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武林,山东大学中文系毕业,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寓言文学研究会副会长。荣获过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张天翼童话金奖、冰心儿童图书奖、陈伯吹儿童文学奖、文化部蒲公英儿童文学奖等。作品被翻译到美国、越南、新加坡等地。作品被收入多种中小学生以及幼儿园辅助教材中。曾被《中国图书商报》评为“十年优秀书评人”。
这本《五月的麦田》收录了其创作的散文作品。
| 书名 | 五月的麦田/安武林散文精品系列 |
| 分类 | 少儿童书-儿童文学-中国儿童文学 |
| 作者 | 安武林 |
| 出版社 | 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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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安武林,山东大学中文系毕业,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寓言文学研究会副会长。荣获过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张天翼童话金奖、冰心儿童图书奖、陈伯吹儿童文学奖、文化部蒲公英儿童文学奖等。作品被翻译到美国、越南、新加坡等地。作品被收入多种中小学生以及幼儿园辅助教材中。曾被《中国图书商报》评为“十年优秀书评人”。 这本《五月的麦田》收录了其创作的散文作品。 内容推荐 “安武林散文精品系列”精选著名儿童文学作家安武林散文(含散文诗)佳作,按题材分成四册,分别是故乡篇、童年篇、读书篇、自然篇,或热情咏歌,或娓娓道来,适合小学中高年级学生阅读。 这本《五月的麦田》是其中一册。 目录 五月的麦田 故乡的芦苇 河边青青草 枣影婆娑 冬夜听雪 雪落无声 五月的麦田 山上有座庙 樱花和杏花 榆树小吟 剪水仙 雪是什么时候来的 爷爷的手杖 黑豆里的母亲 小弟是一块糖 父亲 爷爷的手杖 爷爷的草帽 丑婆 老人 伯父 梦从远方来 小村里的大人物 母亲的故事是一盏灯 两个爷爷 黄昏的等待 萆人 在路上 理发 槐花情 黄昏的等待 鞋子的故事 月光如水 门前,那道长长的草木灰 毛圪狸 十二月 童年的菜园子 试读章节 故乡的芦苇,在我印象中只有两种色彩,要么是绿得郁郁葱葱,要么是黄得热热烈烈。一年之中,变化仅此二种。若说其中微妙的变化,倒是没有特别留意,只能怪自己粗心和缺乏耐心了。 因为我家在小村的东头居住,所以与小河的距离不是特别远,一溜小跑,几分钟就到。要是把小河分为上游和下游的话,那么以小河桥为界,芦苇都在下游。而这条小河是南北的走向。芦苇是喜欢群居的植物,肩并肩,手拉手,脚钩脚,很是亲密。若是没有火或者刀这样的东西,恐怕很难把它们分开。 我很小的时候,对芦苇很喜欢,但又充满了敬畏之情。我打猪草的时候,一般只是在芦苇的外面活动,并不敢走进其中。芦苇是生长在沼泽地里的,芦苇丛中的地不仅松软,而且精湿,一踩上去,总是担心双脚陷进去。人对软体生物的惧怕,和这个沼泽地有一比,都是怕有什么未知的陷阱,人心里不踏实。所以我敬而远之。 故乡的芦苇,都比较纤细,没有什么实际的用途。家里炕上的苇席,怕是用粗些的芦苇才能做材料。唯一的,就是供盖房子用。用细麻绳子把芦苇扎得密密实实的,放在椽上面,摊开,上面再浇泥,然后把瓦弄上去。家乡的瓦房都是这么盖成的。 我喜欢芦苇绿的时候,一片片,一丛丛,像绿色的火在燃烧。风一吹,那才叫熊熊燃烧呢。这青青葱葱的绿色,给荒芜的故乡增加了不少生命的活力。它是故乡的一道迷人的风景线。虽然故乡也有树、有草,但都不成气候,好像兄弟们在怄气似的,东一棵西一株的。只有道路两旁的树,才有亲密的感觉。芦苇绿的时候,我喜欢探头探脑地向里面张望,似乎里面藏着无数个秘密。那草,娇嫩;那叶子,鲜艳,好像从这一边就能看到那一面。还有些细小的藤蔓植物,轻轻地搭在芦苇的身上,好像怕芦苇生气一样,有着十二万分的小心,而且随时准备逃跑。芦苇丛中,有细细的水流声,而风吹动的沙沙声,是温柔的,也格外好听。我很喜欢一种叫猪耳朵的草,绿得发亮,骄傲地挺着身子,它和田埂上的车前草非常相似,简直就像亲兄弟。据说猪吃了很上膘,但我只有眼巴巴地看着,不敢下去割。 有时候,我会找一根芦苇,用镰刀把它做成芦笛。自己用力地吹呀吹呀,吹出满心的欢喜,吹走满身的孤独和寂寞,常常自己感动自己。芦苇太锋利了,甚至比镰刀的刀锋还锋利,我做芦笛一不小心,手指头就被拉开一道长长的口子。