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出版政府奖、冰心儿童图书奖、陈伯吹儿童文学奖获奖作家彭懿经典力作;年度值得期待的儿童幻想小说、永远值得珍藏的儿童成长大礼;发现美好,照见自我,让心灵充满幻想、幽默和温情;幻想的创意井喷式出现,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将发生什么;用童心和纯真照亮生活,用理解和沟通铸就奇迹!
在《大鱼成精》里,跟山精老爹相约在梦鱼码头碰面的夏蛋蛋再次遭遇怪事――在去往梦鱼码头的半路上,他遇见了灵兽麒麟――灵兽麒麟告诉夏蛋蛋,梦中被人召唤者,方可被梦鱼承载至召唤者梦中。为此,麒麟决定满足夏蛋蛋三个愿望,其中之一即被某人在梦中召唤一次……夏蛋蛋会被谁召唤?夏蛋蛋会在梦中遇见哪路神人?这个夏天会给夏蛋蛋留下怎样不同寻常的炎热记忆?
“我是夏蛋蛋系列”是作家彭懿创作的儿童温暖幻想小说。作家用独特的创意、细节和意境,塑造了九百岁的小精怪夏蛋蛋的形象。阅读中,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将发生什么。幻想的点子和创意的密集出现,给读者带来阅读惊喜和心灵震撼。夏蛋蛋用他的童心和纯真照亮了人们的生活,温暖了酢浆草花奶奶、大熊爷爷以及许许多多的人。而夏蛋蛋自己也在两个世界的穿梭中。发现美好,照见自我,让心灵充满幻想、幽默和温情。
《大鱼成精》为其中一册。
跟山精老爹相约在梦鱼码头碰面的夏蛋蛋再次遭遇怪事——在去往梦鱼码头的半路上,他遇见了灵兽麒麟—一灵兽麒麟告诉夏蛋蛋,梦中被人召唤者。方可被梦鱼承送到召唤者梦中。为此,麒麟决定满足夏蛋蛋三个愿望,其中之一即被某人在梦中召唤一次……夏蛋蛋会被谁召唤?夏蛋蛋会在梦中遇见哪路神人?
开头的话 山精老爹的脑袋冷不防从窗口伸了进来
那个初夏的早上,要是山精老爹不出现,就没有这个故事了。
奶奶正在厨房里洗碗,一个脸上的毛足有一米长的妖怪的脑袋,冷不防从窗口伸了进来。
奶奶吓了一大跳,手一滑,一个碟子啪嚓一声掉到了地上,摔了个稀巴烂。
“哎哟,山精老爹!你要把我吓出心脏病啊?”
奶奶捂着心口,从水槽里舀起一捧水,朝山精老爹泼了过去。
那个被叫作山精老爹的巨大妖怪,一边笑嘻嘻地躲水,一边把一个竹篓从窗外甩了进来。这个竹篓好大,足有半人多高,奶奶怎么能接得住呢!要是被它砸中,奶奶非被它砸趴下不可。还算好,大熊像足球守门员似的扑了过来,接住了竹篓。
这个竹篓真的是好重!
里边稀里哗啦的,好像是装了满满一篓子的小石头。大熊没抱住,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好半天没起来。
“又是坚果吧?”奶奶把水淋淋的双手往围裙上蹭了蹭,过来拽大熊。
可她哪里拽得动啊!
最后,还是大熊一边嘟哝着“老了老了,腿上没劲儿,坐下就起不来了”,一边用一只大爪子抓住餐桌,用另一只大爪子撑地,努力了好几次,这才站了起来。
“哈哈,蚂蚱,你小子也变成一个老爷爷啦!”
