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蒂·勃朗特的《简·爱(无障碍阅读青少版)》的女主人公简·爱长得不美,但她有着极其强烈的自尊心。她坚定不移地去追求一种光明的、圣洁的、美好的生活。她生存在一个父母双亡,寄人篱下的环境中,从小就承受着与同龄人不一样的待遇,舅妈的嫌弃,表姐的蔑视,表哥的侮辱和毒打……这是对一个孩子的尊严的无情践踏,但也许正是因为这一切,换回了简·爱无限的信心和坚强不屈的精神,一种不可战胜的内在人格力量。在罗切斯特的面前,她从不因为自己是一个地位低贱的家庭教师而感到自卑,反而认为他们是平等的。正因为她的正直、高尚、纯洁,心灵没有受到世俗社会的污染,使得罗切斯特为之震撼,并把她看作是一个可以和自己在精神上平等交谈的人,并且慢慢地深深爱上了她。
人们普遍认为夏洛蒂·勃朗特的《简·爱(无障碍阅读青少版)》是作者“诗意的生平写照”,是一部具有自传色彩的作品,讲述从小变成孤儿的英国女子简·爱在各种磨难中不断追求自由与尊严,坚持自我,最终获得幸福的故事。小说引人人胜地展示了男女主人公曲折起伏的爱情经历,歌颂了摆脱一切旧习俗和偏见的精神,成功塑造了一个敢于反抗,敢于争取自由和平等地位的妇女形象。
简·爱是一个孤女,从小被寄养在舅妈家里,总是被欺负和虐待。后来舅妈把她送到了寄宿学校。当了两年的教师后,简去给一个叫阿黛勒的女孩当家庭教师,与阿黛勒的监护人罗切斯特先生相爱并决定结婚。在婚礼上,简因为知道了罗切斯特还有一个精神已经失常的妻子而离开了罗切斯特。后来,简被圣·约翰兄妹收留并获得了一大笔遗产,圣.约翰想要娶简,简回绝了这没有爱情的婚姻,回到了罗切斯特的家,发现那里已经被烧焦,简找到了已经失明的罗切斯特,两人最终在一起了。
第五章 来到罗沃德
我就要离开盖茨黑德,乘坐早晨六点钟经过院子门口的马车,贝茜拎着我的行李送我上马车。就这样我告别了贝茜和盖茨黑德,一阵风似的被卷往陌生的、当时看来遥远和神秘的地方。没过多久,车子突然停了下来,我被惊醒了。我被一个仆人模样的人抱下了车,箱子也卸了下来。一位向导领我进去。这是一间客厅,虽不及盖茨黑德客厅宽敞明亮,却十分舒服。门开了,进来一位高个子女人,黑头发、黑眼睛、白皙宽大的额角。她半个身子裹在披巾里,神情严肃,体态挺直。她细细端详了我一两分钟,问道:“你是第一次离开父母来上学吗,我的小姑娘?”我向她解释说我没有父母。她还问我几岁,叫什么名字,会不会一点读、写和缝纫之类的,随后用食指轻轻碰了碰我的脸颊,说完便打发我与米勒小姐走了。
米勒小姐看上去像个助理教师,后来我发现果真如此。我被她领着穿过一条又一条过道,走进了一个又阔又长的房间,两头各摆着两张大木板桌。每张桌子上点着两支蜡烛,一群年龄在九岁到二十岁之间的姑娘。围着桌子坐在长凳上。她们穿着式样古怪的清一色的毛料上衣,系着长长的亚麻细布围涎。
今晚我同米勒小姐同睡一张床,她帮我脱掉衣服,并让我躺下。十分钟后那仅有的灯光也熄灭了,在寂静无声与一片漆黑中,我沉沉睡去。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只听见铃声喧嚷,姑娘们已穿衣起身。天气冷得刺骨.我颤抖着尽力把衣服穿好,等脸盆空着时洗了脸。米勒小姐读了祷告,随后便大声说:“按班级集中!”接着,几分钟的骚动后,我看到姑娘们排成了四个半圆形,这时,功课开始了。先是反复念诵那天的短祷告,接着读了几篇经文,最后是朗读《圣经》的章节,用了一个小时。
