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居正大传》是著名学者朱东润笔下的名相故事,讲述了一位伟大改革家张居正的铁血生平,带你了解如何使一个岌岌可危的王朝起死回生。
本书完成于1941年,是国内首本现代意义上的张居正传记。
明有一帝朱元璋,明有一相张居正。本书将带你了解这位政治家复杂壮阔的一生。
| 书名 | 张居正大传 |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 作者 | 朱东润 |
| 出版社 | 译林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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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张居正大传》是著名学者朱东润笔下的名相故事,讲述了一位伟大改革家张居正的铁血生平,带你了解如何使一个岌岌可危的王朝起死回生。 本书完成于1941年,是国内首本现代意义上的张居正传记。 明有一帝朱元璋,明有一相张居正。本书将带你了解这位政治家复杂壮阔的一生。 内容推荐 张居正是明朝后期杰出的政治家,也是中国历史上著名的改革家之一。他从荆州的一个普通家庭起步,经过不懈努力,成为万历首辅、神宗皇帝老师和明朝中兴的奠基人。 张居正对明朝的弊政做了大刀阔斧的改革,取得了良好成效,在政治、经济和军事等方面都颇有建树。 阅读朱东润著的《张居正大传》,读者会对张居正这位著名改革家有更深刻的理解与同情,对传主所置身的那个时代有更清醒的认识与反思。 目录 序 第一章 “荆州张秀才” 第二章 政治生活的开始 第三章 休假三年 第四章 再投入政治旋涡 第五章 内阁中的混斗(上) 第六章 内阁中的混斗(下) 第七章 大政变 第八章 初步的建设(上) 第九章 初步的建设(下) 第十章 第一次打击以后 第十一章 从夺情到归葬 第十二章 元老的成功 第十三章 鞠躬尽瘁 第十四章 尾声 附录:朱东润简介 试读章节 严嵩看见吴时来、张翀,都是徐阶的门生,董传策是徐阶的同乡,认定有人主使。便一力在世宗面前挑拨。世宗不听,后来时来遣戍横州,张羽中遣戍都匀,传策遣戍南宁,比杨继盛的惨祸,显然不同。徐阶的地位,已经逐渐提高了,对于他们,隐隐地成为保障。以后穆宗即位,徐阶当权的时候,三人都起复原官。 嘉靖三十八年五月,徐阶晋吏部尚书。这是一个崇衔,因为实缺的吏部尚书还有吴鹏。三十九年徐阶再从少傅晋太子太师,就在这一年,居正从翰林院编修,升右春坊右中允,管国子监司业事。 翰林院编修正七品,右中允正六品,在官阶上进了一品。明代有左春坊、右春坊,管太子奏请、启笺及讲读之事,长官为春坊大学士,其次则有庶子、谕德、中允、翊善、司直郎等官。但是后来都成为翰林官升转的虚衔,没有一定的职务。所以居正实际的职务,只是国子监司业。明代南北两京都有国子监,是当时的国立大学,但是因为只有两个国子监,所以比现在的国立大学,地位更加隆重。国子监的长官是祭酒,其次是司业,就是国立大学校长和副校长。在居正当司业的时候,国子监祭酒是高拱。徐阶、高拱、张居正,是嘉靖末年直到隆庆六年政治界的三个主要人物。 高拱,新郑人,字肃卿,又号中玄。嘉靖二十年进士。曾为裕王侍讲九年,和裕王的关系很深。世宗自庄敬太子死后,不立太子,裕王便是实际的太子。东宫官僚,照例是大学士的候补人,所以严嵩、徐阶当政的时候,对于高拱,都是非常器重,以后高拱升国子监祭酒,便是他们的主张。