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岛这座城市一个个特定的场景里,人们的欢喜与哀愁、得意与失落、野心与懦弱、坚强与颓废、悲悯与残忍、勤勉与慵懒,演绎出一幕幕城市人生。李明著的随笔集《青岛往事》分七章,演绎了50余位传奇人物生命中最鲜活的记忆;并从地标、文化、人像、社会变革等多个角度,将青岛的历史与人文通过简洁有致的文字,一一介绍。
| 书名 | 青岛往事(从德国租借地到八大关重组的城市影像) |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 作者 | 李明 |
| 出版社 | 北方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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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 编辑推荐 在青岛这座城市一个个特定的场景里,人们的欢喜与哀愁、得意与失落、野心与懦弱、坚强与颓废、悲悯与残忍、勤勉与慵懒,演绎出一幕幕城市人生。李明著的随笔集《青岛往事》分七章,演绎了50余位传奇人物生命中最鲜活的记忆;并从地标、文化、人像、社会变革等多个角度,将青岛的历史与人文通过简洁有致的文字,一一介绍。 内容推荐 李明著的《青岛往事》通过一个个传奇人物生命中最鲜活的记忆,牵引出青岛这座城市的前世今生。百余年的沧桑蜕变,有城市精神的坚守,异国文明的侵袭;百余位历史人物你方唱罢我登场,有搅动时局的政客,风雪闲情的文人;百余座城市记忆地标,有胶州湾的海浪,栈桥的黄昏,八大关的红瓦绿树……透过记忆的网,旧照片捕捉历史曾经的表情,是平静,是喜悦,抑或是沉重…… 目录 咖啡与疼痛 章高元│假如咖啡能开锁 李希霍芬│打开的瓶子 李鸿章│宿命 海靖│并发症 薛田资│扑朔迷离的教堂命案 威廉二世│11月14日 李秉衡│被丢弃的棋子 翁同龢│决定青岛命运的三天 起点与终点 袁世凯│城市开始了 锡乐巴│兄弟 格德尔茨│两个铁路设计师的角逐 梁思成│戏剧性的场景 孙中山│一个表情 沈从文│徐志摩死了 天上与地下 安治泰│斯泰尔修会的青岛路线图 卫礼贤│不务正业的传教士 和士谦│一种看不见的力量 单威廉│浸泡在咖啡杯里的法律 科尔│移植德国的建筑师 舒巴特│塑造城市 科尼希│医生 里希特恩│建造港口的人 革命与逃亡 辜鸿铭│辛亥年 徐镜心│先驱者 盛宣怀│一个溃退信号 赵尔巽│逃亡者 溥伟│一些阴谋和半吊子阴谋家 劳乃宣│此行为归故乡矣 王垿│寄庐里的寄叟 坚守与绵延 胡存约│本土象征 周馥│租借地的破冰之旅 蔡元培│青岛将来必为文化中心点 康有为│戊戌维新领袖的晚年 昆泽│一座教堂的建设史 龚照玙│一座铁码头的来龙去脉 郁达夫│栈桥的公共时代 罗克格│青岛俱乐部的诞生 文人与闲情 王统照│望海楼上的茶 宋春舫│海洋戏剧 高恩洪│大学预演 杨振声│三驾马车 梁实秋│门里门外 胡适│秋天一般的迷离 邓仲纯│相互纠缠的人和事 丁麟年│光亮之外,一切陷入沉寂 他乡与过客 刘次箫│时代 严宏桂│城市扩展的推动者 刘子山│竞租记录 孙汝为│未解之谜 赵太侔│梦想之地的宿命 韩复榘│他乡时光 汪精卫│谁道刺客不书生? 王正廷│鲁案善后第一人 写在书后的几句话 试读章节 9日,山东巡抚李秉衡电告总理衙门:巨野发生杀教士事件,已“批饬该县勒缉凶盗,务获究办,并悬赏通饬缉拿在案”。 