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荣执著的《砚之魂(电视文学剧本)》,题材为剧本,以歙砚为切入点,以“腾龙砚”被发现、雕刻、保护与传承的整个过程为脉络,书写了世代制砚传人秦二龙、制墨传人胡德明和徽商汪富贵三家为寻砚、雕砚、护砚展开的艰辛历程,直至诸多共产党人为抗战救国和保护“腾龙砚”不惜流血牺牲的动人情节。全剧充满了爱国主义情怀,同时,透过一方砚、一段墨展示了徽州古文明成就和迷人的歙县风情。
| 书名 | 砚之魂(电视文学剧本) |
| 分类 | |
| 作者 | 宋荣执 |
| 出版社 | 合肥工业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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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宋荣执著的《砚之魂(电视文学剧本)》,题材为剧本,以歙砚为切入点,以“腾龙砚”被发现、雕刻、保护与传承的整个过程为脉络,书写了世代制砚传人秦二龙、制墨传人胡德明和徽商汪富贵三家为寻砚、雕砚、护砚展开的艰辛历程,直至诸多共产党人为抗战救国和保护“腾龙砚”不惜流血牺牲的动人情节。全剧充满了爱国主义情怀,同时,透过一方砚、一段墨展示了徽州古文明成就和迷人的歙县风情。 内容推荐 歙砚,自古以来就是文人墨客案头的瑰宝。它柔而润,美而洁,细而腻,嫩而坚。清朝末年,在古徽州发现的这方堪称国宝的“腾龙砚”曾令多少贪官污吏、奸佞小人垂涎,曾让多少寻常百姓、仁人志士流血流泪。 宋荣执著的《砚之魂(电视文学剧本)》刻画了世代制砚传人秦二龙、制墨传人胡德明和徽商汪富贵三家为寻砚、雕砚、护砚展开的艰辛历程,展现了诸多共产党人为抗战救国和保护“腾龙砚”不惜流血牺牲的动人情节,演绎出一段悲欢离合、家国情仇的动人故事。一方砚,一生情,血泪史,民族魂。历尽世事沧桑,阅尽人间冷暖。直到新中国成立,“腾龙砚”才和它的主人一样真正获得了新生。 目录 序 透视徽文化背后的家国情怀 第一集 第二集 第三集 第四集 第五集 第六集 第七集 第八集 第九集 第十集 第十一集 第十二集 第十三集 第十四集 第十五集 第十六集 第十七集 第十八集 第十九集 第二十集 第二十一集 第二十二集 第二十三集 第二十四集 跋 我的写作情结 参考文献 试读章节 一 字幕:光绪三十三年(1907) 新安江上游,练江之畔,春天的渔梁坝,绿水青山,风光旖旎。江上白帆点点,商船往来。镜头移到渔梁坝秦老大一家,屋内陈设简陋。秦老大(秦砚王)在屋内正手把手教二龙(次子)学雕砚,大牛(长子)对雕砚不感兴趣,坐在门口帮奶奶补渔网。秦老大老婆正在坝上洗衣服。江水清澈,顺着坝顶,缓缓流下。屋内,砚石板上二龙画的龙凤、松树和寿星栩栩如生,很有灵性。 秦老大摸着二龙的头,直夸:“好!好!” 大牛在门口听到,嘟囔着说:“好什么呀!靠雕砚连饭都吃不饱!” 奶奶:“孩子,话不能这样说,咱们一家从你爷爷起就靠雕砚这门手艺为生。百里十乡的,谁不知道‘秦砚王’大名?” 大牛:“可咱现在还不是要靠打鱼,一家人才能填饱肚子吗?” 奶奶叹了口气:“是啊,这年头手艺人也没个活路了。这不,你姑爷家几代制墨,远近闻名,谁人不知?如今也难以生活,去年你表哥振林也到上海去谋生了。” 大牛:“奶奶,说不定哪天我也到上海去!” 屋内,秦二龙在父亲的指点下,手中的工具得心应手地交换着使用。只见一方砚台逐渐显现出来。秦老大在一旁频频点头,说:“等这方砚雕刻、打磨好,就送到汪老板家去,汪家已几次来人催促了。” 二 北京,江元道府上,张灯结彩,大红灯笼上的“江”字格外引人注目。前来贺喜的人们络绎不绝,车水马龙,好不闹腾。 头戴官帽、身穿补服的龚传存一进门就对在门口迎客的江元道拱手道:“恭喜,恭喜啊!世文兄。”江元道连忙迎进,看茶,看座。 龚传存:“世文兄,这次谋得实缺,以后可谓前途无量啊!” 江元道:“哪里,哪里!仁兄过誉了。” 龚传存:“何时赴任?” 江元道:“我想先回老家省亲,然后待回京后再前往天津任所。” 龚传存:“想当年,我俩乃同科进士,又一起进的翰林院任编修。其中清苦,如鱼饮水,冷暖自知啊!” 江元道:“是啊,是啊!” 龚传存:“可现在仁兄好了,总算熬出头了。