山精老爹没叫他大熊,而是叫了一个我不知道的绰号。
“我可不是一个老爷爷了嘛,我都七十多岁了。要是你女儿山珍还在,她也应该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奶奶了……”
“你在说什么哪!”奶奶瞪了大熊一眼,狠狠地薅了一把他身上的长毛,“山珍当然还活着了,她只是待在那个世界里回不来了。”
大熊显然也意识到自己说走嘴了,连声说:“我就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这个意思。”
说到这里,他们还偷偷瞄了一眼窗外的山精老爹。
从他们两个人那紧张的表隋我也猜得出来,许多年前,山精老爹的女儿山珍一定是出过什么事。奶奶埋怨大熊,是因为怕再次戳痛山精老爹的伤疤。
没想到,山精老爹倒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哈哈,没事,我哪有那么脆弱!事情都过去五十多年了。哦,对了,篓子里的那些榛子,都是去年秋天我新采的。这一回,我家老婆子不光用细河沙在大锅里文火慢炒,还用盐水泡过哪。你们尝尝看,是不是更好吃了……”
大熊急忙剥出一个榛子仁,扔到了嘴里,还没嚼,就大声地嚷嚷起来:“更好吃了!更好吃了!又酥又脆,还有那么一点咸!”
唉,这头大笨熊啊,你倒是嚼一嚼啊,连演戏都不会演!
“山珍娘身体还好吧?”奶奶推开碍事的大熊,问山精老爹。
“好,好,大山庇护,老婆子身体好得很呢!就是走路有点慢了,就是腰有点弯了,就是脸上的长毛全都自了,还有就是……就是……就是天天想山珍,天天流眼泪。唉,自从山珍走了以后,她的眼泪应该流了有好几条大河了吧!我说胖丫和蚂蚱啊,你们两个人没有小孩,你们是体会不到做父母的那种对儿女的思念之情啊……”
一说到自己女儿的名字,山精老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我看到他眼圈都红了。原来,刚才那副满不在乎的表情全是装出来的。
“你这是要去梦鱼码头吗?”奶奶也跟着抹了一把眼泪,问道。
“是啊,五十七年前的夏天,山珍就是从梦鱼码头出发去那个世界的。要是回来,她应该还是从那里回来吧!每年夏天不去一趟,心里就不踏实。说不定今年,我会接到我的小山珍哪。”
山精老爹这么说的时候,铜铃般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希望的光。
“天这么热,您带上几根黄瓜路上解解渴吧!”说完,奶奶就朝我招了招手,“蛋蛋,你去菜园子给你山精太爷爷摘几根黄瓜吧!”
我哼了一声,把脸转向墙壁,没好气地小声说:“我的太爷爷才不是拖把山精哪!”
“哟,这大清早的,谁又得罪我小孙子了?”
奶奶不自然地嘎嘎笑着,板着脸走过来,扯住我的耳朵,把我拎到了厨房的后门那里。
“要是给山精老爹听到了,你就完蛋了!你不知道山精老爹吹一声口哨,就能把你变成一粒榛子啊!”小声地威胁完我,她又故意放大音量,好像是在说给山精老爹听一样,“快去!摘十根最最水灵的黄瓜,记住,是十根啊!”
不过,她在说最后这句话时,拼命地忍着,好像不这样,她就要憋不住笑出声音来了。一定是我那个关于山精老爹脸上的长毛像拖把的比喻,太好玩了吧?
幸亏这个时候她是背对着窗户的,山精老爹没看见。
我慢吞吞地走进了菜园子。
我生气,是因为刚才山精老爹的一句话,深深地伤害了我的心。
所以,我专挑那些又弯又小的黄瓜摘,而且也没摘十根,只摘了四根。我想好了,要是他问我为什么没摘十根,我就说我把“十”听成“四”了。
等我拎着篮子,磨磨蹭蹭地回到厨房的时候,山精老爹已经走了,奶奶和大熊正站在门口跟他挥手告别。
听到我的脚步声,奶奶回头一看是我,连忙叫住了山精老爹:“老爹,山精老爹,等等,把这几根黄瓜带上——”
说完,她就又气又恼地把我推出门去。
P1-5
我写“我是夏蛋蛋系列”
1
从前年轻的时候,我总是一边热血沸腾地读着托尔金的《霍比特人》、达尔的《女巫》,一边固执地把两个人想象成已经被生活磨砺成“精”的智慧长者,坐在一堆快要熄灭的篝火后边,眨巴着一双明亮的眼睛,绘声绘色地给孩子们讲着故事。
我那时一个最朴素的愿望,就是等我到了足够老的年纪,也能写出那样闪烁着智慧光芒的故事,让我的少年读者把我想象成一个聪明的老头儿。
一个聪明的老头儿?
