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法布尔是法国昆虫学家、动物行为学家和文学家,被世人称为“昆虫界的荷马,昆虫界的维吉尔”,达尔文更称其为“无法效仿的观察家”。1823年法布尔出生于法国南部普罗旺斯的圣莱昂的一户农家,年幼的他已被乡间的蝴蝶与蝈蝈这些可爱的昆虫所吸引,长大后终成所愿。
《昆虫记(全译典藏版2.0)(精)》是法布尔的传世佳作,亦是一部不朽的著作。它不仅是一部文学巨著,也是一部科学百科。它将作者的毕生研究成果与人生感悟融于一炉,以人性关照虫性,又用虫性反观社会人生,语调轻松诙谐,充满了盎然的情趣。《昆虫记》既是优秀的科普著作,也是公认的文学经典。
《昆虫记(全译典藏版2.0)(精)》是法国昆虫学家亨利·法布尔所创作的一部描绘精彩的动物世界的作品,他用精彩的描述、热情洋溢的行文为我们揭开了昆虫世界的奥秘,表达了对生命的敬畏之情,更蕴含着追求真理、探求真相的精神。本书的经典性在于,作者以人性关照虫性,再以虫性反观社会人生,将昆虫世界化作人类获得知识、趣味和思想的美文,让读者准确了解昆虫的习性以及繁衍种族所进行的斗争。
黑肚皮的塔蓝图拉毒蛛
导读:塔蓝图拉毒蛛是一种有名的毒蜘蛛,如果被它咬了,会非常痛苦,甚至会出血,还有可能会感染,因此人们一直对它敬而远之。可法布尔却捕捉它们,观察它们,发现了塔蓝图拉毒蛛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蜘蛛的名声向来不好:对大多数人来说,它是一种可恶的、有害的动物,人们一看到它就会冲上去一脚踩死。但研究者却不会仓促做出这种结论,他们会认真展开对蜘蛛的研究:它具有杰出的编织才能,狡猾的捕食手段,悲剧性的婚姻,还有其他吸引人的特征。
的确,即使不是为了科学的目的,蜘蛛也是一种值得用心观察研究的生物。但在传说中,蜘蛛是一种有毒的动物,正是它背负的这个罪名,才使我们产生了最初的厌恶与反感。说它是带毒的动物,这我是同意的,蜘蛛正是用带毒的尖牙武装自己,才能快速杀死捕到的小昆虫。但杀死小昆虫和杀死人是大不相同的。蜘蛛的毒素可以迅速杀死一只被网缚住的小昆虫,但对于人而言,让蜘蛛蜇一下跟被一只小蚊虫咬一口差不多,毒素甚至还少一些,没有丝毫危险。至少我可以保证,在我们居住的地区,绝大多数蜘蛛对人是没有危险的。
虽然这样,少数人仍隐隐地担忧。这其中主要是科西嘉(法国最大的岛)的农夫,我们称这种担心为“多余的担心”。我曾看到在泥泞道路的车痕、蹄印里安身的蜘蛛,它布下一张致命的网,得手后勇敢地冲向比自己还大的俘虏;我也曾对它那缀着深红圆点的黑丝绒“外套”欣赏不已。但关于蜘蛛,我知道得最多的,还是那些让人恐惧不安的故事。在阿雅克肖(法国城市,位于法国地中海岛屿科西嘉岛西海岸的阿雅克肖湾内)和博尼法乔(法国科西嘉岛上的城市)两地,蜘蛛被当作一种非常危险的、有时能置人于死地的动物。农夫们对这种看法深信不疑,而医生们又未敢反驳。在普约(法国城市)附近,离阿维尼翁(法国城市)不远的地方,农夫们谈到一种蜘蛛时总是忧心忡忡。这种蜘蛛是李奥·杜弗在卡塔洛尼安山脉首次发现的。那儿的人说,被它咬中可不得了。
意大利人讲起塔蓝图拉毒蛛也没有什么好话,说这种印度蜘蛛会让伤者痉挛狂躁。他们说,这种病症叫作塔蓝图拉症,只能靠特殊的音乐才能除病解痛。这种起医疗作用的音乐和舞蹈疗效显著。这种舞蹈节奏明快、动作灵活,是不是源于意大利卡拉布里亚城的农夫的医术呢?
