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尼斯·格雷厄姆著的《柳林风声(插图版全译本)》是一部充满田园牧歌风情的经典童话。是20世纪伟大的儿童文学作品之一,是英国儿童文学黄金时代的巅峰之作,曾经先后多次被改编成戏剧、电影和卡通片等,影响了全世界一代代儿童。
本书用诗意的语言,洗涤了世俗的尘埃,为孩子们营造一片纯净的天地,让孩子们在温馨的故事里体会友谊、成长、爱与力量,学会爱朋友,爱自己,爱动物,爱自然。愿柳林和畅的风,吹拂在每个孩子心上……
| 书名 | 柳林风声(插图版全译本)/译林名著精选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 作者 | (英国)肯尼斯·格雷厄姆 |
| 出版社 | 译林出版社 |
| 下载 | 抱歉,不提供下载,请购买正版图书。 |
| 简介 | 编辑推荐 肯尼斯·格雷厄姆著的《柳林风声(插图版全译本)》是一部充满田园牧歌风情的经典童话。是20世纪伟大的儿童文学作品之一,是英国儿童文学黄金时代的巅峰之作,曾经先后多次被改编成戏剧、电影和卡通片等,影响了全世界一代代儿童。 本书用诗意的语言,洗涤了世俗的尘埃,为孩子们营造一片纯净的天地,让孩子们在温馨的故事里体会友谊、成长、爱与力量,学会爱朋友,爱自己,爱动物,爱自然。愿柳林和畅的风,吹拂在每个孩子心上…… 内容推荐 肯尼斯·格雷厄姆著的《柳林风声(插图版全译本)》是以动物为主角的童话,文笔典雅,描写细致,富含哲理。书中塑造了几个可爱的动物形象:胆小怕事但又生性喜欢冒险的鼹鼠,热情好客、充满浪漫情趣的水鼠,侠义十足、具有领袖风范的老獾,喜欢吹牛、炫耀、追求时髦的蟾蜍,敦厚老实的水獭——他们生活在河岸或大森林里,有乐同享。有难同当。 故事主要讲述了一只靠祖产过活,挥霍浪费,追求新鲜事物的蟾蜍,因任性妄为而锒铛入狱,家业也被坏人抢走。最后,蟾蜍在鼹鼠、河鼠和獾的帮助下,智斗黄鼠狼,把家业夺了回来。后来在朋友们的帮助下,蟾蜍改过自新,改掉了胡乱挥霍、任性自大的坏毛病。 目录 序言 第 一 章 河岸 第 二 章 大路 第 三 章 野树林 第 四 章 獾先生 第 五 章 温馨的家园 第 六 章 蟾蜍先生 第 七 章 黎明时的笛声 第 八 章 蟾蜍的冒险历程 第 九 章 南方的召唤 第 十 章 蟾蜍再历险 第十一章 他的泪如夏日暴雨 第十二章 尤利西斯返家 作者大事略 试读章节 第一章 河岸 整个早晨,鼹鼠都卖劲地在他的小家中进行春季大扫除。他先用扫帚扫,又用掸子掸;接着又提着一桶石灰水,拿着刷子,爬梯子,上台阶,站椅子,忙着刷墙。他一直干到嗓子和眼睛里钻进了灰,一身黑毛溅满了石灰水,累得臂酸背痛。春天的气息在他上面的空气中荡漾,在他四周的土地中运行。春天甚至有一股了不起的永不满足的进取精神,钻进他黑暗低矮的小屋里。怨不得他猛地把刷子扔在地上,叫道:“讨厌!”“啊,该死!”“见鬼吧,大扫除!”然后连外套都来不及穿就急匆匆地跑出家门。地面上有什么东西正在急切地召唤他,他走向那条陡峭的小洞穴通道,它把他引到一条沙砾马车路上,这是住得靠近太阳和空气的动物们使用的。他挖啊刨啊,扒啊挠啊,挖啊刨啊,扒啊挠啊,小爪子忙得不亦乐乎,一边干,一边自言自语地给自己鼓劲:“往上走!往上行!”终于“砰”的一声挖通了。他的口鼻伸在洞外的阳光下,身子一下子滚在一大片草地的暖融融的软草中。 “太好了!”他自言自语地说,“这比刷石灰强多了!”阳光暖暖地照在他的皮毛上,阵阵和风轻抚着他发热的前额。长期与世隔绝的地穴生活使他的听觉变得迟钝,以致鸟儿欢乐的啼啭在他听来竟如同高声叫喊。他沉浸在生活的欢乐和春天的喜悦(大扫除除外)中,突然情不自禁地四肢腾空跳起,穿过草地,来到另一边的矮树篱笆旁。 “站住!”篱笆缺口边的一只老兔大声喝道,“这是私人道路,丢下六便士买路钱!”鼹鼠根本不把兔子放在眼里,没等他的话音落,便不耐烦地把他撞倒在地。