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若齐著的这本《晨起一杯茶(老徽州记忆)》收录了《晨起一杯茶》《黄村》《我们的田野》《碧阳安静》《霞屏巷》《庙会》《唱样板戏》《打板栗》《老虎灶》《纸窗虚白》等散文,共分为“这村那乡”“徽事闲谭”“家常吃喝”“昔痕旧迹”4辑,皆以徽州相关事物为主题。
| 书名 | 晨起一杯茶(老徽州记忆)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许若齐 |
| 出版社 | 合肥工业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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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许若齐著的这本《晨起一杯茶(老徽州记忆)》收录了《晨起一杯茶》《黄村》《我们的田野》《碧阳安静》《霞屏巷》《庙会》《唱样板戏》《打板栗》《老虎灶》《纸窗虚白》等散文,共分为“这村那乡”“徽事闲谭”“家常吃喝”“昔痕旧迹”4辑,皆以徽州相关事物为主题。 内容推荐 许若齐著的这本《晨起一杯茶(老徽州记忆)》用质朴的文字,平实的笔调,真切的感情,表达了对徽州人、徽州事、徽州物的深刻记忆与喜爱,对徽州生活的美好回忆与向往,平实中辄见细致,简洁中又有韵致,意味隽永,耐人回味。 目录 第一辑 徽事闲谭 拜年 除夕夜 春节屑记 等待孙子 二爷的夏天 发水 狗 回家的路 家谱 看地图 疗痔 起塘 剃头 投稿 嬉水 养鹅 一年的自由散漫 岳父旧事 阅读纪事:1962—1982年 赠书 第二辑 家常吃喝 汉口有个包子店 晨起一杯茶 刀功 炖腕 父亲的口味 农家饭菜 喝黄酒 合伙买头猪 梨膏糖 卤猪蹄爪 米酒醉人 杀猪饭 砂锅 文火 吴先生的炖煨 咸货 乡村小酒店 一天200碗 第三辑 这村那乡 白际 白云生处人家 行走徽杭古道 坪大一个村 黄村 徽乡之秋 岭南 马兰川一日 双木小筑 我们的田野 蜈蚣岭 婺源行 霞屏巷 下汶溪 右龙初记 第四辑 昔痕旧迹 火熄 火桶 裤裆街 老虎灶 老宅 马桶 木器厂 三轮车 水埠头 蓑衣 长板凳 纸窗虚白 竹床 竹篷船 试读章节 拜年 进腊月没几天,阿国就把年猪给杀了,有二百多斤呢!我有点失落,那份热闹落下了,尤其是杀猪饭没吃成。再想想自己脑子有问题:猪杀了,要灌香肠、腌肉、做年菜……人家总不能为你好这一口,挨到腊月二十八九才开刀问斩吧?杀猪佬都请不到了。阿国待我好,要送我一个猪后腿,让我一定挑个日子上门做客,也体验一下乡村的年味。 连日雨雪,到正月初二天才放晴,于是一早便急急地出门。到阿国家有近一百公里的路程,沿途一个个村子经历了节日的过度消费,疲惫不堪,此时还在酣睡之中。偶有几户炊烟袅袅,像在伸着一个大大的懒腰。下了公路,到阿国家还得走几里山路。山头上和山下背阴处的白雪未融化,风依旧凛人,但已挟裹着初春清新的气息;地里的油菜绿绿地蓄势待发,倘若有几个暖暖的日头,定会冒出几茎金黄的菜花。阿国早早地就在迎我们了,他已是做爷爷的人了,不显老。在外打工了大半年,一入秋就回家了。做做歇歇,倒也自由自在。他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攒钱在县城边上盖个两层楼房,在村里风光体面,也图个养老方便。无奈儿子阿鹏不给力,人家在北京、上海务工好几年了,见过大世面,哪会再回到乡里做个土鳖。他在这一带可是个数得上的大帅哥,看上去真有韩国影犀的模样。 人屋刚坐定,女主人菊香就端上热气腾腾的茶叶蛋和肉包子,这是皖南的年俗,上门拜年的人都要吃的。两三家走下来,肚子肯定被撑饱。我有经验,浅尝辄止,留着胃口吃阿国家的土菜。他家春夏秋三季我都来过:春天拔笋掐蕨,夏天摘西瓜,秋天则打板栗挖红薯,每次都忙得不亦乐乎。阿国见我这下无所事事,抱歉地说:“你早来半个时辰就好了,有六个外村人,带着五条狗进山打野猪去了。”我一听,直后悔自己动身还是迟了,与一次意义非同小可的狩猎活动擦肩而过。话又得说回来,人家会带我这个四体不勤的人玩吗?尾随着,肯定是个累赘;弄不好,还会被野猪伤着,那就麻烦大了。正说着,菊香在一旁插话说:“隔壁的阿强在山上的塘里放水捉鱼,何不去看看?” 阿强两口子很能干,没出去打工,就守着那一片山,几块巴掌大的地,日子也过得挺滋润。临山泉边有两分地,就势挖成了鱼塘,春天投些鱼苗,平时割些草呀什么的放进去,过年过节自家和待客的鱼全有了;喜欢垂钓的有时也来甩一竿子。我们上去时,阿强把水也放得差不多了,黝黑的塘泥水里,白花花的鱼身子在扭动。阿强拿着渔网,从容不迫地将它们一网一个地兜将上来。五六斤的草鱼有好几条,还有鲤鱼、鳊鱼、鲢鱼……活蹦乱跳,眼花缭乱。为回应我的鼓掌喝彩,阿强连泥带水地扔了草鱼、鳊鱼各一条给我,说这是道地的野鱼,鲜美无比,带回去留着自己吃。