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肃省青年作家王小忠的长篇非虚构散文《静静守望太阳神(行走甘南)》是海天出版社“行走文丛”系列作品之一。“行走文丛”是海天出版社近年精心策划打造的一套文化散文丛书,以作者亲身行走寻访为切入点,将沿途所见、所闻、所思及相关的历史文化呈现为优美、深刻的文字,区别于那种走马观花、浮泛浅陋的游记。虽然也是行走,但着眼处不在“走”,而是对当地现实及历史文化的再思考、再发现和再认识。
| 书名 | 静静守望太阳神(行走甘南)/行走文丛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王小忠 |
| 出版社 | 海天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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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甘肃省青年作家王小忠的长篇非虚构散文《静静守望太阳神(行走甘南)》是海天出版社“行走文丛”系列作品之一。“行走文丛”是海天出版社近年精心策划打造的一套文化散文丛书,以作者亲身行走寻访为切入点,将沿途所见、所闻、所思及相关的历史文化呈现为优美、深刻的文字,区别于那种走马观花、浮泛浅陋的游记。虽然也是行走,但着眼处不在“走”,而是对当地现实及历史文化的再思考、再发现和再认识。 内容推荐 长篇非虚构散文《静静守望太阳神(行走甘南)》文字饱含悲天悯人的情怀,有甘南天空和湖水般的纯净,带着天然的神性光辉。作者王小忠用文字带着我们去领略甘南神秘幽静的小镇、宽阔的草原、高耸的雪山、环绕村庄的溪水、美丽的格桑花、香甜的麦子和青稞。黄恩鹏在序言中说,“这些甘南大地的符号,是作家的心灵之思,也是作家的诗性宣言和价值观。这些符号所映现的,是作家在边缘之地对人世的哲思与怀想。” 目录 第一章 生命在甘南草原不断盛开 我在欧拉秀玛等你 遥远的草原 安静的八角城 时光里的尕海湖 月光下的郎木寺 天堂:扎尕那 第二章 吉祥让我抱住甘南不放 晒佛节 亮宝节 香浪节 采花节 插箭节 赛马节 第三章 一片牧场就是一生的记忆 草地漫记 山顶的寺院 深秋的桑科草原 那小小的院子 蛇的故事 一路与你同行 第四章小镇上有说不完的故事 这些草木具有你看不见的慧心 月光让我的心变得更加透亮 后记 从小镇到草原 试读章节 我也曾听说过,在远古时代这里是盗匪出没的地方。岁月在沧桑中划过,昔日的盗匪们已不见了踪迹,而他们留下的灰烬却让我有着万千种猜想。厮杀声、风声,以及大颗大颗泪水滑落的声音,隐约入耳。从黑夜到黑夜路途遥远,穿行的过程快乐也痛苦。更多的时候,他们在舔舐刀尖上的盐粒,经历与恶狼搏击的凶险,于是我在小溪边总是小心翼翼。此刻,望着蓝蓝的天,绿绿的草,清清的水,想着时光岁月的穿越……春去秋来,收割一茬一茬的庄稼,像飞鸟一样自由,像大地一样宽阔,像牧歌一样欢快……然而,这一切早就远去了,在我的视线里,远成了一个个小小的点,而后又散射成巨大无形的草地和山峦。 