对这些怪事,我们究竟该当真还是仅仅付诸一笑呢?仅从我所知的这些情况,我不会发表任何看法。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这种音乐可以缓解伤者因塔蓝图拉毒蛛引起的狂躁;也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仅靠这种快节奏的让人出汗的舞蹈就可以缓解病痛。
当卡拉布里亚城的农夫向我讲起塔蓝图拉毒蛛,普约的种田人谈起他们的恐蛛症,科西嘉岛的农夫提起多余的担心,我丝毫没有嘲笑,反而陷人了深思和疑惑。这些蜘蛛也许真的该受诅咒,至少该受冷遇。在这样的背景下,黑肚皮的塔蓝图拉毒蛛,我所在的地区最厉害的蜘蛛,也许会引起我们的一些关注。我并不打算探讨医学问题,我最关心和感兴趣的是动物的本能。但既然在捕食战术中起关键作用的是毒牙,我就谈谈它们的功能。塔蓝图拉毒蛛的习性,它捕食前的埋伏,它的战术和捕杀猎物的方法,这些是我以下要谈的内容。
我很喜欢李奥·杜弗对塔蓝图拉毒蛛的描述,也是这些描述使我走近蜘蛛。这里我且引出他的一段描述。这位朗赛的才子提到的是卡拉布里亚普通塔蓝图拉毒蛛,是他在西班牙发现的。他说:“狼蛛塔蓝图拉毒蛛喜欢待在开阔、干燥、未开垦的、能晒到太阳的地带。它们——至少是完全成年后——多住在自己掘下的地下通道或洞穴里。这些洞穴多为圆柱形,直径一英寸,离地面约一英尺,并不是垂直的。这些弯弯曲曲的‘肠子’说明了一个问题:这位地下居民不仅是一个有手段的猎手,还是一个聪明的工程师。对它来说,洞穴不仅是躲避仇敌的藏身之所,还是捕食猎物的嘹望口。塔蓝图拉毒蛛能未雨绸缪,为一切突发事件做好准备。事实上,地下通道的起始处是垂直的,在大约离地面四到五英寸的地方,就斜下去,形成一个钝角,然后又垂直往下走。塔蓝图拉毒蛛就守在拐角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洞口,像一个机警的哨兵。在搜寻它们时,我总能感到,就在那个拐角处,有一双像钻石一样闪烁、像鼠目一样贼亮的眼睛在暗中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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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布尔是十九世纪法国著名作家和生物学家,全名让一亨利·卡西米尔·法布尔。法布尔是他的姓氏。为了适应中国人的习惯,我们姑且称他法布尔,一来比较顺口,二来显得亲切,就像我们称呼某个熟人“老马”“老刘”一样。
法布尔一八二三年出生在法国南部一个农民家里。穷乡僻壤,对于城里的孩子来说,生活也许是单调了一点。但是乡村的孩子是不会有这种感觉的,因为走出家门就是广阔的原野,大自然里有他看不完的新鲜事,有他玩不完的游戏,也有他探究不完的奥秘。他蹲在地上看蚂蚁搬家,一蹲就是老半天;他爬上屋顶掏麻雀,爬上橄榄树捉知了;晚上,他提着风灯抓蟋蟀。家里养的小狗、小牛、小羊、鸭和鹅都是他的好朋友。他喜欢大自然的一切,整天在外面玩耍,难得落屋。
七岁时,父亲把法布尔送进学堂。在外面野惯了,一时难以收心,所以一开始他的成绩并不好,光是学习法语的二十六个字母,就不知道花了多少冤枉力气。不过小法布尔是个很有志气的人,不甘心落在别人后面,别人花一分精力,他就花两分精力,这样一来,他的成绩就慢慢追了上来。
可是,出于生计,家里多次搬迁,使得法布尔好几次中断学业;又因为家境贫寒,他常常不得不辍学打工,这样,他就不能像一般孩子那样按部就班,顺利升学。但是他的求知欲特别旺盛,利用一切空闲时间自学,终于在十五岁那年考上了师范学校。以后,他又通过刻苦自学,先后取得了大学的物理数学学士学位和自然科学学士学位。在三十一岁那年,还凭借两篇优秀论文,获得了自然科学博士学位。
有一次,法布尔带学生去野外上课的时候,忽然在石块上发现了垒筑蜂及其蜂窝,久蓄在心中的童年的爱好一下子被唤醒了。他花一个月的工资买来昆虫学著作,认真研读,然后,他郑重地立下志向:做一个为昆虫书写历史的人。
从此,他一边认真从事教育工作,一边抽时间去野外,观察昆虫的生活,并做详细记录。一八五四年,他发表了第一篇有关昆虫的文章《节腹泥蜂习俗观察记》。这篇文章观察细致,资料翔实,文笔生动,情节有趣,不仅纠正了一些权威学者的错误,还鲜明地表达了自己的观点,深受学术界同仁和一般读者的好评。从此他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三十四岁那年,他发表过关于鞘翅昆虫变态问题的学术论文,再次让学术界的同仁们大吃一惊。法国的科学管理机构向他颁发奖金。英国著名生物学家达尔文也特别注意到这个法国年轻同行,在他的学术名著《物种起源》里称法布尔是“难以效法的观察家”。
在法布尔之前,人们对昆虫的研究,主要是从解剖学方面进行的。像他这样对昆虫从生到死做全面的系统的观察,似乎还不多见,因此他的研究工作就特别有意义。法布尔意识到自己工作的重要性,便索性辞去教职,专门从事《昆虫记》的写作,并加紧整理旧资料,开展新研究。
从一八五四年开始,到一九。八年,五十多年里,法布尔一共写了二百二十多篇关于昆虫和生物学方面的文章。他用这些文章编成巨著《昆虫记》,有洋洋十卷之多,译成中文不下两百万字。从理论和科普意义上说,《昆虫记》算得上一部生物学著作,然而从文字的生动、叙述的精彩、描写的细腻和想象的独特来说,它又是一部文学名著。在二十世纪初,法国文学界曾以“描写昆虫的杰出诗人”名义,推荐法布尔为诺贝尔文学奖候选人。可是瑞典文学院的评审委员们还没来得及做出最后决定,法布尔就去世了。这也是诺贝尔文学奖的遗憾之一。
为了让我国的年轻读者对《昆虫记》有个大致了解,也为了让大家从法布尔那精彩的文章中获得教益和乐趣,我们挑选了几篇描写中国人比较熟悉的昆虫的文章,尽力忠实地翻译出来,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管筱明
我从一个很边远的小地方走出来,咩有很高的学历,但是我读了很多书。我觉得读一本优秀的书,相当于自己多活了一辈子。
——四川省作家协会作家、著名作家,阿来
一辈子读过经典和没读过经典的人生整个都不一样,我不敢劝你们读一辈子的经典,但是希望你们至少认认真真读几本经典。
——同济大学中文系教授、著名作家,马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