列人必须先跟随摩西,劈开红海,出了埃及,摆脱掉受苦的身份,摆脱掉认为自己只配受苦的低价值感、低自尊,以及“人生就是受苦”的毫无理据的万念俱灰,才能找到那片神所应许的“奶与蜜之地”。 前阵子很火的日剧《最完美的离婚》中,有句台词可以当选全剧最感人告白。当结夏有些心虚地向追求她的淳之介坦白自己的离婚身份时,这位看上去有些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快递男却坦然道:“那也就是说,结夏小姐正在通往幸福的途中喽!无论是结婚还是离婚,目的都是为了寻找幸福,不是吗?” 是呀。很多时候,聚合、捆绑只是恶意与懒惰的延伸,而理智地分手、毅然地离开,是对自己最大的善举。如果说所有的相爱都是六合彩,那么,所有的分手也都值得我们庆幸——至少,它使我们从此走在去买彩票的途中。 P36-40 序言 迎着火跑的人 文/水木丁 我还记得多年前第一次看匡匡的文字时那种惊艳的感觉。那是在网易的文学论坛上,她写了一篇名叫《永远的尹雪艳》的小说,贴出来就一片赞誉,仿佛一个绝色女子步入舞厅,引来众人目光的追随。当时我还是个劲儿劲儿的文学青年,像所有初出茅庐的武林少年一样,对文学认真且好胜心切,见到一个高手就要冲上去跟人家比画比画。匡匡也不示弱。我们两个人你来我往、唇枪舌战地切磋开来,每个回合各自出招必是百字千字的文学大讨论。论坛里的人都来围观,参与其中,一时间楼盖起好高,很是壮观。这在互联网的论坛时代也是见怪不怪的事。现在回想起来,才知道那竟然是一个文学青年的黄金时代,也是女性的网络黄金时代——虽然我们在写作上还有许多自身性别意识的问题需要解决,很多困境需要突破,但当时的环境相对于女性来说真是友善和宽松。我们两个女生这样肆无忌惮地讨论文学,围观群众没有人会来劝你赶紧回家找老公生孩子,这样说话的人会被大家集体鄙视。论坛里的男生也会认真和你切磋文字的时候,大家更多的是在谈论写作的目的是什么,毛姆为什么不是一流小说家这种问题。不仅文学论坛如此,电影论坛、情感论坛也如是。“女权”这个词很少出现,甚至“女性主义”这个词出现的概率都不那么多。 这也是我为什么读匡匡的这些文字如此感慨的缘故。我和匡匡相遇于微时,虽不算至交,但她的文字我都是记在心里。如今看故人文风巨变,让我陷入深深的思索。我想这除了我们每个人都长大了,经历了更多世事沧桑以外,更主要的原因,是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相较于我们从前的时代发生了文风巨变。于女性而言,是压制、规劝和束缚更多的时代。虽然性别的不平等和歧视从前并非没有,但像如今这样铺天盖地、大张旗鼓地借由网络舆论和媒体传播,逼女性倒退回去的现象,确实是我未曾见。而另一方面,无论个人持什么立场,几乎所有的女性都开始讨论女性权益问题,这样的现象也是从前没有的。在这样大时代的背景下,我们每个写作的女性也都需要做出自己的选择。匡匡的选择,让我想起文学评论家张莉的一番话,大意是:我们所处的时代就像是一团火,现在很多作家在做背离时代的事,他们在背向着火跑,而真正有责任感和使命感的作家,是那些迎着火跑的人。 匡匡就是那种迎着火跑的人。这是我从前没有想到的。我一直以为她会是一个背着火跑的人,但是我想错了。她的文字,曾经像是一个遗世独立的女子,仅凭风姿绝绰就可以倾倒众生,但很显然,她并不稀罕去倾倒众生,把这些早已都放下了。她说:“自那后,我便不再精通于抒情,写下调弄文字的话语,精确勾兑心情的每种成分;不再随时宣泄,分享些细感受,只当那是偶尔经过的心得,不必立此存照。”