高拱和居正在国子监同事的时候,他们互相了解,都看到日后两人在政治界的地位。 嘉靖四十年春,俺答自河西踏冰入寇,七月犯宣府,九月犯居庸关。十一月俺答的侄儿吉能犯宁夏,进逼固原。十二月他的弟弟把都儿犯辽东盖州。这一年鞑靼的攻势虽不特别紧张,但是范围很广泛,正面的北方以外,东北和西北都受到他们的蹂躏。敬修《文忠公行实》,特别提到“四十年犯蓟”的记载。这一年鞑靼的进攻,给予居正一个新的刺激,大致他和敬修父子间时常谈到,后来便留下这个记载。 四十年十一月,西苑大火,世宗因为所住的永寿宫被毁,只得暂住玉熙殿。他看到地方又窄又小,和严嵩、徐阶计较。严嵩劝世宗仍还大内,不料触动了世宗无限的伤感。十九年以前,嘉靖二十一年十月的夜间,世宗宿在曹端妃宫里的时候,宫婢杨金英定谋,几乎把世宗勒死,幸亏方皇后来了,才把世宗救活。那时他在惊惶的中间,话都说不出来。方皇后传圣旨,把杨金英、曹端妃都杀了。杨金英的死不说了,世宗眼看端妃被杀,连申辩的机会也没有。端妃的冤枉,世宗是明白的,但是却怨不得救命的皇后。一个温馨的好梦,剩得血腥的回忆。从此以后,他不再回宫了,西苑是他的世界。“啊,严嵩,”世宗想,“大内是回不得的了!”在世宗沉吟的当中,徐阶早看到神态的不安。 “那倒不必,”徐阶说,“最近重盖奉天殿、华盖殿、谨身殿,所余的材料很多,交给工部尚书雷礼,用不到很久,尽可重盖一座。” “就这样罢。”世宗高兴地说,一边加派徐阶的儿子徐瑶为工部主事,负责督工。 嘉靖四十一年的春天,万寿宫盖好了,世宗住进以后,很得意,升徐阶为少师,兼食尚书俸,徐瑶也升太常少卿。从此严嵩的势力,逐渐地低落;徐阶的势力,便逐渐的高涨。 就在这年,御史邹应龙给严嵩一个严重的打击。初夏是多雨的时节,一个阴雨蒙蒙的日子,应龙在内监家里躲雨。淅淅的雨声在窗外打个不住,应龙和内监说:“近来内里有些什么事咧?” 内监当然知道的。但是说:“啊,说不得,说不得!” 这一来便引起邹应龙的追问。内监只得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内里来了一个蓝道士,叫蓝道行,扶得一手好鸾。皇上相信得了不得。一天皇上问乩仙:‘天下为什么不治呢?’那时乩盘沙沙地动,你看上面留着几个什么字?啊,说不得,说不得!九个大字,‘贤不竟用,不肖不退耳!’皇上吃了一惊,便问贤不肖是哪几个。乩仙判着:‘贤如徐阶、杨博,不肖如嵩。’皇上又问:‘那么乩仙为什么不除他呢?’沙,沙,沙!又是一阵,乩盘上还是六个字,“留待皇帝自殛。”相公,你看怎样?当时皇上着实沉吟了一下,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一场雨声,透漏了内里的消息。看看雨也小了,邹应龙谢过主人,在风雨料峭中回去。这一晚他对着烛光发愁。严嵩是奸臣,凡是御史、给事中,都得替皇上除害。但是想起沈炼、杨继盛、吴时来的前途,何尝不值得担心?一封奏章,要是倒不了奸臣,至少便得充军三千里。可是也许皇上已经动心,只要再动一下,还愁倒不了一个严嵩!应龙真有些踌躇。朦胧之间,他竟昏昏地睡去了。他做了一个梦。据说是在东风中,他带着随从出去打猎。远远地看见一座高山,他对准放了一箭,那箭飕飕地不知哪里去了。加上一鞭,他骑着马迎着东风走去,当前又是一座山,可是小得多了。山旁一座楼,下面全是田。田里只看到一堆米,米上盖了草。他晓得北方没有稻田,就算有一点罢,也不会在春天把米苫在田里。奇怪得很。不管他,且发一箭。不发还好,一发以后,只听到哗啦一声,像天塌下一样,米堆倒了!楼倒了,小山倒了,连带大山也倒了。这一场大乱,吓得应龙浑身大汗,原来是做了一个梦。 