他沿着篱笆往前走,边走边和那些闻声急忙从洞中探头往外窥视的兔子打趣讪笑:“笨蛋!笨蛋!”兔子们还来不及想出满意的话反唇相讥,鼹鼠已经走远了。兔子们相互抱怨开了:“你真蠢!你怎么不告诉他……”“得了,你为什么不说……”“你该提醒他……”没完没了,都是这些话。当然,像往常一样,这些都是马后炮。 这一切好得让人难以相信。他劲头十足地到处闲逛,走过块块草地,顺着树篱往前走,穿过簇簇矮树林,目光所及,到处是鸟儿筑巢,花儿含苞欲放,嫩叶正在抽芽—天地万物其乐融融,生气勃发,一派繁荣。在这一群忙碌的公民中只有他一人无所事事,悠然自得。可是不知怎的,他并未感到良心上有什么过不去,内心也没有声音提醒他:“刷墙!”而是觉得自己真是快活逍遥。毕竟,假日里的最得意处也许不是自己休息,而是看别人忙活。 他漫无目的地往前走,觉得自己的快乐十分完美,不知不觉地走到一条水量充沛的河边。他过去从未见过河—这头毛皮光滑、体态丰盈、蜿蜒向前游动的野兽。它追逐嬉闹,格格地笑着抓住东西,又笑着放开它们,然后向新玩伴猛撞过去,把它们冲散,最后又抓住它们,把它们举起。它颤动着—波光粼粼,浪花翻卷,水声潺潺。鼹鼠看得出神,十分沉迷,如醉如痴。他在河边走着,就像跟在大人身旁的一个孩子,大人讲的动人心弦的故事使他听得如同着了魔一般。他终于累了,坐在河岸上,可河水还是絮絮叨叨地对他诉说,说着世界上最美妙的故事,它们来自大地深处,最后融入永不满足的大海,向大海叙述。 他坐在草地上向河对岸望去,对岸水线之上一个黑洞吸引了他的目光。他开始出神地想象,这个洞对那些需求不多、喜欢精致的在河滨居住的动物来说是多么合适啊:它漂亮舒适, 既不会被水淹没,又远离尘嚣。正当他凝视的时候,有个亮亮的小东西似乎在洞的深处闪了一下,随后便消失了,然后像小星星一般又闪了一下。但星星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呢?它又小又亮,也不会是萤火虫。后来,他定睛细看,见它对他一眨一眨的。看清了,原来这是一只小眼睛。渐渐地,环绕着这只眼睛的一张小脸露出来了,就像一幅画的框框。 一张棕色的小脸,长着胡须。 一张庄重的圆脸,眼中仍闪烁着最初吸引他注意力的那种光。 两只匀称的小耳朵,一身浓密光滑的毛。 …… P1-4 序言 去年冬天在一个朋友那里见到英国密伦(A.A.Milne)的著作、论文和儿歌,觉得喜欢,便也去定购了一本论文集,名叫《这没有关系》(Not That is Matters,1928年九版)。其中有一篇《金鱼》,我拟作了一篇,几乎闯了祸,这固然是晦气,但是从这里得来的益处却也并不是没有。集里又有一篇文章,名《家常书》,乃是介绍格来亨(Kenneth Grahame)所作的《杨柳风》(The Wind in the Willows,1908)的。关于格来亨,我简直无所知,除了华克(Hugh Walker)教授在《英国论文及其作者》中说及:“密特耳顿(Richard Middleton)的论文自有它的地位,在那里是差不多没有敌手的,除了格来亨君的几本书之外。”密特耳顿著有论文集《前天》,是讲儿童生活的,所以这里所引的格来亨大约也是他的这一类的书,如《黄金时代》等,但总不是我所想要知道的《杨柳风》,结果还只得回来听密伦的话才能明白。可是,他也不肯说得怎么明白,他说:“我不来形容这书,形容是无用的。我只说这句话,这是我所谓家常书的便是。”他在上边又说:“近十年来我在保荐它。我初次和生客会见常谈到这书,这是我的开场白,正如你的是关于天气的什么空话。我如起头没有说到,我就把它挤在末尾。”我听了介绍者的话,就信用了他,又去托书店定购一本格来亨的《杨柳风》。 但是我没有信用他到底,我只定了一本三先令半的,虽然明知道有沛恩(Wyndham Payne)的插画本,因为要贵三先令,所以没有要,自己也觉得很小气似的。到了上月中旬,这本书寄来了,我不禁大呼愚人不止——我真懊悔,不该吝惜这三九两块七的钱,不买那插画本的《杨柳风》。