扎尕那是一座完整的天然“石城”:正北是巍峨恢弘、雄伟壮观的光盖山石峰;东边耸峙壁立的峻峭岩壁,凌空人云,云雾缭绕;南边两座石峰拔地而起,相峙并立而成石门;再南至业日、东哇一带,峭壁矗立,清流跌宕,流转不息。扎尕那村寨以三面秀峰环绕,苍松翠柏,郁郁葱葱,犹如高峻浑厚、坚不可摧的城墙,把扎尕那四村一寺围在城中。半山坡上的藏族村落、藏式踏板木屋,鳞次栉比,层叠而上,嘛呢经幡迎风飘扬。东哇村和拉桑寺院正好坐落在石城中央。寺院和村寨相对而望,众神和人朝夕相处,那么和谐,那么自然。阳光稠密,僧侣们的诵经声隐约可闻。村寨不显得寂寞,也不单调。踏板木屋在阳光下像饱经沧桑的老人,不紧不慢地享受时间给予的幸福。 城内左上角有一道出城进山的北门,是石山断裂形成的陡坡状石质狭道,南北走向,长百余米,宽仅数尺。石峡两面是垂直挺拔的岩壁,一股溪流悬泻而下,声响如雷。静卧在时间深处的是一座座小小的水磨房,它们不动声色,古朴而又壮观。青翠谷中,蓝天之下,仿佛生命的搏动,动静相宜,安详自如。 天真蓝,真干净,真透亮,像一面镜子。我似乎看不见自己了,可我知道,镜子照着我们每一个人和所发生的一切。我不再为看不见自己而担忧和焦虑,也不再感到疲惫。因为,我觉得能在天堂门口徘徊的人,大概距离畅游天堂已经不远了。 步入峡谷的时候,也想起那些在时间深处走失的人或事。其实,在扎尕那,在石城,在峡谷,我不是归人,只是过客。我知道带不走这里的一切,也不会留下什么惊天动地的发现。我只是感叹,那感叹也是轻微的,仿佛飞舞于草尖之上的彩蝶。所以,我用生命里最珍贵的时间,感叹着、寻觅着、体味着。这远离尘嚣的安逸里,你不能放声歌唱,也不能低泣哀怨。神灵就在头顶,他闪亮的眼睛时刻关注着我们的虚伪和做作。 峡谷深处,江河纵横,神秘莫测;山峰尖利陡峭,千姿百态;蓝蓝的天、皑皑的雪、静静的山、还有日渐遥远的往事,此刻,在我的眼前已经幻化成天堂,幻化成远古时代里的传说——那时候,我们在这里生活,放牧,唱着自己的歌,像小鸟一样自由飞翔。等月亮出来,我们在简陋而朴素的木屋里快乐地过着日子…… 浓雾笼着山脚下的东哇村,东哇村处于大陆性气候与季风气候的过渡带上,湿润而不乏温暖。河水清澈,长年不断,四周密林郁葱,河谷婉转绵延。藏式踏板木屋分布在光盖山南麓的半坡上,四周秀峰环绕,密不透风,仿佛一座原始而幽深的古城,闪现着朴素的光辉。 美籍奥地利探险家、植物学家约瑟夫·洛克的行程是严格意义上的科学考察,绝非我这样走马观花。他在扎尕那住了很长时间,在迭部发现了至少10种云杉树,而中国全部云杉也只有17种。曾经在美国《国家地理》杂志发表有关照片和文章,为希尔顿创作《消失的地平线》提供了难得的素材。约瑟夫·洛克在扎尕那采集树种时在日记中曾这样写道:“迭部是如此令人惊叹,如果不把这绝佳的地方拍摄下来,我会感到是一种罪恶。这里的峡谷由千百条重重叠叠的山谷组成,这些横向的山谷像旺藏寺沟、麻牙沟、阿夏沟、多儿沟以及几条需要几天路程的山谷孕育着无人知晓的广袤森林,就像伊甸园一样。我平生从未见过如此绚丽的美丽景色,如果《创世记》的作者看到迭部的美景,就会把亚当和夏娃的诞生地放在这里……它将成为热爱大自然的人们和所有观光者的圣地。” 我想扎尕那会以它的雄奇而跻身于世界最美丽的优胜之景,因为它至刚至柔,至险至秀,至奇至幻,不但符合所有艺术的审美,而且和人类与生俱来的嗜好有着惊人的相似。我很难用语词来描述,所谓大美,又何必用言词来修饰?况且,我想到的不是这些,而是深山里变成一阵风一场雨的兄弟姐妹们。