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面包屑生活》是百万级畅销书《不曾走过,怎会懂得》作者、普利策奖得主安娜·昆德兰全新力作。毕淑敏倾情推荐!激励美国总统候选人希拉里·克林顿,Facebook首席运营官、《向前一步》作者谢丽尔·桑德伯格,奥斯卡影后梅丽尔·斯特里普等全世界千万女性推荐。
有听过旅日音乐人程璧的《我想和你虚度时光》吗?阅读完这本细腻温暖的作品,涌入内心深处的神奇感觉,也许就是想和一个人虚度时光。
不过,最初总是一个人。一个人的简素日常,一个人的小确幸,一个人的漂泊时光。怎么在这段不可避免的岁月里怡然生活,最后,无论是一人还是有了那个他/她,都能过幸福的日子、真的拥有了生活呢?
遇见,一个人的清简生活;找寻小确幸里的人生觉醒。
一生,一瞬间。爱,来了;又走。爱情,似乎又来了。
《一个人的面包屑生活》是安娜·昆德兰的长篇小说作品。
从一幕幕朴素真实的生活场景到一幅幅流淌艺术气息的黑白摄影作品,从散发诱惑红酒芬芳的浮华世界到铁皮屋顶下的简约人生……
纽约摄影师丽贝卡的世界曾经无比璀璨,眼下却似等待陨落的寂寞流星般黯淡。过往就像琥珀一般将她困住,而一个人的面包屑生活令她真正领悟。
没有出口
凌晨两点过一点儿,一声枪响将丽贝卡·温特从梦中惊醒,她立刻从床上坐起。
好吧,确切来说,她并不知道当时到底几点。自从她搬到这座位于山腰凹地的破烂农舍以后,花了两天时间才发现厨房地板上有烦人的空鼓,通往后院的一个台阶摇摇晃晃,而整间卧室一个插座都没有。她站在那里转了一圈,手里拿的旧闹钟指针徒劳地走着,就好像某种魔法,上几圈或是骂上几句,它就能找到个地方插上充电一样。正如彼时丽贝卡生活中的许多事物,这闹钟跟了她太久,早过了当初流行或有用的时候。
后来她也奇怪自己怎么就没弄个用电池的夜光电子钟,这种东西便宜得很,从镇上往北开半小时,高速路旁边那家显眼的沃尔玛里就有。但那是后话了。
至于这声枪响:丽贝卡·温特对枪声到底听起来什么样其实一无所知。她从小到大几乎就没出过纽约,住在曼哈顿西区,去长岛海边度假,偶尔去普罗旺斯或托斯卡纳来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她身边的人假期都是这么过的。每个人都一直在聊这些地方有多美轮美奂,海滩有多美不胜收,葡萄园有多叹为观止。美轮美奂,他们把这个词卷在嘴里品咂一番,她丈夫彼得品第一口葡萄酒时也是这个样子,他总装得很懂酒,偶尔还会退瓶酒以示自己是个行家。
她从小就觉得自己的家名不副实,因为只有爸爸妈妈和她这一个独生女。而且一家人去旅行时总是不愉快。她父母对任何原生态的东西都神经兮兮。她母亲对虫子的恐惧已经达到了病态的程度,总是喊门卫来处理蜘蛛或从公园顽强潜入屋内的蜜蜂。她父亲对好多种花粉过敏,从三月一直到十月都带着一条特别大的手绢,活像对他的鼻窦投降的白旗。
当然从中央公园西大道、河滨大道或百老汇确实会不时传来异响,也会有人问,那是枪声吗?尤其是在丽贝卡大学毕业后的那段时间,那些从来不会想到搬去别处生活的人都觉得这座城市又乱又脏,快要不能住了。但到最后大家都会认为声音是汽车逆火引起的,或是摔瓶子声,或是大楼地下室堆垃圾的地方的摔门声。
总是真的,无一例外。
