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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6-12岁】独龙花开(我们的民族小学)/盛世中国原创儿童文学大系
分类 少儿童书-儿童文学-中国儿童文学
作者 吴然
出版社 晨光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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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吴然著的《独龙花开(我们的民族小学)》以纪实文学的创作手法,原汁原味地再现了当今的独龙江地区孩子们的生活和学习状况,在作品中我们可以看到,今天的怒江地区早已不似往日那般贫穷落后,在改革开放的春风里,在党和国家的带领下,在当地政府以及各族人民的扶持和帮助下已经脱贫致富,当地少数民族孩子有着更丰富多彩的童年生活和精神追求。他们向往着更大的世界,梦想着远方。

内容推荐

吴然著的《独龙花开(我们的民族小学)》是一部描写云南大山深处的独龙族儿童生活与现状、成长与梦想的长篇纪实儿童文学。作者以独具特色的边疆民族小学的发展巨变为主线,用儿童的视角和朴素动人的笔触,述写了一个民族成长与进步的故事,记录了一个民族今天的拼搏与希望。作品生动地刻画出老县长高德荣、校长梅西子、教育局干部和大姐以及小学生阿木支、木琼花、龙雨飞、阿普芬、龙金等鲜活感人的形象。成长与追梦,让独龙江这一方神奇的土地,焕发出蓬勃而明亮的神采。

目录

一 巴坡小学

二 阿普芬和“文面女”奶奶1£

三 独龙江中心学校

 1.梅西子的选择

 2.我的学校我的家

 3.妈妈味

 4.“鼻涕虫”学前班

四 家庭作业

 1.守秋

 2.约多啊,约多

 3.小导游

五 和大姐

 1.风中之桥

 2.天安门希望小学

 3.引凤求凰

 4.落地生根

六 小小梦之队

 1.想长高的男孩

 2.独龙花啦啦队

 3.飞翔的篮球

 4.唱响西安

后记

试读章节

一巴坡小学

这些歌声缭绕在独龙江的江面,融化在独龙江的江流里。它默默地、默默地流着自己心疼的眼泪。

独龙江知道,从前独龙人只有语言,没有文字,不论大事小事,都是老辈人在火塘边,在山林野地里,口头传授给下一代。

实在要记下来的,比如你家跟我家借了十个鸡蛋,就用麻绳结十个疙瘩。一个疙瘩就是一个鸡蛋,还了鸡蛋,疙瘩就当面解开。我家的牛吃了你家地里的一片苞谷,如果是一大片,就用锋利的石斧在竹片或者红豆杉木板上刻上一个又大又深的印痕,记下来,以后用收下来的苞谷还;如果只是吃了一小片,那就算了,拎上一只胖乎乎的竹鼠,去为自家的牛说情。

这种刻木结绳记事的办法,在原始社会时期,汉族和其他少数民族都用过,只是独龙族用的时间太长了。

据说,在独龙江边,第一个识字的人是孔志清。

少年孔志清,瘦瘦高高的,朴实中有一种沉稳的机灵。

民国时期,他当独龙江乡乡长的父亲,曾经把他送到怒江边的永拉嘎小学读书,认得了几个字。

有一年,一队马帮来到独龙江。

马帮驮来的针线、铁锅、茶叶、盐巴和砍刀,换走独龙人的虎皮、熊胆、贝母、重楼、香菇、木耳、银耳和灵芝。

跟着马帮进独龙江的,有几个汉人拿着纸笔和一个会把植物的叶子、花朵放大的圆镜子,他们不时又写又画又看那些花草树叶。孔志清感到很新奇,老跟着这几个人转来转去。

一个戴眼镜的先生,笑眯眯地把圆镜子拿给孔志清看,还问他想不想读书?愿不愿意跟他们出远门?