只有搞创作的人,才知道一个作者,要放弃和走出自己的心理舒适区,放弃自己最擅长的兵器和武功,从头来过,是多么大的冒险,又是多么难的质变。但是,匡匡都做到了,她放下了这一切,重新获得自由,迎着火跑去。我想这只是一个开始。因为每个最终能够掉转头,勇敢地迎向火跑的人,都有一颗赤子之心,他们的内心深处,仍是对人类、对生活抱有爱的,这才是一个人会写到最后的关键。就像匡匡这本书的书名一样,许多美好的仗,仍需从头打过。无论是输是赢,无论是写作这条路,还是追求女性自由这条路上,有匡匡这样的战友并肩作战,总是人生中一件美好的事。 2015年5月 后记 从头再死 为这《跋》该如何开篇,我踟蹰了太久,久到艰难的程度。 实在没有什么——没有什么出乎意料地忽然冒出来,就像不曾埋过种子的泥土里,纵使守望很久,你等不来一朵花开。 说些什么罢。交作业一样,交些什么货色出来罢——然而,开口的愿望是如此稀薄,讲话的技能已逐日生疏。“写下来”这个动作,不再出于本能的支使,倒仿佛什么人强行布置、设下了绩效考评和提交期限的任务。而“倾诉”这件事,其实也并不等同于“表达”,时常只意味着能量的空耗虚掷。 尤其是,一个自认为从不是很“多话”的作者,一个大多数时间倾向于“憋话”的作者,前些日子为旧作的再版,已经忍着恶心不适写下一篇足近三千字的长序。那些该刨的、该掏的、该交代的,不是都捅着自己的喉咙眼儿表白够了么? Oh、My、God!我恨不能仰头对着苍天大喊请不要把我变成一个“一辈子都在写自己如何不写的人”,一头总喊“狼来了”的猪——貌似聪明,实际滑稽。因为到最后,没有人会搭救你,甚至没有人愿意搭理你。这是多么唠逼叨、多么分裂、令人不齿的行径一之所以再三这么矫情地喊着,不过因为自己还情愿,也还能够写些东西罢了! 在整理、复校这部书稿的途中,过去曾满纸热切的文字,如今戳不中我思绪的任何一只靶心,如同存在于另一时空的奇异物种。早先,我们真的彼此认识吗? 那些发生于我个人史之史前的旧事,一场重生,一场阔别之后,我甚至束手无策,不知怎样去认领它们。 那一定是一个发展与表达任何情绪都异常熟练的年纪——总有什么值得抒发的。总有值得记录、讲述的。任何一抹日子的微屑、桌下残滓、每一次心情的振翅,都引动文字的风暴,都代表什么意味什么,都召唤一场言语的扶乩。 可是然后呢? 然后我就伪装了许多年的空心人、开心人、狠心人。出于莫名其妙、不知来由的奇异、或日畸形的自尊,就是抵死不肯透露自己“多心人”的暗面;粉饰出万般全无所谓的假象,哄骗过多数热心观众,躲过各种视线与手指的追击堵截;将好意、恶意、注意,以及故意与不故意的不注意……一概从心头略去,信手置于无关紧要的事项栏,打算从此不动声色、更加不动声色,甚至不为人知地活下去。并且想象力爆棚,有些玄幻地希望——是天地之初,赤子凭空而诞,无亲无故,只留自己一身毫无准备、毫无防备的皮肉,一切将不假他手成全,皆由自己关心、打点、照料。自己生自己。自己死自己。 有时,我甚至有些赌气地决定,就让自己像一只忘了被掘出泥土的番薯,独自沉默在地底,在黑暗处,静静地呼吸、生长、老死、腐烂——是不是几乎有点“被迫害妄想症候群”的意思了?是谁要求你“不见天日”了吗?一切难道不是发乎于本心的抉择? 尤其后来有段时期,我愈发暗暗以为——有一种叫做“悲剧性宿命”的东西,它粘附在我身,迫使我做一只支离破碎的牵线人偶,钦命我必须笨拙、离群、怕生、畏光,总带着与“现实界”格格不入的尴尬,从永无间断的缺乏、跌倒中,设法找到方法自处。 但关于这些,我却不再愿意一一说出来、写下来了。 