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旦大学著名学者葛剑雄教授为由黄菊主编的《天堂是因为有足够的地方闲浪(生活在别处)》一书做全书总论。G20峰会让杭州这座清丽古都引起了世界的关注。
亘古存在的土地上,我们借地而居;每一个不同的故事,才组成城市在这里,多重的生活方式此消彼长;一秒接着一秒,一人与另一人是我们书写着未定义的时间与空间。
| 书名 | 天堂是因为有足够的地方闲浪(生活在别处) |
| 分类 | 人文社科-文化-文化理论 |
| 作者 | |
| 出版社 | 中信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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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复旦大学著名学者葛剑雄教授为由黄菊主编的《天堂是因为有足够的地方闲浪(生活在别处)》一书做全书总论。G20峰会让杭州这座清丽古都引起了世界的关注。 亘古存在的土地上,我们借地而居;每一个不同的故事,才组成城市在这里,多重的生活方式此消彼长;一秒接着一秒,一人与另一人是我们书写着未定义的时间与空间。 内容推荐 由黄菊主编的《天堂是因为有足够的地方闲浪(生活在别处)》一书讲述了20个各具特色的杭州人(或暂时栖居者)的故事。同为古都,相比南京或西安,杭州少了几分颓丧之气,更多的是精致、文气与浪漫。在网络飞速发展的今天,杭州的创业者与生活家,又给这座城市带来无限的想象空间。他们把生活和工作融为一体,把城市和山林融为一体,最后具象化为自己所在的空间、工作和生活。本书通过访谈展现了他们多维度的精彩生活,更是充分展现了“打开杭州的正确方式”。 目录 序一 天堂,是因为有足够的地方闲浪 序二 如果你崇尚自然、享受生活,杭州就是你的天堂 柳本 由布子 没有比这里更安静的城市,也没有比这里更温暖的山林 吴强 山水是我所有的笔墨 念顺 法师 大自然是好的庙宇 肖勇强/朱宝华 人生不过三件事——喝酒、饮茶、抚琴 吴建伟 以艺术家的方式幽赏杭州 丁丰 杭州,谢谢你给了我创业者的乐土 王旭 一片龙井茶,唤醒杭州满山的绿 戴建军 食物是我的信仰 姜爱军/朱钰芳 为一座城市养一个女儿 蔡志忠 不必拥有世界,只需西溪一角 郑捷/赵思霓 山林水石,我们的烟云供养 李庆华 一个读书人的自觉 庞颖 请把西湖山水喝下去 徐黎晓 以跑鞋为行李 崔晓滨/於薇 废品与野花的自然美学 老极 “江浙沪包邮”时代一个环球旅行者的归处 试读章节 如果你崇尚自然、享受生活,杭州就是你的天堂 葛剑雄 20多年来,我虽未在梅家坞品新茶,在虎跑汲泉水,但每年都少不了友人馈赠的上品龙井,连在东航航班的万米高空也能享受我预订的龙井茶水。我也曾在西湖畔小住,孤山间探梅,阮公墩夜游,河坊街观光,文澜阁访书,西泠社读碑。近年有机会泛舟西溪,更觉别有一番滋味。 我1945年出生于浙江省吴兴县的南浔镇(今属湖州市南浔区),祖籍是绍兴。1950年年初,父亲带着不满5岁的我回绍兴,往返都途经杭州,并住过两三天。这是我见到的第一个城市,至今印象中还有当年的拱宸桥、城站(火车站)、钱塘江大桥、六和塔、西湖、灵隐寺、岳坟等。上学后有了些地理知识,知道杭州是浙江省的省会城市,省长周建人是鲁迅的弟弟,他们又都是我们绍兴人。还有浙江大学,听说中学老师中有读过浙大的,小学生自然没有机会认识他们。大人们提得最多的还是上海,去得最多的也是上海,连我的父母也先后去上海谋生,在稍能安居后就将我迁至上海上学。不过,“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这句话却是镇上人普遍认同并不时提及的,这也是我自幼形成的观念。 重访杭州已是20世纪80年代,我成了大学教师,当了先师季龙(谭其骧)先生的助手。先师祖籍嘉兴,但谭氏的祖坟在杭州灵隐寺后的山上,先师年少时每年都会随族人去杭州扫墓兼游玩。1940年3月他应聘到播迁贵州的浙江大学,与浙大的不少教授做了10年同事,患难与共,感情深厚。1946年他随浙江大学复员杭州,家住长寿路1号,到1951年秋转复旦大学任教。