孔志清听得不大懂。

先生便翻着书,又拿着纸笔,一边讲一边比画。

孔志清明白了,“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给先生磕头。

他告别父母乡亲,告别独龙江,跟着先生(许多年以后,孔志清才知道,这位先生就是植物分类学家俞德浚),随着马帮翻越山顶还有积雪的高黎贡山,历尽千辛万苦,到了白族聚居的苍山脚下洱海边,到了大理城。

白族讲的是白族话,写的是汉字。

先生为他缝制了一套汉人的青布长衫,换下他那件黑白条纹的麻布衣裳,在学堂为他预交了五年学费。

他捧着个铜墨盒,进了学堂。

他按礼数,焚香叩头,先向孔子先师的牌位三拜九叩。

在向一位老先生跪拜时,他心有点慌,差点把桌子上的墨盒碰到地上。

老先生并不责怪他,随手将墨盒打开,润笔展纸,端端正正写了个“孔”字,把孔圣人的“孔”姓,正式赐给了这个独龙少年。

孔志清双手接过带着墨香的纸张,再次向老先生磕头。

读了书,识了字,孔志清成为独龙族第一个用汉字写自己名字,第一个到外面求学的知识分子。

孔志清的世界开始开阔起来。

他用学来的知识,为独龙人办事,成为当地的头人,民国时期接任他父亲当了乡长。

1951年冬天,高黎贡山的风雪还在冰冻着怒江、独龙江的山路。

孔志清做梦也想不到,他会受到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邀请,到北京参加全国民族事务委员会扩大会议。

孔志清骑在马上,马帮的链锣在前面开道,由打着绑腿的解放军战士沿途护送。P5-7

序言

—个民族今天的成长故事

在我们的国家地理和文化版图上,独龙族是一个遥远的名字,也是一个浪漫的名字。提起这个名字,我们的脑海里或许会浮起这么一些意象:奔腾的独龙江、连绵的雪峰、神秘的马帮、奇险的溜索,还有古远的民俗、淳美的山歌……它偏居一隅的地理和文化位置,恰恰赋予了它某种对现代人而言颇具诱惑的远离尘嚣的美感。

翻开吴然先生的新作——由晨光出版社推出的长篇纪实儿童文学《独龙花开——我们的民族小学》,这份美感亦如清风,扑面而来。作品开篇便是这样一幅清新活泼的自然景象:“奔跑的独龙江不睡觉,夜里照样流着,波浪追赶着波浪,又唱又跳。清晨,白而蓝的雾气在江面上飘飞着,在给独龙江洗脸呢。”在这古老却又仿佛永远是童年的江边,在“采呀采呀”的纯朴劳作和歌声里,世世代代的独龙族人过着刻木结绳记事的简单生活。采粮、种地、狩猎、织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时间如独龙江水般涌过,又仿佛从未流逝。此情此景,或许令我们想起了陶潜笔下那座远离俗尘的世外桃源。

但《独龙花开——我们的民族小学》显然不是一部仅从观赏视角来表现独龙族人及其生活、文化的作品。相反,作者要带我们走出外来观赏者的视角,走进独龙族人真实的生活世界,在那里,远离尘嚣和与世隔绝的背面,是曾经的贫瘠落后与蒙昧无知,是艰难的生存和辛酸的哭泣。缺乏知识和资源的现实,造成了独龙族人生活的窘境,而求取知识和资源的努力则成了那些先行者的第一理想。于是,独龙江边有了第一个识文断字的独龙族人,有了有史以来的第一所小学,有了自己的一群可爱的老师和学生。这个理想像一粒了不起的火种,在独龙江边慢慢却又坚定地燎原开去,并给这个原本蛮荒见弃的部族带来了新的生活面貌和希望。

