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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德伯家的苔丝/企鹅经典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英)托马斯·哈代
出版社 上海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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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德伯家的苔丝》是英国作家托马斯·哈代的长篇小说,是“威塞克斯系列”中的一部。它描写了一位农村姑娘的悲惨命运。哈代在小说的副标题中称女主人公为“一个纯洁的女人”,公开地向维多利亚时代虚伪的社会道德挑战。

小说讲述了女主人公苔丝生于一个贫苦小贩家庭,父母要她到一个富老太婆家去攀亲戚,结果她被少爷亚历克诱奸。后来,她与牧师的儿子克莱尔恋爱并订婚,在新婚之夜她把昔日的不幸向丈夫坦白,却没能得到原谅。两人分居,丈夫去了巴西。几年后,苔丝再次与亚历克相遇,后者纠缠她,这时候她因家境窘迫不得不与仇人同居。不久,克莱尔从国外回来,向妻子表示悔恨自己以往的冷酷无情。在这种情况下,苔丝痛苦地觉得是亚历克·德伯使她第二次失去了安吉尔,便愤怒地将他杀死。最后,她被捕并被处以绞刑。

内容推荐

女主人公苔丝生于一个贫苦小贩家庭,父母要她到一个富老太婆家去攀亲戚,结果她被少爷亚历克诱奸。后来她与牧师的儿子克莱尔恋爱。新婚之夜,她把自己昔日的不幸向丈夫坦白,却没能得到原谅。克莱尔抛下她去了巴西。几年后,苔丝再次与亚历克相遇,对方对她百般纠缠,绝望中的苔丝为了照顾家人不得不选择与其同居。不久克莱尔从国外回来,向妻子忏悔,希望得到原谅。善良的苔丝觉得没有脸面重回克莱尔的怀抱,她懊恼、愤怒到了极点,杀死了毁掉她一生幸福的亚历克。在与克莱尔一起度过了幸福却短暂的几天后,苔丝被捕,并被施以绞刑。

《德伯家的苔丝》是托马斯·哈代的代表作,他在小说的副标题中称女主人公为“一个纯洁的女人”,公开向维多利亚时代虚伪的社会道德挑战。

目录

第一部 妙龄少女

第二部 失身女子

第三部 振作精神

第四部 终身大事

第五部 女人总是吃亏

第六部 皈依宗教者

第七部 完结

导读

试读章节

“现在嘛,又要开始啦!”德伯维尔说。

“不,不!”苔丝说,“请你理智一些。”

“可是,当人们发现自己位于本郡最高点的时候,不得不再次下坡呀。”他反驳道。

他放松缰绳,车子再次急驶。当他们颠簸的时候,德伯维尔向她转过脸,用戏弄般的口吻说:“我的美人儿,像刚才一样,再用手臂搂住我的腰吧。”

“决不可能!”苔丝斩钉截铁地说,尽量坐稳身子,竭力不去碰他。

“让我亲一下你那片圣洁的樱唇,苔丝,要么,亲一下你那张火辣辣的脸,这样的话,我就刹车,我说话算数,一定刹车!”

听到这话,苔丝万分震惊,更加往后退缩,这时,德伯维尔又重新催马,把她摇晃得更加厉害了。

“做别的不行吗?”她终于绝望地嚷道,一双大眼睛瞪着他,像是一只受惊的野兽。她母亲把她打扮得这么漂亮,显然是害了她了。

“别的不行,亲爱的苔丝。”他答道。

“啊,我不知道——好吧,我不在乎!”她可怜巴巴地喘着气说。

他抓紧缰绳,马车的速度减慢下来,他准备实施他所热望的亲昵行为,这时,她仿佛勉强意识到了自己的尊严,把脸侧向一旁。由于他手上缠着缰绳,所以没有力量来对抗她的变动策略。

“嗨,他妈的,这会把我们两人的脖子都拧断的!”这位任性的、情欲炽热的同路者大声骂道,“看你敢不敢说话不算数了,你这个小妖精!”

“好吧,”苔丝说,“既然你这么任性,我就不动弹了!我原以为你既然是我本家,就会对我好,就会保护我呢。”

“什么本家不本家,去他妈的!”