在秋天密林里走失的我的女人,在这十里峡谷,是不是已经渐渐安静下来,皈依了自己的灵魂! 山坡四周是一片片绿油油的麦田,它们也在阳光下精神而慵懒。清风里夹满了许多香甜之味,这里的一切似乎飘逸着原始的气息,也只有这里,才能够保留有这份安逸与淡定。它们静静卧在扎尕那群山周围,享受着神灵的抚摩和注视。我想着,当众神从天堂下来,看着这片祥和之地,他们定然会露出灿烂的笑容,忘记归路。 2009年,扎尕那入选《中国国家地理》评选的中国“十大非著名山峰”。洛克把扎尕那推介到西方后,扎尕那还是那样一如处女般守护着自己的圣洁。当下,扎尕那的旅游开发已箭在弦上。不知道几年过后,当天南海北的游人杂沓而来,这位守身如玉的少女将会以何种姿色展示给人们?P57-61 序言 与王小忠相见,是在2010年8月。我赴湖北丹江口参加散文诗笔会,在与会代表名单中发现有他,但没见到本人。后来打听从甘南来的诗人,才知王小忠来鄂半途因家有急事,折返回去了。笔会来的人多,我想见到的,也是通过诗文“神交”已久的人。那次本来能晤面,却失之交臂。正当我怅然若失,一位福建诗友问我想不想同去甘南一游?正值暑假,当即决定去甘南。想看看逶迤绵延的大草原,想听听拉卜楞寺和郎木寺神圣的法号,想晒晒甘南尕海八月纯净阳光。甘南,在我记忆里,是雪水润泽的纯美之地。雪山洁净,草原缥缈;溪水纵流,牛羊成群;山岩神秘,大寺闪亮。转山者身披氆氇,匍匐大地,心举太阳,虔诚朝拜。神圣的天葬、雪水中浸着六字真言的石头、风中飞扬的桑烟幡旗……这些由王小忠等甘南作家所写的文字美景,在我梦里,多次映现。 从丹江口到襄樊,再到西安、天水、兰州、合作,一路闷热无比,辗转千里。我由南方的闷热,进入了西北的凉净,内心喜悦,无法言说。怪不得甘南作家都能写出美轮美奂的文章,原来天地不同。从踏上甘南草原那天起,我便爱上了甘南,开始偏爱甘南作家的诗文。在甘南州府短暂小憩后,在当地诗人牧风的陪伴下,驱车前往王小忠居住的临潭冶力关小镇。到达小镇时,正值中午。8月的阳光凉爽,清风携明亮的水流从身上漫过,我闻到了雪水浸润的泥香、麦子和青稞的醉甜,以及各种花草树木清新的味道。小镇在一个四处被包裹的群山中,是一个遗世独立的桃源。走在小镇,只能把脚步放轻,把说话声放轻,甚至连呼吸,也要像清风。因为任何嘈杂和沉重,都会刺痛小镇的安宁。 小镇的青年教师王小忠来了,还带了两大包山野菜。他身体细高、单薄,面容黝黑、清瘦。这个文质彬彬的小伙子,脸上带着羞涩,说话轻轻。但喝起酒来,却是豪放的男子汉。那天中午,我们在一处有着梨树和许多花草的小院子里用餐。王小忠敬酒,用一只盘子托着10只斟满了酒的小杯子绕桌走到我面前,他说:“黄老,喝酒!”说完,拿起一杯酒给我,又拿起另一杯在手里,等我把第一杯喝完。小忠是个不擅言谈的人,这简单的敬酒话,真挚热情。我心一热,将第一杯喝下去,他又递上第二杯。要喝10杯?我惊悚。他安慰说:就喝5杯,另外5杯他喝:我喝得踌躇,他喝得痛快,10杯酒瞬间饮尽。我心想:这就是甘南的诗人,纯净、快乐,不光是文字纯粹,喝酒也痛快。甘南的酒啊,醉心不醉身! 之后几天,王小忠和牧风陪我们走了冶力关山岭、湖泊、草原。纯净清澈的草木,总是与身影和脚步连缀一起。近处,清风吹得麦子和青稞涟漪闪动;远处,雪山的白和大寺的金顶,被阳光塑成了大片银子和大堆金子。身边的牦牛和白羊随草原翻卷滚动。