然而此刻,在这间没有插座的房间里,丽贝卡僵直地坐在床上,几乎可以肯定那是枪声。她努力地想看清表上的时间,但她的金表又小又扁,跟枚过时的钱币一样。这块表是她父母在她结婚时送她的,仿佛她结婚等同于某种形式的退休。表的背面刻着R.W.S,虽然丽贝卡从未随过夫姓,但她母亲说这就是她名字的新字母组合。无论如何,她还是对这块表眷恋有加,因为表是她父亲选的,他给她的时候开心得不得了。她刚把表从红木盒子里取出来,他就说:“漂亮吧!”“不防水。”她母亲加了一句。
光线好的时候这表上的时间都很难看清楚,更别提现在了:屋子周围一圈密密匝匝的大松树,湿热的五月夜晚乌云低垂,暴风雨压顶。屋里黑得简直伸手不见五指。丽贝卡把手伸到面前,只见略略发白。她能看见手,不过也只是勉强可辨。
她睡不熟,因为这床很怪,中间有个深坑,就跟路边的排水井一样,每次她翻身都会掉进去。丽贝卡还是不知道农舍所在的路的名称。547号里程碑右拐第二个。她就知道这么多。还有车道经过泵房。泵房是抽什么的?当她开车进来的时候大声问过。没回应。
住在连街道名都不知道的房子里的人是谁?只在网上看了修过的照片就搬来这里的人是谁?这让她想起有一次当她等着和一位画册编辑共进午餐时,听到隔壁桌的女人对朋友说:“你进来后,在吧台根本认不出他们,因为他们跟自己放网上的照片一点都不像。”女人说:“不像。一点,都,不像。”这农舍就是网上交友的房地产版本,靠谎言撑得高高的,然后一路急转直下真相大白。不然就认命。“我们在这儿好快活。”房东在一封邮件里说,还附上了两个男人在一棵大树前勾肩搭背的照片。他们在这儿好快活,后来他们走了,把所有能用的家具都带走了,再在救世军二手店里找了点七零八落的东西凑数。
作为土生土长的纽约人,丽贝卡觉得她像是被臭虫咬了。
她翻了个身,掉进了床垫的坑里。那声枪响只是记忆,也许只是幻听。现在安静了,有什么味儿。味儿太多了。霉味儿,湿布味儿,踩烂的植物味儿。还有滴水板上玻璃碗里香蕉的味儿。还有一丝味儿可能是臭鼬,或臭菘的。她曾经在后院深深地吸了口气,空气闻起来就像是她身边的整个森林在一寸寸地烂掉。
她很响地吸了吸鼻子,或者说要是有人在听的话声音是挺响的。不过丽贝卡只有一个人。她对自己说,真没想到枪声没让她更害怕。其实她吓坏了,哪怕理智不配合,但她的身体却承认了害怕,就跟她离婚后虽然自认过得很好,却开始背痛一样。她没穿睡裙,而是穿了一件纪念纽约历史协会举办的银版照相展的旧T恤和一条很旧的棉衬裤。毛毯下她的腿像拐杖一样又僵又硬。乡下的安静让人紧张,至少她没觉得让人平静,更像用遥控器按下静音键的电视给人的那种感觉。空洞。她的手机在屋里没信号。电脑也不能用。她犯了个可怕的错误。
早在听到所谓的枪响前她就这么想了,接着头顶上的异响又随之而来。
P1-4
在安娜·昆德兰笔下,女性生活既有潇洒而优雅的部分,也有繁杂而琐碎的部分,它们交织在一起,组成色彩斑斓的真实。幸福生活的本质到底是什么?作者给出了答案,你读过这本书后,也许会有相同或是不同的答案。我推荐这本书,希望所有的人能与幸福生活携手并行。
——著名作家毕淑敏
我的床头柜上始终放着安娜·昆德兰的书……她的智慧安慰了我。
——Facebook首席运营官谢丽尔·桑德伯格
安娜是我的挚友。读她的书时,我总是在想:噢,她道出了我的所思所想。
——奥斯卡影后梅丽尔·斯特里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