“可我不愿让任何人亲我,先生!”她乞求道,一颗泪珠从她脸上滚落下来,她抑制住自己的哭声,嘴角剧烈地抽动着,“若是我早知道,我就不会来了!”

他毫不宽容,而她则一动也不动地坐着,德伯维尔给了一记老练的亲吻。他刚亲完,她就羞得满脸绯红,急忙从衣袋里掏出手绢,擦着脸颊上那块被他嘴唇碰过的地方。他正像一团炽热的火焰,见了这一情景,不免感到恼怒,因为苔丝的行为完全是无意识的。

“你这个乡下毛丫头,未免太敏感了!”年轻人说道。

对此,苔丝没有回答。说实在的,她也不完全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她只用手绢往脸上本能地擦了一下,根本没有想到这是对他的冷漠。实际上,她这么一擦,就等于取消了那记亲吻,如果这在生理上是可能的话。她模糊地感到他很恼火,所以,当他们不慌不忙地驶在梅堡荡和温格林的时候,她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然而,没过多久,使她极度惊慌的是,前方又出现一个山坡。

“你必须为刚才的行为向我道歉!”他又开口说道,那受到伤害的音调依然留存着,他边说边挥舞着鞭子,“除非你同意让我再亲一下,并且不用手绢擦掉。”

她叹息一声。“好吧,先生!”她说,“噢,我的帽子!”

她说话的当儿,帽子被风吹到了路面上,因为现在是上坡,速度自然很慢。德伯维尔停住马车,并说替她去捡,可是苔丝已从另一边下车了。

她折回身捡起了帽子。

“天哪,你如果可以不戴帽子的话,一定显得更漂亮。”他边说边透过马车的后部凝望着她,“来,快上车吧!怎么啦?”

帽子戴好了,并且系起来了,但苔丝没有朝前跨步。

“不上了,先生,”她说道,露出她的红唇白齿,眼睛里也燃起了胜利的喜悦,“既然我心里有数了,我就不会再上车了。”

P58-59

序言

这部小说中的女主人公在主要活动展开之前,就经历了一个事件,人们通常认为,有了那番经历的女人是没有资格担任女主人公的,或者至少认为,那个事件实际上断送了她的前程和希望。可是,如果读者喜爱这本书,并且赞同我的观点,认为对于一件人所共知的悲惨事件,就它的隐秘方面而言,在小说中可以叙述的内容,要多于人们已经说出的东西,那么,就和公认的习俗完全背道而驰了。然而,《苔丝》在英美读者中也确实引起了共鸣,这似乎证明,按照人们心照不宣的观点进行写作,而不是恪守人们仅在口头上高谈阔论的社会习俗,也并非一无是处,即使我是以高低不等的局部成就举例说明,也是可以这么说的。我禁不住要对人们的这种共鸣表示感谢。在这个世界上,渴望友谊的,常常只能枉然叹息,只要不被别人故意误解,也就算是受宠若惊了,而我却有幸遇到了这些厚意欣赏的男女读者。遗憾的是,我永远不能同这些读者一一见面、一一握手。

我说的这些读者,包括多数评论家。他们慷慨大方,对这部小说表示喜爱。从他们的言语中可以看出,他们和别的人一样,用自己的富有想象力的直觉,大量地弥补了我叙述方面的不足之处。

此外,这部小说的出发点既不想教训别人,也不想攻击别人,在描述部分,只求简单明了地表达意思;在思考部分,多记印象,少写主见。尽管如此,依然有人反对这部作品的内容和艺术手法。

一些比较严厉的反对者,在关于什么是适应艺术的题材以及某些其他方面,与我存在着良心上的分歧,他们明确表现出,他们不能领会本书副标题中那个形容词的确切含义,只能将该词与文明礼法中衍生而出的、纯属人为的意思联系在一起。他们完全否认该词“自然”的意思,否认该词所应有的美学特征,更不用说他们毫不顾及他们自己的基督教在最优美的意义上对该词所作的精神解释了。另有一些人提出的异议,在本质上不过是根据他们自己的断言,认为这部小说所体现的人生观,是十九世纪末普遍流行的,而不是更早些时候、更淳朴年代的人生观。我只希望他们的这种断言能有充分的依据。我要重复一遍:小说所写的是一种印象,而不是一个论点;我不必多说了,因为我记起了席勒致歌德的信中的一段话,正好是对这帮人的评判:“他们那种人,只在一部艺术作品里寻找他们自己的思想,过分评价那些高于事实的东西。因此,这种论争的原因,完全是基本原理方面的问题,所以,要想与他们达成理解,完全是不可能的事。”还有一段:“无论什么人,只要他在评价艺术作品时,认为有任何比内在的‘必然’和‘真实’更为重要的东西,那么,我一旦发现了,也就算是与他断绝关系了。”

