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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昔我往矣(精)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白先勇
出版社 中华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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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白先勇著的《昔我往矣》收的多为一些怀人感事的忆旧文章。很年轻的时候便染上“怀旧”的习惯,而常为人所诟病,然而作者生长的那个乱世浮生,“过去”是如此的彩色缤纷而又沉重如山,为“过去”造像已感时不我与,也就无暇顾及“现在”,更遑论“将来”。尤其近年来亲友纷纷凋零,更令作者产生危机感,要尽快将“过去”的一些片断,用文字固定起来,不让作者对亲友的记忆,就此消失遗忘。至亲好友的亡故,不仅带走了他们自己的生命与历史,也斩断了作者与他们共同的记忆。这就是为什么年纪愈大愈感到寂寞的由来,因为有共同记忆的人,竟一一离去。“访旧半为鬼,惊呼热中肠。”这两句惊心动魄的杜诗,至今才深解其意。

内容推荐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昔我往矣》这本怀人感事的经典散文作品选集中,白先勇先生将缤纷而又沉重的过去——以寻根、克难、昆曲、童年、亡友、文坛旧事为主线,用真挚、深邃、伤感、质朴的文字,把过去的片段凝结成了充满诗意的篇章,唤起一代人的共同记忆。

目录

【代序】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导言】白先勇就是这样长大的

蓦然回首

上海童年

第六只手指

——纪念三姐先明以及我们的童年

蓦然回首

树犹如此

——纪念亡友王国祥君

“克难”岁月

——隐地的“少年追想曲”

少小离家老大回

——我的寻根记

文学不死

不信青春唤不回

——写在《现文因缘》出版之前

花莲风土人物志

——读高全之的《王祯和的小说世界》有感

文学不死

——感怀姚一苇先生

翻译苦·翻译乐

——《台北人》中英对照本的来龙去脉

《现代文学》的回顾与前瞻

戏如人生

我的昆曲之旅

——兼忆1987年在南京观赏张继青《三梦》

惊变

——记上海昆剧团《长生殿》的演出

人生如戏

——田纳西·威廉斯忏悔录

山之子

——一个爱滋感染者出死入生的心路历程

写给阿青的一封信

附录

《红楼梦》对《游园惊梦》的影响

为逝去的美造像

试读章节

第六只手指

——纪念三姐先明以及我们的童年

明姐终于在去年10月23日去世了,她患的是恶性肝炎,医生说这种病例的肝炎患者只占百分之二三,极难救治。明姐在长庚医院住了一个月,连她四十九岁的生曰也是在医院里度过的。四十九岁在医学昌明的今日不算高寿,然而明姐一生寂寞,有几年还很痛苦,四十九岁,对她来说,恐怕已经算是长的了。明姐逝世后,这几个月,我常常想到她这一生的不幸,想到她也就连带忆起我们在一起时短短的童年。

有人说童年的事难忘记,其实也不见得,我的童年一半在跟病魔死神搏斗,病中岁月,并不值得怀念,倒是在我得病以前七岁的时候,在家乡桂林最后的那一年,有些琐事,却记得分外清楚。那是抗战末期,湘桂大撤退的前夕,广西的战事已经吃紧,母亲把兄姐们陆续送到了重庆,只留下明姐跟我,还有六弟七弟;两个弟弟年纪太小,明姐只比我大三岁,所以我们非常亲近。虽然大人天天在预备逃难,我们不懂,我们在一起玩得很开心。那时候我们住在风洞山的脚下,东正路底那栋房子里,是新家,搬去没多久。我们老家在铁佛寺,一栋阴森古旧的老屋。长满了青苔的院子里,猛然会爬出一条半尺长的金边蜈蚣来,墙上壁虎虎视眈眈,堂屋里蝙蝠乱飞。后来听说那栋古屋还不很干净,大伯妈搬进去住,晚上看到窗前赫然立着一个穿白色对襟褂子的男人。就在屋子对面池塘的一棵大树下,日本人空袭,一枚炸弹,把个泥水匠炸得粉身碎骨,一条腿飞到了树上去。我们住在那栋不太吉祥的古屋里,唯一的理由是为了躲警报,防空洞就在邻近,日机经常来袭,一夕数惊。后来搬到风洞山下,也是同一考虑,山脚有一个天然岩洞,警笛一鸣,全家人便仓皇入洞。我倒并不感到害怕,一看见风洞山顶挂上两个红球——空袭讯号——就兴奋起来:因为又不必上学了。

