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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脏工作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美)阿丽莎·纳汀
出版社 中信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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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由阿丽莎·纳汀著的《脏工作》是一部短篇小说集,包括十八篇以第一人称叙述的短篇小说。小说极富想象力地设定了各种特殊人生境遇,讲述了现代女性的生存与情感体验,表现了一些女性在当代社会中的孤独无助。小说中的各个人物被赋予了动物性,他们隐秘、复杂的精神世界与充满荒诞、未来感的外部环境交织在一起,成为某种有力的寓言。

内容推荐

由阿丽莎·纳汀著的《脏工作》包含18个短篇小说,就像分别发生在18层地狱中故事,一群生活并不光鲜的女人们的尊严与挣扎:被煮时还在找对象的女孩,用自己的身体养殖蚂蚁的女模特,下地狱后与魔鬼谈恋爱的恶女郎,盗窃大熊猫的动物管理员,享受孤独的养猫女,游荡于宇宙中的女送货员,被冷藏的连环杀手母亲……古灵精怪,妙趣横生。同为女人的作者,用一种荒诞的方式表表达这样一种信念:无论我们如何卑微,但我们都渴望爱与被爱,更重要的是我们都有被爱的权利,即使爱我是个“脏工作”。

目录

晚餐

模特儿助理

色情女明星

动物管理员

乐手女友

蚁族寄居地

飞刀演员

女送货员

吸尸烟者

养猫人

青少年

化冰人

下地狱的人

酒徒

花匠

舞鼠

变性人

魔术师

结语

试读章节

下地狱的人

直到下了地狱,我才拥有了真正的乳房。三十九岁死去时我的胸部还不到A罩杯,通常都在儿童服装区买胸罩。我死时穿的胸罩一半印着独角兽图案,另一半印着彩虹。

开始我以为这是对我毕生愿望的惩罚。我一直都想要大胸脯,现在终于实现了,并体会到了它们的种种麻烦──背痛、他人的过分注意等等。但我很快发现这里所有女人都有大乳房,一个女人拍着我的肩说:“它们是用来自卫的。”她眨了眨眼。这句话直到有男人跟我凑近乎时我才明白。他是那种无论何时嘴里都要叼着根牙签的人。刚来到地狱时,我很惊讶他们允许人们携带牙签这样的尖利物品。我本以为这里的规矩和监狱差不多。但我到这里的第一堂课就是地狱与监狱不同。

那人激怒我时,我的乳房开始发出渗滤的声音,像是有人强行挠它们的痒。我的乳头变硬,像喷嘴一样喷出机油味的带泡绿色液体,喷到男人身上时他的皮肤开始冒烟,起水泡。

我看着他跑向岩浆池,对着自己的倒影喊着:“我永远成了基因突变了!”

一个名叫本的巨人把手放在我肩上。本的全身镶满眼睛,样子恐怖。“抱歉。”他说。一只戴着眼罩的蝙蝠从他的胡子里探出头来。

地狱里有些人很好,他们只是在某一时刻做过一件理应受罚的事情罢了。比如我杀了我丈夫。但我也难过的自杀了。

*

地狱其实没那么糟糕,但的确臭烘烘的。人们经常问:“什么东西死在这儿了?”

答案很复杂,可以是很多东西。我们的货币是头发和肝脏做成的硬币,必须在腐烂前花掉。我们每周有一小笔零花钱,足够大多数人生活,如果想要更多的钱也可以做擦地一类的零工。大多数人都有收集的爱好。本收集眼睛,把它们嵌在自己的身体上。他总是穿短T恤,露出肚脐上他最得意的藏品。

我本以为地狱里会有一帮斧头杀人狂跑来跑去,舔着滴血的菜刀,样子恐怖。实际上地狱根本没那么血腥暴力。大概是温度太高,人们都懒洋洋的,只有袖管高温的加勒比海盗们不那么昏昏欲睡。因为女人可以自卫,他们也不能随便糟蹋,便把大部分时间花在用蜂蜜抓苍蝇上。他们其实绅士极了,如果有女人把包掉进岩浆河里,他们会用假腿把它捞上来。这里很少有连环杀手,大多只是脾气暴躁的普通人,或和索尔一样的人。

“我依然为索尔感到难过。”一天晚上,我听到魔鬼在酒吧这样说,就向周围的人询问。显然,地狱每隔几千年就会遇到一个索尔这样的案例。他生活在17世纪,生前和死后都以大脑为食。通常来讲地狱的酷热会使人迟钝缓慢,但索尔似乎变得更加动力十足。他跑来跑去啃吃人脑造成很大的麻烦,魔鬼不得不把他变成一只脑子被吃掉的猿猴。