起初,感觉不到疼的,我赶紧抓一把细碎的沙子抹在伤口上,止血。这是我们小时候止血的一种良方。后来才知道,有两种中草药大蓟和小蓟止血凉血有奇特的功效,而且遍地都是,我会把它的叶子拧碎,挤出汁来涂在流血的伤口上,用手紧紧地摁住。但随之而来的,是钻心般的疼痛。我曾经尝试过走进芦苇丛中去,但我的脚心也被昔日的芦苇碴子扎过,所以,对于美的一切我都有一种畏惧的心理。那生活的经验,似乎都是从这些小事中积累出来的。 美是有杀伤力的。 芦苇丛中,有一种叫作苇喳喳的鸟儿,叫起来很特别。听惯了麻雀和喜鹊的叫声,初听苇鸟的叫声很不习惯。它的声音短促有力,像是用石子儿在水面上打出的水漂一样,更像是这种鸟的嘴里含着什么珠子在滚动一样。夏天芦苇丛里热气腾腾,这种鸟儿差不多就像树上的知了一样讨厌了。不知道为什么,在上体育课的时候,听老师吹哨子,我就能想起芦苇丛中苇鸟的尖叫声。 芦苇黄了的时候,是另外一番景致了。一片片,黄澄澄的,犹如金子一般。在阳光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风一吹,哗啦啦地响,那响声,比绿色芦苇的响声要嘹亮多了。尤其是那柔情万种的芦花,绰约多姿。尤其是芦花飘扬的时候,如雪一样迷人。但我总是躲得远远的,比绿色的时候躲得更远。据村里的老人说,芦花呼吸进肺里,容易流鼻血。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这传说犹如童年的禁忌一样让我恪守着和芦花保持距离。尽管后来的“蒹葭苍苍”的诗句差不多能融化了我的时候,我依然不能全心全意地爱它。 故乡的芦苇,比不得荷花淀的芦苇,也比不得曹文轩笔下《草房子》里的芦苇,但它毕竟和故乡有关,和我的童年有关。即便那个时候我认为故乡的芦苇是世界上最美的芦苇、最大的芦苇,我也不会因此而感到羞愧。4-6 序言 2014年11月11日的“光棍节”,我正在广东中山出席一个文学活动,收到安武林发来的一条短信:“高老师,我在浙少要出四本散文书,非常想请您给写个序。不知高老师能否答应?千把字。” 肯定答应。武林的事一般不能推托,否则他会“记仇”,不知在什么地方发酵成一篇报复性的散文。与武林共同居住在北京好多年了,见面机会却不多,平时各忙各的,主要是京都米贵,居大不易,武林正处在生存发展的中年,比我更忙了几分。 可虽然见面不多,武林的文章却常读到,他在网上有自己的博客,纵论文坛,细说往事,或淘书于地摊,或评书于大报。武林极敏捷与勤奋,他是个躲不开的人。 说着说着又碰上了。11月12日一大早我乘南航飞机从广州返京,入座时乘务员递上一沓新出的报纸,其中有一份极少见到的《信息时报》,信手翻阅,在其中“评弹”一版上赫然读到《在聂鑫森家里吃茶》,署名正是安武林。 鑫森兄是湖南名家,我的学兄,武林称他是“湖南株洲的一张文化名片”,信然。 株洲我没走访过,鑫森兄虽然常联系,也只是一些例行会议见面而已,借武林的笔,我参观了他的书房,浏览了他的客厅,品味了他的收藏,欣赏了他的扇面,还共同回忆了北大往事。当武林问鑫森兄道:“作协副主席高洪波总爱说曹文轩是他老师,你和高洪波副主席也是一个班的同学吗?”鑫森说:“是的。”这时武林总结一句精彩的话:“世界是很小的,走来走去总会碰在一起。” 读到这里,我也被感动了,于是我收藏起这张《信息时报》,也收藏起万米高空邂逅武林的奇特感觉。 武林正是这样一个人:热情、有趣、大大咧咧却又粗中有细,他有极细腻、细致、细密的内心世界,这个世界借助他后天的勤奋与多思,显示出卓异的光芒。不久前山西的希望出版社出版了安武林三本书,即《这些人》《这些事》《这些书》,三本书中收录了武林的人际交往、书香世界和文坛(主要是儿童文学界)轶闻。武林用自己灵动多姿的笔触,画出了众生相,从老前辈任溶溶、金波、孙幼军,到兄长辈张之路、曹文轩、秦文君,直至同辈的孙卫卫、伍美珍、陈彦珍等几十个人物,可谓涉笔成趣,栩栩如生,让人有读古人《世说新语》的韵味,我非常喜欢。 武林和我一样,属于儿童文学界的杂家,但我坚定地认为武林是个诗人,有童心、有激情、有大爱的一个儿童文学作家。他在挥洒才情与文字时有自己命定的艺术理想,把自己的艺术目标设定得很高,由于在形象思维与逻辑思维中双向游走,武林在理性与感性的二维空间游刃有余,不断写出有体温、有筋骨、有韵味的文字。 散文是武林继诗歌、评论之外的又一块园地,希望武林精心耕耘,更盼望武林涉笔成趣、妙笔生花,写出《在聂鑫森家里吃茶》这样的好文章,让我在万米高空拍案叫绝。 善于制造惊喜的武林,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2014年11月26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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