几次陪他去杭州开会、做报告或主持答辩,只要稍有余暇,他都会访友怀旧。谈及往事,不胜今昔之感。20多年来,我虽未在梅家坞品新茶,在虎跑汲泉水,但每年都少不了友人馈赠的上品龙井,连在东航航班的万米高空也能享受我预订的龙井茶水。我也曾在西湖畔小住,孤山间探梅,阮公墩夜游,河坊街观光,文澜阁访书,西泠社读碑。近年有机会泛舟西溪,更觉别有一番滋味。 尽管我一直在体验“天堂”的生活,但明白“天堂”的来历,还是在从事历史地理研究——特别是读了先师的相关论著之后。 北有南京、苏州、湖州,南有绍兴,先秦至南朝时期的杭州,并不那么为人所好。 杭州被称为“天堂”至少有千余年时间了。但在两千多年前的秦朝,杭州一带不过是南方一个普通的县,在中原人眼里还相当落后。 秦始皇三十七年(公元前210年),他在出游时“过丹阳(今安徽当涂),至钱唐,临浙江”。这个钱唐就是今天杭州的前身,在今杭州城区西湖西北的灵隐一带,而浙江就是今天的钱塘江。一个聚落从形成到成为县城,需要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由此可推断,钱唐这个聚落的出现还会更早。(P012-013) 序言 天堂,是因为有足够的地方闲浪 黄菊 2003年,正值大三的我准备报考浙江大学历史地理学专业的研究生,为了考察实情,平生第一次去了杭州。我像个职业的旅游者,出发前做足了功课,在现场时,拿着资料和地图一个个点仔仔细细走,在清单上一一画钩:从自然山水到名人故居,从历史遗存到当代地标,无一落下。但那次连同之后十数次的造访,并没有让我从内心深处迷恋她,也因此放弃了去浙大读研的念头。 7年后,建筑师王澍、陆文宇夫妇获德国谢林建筑实践大奖,我前往杭州采访他们。这对当时年近半百的夫妻在西湖边和我慢悠悠地说,他们只会在浙江境内做作品,“因为我们生活在杭州,每周必须去西湖划一次船,爬一回山。建筑只是我们业余的工作,不会因此而影响生活,所以我们的工作室叫‘业余建筑’。”这句话对当时的我来说如盲得见,如病得医。 两年后,王澍获得了“建筑界的诺贝尔奖”——普利兹克奖,成为首位获此殊荣的中国籍建筑师,但他的生活状态和多年前隐居杭州时仍差别不大。那之前他在深圳,因为闻到了马上就要爆炸性发展的味道,于是赶紧退身,到杭州“隐居”。同样经济发达的杭州,可以隐居吗?“可以的。如果没有人请我做建筑,我就在家里设计自宅。” 同一年,因为另外一次采访而去了三台山路的江南会(现江南大学),所有媒体都称其为杭州最高档却也最低调的地方,其静谧、雅致,与周围山林的完美呼应,完全像文人居室。江南会设琴、棋、书、画、香五道馆,后来遇见常去那里抚琴的古琴家,她说马云和朋友们常来小坐,但聊天时低声细语,以便古琴的声音还能萦绕四周。原来江南会就是马云的“隐居”处。同一年,因为另外一次采访而去了三台山路的江南会(现江南大学),所有媒体都称其为杭州最高档却也最低调的地方,其静谧、雅致,与周围山林的完美呼应,完全像文人居室。江南会设琴、棋、书、画、香五道馆,后来遇见常去那里抚琴的古琴家,她说马云和朋友们常来小坐,但聊天时低声细语,以便古琴的声音还能萦绕四周。原来江南会就是马云的“隐居”处。 另一年春天,一个下着细雨的傍晚,沿杭州佛学院后的竹林小径行至深处,在三岔路口遇见一个卷着裤腿、举着伞的年轻人,我们萍水相逢,而且暮色四合,他却走上来就问:“你刚才看见一个道士了吗?我追他没追上。”“没有。”“你在这里干吗?”“随便逛逛。”“那我陪你走到上天竺去吧。”我从梅灵路上去过很多次上天竺,却不知那条小路也可以通往上天竺,于是和他一起走。竹林小径曲径通幽,南怀瑾先生曾经住过的中印寺也在途中,最后从一片茶田旁的黄色院墙进入上天竺,后来我一直将它列为杭州最美小路之一。年轻人一边走一边讲自己在这一带怎么玩:雨雾天,坐在上天竺后的山顶上看西溪,湿地中的雾散去,村庄轮廓显露出来,旋即又为雾所覆盖;夜里上飞来峰看月色,然后下到冷泉亭听泉水声,念诵明人张岱的《冷泉亭记》;夜里九十点是游西湖的最佳时间,到蒋庄去,把脚放在可以直接触到水面的地方,如果有树枝横过水面,也可以直接坐在树枝上,听青蛙叫,看水里鱼跃,心里念诵刘大白先生的《秋夜湖心独坐》;每月旧历十五,去九溪十八涧的山里看月亮……原来进入杭州,要以如此精细的方式。 