10日,清廷发布谕旨说:“曹州杀毙洋人一案,前据德使及许景澄先后电报,今始据李秉衡电复,已属迟延。且盗匪在逃,岂悬赏通缉所能了事?著速派司道大员驰往该处,根究起衅情形,务将凶盗拿获惩办。……现在德国方图借海口,此等事适足为借口之资,恐生他衅。” 11日,李秉衡派委臬司毓贤、兖沂道锡良驰往查办。 12日,清廷又发布上谕,指“此案以速获凶盗为第一要义”,巨野“既有盗案,匪无一获,著先将该县知县摘顶勒缉,毋任迁延”。 为迅速破案以减免责罚,巨野知县许廷瑞在境内大肆搜捕。至11月14、15两日,许廷瑞会同防营,拿获惠朝现(即惠二哑巴)等4人,毓贤命其“赶紧取赃,速拿逸犯”。不久,许廷瑞等又“续获高夷青一名”。 16日,毓贤、锡良赶到巨野,“督同营县”又“续获四犯,起获真赃八件”。官府先后捉获嫌疑民众约50人,一部分随后被释放,一部分或被严刑拷打致死,或死于传染病,剩余的惠二哑巴、雷协身、张高妮、王大脚、贾东洋、高大清、萧盛业、姜三绿、张允9人,7人被判罪。其中惠二哑巴与雷协身被斩决枭示,另外5人被判无期徒刑。 实质上,薛田资一直坚持认为政府逮捕判决的这些人,均不曾参与杀教士事件,他们是在牢房里受刑不过,被“屈打成招”的。薛认为地方官员的做法不公平,为此曾亲自面见巨野知县许廷瑞,要求“不要惩办这些无辜的人”。许廷瑞被革职后,新知县一上任,薛田资就交给他一个14人的凶手名单,指曹家庄村长曹作胜是为首的肇事者。《山东近代史资料》第三分册所载《巨野教案调查》中,开列有一个参与其事者名单,也恰是14人。他们是:曹言学、王昆仑、曹传青、曹传德、曹作胜、曹作荣、曹义忠、奚金兰、奚际春、奚际孔、奚效方、侯立、刘德润等。但奇怪的是,这些人一个也没有受到地方政府的惩罚。 另据巨野地方志的叙述,杀死两个德国传教士的,其实是刘德润、奚老五等人。刘德润是巨野县独山乡小刘庄人,生于1845年,成年后做了“义贼”头目,成为“伤官除霸,不伤黎民百姓’’的仁义响马。刘德润手下有个魏培喜,入伙后恶性不改,刘促其从善,魏不从,并怀恨在心。后刘德润遣散同伙,携眷投奔郓城县南刘庄同姓本宗,买了两条大船,在济南洛口跑买卖。此时穷困潦倒的魏培喜找上门来,刘周济了他,并劝其谋正当生路。魏不悦而去,托人投靠巨野县衙当上捕陕,随即密告刘是捻党头目,以经商为名招兵买马,欲反清灭洋。立时,刘成为官府要犯。陷害准备完成后,魏培喜遂面见知县许廷瑞,立下追拿刘德润的军令状,随即带领兵役乘夜捉刘。不料当时刘并不在家,魏便将其妻子和16岁的女儿捕去。随好友奚际田投奔安徽太平府暂避的刘德润,获知妻女落入虎口后,决意返回巨野救人。由于身单力薄,劫狱失败,刘继续托人援救,再次碰壁。万般无奈刘便与人商议,决定借曲阜孔府势力援救妻女。探清内情后,刘乘黑夜越脊穿房进入孔府,盗出府中一女,并在影壁留言:“不要金,不要银,只要孔府下龙文,巨野县衙去救人,救出德润刘门女,送还你的好外孙。”清时孔府威比皇室,看到孔府龙文,许廷瑞不敢怠慢,只好放了刘妻和女儿。妻女出狱后,刘并不甘休,一意实施“借刀杀人”的报复计划。他找来巨野奚阁奚效方、奚老五、奚金兰和嘉祥县于堂村曹立学等人,预备行动。11月1日夜阴落雨,二更后,十多人跳进磨盘张庄天主教堂内,摸到薛田资住室,由刘德润和奚老五砸门进屋,另两人在外接应,余者放哨警戒。不料这时室内开枪数响,两人便急闯入内,黑暗中杀死传教士能方济和韩·理加略。次日,刘德润等为躲避干系,远走高飞。奚效方回到安徽太平府,后客死江南。奚老五远走他乡不知所终,刘德润则带领全家逃到梁山隐居起来。 