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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返城年代(上下水墨插图版)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梁晓声
出版社 中国青年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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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知青是悲剧的一代,困难时期吃过糠;文革当中扛过枪;运动后期下过乡;好不容易盼到返城,基本都到了而立之年,整整一代人第二次面临无职业、无住房、无学上的局面,不久国企改革又下了岗。国家的每次大悲大喜都和他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今这代人已成为中国政坛乃至各行各业的中坚力量——中央委员中逾三成是返城知青,政治局常委中有4人有知青经历,葛优、陈凯歌、张艺谋、史铁生、陈丹青、濮存昕、潘石屹……每个时代的人,都会有不如意的生活,《返城年代》并非史鉴,而是活的“中国灵魂进行时”。由梁晓声编著的《返城年代(上下)》全景再现了知青群体返城之后,曲折的生存经历和坚忍的意志,为历史留下了这一代人追求理想的印记。大返城,他们经历了怎样的自省,救赎,奋斗,宽恕?大终局,浴火重生的一代又将给中国带来怎样的变革与希望?

内容推荐

“返城年代”是指20世纪80年代,这是中国最特殊的一个年代。知青大返城后,基本都到了而立之年,整整一代人第二次而临无职业、无住房、无学上;不惑之年义赶上待业下岗,人生的道路有过心酸,有过迷茫,有过彷徨,甚至绝望。然而知青经历的人生背景,毕竟使他们变得坚强了!他们在不同的人生道路上奋斗和打拼,最终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和归属。

中国政坛中坚力量的历史缩影,中华民族需要知青精神!央视、BTV同名电视剧即将开播!“返城年代”是指20世纪八十年代,这是中国最特殊的一个年代。知识青年大返城后,基本都到了而立之年,整整一代人第二次面临无职业、无住房、无学上;不惑之年又赶上待业下岗,人生的道路有过心酸,有过迷茫,有过彷徨,甚至绝望。然而“上山下乡”的人生背景,反倒让他们的心灵无比刚强!

他们在不同的人生道路上奋斗和打拼,最终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和归属。由梁晓声编著的《返城年代(上下)》即讲述了那个时代在哈尔滨生活的几个家庭的悲欢故事,反映一代人在激情过后的挣扎与创痛。在北大荒插队的大姐何凝之与丈夫、兵团营长林超然回到哈尔滨,与他们一起返城的还有林超然辖下的罗一民、杨一凡、张继红等一群知青,而此时,文革遗毒尚未彻底肃清,于是,他们一起在城市里经历讨生活的艰辛和迷茫,而何氏三姐妹的情感之路同样坎坷,他们各自的人生和情感该如何尘埃落定?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九章

试读章节

所谓年代是由冬季串联起来的。

“今年年头,去年年尾,年年年头接年尾。”

世事乖张也罢,浮华也罢,荒唐疯狂也罢,都不可持续。

寒来暑往,唯有冬季,一脚去年,一脚今年,劈叉而至。万亿年来,亘

古如兹。闰余成岁,律吕调阳,永未改变。

而在北方,年代是南冰雪串联起来的。

1

1979年底,哈尔滨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防洪纪念碑在雪中巍然耸立,冰封的松花汀如铺白毡。

一条条街道两旁的街树缀满新雪,巨大得像银珊瑚一般。此时已后半夜,每一条街道都寂静悄悄,无人,无车。

一家服装店的橱窗内贴着红纸黑字的告示:为了迎接崭新的1980年,不惜血本大甩卖!新时代万岁!

三孔桥一带的路有段陡坡,两个人影肩并着肩,小心翼翼地从陡坡上走下来,是林超然与妻子何凝之。何凝之棉袄外穿着兵团大衣,腹部微隆,看去是怀孕了。尽管怀孕了,却还是拎着一塑料桶豆油,背着两张卷成一卷的狍皮;而林超然则肩扛满满一袋面粉,左手拎旅行包,看去也不轻。

两人都累了,走得呼哧带喘的。

何凝之:“没想到,都快1980年了,还满列车的知青,还晚点七八个小时。”

林超然:“兵团、农场、农村,哈尔滨的,北京、上海、天津的,还有好几万知青在陆续返城嘛……你可千万小心点儿啊,我摔一跤没事儿,你摔一跤问题大了……”

林超然话声刚落,不料自己滑倒,旅行包、面口袋掉在地上,人也滑出去挺远。

何凝之:“超然!”

林超然滑到了一根电线杆那儿,喊:“别管我!慢点儿下坡,雪下有冰!”

他扶着电线杆欲站起来,但脚腕疼得他直咧嘴,又一屁股坐下。

何凝之走到了他跟前,问:“没事儿吧?”

林超然皱眉道:“脚脖子扭了。”

何凝之:“先别动。”

她放下装豆油的塑料桶,转身去将旅行包和面口袋拖了过来。面口袋摔裂一道口子,撒出不少面粉。她掏出手绢,从里边垫住裂缝,并将地上的面粉往口袋里捧……

林超然喊:“算了,损失点损失点儿吧!”