在本书初版说明里,我曾提到过,可能会有自诩高雅的人无法忍受书中这样或那样的东西。这种人果然出现在上述反对者之中了。其中一位,由于我没有作出“唯一能证明那个灵魂得救”的判断的努力,因而不能将此书通读三遍,并为此感到心烦意乱。还有一位,很不赞成在一部体面的小说里出现诸如“魔鬼的叉子、公寓的菜刀、耻辱的阳伞”之类的粗俗的物品。另有一位先生,充任了半个钟头的基督教徒,以便更好地表示他对我的痛惜之情,说我在小说中使用了不敬神明的措词,不过,也就是那同一种固有的高雅迫使他说:“他也是尽其所能了。”他用这种令人感激不尽的话语来表示他对作者的原谅。我可以很有把握地告诉这位伟大的批评家,无条无理地公然费怪一神或诸神,并非像他所想象的那样是我的“原罪”。的确,这也许有一些地方根源,然而,如果莎士比亚是一个历史权威(大概不是),我就可以指出:那种罪孽早在七国时代就被引进威塞克斯了。在李尔王的故事中(也可以说是在威塞克斯国王伊那的故事中),格罗斯特曾经说道:

天神对待我们,就像顽童对待飞虫,

他们随心所欲地宰割我们。

其余两三位攻击《苔丝》的人,都是那种先存偏见、为大多数作家和读者所乐意忘却的人,他们以“文坛拳师”为业,间或装出颇有信心的样子,要做现代的“惩治异端的铁锤”,发誓要把别人打得一败涂地,他们伺机行动,不让别人暂时的部分成功变为日后的十全十美的成就,他们歪曲一目了然的原意,并且打着运用伟大的历史方法的幌子,对个人进行攻击。他们也许有自己必须推行的目标,有必须维护的特权,有必须遵循的传统习俗;然而,一个讲故事的人,仅仅记录世上事物对自己产生的印象,别无其他用心,对于以上这些东西,自然也就未加注意了,而且可能纯粹出于疏忽,在毫无挑衅的情况下,与这些东西发生了冲突。也许,在梦幻时刻所产生的倏忽即逝的意念,如果普遍地实施起来,那么,将会使这样的攻击者在地位、利益、家庭、奴仆、牛、驴、邻居或邻居的老婆等等各个方面遭受相当的麻烦。他因此勇敢地躲藏在出版者百叶窗的后面,高声叫喊“不要脸!”这个世界也实在太拥挤了,无论怎样挪动位置,哪怕是最有正当理由地向前挪动一步,都会触痛别人脚跟上的冻疮。这样的挪动时常始于感触,而这样的感触有时则始于一部小说。

一八九二年七月

前面那些话是在本书问世后不久写成的,那时候,对于本书所进行的公开和私下的激烈批评,在感情上至今仍令人记忆犹新。既然那番话已经说出来了,那么,不管它们是否具有价值,也仍旧保留在此了,若是现在,我恐怕就不会写出那样的话了。尽管从本书初版到现在,逝去的光阴还极其短暂,但是,惹起我作出上述答辩的那些批评家们,已有一些“入寂”了,这仿佛要提醒我们,无论是他们的话还是我的话,反正都已经无所谓了。

一八九五年一月  现在这一版的小说增添了好几页以前各版所没有收入的内容。在我把分散的章节收集在一起的时候(如我在1891年的出版说明里所陈述的那样),这几页被疏漏了,但在原稿里却一页不缺。这几页的内容出现在第十章里。