P24-25 序言 人的活动与城市的影像 陈为朋 1 李明让我给他的新书写篇短文,我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尽管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找我来写。 李明的新书叫《青岛往事》。看这本书时,书还没出版。我是在iPad上读的。20多万字,我用一天多时间看完了,而且不用忍耐。 书读完了,才发现他草拟的书名前面还有一句话,“从德国租借地到八大关,重组的城市影像”,像是新闻的肩题。我想,这可能与李明曾经是一位媒体人有关,也可能与李明曾经把新闻当成一种“圣洁”的事业有关。 其实,这是一本关于青岛历史的书。其时间跨度为1898年至1948年。 2 我认识李明有30多年了。那时候我们都年轻,我刚过30,他刚过20。写下这两个数字,我好像又闻到了那个年代的气息。在那种气息里,文学是被寂寞的青春所推崇着的,言说是被社会尽量宽容着的,理想还未被用来做创业的催化剂。那时的李明,写小说,还热衷于文学与艺术的社会活动。那时候,青岛有个青年文学协会,李明是会长。那时候,青岛的青年文学创作与交流,是最活跃的。至少我认为是最活跃的。 再后来,到了20世纪90年代的中后期,李明突然地写了一本《画说青岛老建筑》。这本书里,有160幅钢笔画的青岛老房子,画家是窦世强。在我的印象中,这应该是青岛第一本比较系统地介绍青岛老建筑的书籍。李明送了我两本,有外地的客人来,我自认其有些懂得“审美”,就把书当礼物送了。 再再后来,李明又写了几本有关青岛历史的书,还经常被人叫去做关于青岛城市史方面的研讨。于是,与李明一起喝酒的时候,我们会把他称作“文史专家”,他听了也不作谦虚状。再于是,我们又给他加了一个称谓,叫“人文学者”,他便有点要辩驳的样子,但仍不作谦虚状。 20多年前,我干上了新闻这一行,就再没有什么文学方面的创作了。我想我可能对于文学,还是不够虔诚吧。李明不一样。他干过新闻,报纸、杂志都干过。但他说,文学是他的一种信仰。那我就觉得有点奇怪,信仰文学的他,怎么就研究上青岛的历史呢?他又说,他只是愿意写作,可能文字是他的一种信仰吧。 我问他,为什么写了这么多关于青岛的书?他说是偶然。20世纪90年代初,他在北京一家杂志社任主编,接触到了一些国外出版的青岛方面的史料。因为无聊,就开始整理这些老青岛的素材。说到整理素材,我想起第一次看他在电脑上写文章。他那会儿每天下午要给《深圳特区报》写专栏,每周还要给《蛇口消息报》编一个版。他不会打字,边上没人帮忙的时候,就在电脑上找一篇长文,一个字、一个词地复制粘贴组成自己的句子。我说,你这种方法,全世界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现在,他会用拼音输入法写作了,但只能打联想的词组。遇到字,就打出词组来再删掉。用这种“笨得不能再笨”的方法,他又陆续写了几本关于青岛历史方面的书。我想不明白,写这方面的书,那么多资料要搜寻、整理、甄别、鉴定,多么枯燥,多么烦琐,李明是怎么完成的?我问他,他不回答我的问题,只说,《青岛往事》出版后,还有《城市开始了》等三本也会在今年出版。这样,一共七本。 他说,七本出完,就不写这方面的书了,他要回头写小说。他说他写小说的原因比较简单:“他们”写得太差了。用这样的判定句说话的,我记得比较有名的有两个人,一个是写了《黄金时代》的王小波,一个是创造了“智能手机时代”的乔布斯。 我没有把李明比作那两个人的意思。我只是觉着,他们在某些地方上有那么一点点类似。 从德国租借地到八大关,其实《青岛往事》写的是一大堆人。