俗话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啊!” 江元道:“不!不!不!不能这样说,不能这样说!” 龚传存叹了口气:“只是我龚某何时才有出头之日啊?” 江元道:“仁兄,此次元道外放实缺,其中的隐情难道您一点也未看出来?” 龚传存:“是啊,我也百思不得其解啊!” 江元道:“仁兄,请上一步,里屋说话。” 二人来到内室,就座。 江元道:“润琪兄,自古道,朝中无人难做官啊!现如今虽然明里是皇上亲政,实际上还不是老佛爷说了算?” 龚传存点头称是。 江元道继续道:“而老佛爷又一贯仰仗庆王爷做事。” 龚传存听到此话不禁诧异道:“您何时攀上庆王爷的?” 江元道:“实不相瞒,我也是几经周折才高攀上庆王爷的。” 龚传存:“但听世文兄细说。” 江元道:“这庆王爷如今是老佛爷面前的大红人。私下里,谁不知道他敛财成瘾,又喜欢古玩字画!我一开始也苦于无策,还是夫人提醒了我,她说何不把咱家祖传下来的一对‘祭红’花瓶送上,也许能物遂人愿了呢?不想,一试,果然事成。这不现在……” 龚传存微微皱了皱眉头又说:“世文兄,你有所不知,我可是两手空空呀!” 江元道听后略一思忖道:“噢,我想起来了,你府上不是徽州府所在地歙县吗?谁人不知歙砚、徽墨乃天下闻名啊!仁兄何不托人从老家觅得一方极品歙砚再加上上等徽墨、宣纸,如此送上一试,也未必不无可能啊!” 龚传存听后不禁击掌称道:“世文兄言之有理。我姐夫一家在歙县经营文房四宝已逾三代,按理说寻一方极品歙砚应非难事,只是如何取来?” P1-3 序言 宋荣执先生送来他的剧本《砚之魂》,请我作序。虽是初次相识,但我们却谈了很久。话题自然是围绕徽文化。这是我感兴趣的话题。我曾写过两部与徽州有关的剧本:一部是《徽商》,另一部是《新安家族》。为此,我曾多次去徽州采访,召开座谈会。徽州的朋友给了我很大的帮助。这次,歙县作协和《紫阳》杂志社的几位同志向我力推《砚之魂》,并对此书评价甚高。作序之事,我便欣然应允。 文房四宝自古以来就是文人墨客案头的瑰宝,它承载了几千年来中国古老文化的脉络。《砚之魂》围绕一方腾龙砚展开。这方于清朝末年、在古徽州发现的堪称国宝的歙砚,从发现、雕琢之日起,就历尽沧桑,几度风雨。一方砚,折射了大千世界里无数张面孔,牵引出摄人心魄、催人泪下的动人故事,串联起徽州的山水风情、人文景观和皖南地区波澜壮阅的革命斗争史。本书构思巧妙,别具一格。作者运用影视镜头和语言,通过一波三折、扣人心弦的剧情,塑造了一个个鲜活的人物,揭示了人心世道,再现了徽州文化的博大精深。 荣执先生是一位老科技工作者,20世纪80年代末曾经在歙县工作过一段时间,据他说歙县的山山水水至今仍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尤其是徽商那种锲而不舍、贾而好儒、胸怀天下的襟怀更令他难以忘却。他说他写这部《砚之魂》的初衷便由此而来。 徽文化是中国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我们这个民族的骄傲。笔者和荣执先生交谈中,深感他对此钟爱有加。荣执先生退休前在省直科研院所工作。在职期间,他在科技领域就颇有建树,获得过省内许多奖项,翻译并出版了近30万字的中外技术文献资料。但业余时间,他始终徜徉在文学创作的海洋里。几十年来,他陆续给各大报纸、杂志撰写并发表了大量的小说、诗歌、散文、楹联和书画评论,浸淫数十年,乐此不疲;离开领导岗位后,仍笔耕不辍,热衷于弘扬爱国主义题材,热心于影视文学创作。《砚之魂》就是他近年来的力作之一。在这部剧本行将出版之际,获悉他的第二部作品《路》也于近期杀青。在此一并向他表示祝贺!希望他在文学创作的道路上,不断进取,佳作连连。 是为序。 2016年大暑 (作者系安徽省文联、安徽省作协名誉主席,中国作协全国委员会委员、安徽大学兼职教授。曾任安徽省文联主席、安徽省作协主席) 后记 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酝酿已久的剧本,昨晚终于敲完了最后一个字,剩下的只是读者的认可了。我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或长或短,或繁复或简单。但不论如何,首先得感谢生活,没有生活哪来创作的源泉?记得小时候,听别人讲故事总是那么聚精会神,生怕漏掉某一个细节。