至于副标题,前面已经说及,现在可以补充的是,这个副标题是我在看过校样之后的最后时刻才加上去的,作为一个胸怀坦荡的人对女主人公所作的评判。我当时以为,对于这种评判,谁也不会驳斥的。谁知,对这几个字的驳斥超过了对书中任何内容的攻击。一字不写,效果更佳。不过,既然写了,还是留在书上吧。

这部小说于一八九一年十一月分三册首次全部印行。

哈代

一九一二年三月

后记

一八九一年十二月初,《德伯家的苔丝》问世,某些读者“恶语中伤”它,更多读者强烈喜爱它,让作者哈代赚得盆满钵满,还被尊为十九世纪著名作家之一。美国通过了《版权法》,没有了盗版的风险,因而其在美国《时尚芭莎》杂志连载及后续图书出版的收入得到了保证,哈代的出版商争相再版这部小说。读者、评论家和作者本人都在回应女主人公,仿佛她是能够随着时间而变化的真实人物。他回复一名记者的称赞说:“我真荣幸女主人公苔丝赢得你的喜爱。循着她的故事,我也深深着迷。”本书引起强烈对立反应的地方,集中在女主人公身上,还有哈代那“激怒人的”(让人感到恼怒的)副标题(《一个纯洁的女人》)上——这是最后关头他在三卷图书第一版校样上所做的补充。在自传中,哈代说,阿伯康公爵夫人的晚宴嘉宾“在她的餐桌上争论苔丝的性格,差点吵了起来”。那些认为“小淫妇”理应被绞死的人分在一组;那些可怜她是一个“委屈、可怜、无辜”的人与公爵夫人一起坐在另一组。

本小说印刷之前,就连着有三个出版商从道德的立场上拒绝该书稿,这就注定了本书甫一问世就会备受争议。经删改后,《图画报》接受了书稿,但《苔丝》已经被“肢解”了,去掉了三个关键情节,分作两部分刊印。这样一来,更多的大肆删改不可避免地产生了。在一个场景中,女主人公的矜持在最后关头被《图画报》编辑所挽救。该编辑坚持认为,苔丝应该是坐着独轮车、沿着被水淹没的车道前行,而不是依偎在安琪的怀里。早些时候,出版商们逼迫哈代修改《林地居民》和《一群贵妇人》时,哈代对这种“零零碎碎的生产”感到沮丧,他作出的反应是将《苔丝》变成攻击“过分拘谨的审查制度”的工具。早在其一八九。年一篇“英语小说中的正直”的评论文章中,他谴责流行杂志和公共图书馆排斥被认为与“社会形态和条例”不兼容的一些主题(尤其是性爱和分娩)。在《苔丝》从一八九一年七月到十二月的连载版本中,尤其是在经过精细修改的卷装版本中,哈代故意挑战性地将苔丝的纯洁性问题模糊化。从蒂姆·多林的版本历史中可以看出,通过连续修订,哈代将不同的动机和加剧的矛盾融进苔丝与“堂哥”亚雷克·德伯维尔的关系中。他一再让情节变得错综复杂,以满足《图画报》“年轻女孩”读者的要求,这迫使他利用不忠的婚姻替换“原来年轻女孩身上纯洁单纯的诱惑”。连载版本完全没有将苔丝描述成一个单纯的受害者,而是一位经济拮据而依附于亚雷克,进而“顺从”的女孩。字里行间的证据表明,在所有修改中,哈代希望亚雷克对苔丝的挑衅与苔丝身体的服从之间的紧张关系一直处于未解决的状态。哈代埋下很多伏笔来表明苔丝的服从:她承认她应该更早明白亚雷克的用意;她在他的房子里待了大约一个月,才决定不再做他的“玩物”。(第十二章)书信中,哈代用“失足”来定义她的“错误”,然而作者保持“道德悖论”:苔丝“本质上比许多所谓高贵处女更加纯洁”。

保守的读者对他的说法并不信服。莫布雷·莫里斯拒绝在《麦克米伦杂志》上连载该小说,原因是“含水量过多”,并在《季度评论》中对其进行攻击。他取笑苔丝的行为难以置信、邪恶淫乱,把哈代对苔丝的描述比作“一个奴贩子赞美自己的货物”(符合近期窥阴癖指控的一种观点),总结说哈代是在“用一种粗鄙、令人生厌的手法讲述一个粗鄙、令人生厌的故事”。同样地,《旁观者》的R.H.赫顿尽管认为《苔丝》很可能是哈代最好的一部小说,但也发觉女主人公在生活中本可以不那么懦弱:不敢告诉安琪自己的过去;不愿一直寻求安琪父母的帮助;屈从亚雷克的强求及最后对她家的资助。赫顿总结说:“尽管她本性纯洁,但没有忠诚于其纯洁的本性。”对于此类读者,《苔丝》就像一位卫理公会狂热分子在乡村空白墙上涂刷的红字:太“热”!不爽!