何凝之也大声地:“不捧起来损失不少呢,这可是精粉!”

她将面粉口袋拖近林超然,大口大口喘气,又说:“唉,女人一怀孕,行动起来就像七老八十了。”

她咬下双手的手套,搓手。

林超然:“坐我对面歇会儿,我替你搓搓手。”  何凝之:“别了,我现在这样,坐下费事儿,起来更费事儿。”

她将手套又戴上了。

林超然:“那,扶我起来。”

何凝之将他扶了起来。

林超然:“看来真走不了啦。”……无奈地靠着电线杆。

何凝之的眼光有所发现:“你头上方贴着一张小广告,署的好像是我小妹的名手!”

林超然:“这会儿我可没心思关心她了。”……贴着电线杆复坐下去。

何凝之擦去眼睫毛上的霜,从书包里掏出电简照着细看,但见小广告上秀丽的楷字写的是——“本人女,26周岁,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返城知青,容貌良好,品行端正,欲寻三十五岁以下品貌般配且有住房之男士为夫,住房十平方米即可,大则甚喜……”署名何静之。

何凝之大叫:“果然是我小妹!”

林超然:“别激动,同名同姓的人多了!”

何凝之:“绝对是她!她写给我的信中说她在练小楷,这么征婚,还大则甚喜,气死我了!”

林超然双手抱着大头鞋一边活动那只崴了的脚一边问:“什么大则甚喜?”

何凝之:“欲寻三十五岁以下品貌般配且有住房之男士为夫,住房十平方米即可,大则甚喜……”

她试图将小广告撕下来,却早已冻在电线杆上了,哪里撕得下来!

林超然:“老婆,先看看几点了行不行?”

何凝之愣了一下,看手表,小声地:“快一点了。”她不那么生气了,平静了。

林超然仰视着她说:“咱们现在可该怎么办呢?我不同意带这么多东西,你偏不听我的!”

何凝之:“眼看要过新年了,接着就过春节,空手回家像话吗?你爸你妈都有腰腿疼的老毛病,给他们各带一张狍皮也是应该的吧?”

林超然不耐烦地:“别说那么多了!我问的是,咱们现在可该怎么办?”

何凝之怔了怔,看看地上的东西,吃力地弯下腰,翻一只旅行包,翻出一把带鞘的匕首揣入大衣兜。

林超然:“你把它揣兜里干什么?”

何凝之:“只能这样……你坐这儿守着东西等,我自己先回家去,叫上我爸和我两个妹妹,一块儿来接你。”

她觉得委屈,流泪了,擦了一下脸……转身就走。

林超然看在眼里,明白她觉得委屈了,料到她流泪了,柔声地:“老婆……”

何凝之站住。

林超然:“就不怕把我给丢了?”

何凝之不转身,不回头。  林超然:“唉哟!”

何凝之一下子转过了身,不安地:“怎么了?”

林超然:“逗你呢!别急,我有耐心在这儿等。慢慢走,千万别像我似的滑倒了,啊。”

何凝之点头。

林超然:“别生气,刚才我不该埋怨你。爱你。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你。”

何凝之高兴了,笑了,也柔声说:“别心烦,这才多大点儿事儿啊!我家有自行车,我让我爸骑上自行车先来!”

她走了。

林超然直望到她的身影消失,从兜里掏出烟,往电线杆上一靠,吸着烟,陷入回忆……

兵团军马场场部里——林超然正与现役军人的教导员饮酒话别;桌上除了土豆、拌木耳,还有一大碗蘑菇炖肉。

教导员:“这是鄂伦春猎人送的狍子肉,为什么一口不吃?嫌我炖的不好吃?”

林超然:“不是……教导员,我舍不得离开军马场,也舍不得和你分开。咱们这一别,以后什么时候才能再相见,那就难说了……”

他说得动容,双手捂面,直摇头。

教导员:“我理解。何况,你弟埋在咱们这儿。可军马场撤销了,军马都被赶到别的地方去了,知青也都返城了,只剩咱俩了,咱们再舍不得离开,那也得离开啊!”

林超然:“我弟的事儿,我还一直瞒着家人呢……”

他流泪了。

教导员:“超然,别这样,你弟肯定不希望咱俩悲伤地话别。他是个乐天派,我认为他希望咱俩今夜一醉方休……”

林超然抹把泪,夹了一筷子肉放入嘴里,含泪嚼。

教导员:“我这名现役军人,能与你这名知青营长共事三年,三年里咱俩能将南北知青团结得像亲兄弟一般,并且使军马一年比一年多,超然,这是咱俩的一段缘分啊,咱们都要好好把它保存在记忆中!来,再干一次!”