大学毕业后,工作忙了,坐下来听的机会少了,自己去看、去读、去交流的机会多了。但,退休之后,静下来的时间却更多了,回味的时间也长了,想写的欲望竟然有了。遂拿起笔试试。不想,16万字的剧本,不觉间从键盘上流了出来。这使我想起了年届九旬仍然精神矍铄的老父亲和老母亲。他们的人生经历虽然没有那么多的精彩,和芸芸众生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但他们的只言片语、肢体动作往往就是一本无言的书。“活到老,学到老”“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脑要勤用,手要勤动”“穷不失志,富不张扬”,等等。以至于时至今日,仍在耳边回响,依旧滋润着我、激励着我继续前行。是啊!没有他们的启蒙家训,也许我不会那么严格地要求自己。 记得那年,我小学毕业,踏入中学后不久,“文化大革命”就开始了。那是一个几近疯狂的年代,除了几本必读的书以外,想读其他书籍几乎是一种奢望。我记得那是一个黝黑的夜晚,我正准备上床睡觉,舅舅来了,只见他腋下夹着几本书,一脸严肃地说:“今晚把它们全烧了。”说完放下书,匆匆走了。望着他的背影,我大惑不解,舅舅19岁入团、20岁入党,以后几乎年年都是先进生产者。他为什么要烧掉藏书?而且以不客商量的口吻说,马上烧,不许让别人看见呢?我小心翼翼地摊开书籍:《唐诗三百首》《宋词一百首》《绝妙好词笺》《秋水轩尺牍》《译文》,这都是我从来没有看过的书啊!再一翻,《论共产党员的修养》我惊呆了,这本书当时可是正在批判的“大毒草”啊!我明白了,舅舅之所以要立即烧书,可能这本书最危险。还有这些唐诗、宋词及外国名著译文,那也是“封、资、修”啊!我知道,这些书若存在,对舅舅的处境肯定不妙。我把书用米口袋装好,趁着夜色,背出来到一僻静处,准备烧毁。我首先把刘少奇的书烧了,接着摸出《唐诗三百首》,刚要送到火头上,不知哪里来的风,把刚刚的余火给吹灭了。我又划开火柴,准备再烧。突然听到不远处有咳嗽声。我吓坏了,连忙把书塞进口袋,背起,猫着腰跑回来了。躺在床上,无意间翻开了这本书。那美妙的词语让我一下着迷了。那一夜我看到天亮。 当东方露出鱼肚白时,我已暗下决心:不烧了,把舅舅的藏书签名抹去。书留下,藏好,自己一个人悄悄读。就像一个人天天吃一道菜,突然尝到了新鲜一样。我如饥似渴地读着,有时还背诵着。那时,它给了我无穷的乐趣,时至今日,我依然能背诵近百首唐诗宋词,不能不说是一件幸事。我感谢那个充满悲喜色彩的年代,让我养成了诵读经典的习惯,也感谢舅舅,是他无意中为我打开了一扇窗户,从此走进了诗和外面的世界。后来,已经走上领导岗位的他,一次到我家来玩,无意中发现了那些书,他坚持说这些书是他的。我争辩说,它们已经烧掉了。舅舅求我说,还我一本吧!让我留作纪念。我默然了。 在这本书即将付梓之时,我还要感谢早已年过古稀的他,不辞辛劳,为这本书审核;我还要感谢20世纪80年代末,时任歙县常务副县长、人大常委会主任的程富金先生(程先生现为中国科普作家协会会员、省作协会员、安徽民俗学会理事等)。他当年送我的《歙县风情》一书(作者即他本人),至今还留在我的案头,常常拜读;还有,歙县《紫阳》杂志编辑部约请的几位专家也帮助审阅此稿,他们都为本书提出了许多宝贵的意见,让我难以忘怀;另外我还要感谢榆木先生,这个从燕赵大地走来的年轻人,大学毕业后选择留在合肥创业。他用那富有生活气息的笔触、简洁明了的线条,勾勒出一个个生动活泼的画面,使剧中的人物显得更加鲜活;我也感谢我的家人,儿子利用业余时间为我排版,设计封面和校对。这正应了“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强”的名言,他更令我倍觉欣慰。好了,就此搁笔。感谢所有关心和支持我的人,我将不会忘记。 宋荣执 2016年7月28日 于合肥时习之斋 书评(媒体评论) 后皇嘉树,橘徕服兮。受命不迁,生南国兮。深固难徙,更壹志兮。绿叶素荣,纷其可喜兮。苏世独立,横而不流兮。秉德无私,参天地兮。愿岁并谢,与长友兮。 ——屈原 人有了物质才能生存;人有了理想才谈得上生活。你要了解生存与生活的不同吗?动物生存,而人则生活。 ——雨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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