用“一大堆”来形容人数之多,似乎对这些人少了点尊重。毕竟这里面的每一个人,都或多或少地影响了这座城市的历史进程,决定了这座城市的时代格局。只是,准确的人数我实在不想去点,估计有200人吧。而且,我估计李明自己也不会去点。 李明要写一座城市的前世今生,写出来的却是“一大堆人”的风云际会。 所以,我就在写李明的书之前,先写了写书的人。这是跟他学的。 3 下面说书的事。 《青岛往事》共七章,每一章八个主要人物,每个人物是一篇。七章乘八篇等于五十六个“主角”,而每一篇里又有多个配角。在那些“主角”里面,我比较熟悉的点几个:章高元、沈从文、卫礼贤、辜鸿铭、盛宣怀、蔡元培、康有为、王统照、胡适、赵太侔、汪精卫。比较不熟悉的也点几个:李希霍芬、锡乐巴、安治泰、科尔、徐境心、宋春舫、严宏桂。更多的人你会在这本书里,一个个地与他们相遇。相遇后,你会看到,几乎所有的人,都是传奇,或者像是传奇。 这些传奇中的大部分人,是从“外面”来的,是“他们”。“他们”来了,又走了;没走的就死在这里了。来了,走了,或者死了。城市于他们,只是机缘巧合;他们于城市,却像是一种基因。两者相融,我们称其为城市的历史。 而历史之吊诡,不仅在于它的不确定性,还在于它的难以复原。丘吉尔曾说“历史是由一些见鬼的事情组成的”,似乎有些道理。但也有名气不如丘吉尔的人说“人的活动轨迹留下的影像,就是历史”,似乎更有些道理。 像李明这样的人,寻找的就是这些“影像”。他们的工作,不过是从沾满微尘的版面里,从卷了边角的书页中,从已经泛黄的照片上,从需要“抢救”的活人口中,找到那些“人的活动轨迹”。然后,再一针一线地,一经一纬地,一帧一幅地,编织成一个可以回望的过去。这个过去,虽是“影像”,但我们通过这些人,就可以对一座城市的历史略知一二。 只能是略知一二。 写到这里,我要说明一下。对《青岛往事》里史实的真伪,我不想做什么评价。但我认可李明对于史实的态度。比起那些自称“这,才是历史”的书和人,我更愿意相信,李明写的“可能是真的”。我坚信一点,历史如果可以用科学的方法来研究,那就只能说:“它可能是真的,在没有证据证明它是假的之前。”文史类的书,应该如何结构我不清楚。《青岛往事》每篇文章的标题,基本上不按套路出牌,有的还带着些许“风骚”,如《起点与终点》《城市开始了》和《秋天一般的迷离》。《青岛往事》中的人物,虽是史实,文字却也生动,像活在百年前的那个场景里。第二章写孙中山,作者记叙:“在火车站钟楼下面,孙中山有一个重要的细节被人们忽略了,这就是在看见欢迎人群的同时,他突然抬头仰望了一下天空。人们发现,孙中山的神态,竟然和袁世凯12年前在济南流露出来的一样。在火车站钟楼的上空,有两只海鸥在飞翔。但是,孙中山没有看见。” 在这段文字里,李明没有说明,人物的仰望天空,海鸥在空中的飞翔,是不是有史料依据。重要的是你看到了一个用近景、特写和空镜头组成的场景。而且这个场景里,孙中山的神态与袁世凯的神态,对应了起来。像是一个故事,前面留下的伏笔,到这里变成了一个悬念的解锁。李明慨叹:“远去的人们带走的也许不仅仅是一些清晰的呼吸,还包括曾经弥漫在城市中间的气度、气质和气氛,包括温文尔雅或者相濡以沫,包括忠贞不渝。生命不能重提,文化却可以传承。” 面对这样的文字,李明笔下的城市,就不会只有面积、人口、年代、GDP这些冰冷的数字,不会只是港口、码头、建筑、马路这些坚硬的名词。回望这座城市从一百多年前开埠至今,他好像真的看到了那些曾经鲜活的生命,看见了那些生命留下的“人的活动轨迹”。