有点可笑是吧?但直到现在,这仍然是我追求的最高境界。
终于,我足够老了(虽然我在心底里永远也不会承认这一点)。
在这样的一个年龄,我不应该再去追名逐利了,我应该静下心来好好写一个故事了。
那么,当我不再出门,安静下来,我写一个什么故事呢?
2
我写了“我是夏蛋蛋系列”这套幻想小说。
在写作之初,我就为自己设定了两个“假想敌”,一个是孩子,一个是大人。孩子,我可以用一个好故事的魅力去征服。
大人呢?
我要用什么去俘获大人的一颗心呢?
或许是根深蒂固的偏见,或许是《哈利·波特》一类的幻想小说太深入人心了,一说到幻想小说,大人总会联想到黑暗、恐怖、用来打打杀杀的魔法、狰狞邪恶的妖怪……一句话,心中有阴影,不主张孩子去阅读。
可是,幻想小说并不是只有《哈利·波特》这一种类型。如果你读过纳塔莉·巴比特的《不老泉》,你就会立刻扭转对幻想小说的偏见。《不老泉》里没有黑暗,没有恐怖,除了一眼可以让人长生不老的泉水,甚至没有什么魔法,但它却是一部让人思考什么是永恒生命的经典之书。读过它的人,没有不落泪的。要不,美国知名童书评论家安妮塔·西尔雅怎么会在《给孩子100本最棒的书》里这样夸张地赞美它:“就我个人而言,如果只能带一本儿童文学作品到荒岛上的话,那应该就是《不老泉》。”
我要用我的“我是夏蛋蛋系列”,来扭转我们的大人对幻想小说的偏见。
可以说,这是我的一个小小的野心。
那么,我能不能写出一个有《不老泉》十分之一那么感动人心的故事呢?十分之一不行,那就百分之一,千分之一、万分之一也行。
我想,这不再是我的奢望,我还是做到了。
有大人在微博上这样自发地留言:“《蓝耳朵》读到结尾,眼泪稀里哗啦地掉,闺女听得一声不响(平时听故事她都是叽叽喳喳问东问西)——她其实不一定完全理解其中的父爱情深,但是她也一定被触动了——彭懿究竟有着一颗怎样柔软、温暖的心!”
我就是想写出让人读过之后,感觉心头一热的作品。
如果能流泪,那就更好了。
3
常听有识之士痛心疾首地说,我们的孩子,不如别的国家的孩子的想象力丰富。
是谁扼杀了我们的孩子的想象力呢?