但这个改变太夸张了。就像一个父亲责备恼人的孩子,孩子低头沉默,父亲却开始后悔一样。在这之前,索尔以他不间断的求战咆哮闻名,现在却忘记了所有说辞,只知道低头捉身上的虱子。魔鬼为他的沉默感到内疚,为了补偿,给了他一个和自动转笔刀马达差不多的大脑。现在所有人和他打交道时都格外小心翼翼。

此外,地狱还拥有数量多到荒谬的护士。不知为什么,她们总在酒吧出没,一边喝着假啤酒一边说她们多想回地上一趟,哪怕只有一秒钟,也足够她们拔出病人身上的导管了。地狱里只有一个小酒吧,却能勉强装下所有人。这里的啤酒不含酒精。

我和魔鬼第一次单独说话时我还在抱怨这一点。

“你会脱水的。”他说,“酒精会让你头疼。”

魔鬼的声音听起来像只抽了几个世纪的烟的爱尔兰精灵。他说他也想戒烟,还给我讲了他穿上风衣到地上的加油站买尼古丁口香糖的事。

“我也从没成功过。”我同情的说。我想他就是从这时开始喜欢上我的。

初次来到酒吧的人总会有安慰剂效应,我也不例外。夜酣之时我感到醉意袭来,与魔鬼的对话也越来越不对劲。

“这天花板怎么回事?”我说,“就像一具巨大动物尸体的内部。”酒吧的墙都是用骨骼和筋皮撑起来的。

魔鬼掐掉雪茄,站起身。“一直就是这样,用的好好的。”他争辩,“干嘛要换呢?”从他的表情我看出他有些受伤。

*

过了几天,有人敲我的门。正是魔鬼本人。

“那天晚上你说的对。”他点头说。

“我喝醉了。”我说,他的眉毛挑了起来。“虽然不是真醉。”

“有些东西的确应该更新一下。”我们盯着彼此。他的眼睛变成火样的红色,却并不吓人,而是有种强硬的催眠力量。

我想了想说:“你可以建一座过山车。”我向他描述了我最喜欢的过山车“恶魔大飞降”,从空中直直的落下来,每次坐时我的胃里都翻江倒海。

他思考了一会,同意尝试我的建议。“索尔可以当司机。”他提议。

我们用一场抽奖活动决定过山车的命名。胜者是一位前威斯康星家庭主妇,名叫贝蒂。她给过山车起名叫“碎颅之旅”。

“碎颅之旅”还没建好时,护士们想在旁边开一家检伤分类医院。“不会有人受伤的。”我用胳膊环抱着索尔,以示支持。魔鬼和我已经给他穿上了过山车工作人员的制服,还配有名卡,就是为了让他进入角色。我用目光向他雪球确认,但他却一把抢过魔鬼点着的雪茄,摁灭在自己鼻子上。

“万一呢。”她们说。

医院后来大发其财,因为索尔的状态时好时坏,状态的变化又常常发生在一天之内──他喜欢点燃自己的尾巴和犯癫痫病。有时看样子他就要让列车安全停下,却又在最后时刻把拉在手掌里的大便扔向即将被压成粉末的乘客。当然,这里的人不能再死一次,但还是少不了修复、重组和变形的工作。能量不灭定律在地狱里得到充分的体现。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

比如淘气人。他在纸牌游戏中输掉了一条肋骨,留下一个恼人的大洞,但他从来不去补。我曾经接受邀请,上了一节他的瑜伽课,却始终因为他胸腔里乱蹦的十二只小浣熊分神,什么也没学到。它们很可爱,但毕竟是一群小恶魔,每只都长着绿色的龅牙,眼里流出脓液。

我和魔鬼第一次约会就是坐过山车。握着他巨大的手掌使我安心。我和他讲了淘气人的事,他建议我们带他去垃圾场找找能封上他胸腔的洞的东西。地狱里的垃圾场是个百宝箱,我本以为自己在地上趟着大堆奶油泡芙前行的事迹很了不起,那是因为没来过这里。最后,我们用抗鼠牙的铜管把他全副武装起来。我还找到一段打了活结的大肠,里面填着老鼠药,我打算把它挂在吊灯上。“你越来越适应内脏下水了嘛。”魔鬼评价说。我很高兴他看到了我的成长。

P133-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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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3 0:56: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