吴然用他敦厚温柔的笔触,写出了独龙族人对新生活的热情与渴求。随着尘封许久的大门吱呀打开,他们像一群开朗乐观的孩子,毫无芥蒂地拥抱了展现在眼前的这个丰富世界。于是我们看到,当旅游、商业等现代文明形态以最自然不过的方式“侵入”古老的部落时,延续千年的部族生活不但不曾发生痛苦的裂变,反而被赋予了另一种朗亮的神采。绕行于高黎贡山山间的简易公路带来了好奇的探险者和旅行者,新鲜的面孔、闪光的镜头、遥远国度寄来的相片,装点着独龙族小姑娘木琼花的生活。“阿拜”(父亲)就着“月亮瀑布”的景点开起“月亮旅馆”,小男孩龙雨飞像模像样地当起小导游,度过了一个“有趣”而“圆满”的假期。看到古老和偏远是如此单纯慷慨地接纳了现代文明的叩门,两者又是如此融洽地和谐相处,如此自然地合为一体,真叫人打心底里感到欢欣和安慰。在传统与现代的碰撞中往往不可避免的现代性的激烈冲突,在这里却以最单纯的方式被化解了。

然而,《独龙花开——我们的民族小学》也绝不是一部简单地向现代文明致敬的作品。在独龙一族走向现代生活的进程中,传统本身从未被轻易丢弃。相反,借着自然与人力、历史与今天的对碰,那些属于独龙族的记忆被一一复活,有的经受新的反思,有的则被重新拾起。吴然对待这些传统的态度体现了一位作家最朴素的人文情怀。他笔下独龙族人的猎事与猎歌,泅染着人与自然同生共存的诗意。他写“约多”这一独龙族古老的民间工艺,笔调正如木琼花妈妈手下的“约多”般绚丽迷人。然而,当他写到独龙族特殊的“文面”文化,写到这一文化带给部族女性的身心痛楚,也毫不回避地发出了对于文明进化的赞美。他凭一个人文者敏锐的诗性本能分辨着“传统”的美与丑、善与恶。这样的分辨对于我们今天认识、理解一切有传统的文化,都有着简朴而深刻的意义。

带着这份朴素的情怀,《独龙花开——我们的民族小学》记写下了一个民族今天的成长故事。它交织着无数大人和孩子的成长身影:小女孩阿丽第一次独自过溜索的身影,原本娇气的木琼花终于从妈妈手里接过“约多”技艺的身影,校长梅西子从被迫受命到欣然履职的身影,还有毅然选择来到独龙江的年轻老师方义和樊娥的身影……这一方奇妙的土地上,孩子在成长,大人也在成长,正是这成长让沧桑的独龙江沿岸焕发出了年轻的光彩。独龙花一年年谢了又开,就像生活永远有它新鲜的容颜。这新鲜的生机与活力,也是《独龙花开——我们的民族小学》带给我们的最动人的滋味。

我与吴然先生相识多年。记得2014年12月,当他荣获“王中文化奖”时,我曾在贺信中这样写道:“先生数十年为孩子们笔耕不辍,硕果累累,播惠九州,令我们敬仰。‘王中文化奖’这一大奖颁授先生,是对您美好文学生涯和巨大文学贡献的最好褒奖。我们远在东海之滨,分享您的快乐与荣光。祝福先生身体健康,继续为孩子们写出更多的锦绣华章!”谁能想到,2015年,他在晨光出版社的策划和协助下,以古稀之年再次走进独龙江,创作了自己文学生涯中的第一部长篇纪实儿童文学作品,让我们跟着他领略、品味了如此丰饶动人的文学风景。我想,对于一位儿童文学作家来说,这不正是他守望童年和自己脚下这片大地和文化的最热烈、最深情的方式吗?