新家的花园就在山脚下,种满了芍药、牡丹、菊花,不知道为什么,还种了-一大片十分笨拙的鸡冠花。花园里养了鸡,一听到母鸡唱蛋歌,明姐便拉着我飞奔到鸡棚内,从鸡窝里掏出一枚余温犹存的鸡蛋来,磕一个小孔,递给我道:“老五,快吃。”几下我便把一只鸡蛋吮干净了。现在想想,那样的生鸡蛋,蛋白蛋黄,又腥又滑,不知怎么咽下去的,但我却吮得津津有味,明姐看见我吃得那么起劲,也很乐,脸上充满了喜悦。几十年后,在台湾有一天我深夜回家,看见明姐一个人孤独地在厨房里摸索,煮东西吃,我过去一看,原来她在煮糖水鸡蛋,她盛了两只到碗里,却递给我道:“老五。这碗给你吃。”我并不饿,而且也不喜欢吃鸡蛋了,可是我还是接过她的糖水鸡蛋来,因为实在不忍违拂她的一片好意。明姐喜欢与人分享她的快乐,无论对什么人,终生如此,哪怕她的快乐并不多,只有微不足道的那么一点。

我们同上一间学校中山小学,离家相当远,两人坐人力车来回。有一次放学归来,车子下坡,车夫脚下一滑,人力车翻了盖,我跟明姐都飞了出去,滚得像两只陀螺,等我们惊魂甫定,张目一看,周围书册簿子铅笔墨砚老早洒满一地,两人对坐在街上,面面相觑,大概吓傻了,一下子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突然间,明姐却咯咯地笑了起来,这一笑一发不可收拾,又拍掌又搓腿,我看明姐笑得那样乐不可支,也禁不住跟着笑了,而且笑得还真开心,头上磕了一个包也忘了痛。我永远不会忘记明姐坐在地上,甩动着一头短发,笑呵呵的样子。父亲叫明姐苹果妹,因为她长得圆头圆脸,一派天真。事实上明姐一直没有长大过,也拒绝长大,成人的世界,她不要进去。她的一生,其实只是她童真的无限延长,她一直是坐在地上拍手笑的那个小女孩。P9-11

序言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世说新语·文学篇》中记载:谢安问诸子弟,《毛诗》何句最佳?谢玄答日:“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谢玄的文学观于我心有戚戚焉。从前念《诗经》,念到《小雅》这几句,总有说不出的感动,一种不胜今昔的沧桑之感。虽然《采薇》写的是长征在外的戍卒,年老解甲返乡,途中哀思。但最后这四句,用以比喻人生过程,亦是一幅由春入冬最完整的时序图。昔日年少,初上征途,放眼皆是柳色青青,而今归来,两鬓如丝,纵是衣锦还乡,漫天雨雪,能不“我心伤悲”?

这个集子收的多为一些怀人感事的忆旧文章。很年轻的时候便染上“怀旧”的习惯,而常为人所诟病,然而我生长的那个乱世浮生,“过去”是如此的彩色缤纷而又沉重如山,为“过去”造像已感时不我与,也就无暇顾及“现在”,更遑论“将来”。尤其近年来亲友纷纷凋零,更令我产生危机感,要尽快将“过去”的一些片断,用文字固定起来,不让我对亲友的记忆,就此消失遗忘。至亲好友的亡故,不仅带走了他们自己的生命与历史,也斩断了我与他们共同的记忆。这就是为什么年纪愈大愈感到寂寞的由来,因为有共同记忆的人,竟一一离去。“访旧半为鬼,惊呼热中肠。”这两句惊心动魄的杜诗,至今才深解其意。

姚一苇先生曾大力支持《现代文学》,参与编务二十年如一日。从前每次返回台湾,我与姚先生总要谈论这本杂志,谈得兴高采烈,永不厌倦。即使《现文》停刊多年,我们每次见面,提起它,姚先生依然深情如故。自从姚先生逝世后,这些年,我已很少提起《现代文学》,因为再找不到像姚先生那样,谈到《现文》就情不自禁的至友了。集子里有好几篇都是回忆当初创办《现代文学》的文章,那时候我与一批同学文友,大家正当青春焕发,写文章,办杂志,推动文艺思潮,勇往直前,不知天高地厚。回想当年憨勇,不禁莞尔。算算那已是四十年前的旧事。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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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2 11:06: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