两人举碗相碰,各自豪饮而尽。

外边,北风呼啸。

教导员从头上摘下羊剪绒军帽,取下红星,双手捧送:“超然,这顶军帽我送给你,作为纪念吧!……”

桌子一角放只书包,林超然从书包里取出两大厚本日记,也双手捧送:“教导员,这是我从来到军马场那一天起记的全部日记,也送给你作为纪念。”

两人互相交换了纪念物,相视而笑。

教导员:“再干一次?”

林超然:“干!”他往两只碗里倒酒。  两人碰碗,又豪饮而尽。

教导员:“好静啊!只有风声……咱们马场独立营的传统那可是从不喝闷酒的,我先来段节目?”

林超然鼓掌。

教导员站起来,他看去已有七分醉了,敞开喉咙,大声朗诵完了苏轼的《明月几时有》。那真叫是朗诵得豪情满怀!而且像在舞台上演戏一样,一边朗诵,一边这走那走,手势频频。

林超然大声喝彩:“好!”

教导员趔趄一下,一掌撑住桌角:“该你了!”

林超然:“我来什么?”

教导员一指墙:“当然是你拿手的!”

林超然起身从墙上摘下二胡,重新坐定,酝酿了一下情绪,拉起了一首节奏快速热烈的二胡曲。

他也有几分醉了,动作大开大合,也拉得完全投入……

雪停了,夜空出月亮了,林超然身上已落了一层雪,如雪人。

他抬头仰望月亮,耳边,仿佛犹有二胡声和教导员的朗诵声交织着……

他不由得在心里说:“雪刚一停,就出月亮了,真是少见的情形啊!月亮,难道你是由于体恤我妻子她怀孕了,好心地为她照亮回家的路吗?”(P001-007)

序言

自序

我和我的那些“知青小说”

“知青小说”四字乃姑妄言之;从概念上说是模糊的——知青写的小说?写知青的小说?抑或曾是知情者写的知青小说?

莫衷一是。

何况,“知青”这一概念也多种多样。它曾是知青的当年青年仅有经历的共同点、类似点;在人品、家教、学业程度、文化影响以及心灵的善恶方面千差万别,不能同日而语。

古今中外没有什么统一的称谓能像相同的帽子一样——任何人戴在头上便都是同一种人了。

我曾是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的一名知青。我笔下的所谓“北大荒知青小说”,大抵写的是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的知青,当年又叫“兵团战士”。

军队编制、半军营化的集体生活方式以及管理方式、老战士们(他们曾是真正的兵,有的兵团干部还是经历过枪林弹雨考验的人)对知青们的军人作风的影响——诸种因素使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的知青在当年与插队知青农场知青总体“气质”上大为不同。

“气质”一词也是姑妄言之。

所以——当然的,我的“知青小说”中的知青们,也与别人笔下的“知青小说”之“气质”不同;这是由笔下知青人物们的不同所决定的。

如果我不曾是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的一名知青,断不会写那么多“知青小说”。

起初我写“知青小说”,当然很受所谓“知青情结”的促使。

怎么会不那样呢?

但后来就不是了。

应该说,从《雪城》开始就不是了——那时我已十分明了,我笔下塑造的只不过是一批曾是知青、返城后人生几乎要从零开始的青年人。知青返城了,知青经历不论对他们的人生影响有多么深——他们,不,我们也不再是知青了。这是常识。

是的,自《雪城》后,我只不过在将笔下的知青人物视为具体的“人”来塑造,这后来一直是我对自己的要求。

某作家笔下的一个或一些工人,不代表“中国工人”;

某作家笔下的一个或一些农民,不代表“中国农民”;

同样,任何文学作品中的兵、学生、商人、干部,都不可能对“全体”具有公认之代表性。

反过来看就对了,就符合文学词典的本意了,即——作家们只不过在写是工人;是农民;是兵、学生、商人和干部的——“人”。

身份不是文学作品中“人”的主要特征;

文学作品中“人”的主要特征乃是由人性怎样、人品怎样、人对自己有无做人准则来决定的。  我笔下的许多知青人物寄托了我对人性、人品、人格的理想——若言理想主义,这才是我身为作家的理想主义,与其他什么“理想主义”风马牛不相及的。

在极特殊的年代,在人性很容易被扭曲的情况下,是青年的一些人,能在多大程度上守住做人底线,并在做人的底线上尽量提升自己的精神坐标和心灵标杆的层级——这才是我后来一再写“知青小说”的原因。

我将我的作品中表现没表现此点,一直当成我写得有价值或没价值的标准之一种。

绝不是唯一标准。但在我,也绝不是可有可无的标准。

这是理解我“知青小说”的一把钥匙。

现在我将它交给读者,相信许多读者读后会有如下感受——我爱书中的许多人物;原来做一个心灵中多一些真善美、少一些假丑恶的人是如此值得的事。

我相信许多人读过后,会乐于将我的书推荐给自己的儿女。

有谁不希望自己的儿女将来是受人尊敬的好人呢?

让做人的坏法似乎反而令人着迷的可恶现象见鬼去吧!

中国需要补上好人文化这一课。

2015年10月2日北京

随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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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2 4:05: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