P44-46 序言 二十余年以前,读到鲍斯威尔的《约翰逊博士传》,我开始对于传记文学感觉很大的兴趣,但是对于文学这个部门作切实的研讨,只是一九三九年以来的事。在那一年,我看到一般人对于传记文学的观念还是非常模糊,更谈不到对于这类文学有什么进展,于是决定替中国文学界做一番斩伐荆棘的工作。 宗旨既经决定,开始研读。除了中国作品以外,对于西方文学,在传记作品方面,我从勃路泰格的《名人传》读到现代作家的著作;在传记理论方面,我从提阿梵特斯的《人格论》读到莫洛亚的《传记综论》。当然,我的能力有限,所在地的书籍也有限,我只有尽我的力量在可能范围以内前进。 在这几年以内,陆续写成的《中国传记文学之进展》《传记文学之前途》《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述论》《传记文学与人格》和其他几篇文字发表了,没有发表的也有几篇。除了散篇以外,本拟叙述中国传记文学之趋势,但是因为参考书籍缺乏,只能写定一些纲领,未能完成;完成的只有《八代传记文学述论》一本十余万字的著作。 对于中国传记文学的进展,总算勉强有些认识,但是认识过去,当然不是开导将来。佛家所谓“阅尽他宝,终非己分”,是一句颠扑不破的名言。要想为中国文学努力,专靠称扬古人,叙述故籍,其结果只落得“阅尽他宝”,谈不上继往开来的工作。一般文学如此,传记文学也是如此。所以决定实地写一本传记。这是一个尝试,成功固然很好,失败也可以给自己和别人一些警戒,实际也是一种成功。自己对于失败,本来不感觉很大的威胁,何况现在无论如何都有相当的成就呢! 写作的目标决定,其次便是形式的问题。自己认定世界是整个的,文学是整个的,在近代的中国,传记文学的意识,也许不免落后,但是在不久的将来,必然有把我们的意识激荡向前、不容落伍的一日。史汉列传的时代过去了,汉魏别传的时代过去了,六代唐宋墓铭的时代过去了,宋代以后年谱的时代过去了,乃至比较好的作品,如朱熹《张魏公行状》、黄干《朱子行状》的时代也过去了。横在我们面前的,是西方三百年以来传记文学的进展。我们对于古人的著作,要认识,要了解,要欣赏。但是我们决不承认由古人支配我们的前途。古人支配今人,纵使有人主张,其实是一个不能忍受、不能想象的谬论。 西方三百年来传记文学经过不断的进展,在形式和内容方面起了不少的变化,假如我们采取这一条路线,我们究竟采取哪一个方式呢? 最有名的著作当然是鲍斯威尔的作品。一部《约翰逊博士传》成为家传户诵的文章。这里我们看到一位不修边幅的博士和他的许多朋友,我们听到他们讨论文学,讨论政治,乃至于讨论栽树鬻果一切零碎的小事。有时约翰逊来一次恶谑,捧腹大笑,剩得被嘲的鲍斯威尔抱怨自己的不幸。约翰逊笑也有,骂也有,但是他的学生葛立克趁先生不在的时候,描写先生夫妇间的爱恋,蹑手蹑脚,更引起哄堂的狂欢。这是生活,因此这部著作成为不朽的作品。但是要写成这样一部作品,至少要作者和传主在生活上有密切的关系,而后才有叙述的机会。至于作者文学上的修养和鲍斯威尔那种特有的精神,都是这类著作的必要条件。 另外一种是斯特拉哲的《维多利亚女王传》。这是一部近代的著作,打开“现代传记文学”的局面。在薄薄的二百几十页里面,作者描写女王的生平。我们看到她的父母和伯父,看到她的保姆,看到她的丈夫和子女。我们看到英国的几位首相,从梅尔朋到格兰斯顿和狄士莱里。这里有英国的政局,也有世界的大势。但是一切只在这一部薄薄的小书里面。作者没有冗长的引证,没有烦琐的考订。假如我们甘冒比拟不伦的危险,我们不妨说《女王传》很有《史记》那几篇名著的丰神。这一部书打开一个新的局面,其实不是偶然的事。但是一九四三年的中国,似乎还不是提倡这一类著作的时期。