我假客气了一番,欣欣然受纳了,心里盘算着如何认真地将其做成一道人人叫好的大菜。 山洼里就五六户人家,我一一拜年,动作生拙地散烟,满嘴吉利的话。树川一家七八个人围着方桌喝酒,其乐融融。我极力在两个人高马大的汉子里辨认谁是阿明,他是树川的小儿子。三十二年前的夏天,我第一次来这里,跑到山涧的水里裸游。涧上藤蔓蔽日,天然屏障。阿明那时才三四岁,居然偷走了我的衣裤,然后像旗帜一样扬起,在田埂上奔跑嚷叫。而今他还记得儿时的顽劣吗?我若与他叙旧,他恐怕觉得很可笑吧? 我看见院里水龙头不关老淌水,觉得挺可惜的。阿国说这是山上流下来的泉水,不花钱的。我以为把大毛竹剖开打通连起来接水更好,还省了管道的钱。城里舞文弄墨的文化人见之,定会认为是雅事一桩,或许还会美其名曰:低碳环保。阿国笑我呆:如今野猪麂子经常出没,它们可不管你这是什么水道。男人节后都出去打工了,拱翻踏倒了谁去修啊?这里可不是供人游玩的景点哦。菊香的厨艺一般,但食材好,舌尖上的感觉就不一样。自制的香肠、火腿冬笋、干豆角烧土猪肉、栎炭火锅,摆了一桌子;以茶代酒,亦能浅斟慢酌,说些乡里城中的往事趣事。我在想,一生中有几个农民朋友真好。菊香操劳了半天却不上桌,默默地给我们准备带走的东西,装了满满一蛇皮袋,很沉。光那个猪后腿,足足有十几斤。阿国说不碍事,放在摩托车的后座上,油门一踩就到了。他们遗憾的是我们不能在这里住一宿,盼着我们油菜花开时再来。P3-5 序言 一街凉意渐起(代序) 许若齐 熟年,一个舶来的词,泛指年龄介于45岁至64岁之间的人群。 有人说这是中年人士最后一次的精神断奶,不仅年龄,关乎境界。 叔本华如是说:生命是一团欲望,欲望不能满足便痛苦;满足了便无聊,人生就是在痛苦与无聊之间摇摆。哲人的话尽管尖刻,却也洞穿了人最本质的无奈。人的悲剧性源于企图超越与注定不能超越的矛盾。 丰子恺先生把人生喻为三层楼,一层是物质生活,衣食也;二层是精神生活,学术文艺也;三层是灵魂生活,宗教也。像他这样的大家,也只在二层,只是偶尔伸头往上窥探一下而已。能上三层楼的,寥若晨星,他的老师李叔同是也。年轻的李叔同当年是何等的倜傥与风采,一旦决绝转身,遁入佛门即为弘一法师,修的且是极苦的律宗。这漫天红尘中的觉悟,世上有几人能企及?我等芸芸众生,自然高山仰止;六根不尽,无缘正果,能悟到一点将心放空的禅机,即是功德圆满了。 心空即能安静。 安静是一种状态,也是一种修养。马云曾言:我安静了,我的公司也就安静了。马先生的话大抵有两层意思:一是公司兴衰系于一身,个人作用何其大也;二是安静与沉着,于个人于组织至关重要,具备此等气质,能审时度势,张弛有度,遇喜不狂,处变不惊。 感觉自己是过了五十方安静下来。生理因素与社会因素在主客观皆同时发力,须稳妥招架。明显的标志是重读蒋捷的《听雨》,特别是“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句,恫怅之感顿出。逝水流年,内心之秩序非安静才能守定。心静了,原本刻意追求之事变得无足轻重;生活的本来就是淡泊与平常,如演员在谢幕卸妆之后,方显出原来的自我。老树画下面配的近乎白话的诗,能过目不忘,诸如:遇上烦心事情,有点不大高兴。坐对一树桃花,心中忽然大静;最爱夜半洗澡,感觉活着还好。浴霸开到最大,世界变得很小…… 近日游了绍兴。以前多次去过,旧地重来,感触大不同。过去喜欢跑著名景点,关乎鲁迅的自不待说,去鉴湖女侠就义的轩亭口,自然壮怀激烈;也流连沈园,一阙《钗头凤》,想象悲切缠绵的陆唐之恋;即便是去咸亨酒店吃酒,也是呼朋唤友,大做孔乙己状,终有作秀之成分。 此次不急不促,徐缓而行,在一名为仓桥直街的地方转悠许久。说街,其实是一长巷。深秋正午的阳光懒慵慵地照着,空气里淡淡地散着梅干菜烧肉和煎臭豆腐的气味。巷子不宽,长竹竿搭上了两边屋子的晒台,挂满了五颜六色的内外衣。屋子老矣,青砖黑瓦,临河的一面家家有石板拾级而下;河宽仅三五米,活水慢漪,有人洗衣洗菜。先见一老人在门口耍弄小猫,又看一理发师把一小青年头剪成“马桶式”(他自愿的),然后尾随一中年妇人(她没察觉),她一手拎一刀五花肉,一手提一尾大青鱼。妇人步履欢快,我想象她的表情,怎么会与摄影大师布列松那幅脍炙人口的作品——《男孩》联想起来? 黄酒也喝了几回。这产于古越之地的酒可谓是酒类中的“熟年”,遭遇熟年的男子,真正是相得益彰,醇厚、绵长、温润,须在安静与平和中慢慢地品。绍兴的本土文人说的有意思:黄酒被文人雅训后的迷醉气息让慢下来静下来更有仪式感。那夜,月光泊泊如水,几个朋友就着茴香豆、咸鱼、白切鸡,浅斟慢酌了三个时辰,说些闲话与逸事,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然后,带着些许薄醉,踏着幽亮的石板路缓缓而归。 一街凉意渐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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