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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七声(精)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葛亮
出版社 中信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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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一均之中,问存已声。”正是这些零落的声响,凝聚为人的和音。在这和音深处,慢慢浮现出一抹时代的轮廓。这轮廓的根本,叫作民间。葛亮著的《七声(精)》是关于生活的七宗。有些人的人生,已是水落石出的结局。经年的快与痛,此时此刻,已成一波微澜。此书付梓,间中种种,令人感念。

内容推荐

葛亮著的《七声(精)》是关于生活的七宗。有一些人,在缭绕的人间烟火中渐渐清晰。审视他们,虽于我并非新鲜的经验。然而,落笔之际,仍出自己意表。他们的人生,已是水落石出的格局。经年的快与痛,此时此刻,已成一波微澜。

目录

推荐序

自序

琴瑟

洪才

泥人尹

阿霞

安的故事

英珠

威廉

代跋

附录

试读章节

外公外婆金婚的时候,父亲请相熟的书法家题了一幅字,“琴瑟龢同”。

对外公外婆的身世,父母从来缄口。后来,不知道从哪里听来一鳞半爪。外婆的父亲大约是个豪绅,据说是颇能干涉些地方事务的那种,抗战时,又给政府捐过飞机的。

后来各种运动中,自然都落不下好。可是前几年修地方志,又成了当地最早的革命民主人士,彪炳史册了,甚至还印了些挂历来纪念。所以胡先生说得没有错。历史是随人打扮的小姑娘。所谓历史人物,更落到了陪房丫头的结局。

外婆是家里正出的小女儿,成人时正值家中的多事之秋。结婚那天,父亲溘然长逝。

外婆至今仍有些耿耿于怀,好好一个大家的小姐,婚结得那样潦草。外婆说到这些,就会去抚摸那张硬木的八仙桌。这桌子是她的嫁妆。本该是一堂红木家具,硬是给一个坏心地的庶出兄弟给换掉了。不过雕工和漆艺倒还很精细,所谓减料却未偷工。新婚燕尔之际,外婆竟没察觉。几年以后,外公不留神说了出来。事隔多时,外婆还是禁不住羞恼,埋怨外公不早些说。外公就笑道:那时说,怕你心里会难受。细细想想,外婆就有些感激,外公的确是宅心仁厚的。

外公是个外来的女婿。早些年和叔父南下做生意,成家之前,大半个中国,居然也都走遍。外公又是极聪明,直到现在,还讲得出一口地道的上海话﹑宁波话。学起马三立,天津话几可乱真。广东话也听得出子丑寅卯,我在南方待了几年,亲戚们玩笑着怂恿我说些粤语,外公听罢仍能指出不道地之处,让我汗颜。

外公的母亲,姓孟,是外公的养母。母亲说太奶奶是孟子的N代嫡亲孙女,存有家谱流传。我见过照片,老太太极严厉的模样,据说在世时就很有家长的气魄,说话做事斩钉截铁。外婆虽有些脾气,对这个婆婆也是言听计从。太奶奶对孙辈却十二万分的和善,尤其对母亲这个长孙女,更是视若珍宝,毫无弄璋弄瓦之别。母亲现在忆起,仍语带哽咽。说老奶奶卧床数年,有天突然神思不清,气若游丝却久不肯瞑目。直到母亲放学归来,她大叫一声孙女的乳名,用力握住母亲的手,这才走了。老奶奶身体冷了下来,手却握得越发紧。大人们想把祖孙俩的手分开,竟没有办法。母亲说,让我陪陪奶奶吧。两只手握了一夜。第二天清早,外公说,妈,桢儿要去上学了,太奶奶的手竟就松开了。太奶奶说过,桢儿是要做女状元的。就为了这一句话,母亲在最难的时候,上山下乡,也没放弃过读书。恢复高考后,硬是凭着往日的底子考上大学。这在老三届里是极稀有的。

外公外婆一共生了三女一儿,除了母亲稍稍抓住了些繁华的尾巴,舅舅姨妈们却都是跟着家庭经受过不少苦处的。熟识的都说,张老师这辈子值了,四个儿女,有钱的有钱,有学问的有学问。外婆当面笑着应付,背地却总有些忿忿,说要不是这运动那运动,我们家里还要好呢。外公就说,太太,知足常乐,知足常乐。

对于外公外婆年轻时的种种,我所知甚少。不过对他们的性情,我却很熟悉。我们表兄弟四个都是在外公家长大。堂屋里那张很大的春凳,也是外婆的陪嫁之一,夏天睡过四个胖小子,赤条条一字排开,着实让人眼热。孙辈皆为男丁,也是外人羡慕的指标。外婆却又不以为然,说人家没见识,哪里就有孙女贴心。(P3-5)