隆达、玛尼石、风马旗、格桑花、八宝如意……慈悲的生活,进入了内心的审美。孤独、寂寞,被神性的光芒一次次照耀。诗人、作家王小忠就是小镇上的一根草木,感受风霜雨雪;公民王小忠就是小镇上的一个小动物,宁静地恋爱、成家、生子。闲暇藉草而坐,撩撩脚下溪水,看看眼前湖泊,望望远方雪山。灵感涌现,没带纸笔无法记录文字,鸟儿们替他记下了,一根野草或一丛小花替他珍藏了。王小忠真是有福,小镇上没有都市人车鼎沸的烦躁,也没有污浊的雾霾侵扰,只有纯净、冷冽和宁寂,陪伴他独行的步履,有如梭罗守护明净的瓦尔登湖。雪水洗亮的文字,纯净、自然,闪着光泽。 我陆续读了他的集子《小镇上》《甘南草原》《红尘往事》。悲天悯人的文字,带着神性的光辉,自然中心主义母题总与小镇、草原、雪山、溪水一、格桑花、麦子和青稞有关。这些甘南大地的符号,是小忠的心灵之思,也是小忠的诗性宣言和价值观。这些符号映现的,是一位作家在边缘之地的怀想。小忠在这里思考,恍若自然之子。他夜晚与友人坐玛曲黄河边,一轮明月照身,一壶青稞醉心。《静静守望太阳神——行走甘南》记录的,正是自然之子的见闻与沉思。本态、自由,语言有如清风拂过草原,所有的花花草草,都唱起了生命的谣曲。甘南的诗人作家,物质上虽无法与内地相比,有的甚至清贫,但精神上却无比富有。我想起古希腊哲人所认同这样的人生观:人只有到了一无所求时,才可为尊、为王。淡泊的人写出的文字,也一定纯净。从另一层面来说,境由心造。对俗世之人来讲,境虽好,若心不往,也是枉然,写出的文字也是虚假。小忠倾灵魂写作,无论诗,还是散文,都灌注旺盛的精神气象。 王小忠的写作文本,多为甘南藏族生活本态,是非虚构地域文化写实文本。这既是他自然本态的生活再现,也是难得的对自身精神世界的发掘。这也许与我们身处的新消费主义的“弑神”时代理想格格不入。都市生活一切以自身的快活为主要,以快捷的资讯为认知世界的主体方式。身处都市的人,已然忘记了自身所处的生命原本的地域性,从而忽略了对自然人生的初心正觉。一些作家或诗人终日面对的,是纷扰的尘世对心灵的蒙垢与污染。那些所谓的超前写作,文字总是缺失地域文化独立鲜活的“根性”。因此,长期以来,我反感以群体性的相同理念迎合主题的写作。这种写作对于文学整体大环境很不利,也戗害了作家的独立思考,对以纯净的“自然中心主义新宗教”为创作圭臬的作家更有损害。这就需要自然中心主义作家的内心,要有坚守的意志。王小忠观察甘南,能于广袤与辽阔中,提纯生命的大美。喜与忧、痛与悲、灵与肉,都是自然之生命、本态之生活。匍匐大地者,身体卑微,灵魂高贵;就连死亡,也要高踞穹天,也要随鹰的灵魂一起飞翔。事实上,人的生命类同草木,春秋冬夏,葳蕤枯萎,源于自然,归于自然。藏民族的生死归天、天人合一之超脱思想,已然深入了藏族作家们的神性思考。他们的写作,不耽于地域性的古旧,而是以神性为启引,打造意境、构筑情境。每一个文字,都是一声鸟鸣;每一行句子,都是一队大雁。我从王小忠的冶力关小镇、当周草原、玛曲黄河、米拉日巴九层佛阁、拉卜楞寺、郎木寺等文字里,读到了自然中心主义文学意蕴。有如梭罗写瓦尔登湖、贝斯特写科德角海滩、约翰·巴勒斯写无人涉足的山林。人与自然,是相互协调与融入的。作家对草木山川和人本生命的感悟,让创作视域辽阔博大。因为人的自我实现,依赖于自我认同对象范围的不断扩大,而知性则来自于大地。大地之上,人与所有生物及实体,作为与整体相关的部分,他们的内在价值是平等的。