而正是这些生命,在这座城市一个个特定的场景里,用他们的欢喜与哀愁、得意与失落、野心与懦弱、坚强与颓废、悲悯与残忍、勤勉与慵懒,演绎出了一幕幕的城市人生。 4 写到这里,本文就该结束了。但依惯例,此类文章到了最后,总要写点无关痛痒的挑剔之语。那我就不用免俗了,也来说说《青岛往事》的不足——我认为的。 一是书中人物过多,显得有点“拥挤”。风光再好的景区,长假期间去旅游总是让人感到不爽。二是众多人物中,文化类的比重偏多,而经济类的偏少。这可能与城市留下的史料多寡有关,也可能与作者的知识结构有关。 我有个观点,资本的力量、商业的力量,在城市化的进程中会起到最重要的作用。关于这一点,李明说,在第七本也是最后一本关于青岛的书——《中山路喧哗史》中,会有所改观。 那我就很期待。 后记 就20世纪上半叶中国城市化的整体格局而言,自1898年进入大规模城市化开发的青岛,始终没有摆脱边缘化的宿命,对中心的渴望和与之相伴的文化融入与更新,裹挟在社会变革与民族认同的全过程之中,疼痛并麻木着。这一点,青岛和哈尔滨类似。 笔者之前出版的几本书,出版社大致有成都、北京、济南几个,从城市气质和文化语境看,多与作为后殖民地城市的青岛相去甚远。在20世纪的下半叶,尽管大部分中国城市在计划分工的状况下命运走向相同,但彼此之间的精神气息与文化呈现方式还是大有差异,所谓“洋气”与“土气”之类,“时尚”与“原生”之类,多纠缠在此前50年文化身份标识上的不同辨析。两个50年加起来,20世纪中国城市化的“移植”与“在地”、“革新”与“再生”的路径,基本也就明了了。诸如广州、上海、天津、汉口、青岛、大连、哈尔滨这些开放城市,追求现代性的痕迹无疑重一些,另外一些更大数量的内陆城市,坚守内生性文化的步履则沉重一些,但彼此同时也都有共生、反思与交错。对青岛而言,其早期城市化的种种经验、方式与命运转折,的确在一定意义上丰富并扩大了中国城市化的精神内涵。我想,这是这本《青岛往事》存在的历史性缘由。 这次和北方文艺出版社的合作,是作者意料之外的一个结果。该社在选题、稿源组织和编辑过程中呈现出来的敏感性与专业精神,令作者印象深刻。就北方文艺出版社栖身的城市而言,与笔者也有着冥冥之中的联系。在《青岛往事》顺序展开的时间轴线上,我的祖辈自山东昌邑徒步到了黑龙江,我的父亲在黑龙江出生并在哈尔滨度过童年时代。这是山东与东北之间基于生存需要发生的大规模人口迁徙的个体呈现,也是民族战争在个体家庭的悲欢离合史上的具体结果。就20世纪的前50年而言,中国南北几乎所有的家庭都经历了类似的苦难与考验,并在这其中繁衍出民族性抗争的本质底色。而这正是《青岛往事》展开叙述的一个大的历史背景。 坦率地说,就严格意义上的城市史研究与城市史叙述而言,笔者只是一个懵懵懂懂的闯入者,一些片段的、枝节化的叙事与描绘,并不能完整显现一个城市,哪怕是有限时间里的历史逻辑与大部分真相,我唯一的企图,也许是通过档案文献的甄别与筛选,在尽可能靠拢历史真实的冲动下,还原那些曾经存在过的人与事,并且希望这些努力,不是离着历史的本来面目越来越远,而是越来越近。在这其中,我们倾听前辈的呼吸,重建那些令人感奋的历史现场,也在部分意义上释放出我们所遭遇的种种局限与困惑。在重构的历史中,我们与前辈相遇,成为他们的一部分,这也就使得我们的后辈在寻找历史坐标的时候,多了些可触摸的把手。所谓历史的再发现,大致如是;所谓文明的繁衍与传承,亦大致如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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