序言

他们的声音

大约两年前,在四川的嘉绒藏区。当地如中国内地多数正在开发中的旅游区一样,经历着看得见的变革。山民们面对生活的机遇,有了希望与冲动,虽则对如何把握并不得要领。他们在路边拦住游客,小心地用汉话表达了做生意的意图,面对你温和或粗鲁的回应,他们不变初衷。我们在一家银器店的门口,遇见一个藏女,赶着几匹当地的矮马。她告诉我们,要去著名的景点大海子,要行过崎岖泥泞的山路,非人力可为,希望我们能租借她的马。她说完这些,态度羞涩地低头,似乎在提出一桩不合理的要求。我们同意了。上山路上,地形如意料中陡峭,马踯躅而行。藏女赶着一匹幼驹,负载着我们的行李。路程到了将近一半,突然遭遇山里的雪暴。马匹无法前进,我们只有在一处避风的地方休息。就在等待中,天光黯淡下来,气温骤降。有旅伴窃窃抱怨。夜色渐浓,终于有了小小的躁动。这时候,我们看见,藏女悄悄卸去幼驹身上的重物,将自己的军大衣脱下来,给它裹上。然后倚靠着马鞍,轻声吟唱起一支歌谣。听不懂内容,但辨得出是简单词句的轮回。这歌谣安谧静和,令人恢复自制。后来,我们在半山找到一间牧人的小屋,度过了寒冷的一晚。风停雪住,在温润的高原阳光里,我们看到了墨蓝色的大海子,也记住了这个叫英珠的女子和她的歌声。

这样的声音,来自这世上的大多数人。它们湮没于日常,又在不经意间回响于侧畔,与我们不弃不离。这声音里,有着艰辛的内容,却也听得到祥和平静的基调。而主旋律,是对生活一种坚执的信念。因为时代的缘故,这世上少了传奇与神话。大约人生的悲喜,也不太会有大开大阖的面目。生活的强大与薄弱处,皆有了人之常情作底,人于是学会不奢望,只保留了本能的执着。

这部小说,是关于生活的七宗。有一些人,在缭绕的人问烟火中渐渐清晰。审视他们,虽于我并非新鲜的经验。然而,落笔之际,仍出自己意表。他们的人生,已是水落石出的格局。经年的快与痛,此时此刻,已成一波微澜。

他们在我身边一一走过,见证了岁月的变迁。我愿意步履我的成长轨迹,用一双少年的眼睛去观看那些久违的人与事。目光所及,也许亲近纯净,也许黯然忧伤,又或者激荡不居。但总有一种真实。这种真实,带着温存的底色,是叫人安慰的。

他们是一些行走于边缘的英雄。

“一均之中,间有七声。”正是这些零落的声响,凝聚为大的和音。在这和音深处,慢慢浮现出一抹时代的轮廓。这轮廓的根本,叫作民间。

此书付梓,间中种种,令人感念。

感谢我已故去的祖父葛康俞教授,为我树立了为人为文的尺度;感谢祖父挚友王世襄先生,以耄耋高龄,为《七声》题写书名及扉页文字;感谢我的家人与朋友由衷的关爱,见证了这部小说的诞生;感谢我的编辑与各位出版社的同人,为此书所付出的辛劳。

这些声音是献给你们的。

己丑年于香港

后记

命若琴弦

张瑞芬/文学教授,台湾资深评论家

接到出版社寄来葛亮《七声》排印稿的午后,才埋头读了几页,不由得把手边正做的事丢一边去,直到发现腰酸得直不起来,窗外已黑遍了。我不知身在何处,也说不出这样一气读完整部作品的具体感觉。当下只觉还有人比我更幸运的,那就是更早读到这书的编辑。

台湾读者看大陆小说,一直以来,除了一种时地隔阂的新鲜感,两地心态与语言的差异无疑也是刺激阅读的因素之一。从八〇年代的张贤亮、莫言、王安忆、韩少功、阿城,一路到九〇年代的残雪、刘索拉或张辛欣,近年固然李锐、阎连科、曹乃谦都在台湾书市大放异采,像贾平凹《秦腔》、余华《兄弟》那样令人感到疲累的长篇,也不是没有。葛亮的故事里没有历史的笨重感,也没有走火入魔的实验手法,他以一条清亮嗓音,三十岁不到的年龄,别辟蹊径,重新回归说故事的趣味。他的语言,干净洗炼,节奏迅疾,有三月阳春的飒爽与清奇,冬雪落在地上般鲜明的印子,带领着读者步步寻向不可知的径外人世。早在写性爱人生的《谜鸦》里,他就展露了这样的绝佳天分,到了这本类自传的小说《七声》,葛亮鼓点频催,流畅依然。故事环绕着成分良好,背景优越的男主角毛果,数则人物记事,像穿珠一般的串起边缘人、世间事,可分立也可合观的数段人生。以孩童至少年毛果为视角,回忆往事故人,少了《谜鸦》的酷样与老成,《七声》寓热情于冷笔,各篇紧凑相接,比起《谜鸦》来,无疑进境显明,技巧愈隐,余味更厚。