……

苔丝没有记录也没有阅读的故事,比如说奶场老板克里克讲的故事或者白鹿的故事,多次似乎要结束但都没有结束。在婴儿死亡被葬之后,苔丝走出家门去挤牛奶,而叙述者大胆地宣布:“说句实话,女人蒙受这般耻辱之后,通常都能挺起来,重新振作,重新带着感兴趣的眼光看待周围的事物。”(第十六章)因此开启了“第三部:振作精神”。关于完全抛弃叙事惯例,或许更让读者震惊的是,在最后一部“完结”当中,哈代两次彻底违背了读者的期待。因为在这一部分中,与他们渴望“标准结局”(读者写信要求他让苔丝活着)相反,在她努力拒绝他的引诱之后,苔丝同意变成她最小的弟弟妹妹的守护神,回到亚雷克身边做情人。不仅如此,如果亚雷克的谋杀是某种“完结”,偿还他对苔丝所做的伤害,同一个早晨,苔丝回归到安琪的怀抱,毁掉了那个曾经拒绝过她的自负的丈夫形象。或许苔丝并没有忘记当安琪知道亚雷克仍然活着的那一刻所感受到的绝望吧。任何时候,苔丝从沙埠到圆形石林最后的朝圣,从俗丽的现在到原始的往事,发现了短暂的幸福,都让读者对于一个曾经失德的女主人公的最终结局感到困惑。

苔丝人生中主要转折点的叙述空白,混合着安琪听不见她反复坚持要讲出的“往事”,揭露维多利亚时代对她这种经历的审查制度。她被亚雷克玷污的最初创伤,封存在黑夜和药品的蒸汽中,一直无法弥合,萦绕在她心头就像黄昏时分她绕着马洛特树林转来转去,那时候“活在世上的痛苦才能减少到最低可能的限度”。(第十三章)这样一种创伤——精神上的创伤,不像肉体上的,来得“太快,太出乎意料,以至于无法完全了解”。这种空白本身,顽固地见证了被压抑的伤口,驱使着苔丝走向死亡。安琪每一轻微的手势再次展现了她的压抑;每一次尝试重复她的故事,尝试说出一个历史,一个无法触摸的历史。隔阂也不停地侵蚀他们做爱的空间,打破苔丝的……碎片,将她的故事压缩到一个单独的名字:“我……我……不是姓德贝菲尔,而是姓德伯维尔。”(第三十章)这断断续续,像她的哭泣,标志了无法倾诉的暴力。

对这些空白的抵抗中,我们可能会发现一个秘密:哈代明显勾勒出一个鲜活女主人公的秘密。哈代在第五版的序言中假意承认了读者们“自己的直觉想象”所做出的创造性贡献。重构苔丝的形象时,我们可能会反思她的众多其他形式的表情:她的口哨和红腹灰雀的叫声的对比,洗礼仪式上她庄严的朗诵,面对垂死的野鸡她同情的哭泣,还有她写给安琪两封动人的信。她信中的话语,起初是求助的痛苦呼喊,然后是对安琪意识的唤醒。它向我们讲述的并不是一系列的事件,而是一系列的感觉,不是“做过的事情”,而是“冲动”和“意志行为”。从她最后的话可以看出,苔丝认为所有事情都在她的控制中。她的死阻止了未来对安琪的任何控诉。伴着一句简单的“我准备好了”,她将自己一生中所有的片段汇集了起来。

(蒋正州译 王雪纯校)

书评(媒体评论)

哈代对苔丝的感情之强烈,也许超过了他塑造的所有其他品中的人物。

——J.希利斯·米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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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5 7:43: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