2016年10月15日夜于丽泽湖畔

后记

以前我当过高压输电线路的巡线工,后来做了报纸副刊编辑。多年来,我到过云南边疆许多地方。

我喜欢去寨子里的民族小学。那时候很多孩子都赤着脚,小脸上沾着泥巴,甚至还有被荆棘划破的血痕。他们唱着脆亮的歌,那活泼跑跳的小小的身影,山花般装点着祖国边疆的土地。他们清澈明亮的眼睛,充满让人感动的期盼和梦想。

让我一直魂牵梦萦的,是独龙江。

独龙江,藏在云南的最深处。它的深、它的远、它的难,让我走近的向往,推迟了一年又一年……

1985年4月底,我到贡山独龙族怒族自治县采访。我跟着马帮,沿着怒江边的盐茶古道,去闪打与怒族同胞和孩子们过鲜花节。回到贡山,我就很想去独龙江。

早在1981年,我买到冯牧前辈的一本散文小集《滇云揽胜记》,知道他1974年就翻越高黎贡山到了独龙江,在巴坡看望并“爱上了独龙江畔的第一个小学,以及小学旁边的那座古老的藤索桥,当小学生们走过桥面时,他们摇晃得好像打秋千一样……”

读着这些文字,我心旌摇动,希冀着什么时候也去拜访这所小学。可是,当我终于有了这样的机会的时候,通往独龙江的唯一的人马驿路,却被几米厚的冰雪封冻住了,难以成行!

我的遗憾,难以描述。

时间一晃就是21年1

2006年6月,我已经退休了,才得以有机会和一群作家朋友在独一无二的“独龙江公路”上,经过一路颠簸,到了独龙江。

老县长高德荣打着伞,站在倾盆大雨中,为我们接风洗尘!

第二天,老县长带领我们拜访了冯牧前辈笔下的巴坡小学。正是这所建于1956年的小学,结束了独龙族刻木结绳记事、目不识丁的历史,让独龙江第一次听到了孩子们的读书声。

当我们走进昏暗窄小的教室,和老师、和新奇地看着我们的小学生交谈时,老县长悄悄地离开了学校。

直到中午在村寨里吃饭时,他才对我说,巴坡小学建校五十年了。他小时候在这里读书,后来又在这里当过老师。“整整五十年了,学校的破旧让我害羞。我去江里打了些鱼……”他的话让我感动和感慨。我们吃着洋芋、苞谷,喝着没有放油的鱼汤……

后来,我以《巴坡小学》为题,写了篇散文,发表在《人民日报》上。

将近十年后的2015年9月,晨光出版社潘燕副社长鼓动我为独龙江、为那里的孩子写一本书,并安排第五编辑部的主任张磊陪同,由驾驶员余师傅驾车,让我再次来到了独龙江。

我们在怒江傈僳族自治州州府六库约上州教委的杨李明老师,到贡山县城后,又拉上杨老师老远就喊着“和大姐”的和丽芬老师,穿过前些日子才打通的6.68千米的“高黎贡山隧道”,三个多小时就到了独龙江。

一江碧水跳起来欢迎我们。

久别重逢的兴奋无以言表!

高老县长除了多了个手机,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他正要赶着去指导村民种草果。见到我,他风趣地笑着说:“我正想着,这一久你怕是要来了哆!”

他拉着我回到屋里的火塘边,烧了一罐茶,边喝茶边向我简单地介绍了这些年国家助学脱贫的情况。接了个电话后他对我:“你自己看好哆!我还有别的事……”说完他朝我一笑,就匆匆走了。

我和几位同行者流连在翡翠般的独龙江畔,走村串寨,拜访已经越来越少的文面老人,和正在院子里织约多(独龙毯)的独龙族妇女交谈……

我的心一直牵挂着学校。

我们走进正在扩建的巴坡小学。我见到了九年前见过面的木文忠校长,他告诉我,现在的杨校长年轻有为。

木校长的女儿师范毕业了,来顶替已经调走的小刘老师,和她一起来的,是一位大学生志愿者……

我们来到以前的“马库军民小学”,看到的是已经改建为“马库国门小学”的新校区。

一位年轻的女老师正在给一个缅甸籍学生办理入学手续。这个腼腆的缅甸小女孩对我笑着,用刚刚学会的不标准的普通话对我说:“老希(师)好!希希(谢谢)!”