平常或者有人觉得买洋书总是一件奢侈的事,其实我也不能常买,买了也未必全读,有些买了只是备参考用,有些实在并不怎么好,好听不中吃,但也有些是懒——懒于把它读完。这本《杨柳风》我却是一拿来便从头至尾读完了,这是平常不常有的事,虽然忘记了共花了几天工夫。书里边的事情我也不能细说,只记得所讲的是土拨鼠、水老鼠、獾、獭、黄鼠狼,以及“癞施堂的癞施先生”(Mr.Toad of ToadHall),和他老先生驾汽车,闹事,越狱等事的。无论这给别位看了觉得怎样,在我总是很满意,只可惜没有能够见到插画,那想必也是很好的了。据书页上广告说明这本书,我觉得很是适切,虽然普通广告都是不大可靠:“这是一本少年之书,所以因此或者专是给少年看,以及心里还有少年精神活着的人们看的。这是生命,日光,流水,树林,尘土飞扬的路,和冬天的炉边之书。这与《爱丽思漫游奇境记》相并,成为一种古典。” 《杨柳风》于1908年出版,我得到的是1929年本,已是第三十一版了,卷首广告密伦的新著剧本《癞施堂的癞施》,注明即是根据《杨柳风》改编的。恰巧天津有一位小朋友知道我爱那《杨柳风》,便买了这本剧本来送我,省得我再花钱去定,使我非常感激。我得到这剧本后又把它从头至尾读完了。这是根据格来亨的,却仍满是密伦,所以觉得很有意思。序文上有些话说得很好,抄录一点在这里:“有好些随便的事,只肯让我们自己去做。你的手和我的手都不见得比别人的手更干净,但是我们所愿要的那捏过一捏的牛油面包,还是放过我们自己的大拇指的那几片。把格来亨先生变成剧本,或者会使得他遍身都印上不大漂亮的指痕,可是我那样地爱他的书,所以我不愿意别人把它来弄糟了。因此我接受了那提示,便是我来改编《杨柳风》为剧本,假如这是别一种书,我就以为太难,只好辞谢了。”关于书中的土拨鼠,他说,“有时候我们该把他想作真的土拨鼠,有时候是穿着人的衣服,有时候是同人一样的大,有时候用两只脚走路,有时候是四只脚。他是一个土拨鼠,他又不是一个土拨鼠。他是什么?我不知道。而且,因为不是一个认真的人,我并不介意。”这些话我都很佩服,所以乐为介绍,至于剧本(及故事原本)的内容,只好请它自己来说明,我觉得别无办法了,除非来整篇地翻译。 《杨柳风》与《癞施堂的癞施》的确是二十世纪的儿童(一岁到二十五岁!)文学的佳作,值得把它译述出来,只是很不容易罢了。它没有同爱丽思那样好玩,但是另有一种诗趣,如《杨柳风》第七章“黎明的门前之吹箫者”,写得很美,却也就太玄一点了,这个我怀疑是否系西方文人的通病。不过,我们自己既然来不成,那么剩下的可走的路只有翻译了。这个实在难,然而也顾不得它难——到底还是难,我声明不敢尝试,虽然觉得应当尝试。从前曾说过这样的话,“我们没有迎合社会心理会给群众做应制的诗文的义务,但是迎合儿童心理供给他们文艺作品的义务,我们却是有的,正如我们应该拒绝老辈的鸦片烟的供应而不得不供给小孩的乳汁。”这是民国十二年三月里的事,七月二十日在《土之盘筵》一篇后记里说:“即使我们已尽了对于一切的义务,然而其中最大的——对于儿童的义务还未曾尽,我们不能不担受了人世一切的苦辛,来给小孩们讲笑话。”也是同样的意思。实行到底不大容易,所以至今还是空话介绍,实在很是惭愧,而儿童文学“这个年头儿”已经似乎就要毕命了。在河南的友人来信说,“在中国什么东西都会旧废的,如关税和政治学说都印在初级小学一二年级课本上,那注重儿童个性,切近儿童生活,引起儿童兴趣的话,便是废旧了。”这有什么法子呢?中国的儿童教育法恐怕始终不能跳出“读经”,民国以来实在不读经的日子没有多少。我介绍这两种小书,也只好给有闲的朋友随便读了消遣长夏吧。 周作人 (1930年8月刊于《骆驼草》15期,署名“岂明”)编者注:文中“格来亨”即本书作者“格雷厄姆”,《杨柳风》即《柳林风声》,其他人名、书名及章节名,甚至字词、标点的用法,也均保留周作人原文中的表达,特此说明。 |
| 随便看 |
|
Fahrenheit英汉词典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