不读幻想小说是一个原因。
优秀的幻想小说少,也是一个原因。
第一个好解决,只要大声振臂呼吁一下就行了。但第二个,再怎么大声振臂呼吁,好作品也不一定出得来,可遇而不可求。
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写好一个幻想故事真的很难。
对于孩子来说,阅读一本幻想小说,就是一次想象力的远行。当他读完第一段文字,他已经迈出家门,一个人上路了。这时,你要清楚把他领向何方。这个你,就是我,就是幻想小说作家。
幻想小说作家,就是少年想象力远行的领路人。
我不会带他们去那些黑暗的地方。
我不会带他们去那些熟悉的地方。
我要带他们去他们不曾去过的远方,去一个他们想象不出来的地方。
写“我是夏蛋蛋系列”之前,我立下了一个志愿:不写俗套的故事,不重复自己,挑战自己想象力的极限——看看我的想象力到底有多么狂放,它有没有边界。如果有,它在哪里?我能不能走到那里。这并不是我的好奇心驱使,而是我深知,我的想象力能走多远,孩子们的想象远行才能走多远。
所以,写“我是夏蛋蛋系列”的每一个故事时,我都会绞尽脑汁地想上几个月。第一个故事《信箱里掉出一个小精怪》,我足足想了半年。
我要什么?我要的是绝对、绝对、绝对的原创。
就是别人从来没有写过的故事。
这确实很难,相当折磨人,但我喜欢这种折磨,因为我要写出独一无二的故事来。
比如,第二个故事《蓝耳朵》里爸爸的愿望变成的美丽心叶,是我想象出来的;第四个故事《魔法花袜子》里作家脑袋上不套上一只彩条花袜子就没有写作灵感,是我想象出来的;第五个故事《大鱼成精》里来接主人公的梦鱼,也是我想象出来的……
我写得很慢,慢在“写什么”上,不是慢在“怎么写”上。
如果说“我是夏蛋蛋系列”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地方,别的不敢多说,至少我可以对读者下一个保证:你不可能在别的地方看到过类似的故事。
4 前年还是大前年,有一个小女孩写信给我,问我能不能写一本搞笑的校园小说,她郑重其事地告诉我,那样的小说在他们学校很流行。
我拒绝了。
不是说搞笑的校园小说不好,只是我写不来。
一个只会坐在小河里钓鱼的人,还是不要坐船出海的好,头会晕的。再说,在小河里也不一定就钓不到大鱼,如果好好琢磨琢磨,说不定也能钓到一条“百年鱼精”呢!
我写幻想小说,就喜欢琢磨。
琢磨就是研究。
写作这套“我是夏蛋蛋系列”,我研究的是如何把一个个故事写得“好玩、好看和感人”。为了好玩和好看,我尝试了美剧一个悬念紧扣一个悬念的结构,还运用后现代的叙事技巧,让作家不时地从故事后面跳出来插话,甚至打破各种文体的界线,把童话、神话、民间故事、儿歌、图画统统放到幻想小说这口大锅里来一个“乱炖”……对我而言,如果没有创新,写作就毫无激情了。
把故事写得好看和好玩,我有这个信心,因为我知道这个年龄段的孩子要什么。我的这六个故事,都不是让你踩着雪橇在平原上打转转,而是把你拖到了山顶上,然后手一松,让你踩着雪橇一路惊呼着朝山下滑去,你想停下来都停不下来。孩子看完“我是夏蛋蛋系列”,心中有一种想手舞足蹈的感觉,我就最开心了。有一位幻想小说作家告诉我,她非常非常地忌妒我,因为她的儿子看完其中的一本,又蹦又跳,简直是“兴奋惨了”。对了,这就对了,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不过,仅仅是好玩和好看还不够,还要能够感动人心。
在这六个故事里,我努力去挖掘人性深层的东西,让大人和孩子都能产生共鸣。
5
虽然夏蛋蛋是一个小精怪,但更多的时候,我让他变身为一个人类小男孩。这是因为,我想让小读者从他身上找到一种认同感,在他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
彭懿的幻想作品“我是夏蛋蛋系列”,堪称一套想象力飞溅的奇书:被外公从娃儿娃儿树上摘下的小精灵夏蛋蛋,由于顽皮而闯祸。为了逃避十一个精灵哥哥的报复,他一头冲进“死亡小路”尽头的浓雾中,然后竟从一个邮箱里掉了出来,掉到人类的世界中,开始了一连串奇妙诙谐的历险。
——著名儿童文学评论家 汤锐
经常读彭懿作品的读者,都知道他是能很迅速进入故事的人,同时,他深谙摄人心魄的道理,“时间零”的巧妙运用让故事本身能够扣人心弦,从而他的作品有着一种干钧一发的张力,有种拿起来就无法放手的魅力。
——童书作家、特约书评人 唐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