功课结束时,天色已经大亮,各个班级整好队伍,大步走进另一个房间去吃早饭。饭厅是个又低又暗的大房间,两张长桌上放着两大盆热气腾腾的东西。“真讨厌,粥又烧焦了!”“安静!”一个嗓音叫道。说这话的是一个高级教师,她个子小,皮肤黑,打扮人时,脸色有些阴沉。我想找第一天晚上见到过的那个女人,但没有找着。早餐就这样开始了。我饿慌了,也顾不上是什么滋味。
一刻钟以后才开始上课。此刻米勒小姐是教室里唯一的一位教师,一群大姑娘围着她,悻悻然做着手势同她在说话。八十个姑娘坐在屋子两边的长凳上,身子笔直,一动不动。穿的是褐色衣服,领子很高,脖子上围着一个窄窄的拆卸领,罩衣前胸都系着一个亚麻布做的口袋。我的目光正从一张张脸上飘过时,全校学生仿佛被同一个弹簧带动起来似的,都同时起立了。我还没有定下神来,各个班级又再次坐下。
我的目光也跟着大伙所注意的方向,看到了第一天晚上接待我的人,她站在长房子顶端的壁炉边上。米勒小姐大声说道:“第一班班长,去把地球仪拿来!”这个指示正在执行的时候,那位小姐慢慢地从房间的一头走过来。她看上去个子高挑,皮肤白皙,身材匀称,棕色的眸子透出亲切的目光,细长似画的睫毛衬托出了她又白又大的前额,两鬓的头发呈暗棕色。她的服装也很时髦,紫颜色布料,用一种黑丝绒西班牙饰边加以烘托。一只金表(当时手表不像如今这么普通)在她腰带上闪光。她就是玛丽亚·坦普尔,这个名字,是我后来在送到教堂去的祈祷书上看到的。
这位罗沃德学校的校长在放在一张桌上的两个地球仪前面坐了下来,上起地理课来。接着是写作和数学,坦普尔小姐还给大一点的姑娘教了音乐,每堂课是以钟点来计算的,那钟终于敲了十二下,校长站了起来:“我有话要跟学生们讲,今天早晨的早饭,你们都吃不下去,大家一定饿坏了,我已经吩咐给大家准备了面包和乳酪当点心。”教师们带着某种惊异的目光看着她。面包和乳酪立刻端了进来,分发给大家,全校都欢欣鼓舞,精神振奋。这时来了命令,“到花园里去!”每个人都迈步走向户外。
盖茨黑德和往昔的生活似乎已经流逝,与现时现地已有天壤之别。这是幢大楼,一半似乎灰暗古旧,另一半却很新。新的一半里安排了教室和寝室,直棂格子窗里灯火通明,颇有教堂气派。门上有一块石头牌子,上面刻着这样的文字:“罗沃德学校——这部分由本郡布罗克赫斯特府的内奥米。布罗克赫斯特重建于公元××年。”我一遍遍读着这些字,觉得它们应该有自己的解释,却无法充分理解其内涵。我正在思索“学校”一字的含义。却听到身后一声咳嗽,便回过头看到一位姑娘坐在近处的石凳上,正低头聚精会神地细读着一本书——《拉塞拉斯》。
“你这本书有趣吗?”我已经起了向她借书的念头。“我是喜欢的。”她打量了我一下后回答道。“它说些什么?”我继续问。“你可以看一下。”这姑娘回答说,一面把书递给我。我翻了一下,便确信书的内容不像书名那么吸引人,我把书递还给她。“能告诉我,门上那块石匾上的字是什么意思吗?罗沃德学校是什么?他们为什么叫它‘学校’呢?…‘这是个半慈善性质的学校,你我以及这里的其他人都是慈善学校的孩子。这里的姑娘们不是失去了父亲或母亲,便是父母都没有了,所以这儿叫做教育孤儿的学校。”
“我们不付钱吗?他们免费护养我们吗?”“我们自己,或者我们的朋友付十五英镑一年。”“那他们为什么管我们叫慈善学校的孩子?”“因为十五英镑不够付住宿费和学费,缺额由捐款来补足。”“内奥米·布罗克赫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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