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战》由C.S.刘易斯编著。
一只无尾猿无意中捡到一张狮子毛皮,并诱逼他的朋友——头脑简单的驴子披上狮皮,假扮阿斯兰。于是,到处都传来了阿斯兰现身的消息。
和无尾猿勾结的卡乐门人对此消息大加利用,拼命奴役纳尼亚居民,还宣称一切都是阿斯兰的旨意。现任纳尼亚国王蒂莲因斥责无尾猿撒谎,而被带去接受“阿斯兰”的审判。
纳尼亚的居民畏惧“阿斯兰”的威慑,都不敢救他们的国王,只有几只老鼠悄悄送来吃的。在孤立无援时,蒂莲居然凭借一个梦把尤斯塔斯和吉尔呼唤来了,吉尔揪出了那头假扮阿斯兰的傻驴,他们还发现无尾猿更多的阴谋。纳尼亚马上就要沦陷了……危急中,大家都躲进了一个马厩。没想到,几乎所有曾经来过纳尼亚的孩子都在这里,彼得、爱德蒙、露西、尤斯塔斯、吉尔和波莉……真正的阿斯兰也出现了,带来了时间老人,可是,不是传说时间老人醒来的时候就是世界末日的那一天吗……
《最后一战》由C.S.刘易斯编著。
一场正义对抗邪恶的最后战斗,一场到魔幻国度纳尼亚的最后旅行。
纳尼亚——那里的最后一位国王奋起反抗,于是伤心的告别转为喜悦,历险又开始了。
独角兽说,人类只有在纳尼亚十分需要的时候才会被带到那里——而那个时候就是现在。伟大的狮王阿斯兰——纳尼亚之心,下落不明。一个冒名顶替者,以阿斯兰的身份奴役对它忠诚的生物,散布邪恶的谎言。只有国王缇廉和他的一小队忠实的追随者,留下来进行了一场对抗邪恶的最后战斗……
第1章 大锅湖畔
在纳尼亚最后的岁月里,远在西边灯柱野林之外,紧贴着大瀑布旁边,住着一只猿猴。它已经很老很老了,没有人记得它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居住在这里的。它也是你所能想象的最聪明、最丑陋、皱纹最多的猿猴。这只猿猴有一间用木头搭建的小屋子,位于一棵大树的树权上,屋顶覆盖着树叶,猿猴的名字叫作西弗特。在这片森林里,会说话的动物、人类或是小矮人并不多,不过,西弗特有一位邻居——一头驴子,名叫帕兹尔。它们是朋友,至少它们认为彼此是朋友。不过,根据它们相处时的一些事情,你可能会认为,帕兹尔更像是西弗特的仆人,而不是朋友。帕兹尔把所有的活儿全都包了。当它们一起去河边的时候,西弗特把大皮囊装满水,但把这皮囊扛回去的却是帕兹尔。当它们需要去河流下游的小镇买东西时,每次都是帕兹尔背着空篮筐去,再驮着沉甸甸的篮筐满载而归。不但如此,帕兹尔带回的最好的东西都是西弗特吃掉的,它还会说:“你看,帕兹尔,我不能像你一样吃草和蓟,所以我只能用别的方式来补偿一下啦。”而帕兹尔总会回答说:“那当然,西弗特,那是当然的,我都明白。”
帕兹尔从来都不抱怨,因为它知道西弗特比自己聪明多了。它为自己能成为西弗特的朋友感到莫大的荣幸。如果帕兹尔试着对某些事情与西弗特争论,西弗特总会说:“帕兹尔,该做什么,我比你清楚。你也知道,你并不聪明。”而帕兹尔也总会回答说:“是的,西弗特,这的确是事实,我一点儿也不聪明。”然后,它会深深地叹一口气,并且按照西弗特的吩咐做事。
初春的一个早晨,西弗特和帕兹尔正沿着大锅湖畔往前走。大锅湖很大,不偏不倚正位于纳尼亚西边的悬崖下。大瀑布的水倾泻而下,落入湖中,发出雷鸣般永不停息的巨响,而纳尼亚河则从湖的另一端奔流而出。由于有了瀑布,这湖总是水花跳跃,咕噜作响,而且还有不断转动的小旋涡,看起来像是水在锅里被烧开了的情景,所以这也成了“大锅湖”名字的由来。早春时节,大河源头纳尼亚西边荒野的高山上,积雪融化,这使得瀑布的水非常丰沛。和帕兹尔一起看着大锅湖面的西弗特。突然伸出它那黝黑的、瘦骨嶙峋的手指指向前方,说:
“看!那是什么?”