绕完上天竺,天已完全黑下来,他坚持陪我原路返回佛学院,因为佛学院前有一片湖水,天刚黑下来时,蛙鸣此起彼伏,一定要去听听。蛙鸣如期而至,湖对岸的亭子里还有一位长袍僧人吹箫伴奏。 我们在青蛙声里道别,他从佛学院的东门出去,经过法云村里的法云径,夜访永福寺、灵隐寺,然后徒步穿过九里松回家。事后才知道,他并非玩家,也不是文艺工作者,只是一个设计App(应用软件)的工科男,但他游玩杭州的方式和明代的高濂如出一辙。后者早在《幽赏杭州》一书里细细罗列过如何幽赏杭州:三生石谈月,飞来洞避暑,压堤桥夜宿,山晚听轻雷断雨,空亭坐月鸣琴,观湖上风雨欲来,步山径野花幽鸟,扫雪烹茶玩画,雪夜煨芋谈禅,山窗听雪敲竹…… 从商界精英、艺术界泰斗,到普通的工科男,每个人都以自己的方式“隐居”在杭州,也许正是因为他们,我们才决定以一本书来呈现杭州的生活方式,并通过具体人物的故事来讲述。但什么是杭州的生活方式?选哪些人才有代表性? 这种访谈式的文集,不管在多少领域、选多少人,永远有偏见之嫌,所有样本都有其不足,于是索性就我们的触角所及,选择我们认为最能呈现杭州生活方式者为代表,于是就有了这本书里的20个人物:从核心城区,到最偏远的郊县;从东边经济繁荣的萧山,到西边的贫困县千岛湖;从茶人、抚琴者、画家,到僧人、互联网创业者、户外达人,以及更多没有身份,以独立的民间姿态参与各种有意义的事业的文化自觉者,和那些虽然有工作,却在工作之余从事着某种看上去和工作没有任何关系的喜好的人……我们尽量多维度地呈现杭州,但我们有意绕开了那些耳熟能详的公众人物。他们在金字塔尖,并不那么有代表性;还因为他们的故事,公众的部分,大家早已熟悉,非公众的部分——也许是最能呈现他们生活方式的部分,其实在这些不那么公众的人物的讲述里也能得以折射一二。 这20个人的生活差异显著,但更多的是共性,因为所有工作、事业和喜好,最终都指向一个归宿:生活。什么样的生活呢?平淡的生活。是的,在这样一个经济富饶、文化繁荣之地,平淡的生活更难得。王澍多次讲过:他愿意待在杭州,是因为这里平淡。 但这平淡,又有那么一点儿不平淡,因为这里的生活参差多元:念哲学的会做餐饮,也会建书院;一个建筑师常在山里修行,而出家人正在都市里建大课堂;茶人谙熟古玩,画家研究植物,互联网创业者最爱旅行和跑步。还因为这里的生活充满创意:艺术家从废品里设计出自然美学,一个工科男正在像艺术家一样设计如何游玩杭州……这参差多元、充满创意的生活,最后都回归传统和自然,这使他们的生活没有层级之分、身份之别。当他们面对同样一朵花、一株草,面对同样一场春雨、一阵晚风时,受到的招引是一样的。每个人都受这个城市的山水滋养,又以自己的方式回应这份滋养——有人作画,有人抚琴,有人创业,有人游玩,就像苏东坡、白居易写下诗词,就像张岱、高濂留下赏玩杭州的方式。这些回应呈现了杭州式的生活方式,也成为杭州留给外界的印象。 采访的最后,我们问了每个人一个同样的问题:平日喜欢去哪些地方?令人惊讶的是这20个人最常去的地方,以及去的时间点、去的方式几乎是重叠的。它们全都围绕着山林、水域这些寂静之地,围绕着清晨、月夜这类最美之时,也围绕着漫步、乘船这样古老的方式,范围并不广,玩法也不多,但就是这么点地方,这么简单的方式,滋养了过去,也继续滋养着今天。 大自然是最好的课堂,永福寺的方丈念顺法师说:对僧人来说,大自然是最好的庙宇。正因为亲临山水,才使杭州在经济发达、互联网兴盛的背景下,永远带着归隐的气质。 或许可以借王澍的话来窥见杭州的生活方式: 对我来说,最好的充电不是看了很多书,而是到哪儿闲逛一下。偶尔我会放下一切事情,和太太在西湖边上闲逛一下,或者去爬一下山。我为什么喜欢杭州?就是因为它给我提供了闲浪的机会。 我晒太阳,看远山,好像想点什么,好像没想什么。我能这样度过整整一天。你能看到,春天,草变成很嫩的绿色,心里一痒。当我用一种缓慢的、松弛的、无所事事的状态来看它的时候,就不一样了。无所事事是很难学的一门学问,但我逐渐学会了。无所事事时,突然间脑子里有东西闪过,站起来,一提手,把该画的东西画出来,再不需要像以前那样憋着想,这样还是那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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