葛亮《七声》,除首篇《琴瑟》写外祖父母外,全书皆以主角人物姓名为篇题。耐人寻味的是,愈是不起眼的人物,葛亮愈发写得血肉丰盈,有棱有角。脸上倔强,面容不屈,见不平即愤然仗义的女工阿霞;拄杖佝偻的邻居阿婆,向毛果母亲一句“小孩不能没有小孩样儿”“羊圈里圈不出赤兔驹”,解救了被强押做功课的孩童。葛亮的人物塑造由于语言鲜明自然,情节描摩深刻,就有这种出神入化之境。

以葛亮的两本小说相较,《谜鸦》比较自觉地当小说来经营,写人性与爱恨的惊涛骇浪,结构与段落上非常节制。《七声》则没有真正的大时代或大背景,仅仅是断瓦残垣中的寻常忆念,因此身段柔软得多,文字也多了家常絮叨的亲切感。故事中的主角毛果,是个斯文秀气的孩子,随大学教授与高级工程师的父母住机关大院里,读的是重点学校(新世代的“知青”造型)。围墙外草莽依旧,邻家阿婆唤他“阿毛头”,大伙儿采桑养蚕,“打青”蒸青团吃。毛果在文明与洪荒间奇异地领受着人间的差等,不能抗拒的是终将与友伴走上截然不同道路的命运。人生如一席破败棉絮,难堪、意外、挫败,外加意念与宿命,最终都不免于沦落到人生的底层,以悲剧作收。葛亮写来,无一丝嘲讽,也不故作谐趣,他只是事当如此,无一丝勉强。“涧户无人花,纷纷开又落”,《七声》的成功在于这些边缘人表面上环绕着主角毛果周边,事实上也是反衬者与旁观者,将主角毛果的印象完整塑成。不着一字,尽得风流。那纯真的童年之眼,让人想起阿城的《遍地风流》,张大春的《寻人启事》或骆以军的《我们》,只是他们写得都短了些不是。

大陆文坛的年轻世代,近年不乏尹丽川这样头角峥嵘的多面手,更年轻如李傻傻或笛安,新铏初试,还有待观察。一九七八年生的葛亮,算是学历高的头代独生子女,“文革”遗事都在他们父母辈身上,写作上完全摆脱了伤痕反思、悲情愤懑的包袱,然而纯就文学来看,葛亮无疑是老成的。长于大陆,就学香江,在港台文学奖频获荣光,可望成为华语界极具大将之风的小说名手。你瞧他用字的鲜活灵动:“食堂里的师傅掂了大勺出来了。大叫一声:‘娘的’,喝退了狗。看了看我的腿,说:‘毁了’。说着一把将那狗腿揪过来,在狗耳朵上揪一撮毛,燎了火就往我伤口上贴。”真是令人叫绝的简洁与犀利。

七声一均,鼓点频催,这人生的悲喜曲,永无终止。葛亮最让我想起蒋韵《想象一个民歌手》中穿山越岭的吟唱者,或史铁生《命若琴弦》终其一生立志弹断一千根琴弦的说书盲叟。这天生异禀的说故事人,下一站将到何方?史铁生的小说惯常以残疾为主题,诉说着生命的意义是把希望传下去。人生本是破败残相,生命如同弦断吟未止的哀曲,正如《戏年》一书中,阿德女友——聋哑的曲曲死前留下字体娟秀的那句“是暗的,不会是明”。葛亮不言,却隐然指向了这样的人生命题。莫言曾说,好小说必有好的故事与好的语言,葛亮如此年轻,却是完全当得起这样称誉的。

(原文为联合文学版《七声》序言)

书评(媒体评论)

这个作品昭示了一个人对艺术的忠诚,对任何生命律动的尊崇和敬畏,对观察、描写以及小说美学的忘我投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这个时代感觉僵死症的疗治者之一。诸多“人已经退场”“个性已经消亡”“创作就是复制”一类的后现代大话,都在这一位年轻小说家面前出现了动摇。

——韩少功

看葛亮,不单看见他,也看着他丰厚的阅历跟在他后头。这使小说跳脱一人、一物,而拔升到凝视一个群体跟其共同命运的悲天悯人,感染力十足。

《七声》除了写出“一抹时代的轮廓”外,还相当生动地雕凿了葛亮的聪慧跟慈悲,让说故事的葛亮,成为非常迷人的主角了。

——吴钧尧

葛亮一直都是在用善良的目光看世界,所以他的角色,有一种善良的可爱,他们很容易牵动读者的心,让读者为他们揪心。那是一种很隐没的深情。葛亮均匀地分给他们,没有偏倚。我非常喜欢《七声》里面,毛毛走走停停经过的那些人。他们被他聚集在一起,想起来让人觉得很温暖。

——张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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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2 12:13: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