“什么?”帕兹尔没回过神儿来。
“有个黄色的东西从瀑布上漂了下来。快看!它又出现了,浮在水面上。我们必须去搞清楚,那究竟是什么。”
“必须得去Ⅱ马?”帕兹尔问道。
“当然了,我们必须得去。”西弗特说,“它很可能是有用的东西。你只要乖乖地跳到湖里,把它捞上来就行了。这样我们就可以仔细看看它究竟是什么。” “跳进湖里?”帕兹尔耸动着它长长的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
“如果你不跳进湖里,那我们怎么把它捞上来呢?”猿猴反问道。
“可是……可是……”帕兹尔似乎不太情愿,“你跳下去不是更好吗?是你想知道它是什么东西,而我并不是那么感兴趣。而且,你还有手。你能像人类或是小矮人一样灵巧地抓住东西,但我只有笨拙的驴蹄子。”
“说句实在话,帕兹尔,”西弗特说,“我从没想到你会说出这样的话。我从没想过,真的。”
“怎么,难道我说错什么了吗?”驴子低声下气地问道,因为它发现西弗特很不高兴,“我的意思是……”
“你不就是要我跳到水里去吗?”猿猴说,“你似乎完全不知道猿猴的肺是多么脆弱,它是多么容易感冒!很好,我自己跳到水里去。在这寒风中我已经被冻得直打哆嗦了,但我还是要下水。我说不定就这样死了,到时候你再去感到遗憾吧!”西弗特的声音听起来带着哭腔。
“千万别,千万别!”帕兹尔央求着,声音中一半是驴叫,一半是人声,“我绝对不是那个意思,西弗特,真的,绝对不是!你知道我很蠢的,一次只能思考一件事情。我真的是忘记你的肺很脆弱了。当然应该是我跳到水里去。你绝对不能自己去的。答应我,你不会跳到水里去,西弗特。”
西弗特答应不会下水,于是,帕兹尔沿着湖边的岩石路走着,四只蹄子发出踢踏踢踏的声音,寻找合适的跳水地点。暂且不说天气有多寒冷,光是跳进那翻腾的、泛着泡沫的水里就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帕兹尔在下定决心跳进去之前,站在那儿,足足哆嗦了整整一分钟。这时,西弗特在它背后喊道:“帕兹尔,或许还是我来跳比较好。”帕兹尔一听到这话,赶紧说:“不,不,你答应过我的。我现在就跳。”说完就跳进了水里。
一大团泡沫冲到了帕兹尔的脸上,它嘴里灌满了水,眼前一片模糊。然后,它沉下去几秒钟,当它再浮出水面,已经到了湖的另一部分。一个旋涡把帕兹尔卷了进去,它在湖水里转了一圈又一圈,越转越快,一直漂到了瀑布的正下方。瀑布水流的巨大冲力把它压了下去,深深地沉没在水里,直到它快憋不住气了才又浮上来。这一次,它终于离要捞的东西近了一点儿,但那东西却从它身边越漂越远,漂到瀑布下方的时候被水流压入了湖底。当它重新浮出水面的时候,与帕兹尔离得就更远了。
不过,最后,筋疲力尽、伤痕累累、冻得麻木的帕兹尔终于用牙成功咬住了这个东西。它像地毯一样又大又沉,冰冷而黏滑。帕兹尔只好用前蹄绞住,把它托在身体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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