英国人有那种所谓实事求是的精神,他们近世以来那种繁重的作品,一部《格兰斯顿传》便是数十万字,一部《狄士莱里传》便是一百几十万字,他们的基础坚固,任何的记载都要有来历,任何的推论都要有根据。在这个情形之下,斯特拉哲脱去一切繁重的论证,探赜钩玄,当然立刻使入耳目一新,夺取特有的地位。但是斯特拉哲的著作正筑在那个坚固的基础上面。尽管有许多人称道这个写法,但是我的愚见,倘使斯特拉哲在中国,决定不能写成那样的名著。中国人模仿他的写法,只会写成那种含讥带讽,似小说不是小说,似史实不是史实的作品。二三十年以来的中国文坛,转变的次数不在少处,但是还没有养成谨严的风气。称道斯特拉哲的人虽多,谁能记得这薄薄的一册曾经参考过七十几种的史料?仲弓说过:“居敬而行简,以临其民,不亦可乎?居简而行简,无乃太简乎?”朱熹《集注》:“言自处以敬,则中有主而自治严,如是而行简以临民,则事不烦而民不扰,所以为可;若先自处以简,则中无主而自治疏矣,而所行又简,岂不失之太简而无法度之可守乎?”这是说的政治,但是同样也适用于文学,没有经过谨严的阶段,不能谈到简易;本来已经简易了,再提倡简易,岂不失之太简而无法度之可守乎?所以斯特拉哲尽管写成一部名著,但是一九四三年的中国,不是提倡这个做法的时代和地点。 那么唯有谈到第三个做法了。十九世纪中期以来的作品,常常是那样的烦琐和冗长,但是一切都有来历,有证据。笨重确是有些笨重,然而这是磐石,我们要求磐石坚固可靠,便不能不承认磐石的笨重。十九世纪以来的作品使人厌弃的,不是它的笨重,而是取材的不知抉择和持论的不能中肯。在这两点,从斯特拉哲的著作里,我们可以得到启示,可以学会许多的方法。莫洛亚攻击这派的著作,认为他们抱定颂扬传主的宗旨,因此他们所写的作品,只是一种谀墓的文字,徒然博得遗族的欢心,而丧失文学的价值。这个议论,确然获得我们的同情,传记成为颂扬的文字,便丧失本身的价值,原是一个显而易见的道理。 …… 最可喜的是居正奏疏中间留下许多对话的记载,如《谢召见疏》①《召辞纪事》②《召见纪事》③《召见平台纪事》④《送起居馆讲(大宝箴)记事》《送起居馆论边情记事》⑤。在记载的当中,居正偶然也有把对话写成文言的时候,但是最大多数都能保存当日的语气,即如《谢召见疏》记隆庆六年六月间居正奉召入朝以后,神宗说:“先生为父皇陵寝,辛苦受热。”又说:“凡事要先生尽心辅佐。”其后居正奏请遵守祖宗旧制,讲学亲贤,爱民节用,神宗答称:“先生说的是。”居正再请神宗慎起居,节饮食,神宗说:“知道了。与先生酒饭吃。”在这许多地方,我们看到当日的语调,正是最有价值的记载。 同时我们还得知道即是居正所记的说话,有时虽写成文言,其实文言和语体本来没有绝对的界限,而在说话之中,为求语言的简练,常时有由语体转成文言的倾向。授课的时候,教师有时采取近乎文言的语句,以便学生笔记,正是平常习见的事,何况奏对之时,更觉“天颜”咫尺,不许冗长烦琐呢? 这本书的大体计划,是在一九四一年决定的。次年春间,写成《八代传记文学述论》。今年春间,重行写定《中国文学批评史大纲》,是为师友琅邪馆撰述第四种、第五种。在这几年之中,一切剩余的时间,都消耗在这本书上,实际著笔是从今年一月三日开始,八月六日终了,是为师友琅邪馆撰述第六种。 也许有人看到大传的名称,感觉一点诧异。传记文学里用这两个字,委实是一个创举。“大传”本来是经学中的一个名称,尚书有《尚书大传》,礼记也有大传,但是在史传里从来没有这样用过。不过我们应当知道中国的史学,发源于经学,一百三十篇的《史记》,只是模仿《春秋》的作品:十二本纪模仿十二公,七十列传模仿公羊、谷梁。“传”的原义,有注的意思,所以《释名·释典艺》云:“传,传也,以传示后人也。”