自那后,我便不再精通于抒情,写下熟极而流的、调弄文字的话语,精确勾兑心情的每种成分;不再随时宣泄,分享些细感受,只当那是偶尔经过的心得。不必立此存照。 我以为逃离了言语和文字的荼毒,就能将自己周身上下涂满金光灿灿的正能量——因我一向怪罪它们,竟能像一丛顽固病毒、一段天生嵌入体内的基因链、一组事先编写不容更易的程式,让我只能听凭它们的差唤。 许多写者的隐遁,只是暂时扎稳马步,敛住气血,酝酿着,筹谋着巨大的卷土重来。而我,却宅得一点生产力都没有,虽不完全陷于一种停滞,至少也是表面静止无波的能量状态。在把所思所忧捻搌纸上,赋形为文字的活动中,我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早老者,因慎重再慎重,而造成了迟疑和缓慢。 若问这些年我背人眼目究竟在鼓捣什么,只能老实作答:是不停整理整顿内在,觉悟到从文字出走,并不能逃得太远。真正的一身轻松,还须将心连根拔起,换一颗新的出来。 于是近来,我更多的,是默默与自己身体里那个蛰藏多年的内在小孩尝试校准和接通频率,尝试取得联系,尝试直视双眼地对话,尝试倾听和安慰,尝试不再漠视她真实肯定的存在;承认有她,承认她所有情绪的合理;承认,她,就是我,是三岁幼年的我,也会是不久的前方中年的我,更可能是遥远将来垂暮的我,是永远的我——这溯寻自身“原痛”,力求修复与治愈的出发,竟然意味一场最旷日持久的旅程,许多人耗尽终生不能觉察,无以完成,即便顺当去到半途,也会时时遭遇“退行心”的恐吓,痛苦被打落回原处。 也许,只有我自己知道,这~程里,心头曾发生过的暴乱,以及过度收割自己后,曾留下过怎样的荒凉碱土,寸草不生,和怎样地一岁一枯荣,春风吹又生。 不过好在,我永远有机会再试一次。 我总是抱着天真的相信,真正的明媚开阔,必发生在全然的暗夜之后,在与自己抵着犄角倾力死磕之后——死过之后,从头再死。如此,才刷新,才重整,才变身,才释掉大惑,拨去乱象,才握手言和…… 回头再看自己从前的某些旧文章,有时真的挺傻逼、挺癌的,不忍直视。癌的部分经过打着滚、翻着跟头地成长,已经修正了;烙印在个人历史上的傻逼,却被永远留下了证据,无法磨灭。 某种意义来说,这是一本“崭新的旧书”,里面辑录着几篇代远年湮、为大多数读窖所不识、甚至失宠于作者本人的文字。这个集子面貌芜杂——【私想】单元,是对世事、人心、情感、女权的泛泛而论,口气幼稚傲慢的杂笔闲谈;【私字】收录了我早年那些有若梦呓的心情絮语,有迷惑,有挣扎;【私晤】则是我与好书好电影的一场场偷偷摸摸的私相授受——统统攒作一处,端至人前。 但,就这样罢,就带着永不可能拂掉的瑕疵,和有些风中凌乱、有些小丑的自娱姿态亮相登场罢。惴惴中,唯一对自己的安慰之词是:你不是这世上唯一的小丑! 在编辑旧稿的过程中,为了尽可能粉饰和修补缺陷,我刻意打乱了时间排序,让质地好些的文字,跟成色差的,尽量掺和,分布得均匀一些。不致于叫可憎的烂文,乌压压成群出现,劈头盖脸将读者吓得弃卷而走。但仍留下少许脉络,若干蛛丝马迹,让你们看清一个写者待她的文字,怎样从愚蠢肆意,走到俭省节制,甚至曾怎样缺乏自知地妄图不再依赖文字,去独立生存——奸商的苦心孤诣啊! 最后,我依然要提及本书的责编暖暖,以及慷慨作序的作家水木丁。为她们的付出,垂首致以感谢。是她们帮助我完成了“蜕壳”仪式,得以死过这场之后,销毁旧我,埋掉尸骨,隔日重生,从头再死。 2015年3月1日 |
| 随便看 |
|
Fahrenheit英汉词典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