罗尔斯顿的自然价值观,也提出了“自然存在是具有内在价值”的看法,这是人对其负有客观义务的根据。而我多年来所认同或倡导的“自然中心主义”写作文本,并非只是自然本身,更多的,是人和自然交融为主体的相亲相融相知的感受、经历。面对自然,作家更应有独立思考,更应坚守寂寞,进行写作。 从文学本体看,它是对现在愈走愈远的文学观念的挑战或反拨。“行走”带来的,就一定有“非行走”所不能感受到的鲜活,无论是历史还是现实。这是由作家的文学理想决定的。但是,在自然与人的关联上,中国作家反思得很少,根本没有资格与世界自然中心主义大师们进行对话,如:爱默生、梭罗、蕾切尔·卡逊、约翰·缪尔等。我无法在当下中国文坛找到此类作家。诸多因素让中国作家们无法具有伊拉斯谟笔下的境界:“那些在自然形成的路上缓缓而行的人,是无与伦比最幸福的人。那些自然形成的路,不会将我们引入歧途,除非我们甘愿偏离大自然小心谨慎为我们这些凡人设定的疆界。古朴纯真的自然最具亮丽色彩。”自然中心主义心灵指向,应该如此。对于有关甘南的记忆来说,王小忠太像一粒纯洁的雪花,融化或长大,都会是一脉清冽。他适合甘南,甘南也适合他。他在风雪吹拂的原野上游走,他在连天接地的花草间飞翔,他在经文闪亮的阳光下呼吸,他皈依或回返了一个葱郁茂盛的精神之途。 2013年8月3日 于沈城浑河之畔 后记 离开小镇整整三年时间,但似乎又感觉没有彻底地离开。 十年前,我来到小镇上,之后便成家,于是就有了属于自己的一间小屋,结束了漂泊的日子。小屋背靠大山,怀抱日夜欢歌的冶木河。那里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陪伴着我,转眼已过十载岁且。真的喜欢小镇,怕是在那儿留下了过多的难以割舍的东西。 小镇是甘南有名的自然风景区,春夏秋冬,都会有天南海北的游人。峡谷森林,小桥流水,没有任何偏见,也没有私欲,它让生活在这里的人民从传统走向现代,从贫困走向富裕。然而当新的一种文化在人们的不断开掘下渐渐走向成熟的时候,小镇却失去了它最初的质朴。不论是喜欢还是内心的倔强,在日益变化着的小镇上,我依然做些自己喜欢的事。感谢自己,也感谢多年默默关爱着我的朋友们,你们真挚慈爱的目光给予我永不言败的毅力,也给予我勇往直前的恒心。没有理由放弃,剩下的只有好好活着,可是我却离开了小镇,那间朴素的小屋子也随着我的离开而改换了主人。 和草原无法分开。十几年前,带着青春的梦想,走遍甘南草原。十几年后的今天,我又返回到草原,那份漫游草原的情怀重新被点燃。当我再次深入草原,目睹她的辽阔,见证了她的在时光下和时代里的变化。实际上,我看到的更多的只是景观,只是表层的绿意或苍茫。当我随同朋友们在草原上游走长达数月,才或多或少感受到草原生活的幸福和艰难。人一生都在寻找梦想中的幸福,更多的只是对那种想象的觊觎,而不为人知的另一种生存状态呈现给我的也只是表象,所以,我想深入草地,要寻找另一种真实的生存状态。 岁末将至,我应该将此后的岁月与此时做严格的区别。因为灵魂一直在路上,不断地赶行。 2014年12月通钦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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