七十列传只是七十篇注解,把本纪或其他诸篇的人物,加以应有的注释。既然列传之传是一个援经人史的名称,那么在传记文学里再来一个援经人史的“大传”,似乎也不算是破例。 几年以来的心力,所成就的只是这本很平常的著作,自己的学力,仅仅达到这个阶段,原是无可如何的事。我的希望,本来只是供给一般人一个参考,知道西方的传记文学是怎样写法,怎样可以介绍到中国。我只打开园门,使大众认识里面是怎样的园地,以后游览的人多了,栽培花木的也有,修拾园亭的也有,只要园地逐日繁荣,即是打开园门的人被忘去了,他也应当庆幸这一番工作不是没有意义。《法显行传》记法显经过沙河的一节:“沙河中多有恶鬼热风,遇则皆死,无一全者。上无飞鸟,下无走兽。遍望极目,欲求度处,则莫知所拟,唯以死人枯骨为标识耳。”在一个茫无边际的境界,我们唯有踏着前人的足迹,作为自己前进的路线。前人对于我们所尽的责任,正是我们对于后人所有的义务。无论成功或失败,现在的努力,对于后人都是一个重要的参考。 我应当趁这个机会,对于远方的两个人,表示衷心的感谢。 二十余年的生活,养成我不事家人生产的习惯。我独自漂流异地,难得在寒暑假中回去一次。对日作战以后,我从越南人国,绕到抗战的大后方,从此没有看到故里。家事的处分,儿女的教养,以及环境的应付,一向我不过问,现在更落在一个人的肩上。我没有听到抱怨,也没有听到居功。尤其在故乡沦陷以后,地方的情形更坏,斗大的一个县城,充满最复杂的事态,天涯游子的家属,剩得举目无亲的境地,但是我始终没有听到怨恨和愁诉。正因为有人把整个的心力对付家庭,我才能把整个的心力对付工作。我自己的成就只有这一点点,但是在我历数这几种撰述的时候,不能忘怀数千里以外的深闺。我认为在我的一切成就之中,这是和我共同工作的伴侣。 还有一个更远在万里之外,现正在作一次国外的旅行。我们的认识远在三十余年以前。我们曾经共同受过小学教师的训导,共同听过泰晤士河的波声;之后,在同事十余年之中,又共同欣赏过东湖的初月,乐山的暮钟。在我们同事的中间,他的著作,我都曾经看过;我的作品,也没有一本不曾经过他的商订。这本书写成的时候,他不及看到,但是最初的计划,曾经和他讨论。从他那里,我得到不少的鼓励,不少的协助;但是以前因为时常见面的关系,没有感觉致谢的必要。现在我得告诉他,万里波涛的重洋,遮断不了平生许与的友谊。 努力啊,我愿有更好的成就,报答一般友好的关切。 朱东润自序于重庆柏溪寓斋 一九四三年八月六日 书评(媒体评论) 从隆庆六年到万历十年之中,这整整的十年,居正占有政局的全面,再没有第二个和他比拟的人物。这个时期以前数十年,整个的政局是混乱,以后数十年,还是混乱:只有在这十年之中,是比较清明的时代,中国在安定的状态中,获得一定程度的进展,一切都是居正的大功。 ——朱东润 张居正的十年新政,其重点在改变文官机构的作风,这一文官制度受各种环境之累,做事缺乏条理。张居正力图振作,要求过于严厉,以至抗拒横生。在他有生之曰,他犹可利用权势压制他的批评者,可是一旦身故,他的心血事业也随之付诸流水。 ——著名历史学家黄仁字 张居正变法,这场后世看上去很美的历史事件,在实际演进过程中,充满着密室阴谋、排斥异己、陷害政敌等种种丑恶的东西。这是中国传统政治的一部分:要以不光明的甚至厚黑的手段,去建立光明的、伟大的事业,这是那个时代政治家的宿命,他们无可选择。 ——作家、评论家十年砍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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