年轻的女老师告诉我,独龙江所有的学校都是全日制寄宿学校。从缅甸来求学的孩子,也与中国孩子一样,享受着中国政府提供的对边远的、人口较少民族在义务教育阶段的所有优惠政策——免费提供碗筷、洗漱用具、被服、鞋袜和书包。

我们看到,乡政府所在地孔目新建的独龙江中心学校。美丽独特的建筑和孩子们跑跳的身影,倒映在奔跑的江流里。

这所“独龙江‘姚基金’希望小学”的篮球队——“小小梦之队”,正在和龙元小学的篮球队进行激烈的比赛。

两年前到任的校长李学梅,也就是梅西子,告诉我,在独龙江,小学生的书包很轻。因为大多数学生的家离学校都较远,学校实行的是“月假”,每个月放一次或两次假,假期有长有短。学校布置一种不带书包的作业——参加劳动、保护环境、把在学校养成的好习惯带回家等等。

校长梅西子带着我参观了学校的多媒体教学室、图书阅读室(我看到一些我熟识的作家朋友的书,其中有许多书籍都是他们捐赠的)、化验室、美术室、音乐舞蹈室,以及传承独龙族传统编织技艺的“约多工艺室”……

当梅西子告诉孩子们,和她在校园里转悠的这个“白发男生”,就是课文《我们的民族小学》的作者时,我被孩子们包围了!他们拿出课本、作业本、纸片,甚至伸出小手、凑过小脸来让我签名……

我深深地感受到作为一名儿童文学写作者的幸福与荣耀!

从独龙江回来,潘燕、胡蓉、张磊、刘晓倩约我喝茶,他们与我商量,想约请我写一本以独龙江小学为背景的纪实儿童文学作品。

一开始我真不敢答应。我写惯了短小之作,以一本书的规模,围绕一个题材或者主题来写作,对年过古稀的我来说,无疑是一个不小的挑战,我怕胜任不了,让各位失望。而且我在独龙江江边捡石头时不慎砸伤了脚,要是接下这活计,怕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我说了许多为难之处,潘燕说她们也会帮我出主意、找资料等等。我既是盛情难却,更是因为感受到独龙江奔跑的脉搏与心跳,聆听到独龙江流淌的故事和歌唱,我便应承了下来。

于是开始整理采访素材,如同校长梅西子说的“用找羊肚菌(云南特有的一种珍贵野山菌)”那样的精神去找出每个“闪光点”。我在零零碎碎的采访记录中,从摇晃的车上胡乱记下的一句话或者一个符号的提示中,重新回想,重新回到现场,回到水声喧哗、争相向我诉说的独龙江……

我翻阅、查寻有关怒江、独龙江,以及独龙族、怒族、傈僳族等少数民族的种种史料,包括地名志、植物志、动物志和教育志,并收集各民族主要是独龙族的童谣、民歌、神话、传说,以及民族服饰、节庆、宗教信仰和民族风情、生活习俗等等。并经常与梅西子、和大姐互发微信交流。

同时也请教李爱新、罗荣芬以及李金明先生等民族学、民俗学专家、学者,还有来自怒江的马瑞翎女士,并得到他们的帮助和指导,从而尽可能丰富和扩展了自己欠缺的知识。

尽管在写作中,有许多素材并没用上,但因一本为孩子们写的书,我做了许多功课而感到欣慰。

整本书的写作,我力求大处不虚,小处不拘,有的地方还带有儿童视角的观察与想象。

我用了曾经发表在《人民日报》上《巴坡小学》一文的题目和几小节文字作为本书的开篇。这是因为在独龙江教育史上,“巴坡小学”本身就具有“开篇”的意义。

写作中,有时会为一时找不到感觉而停顿,有时会为某个细节某个情景而感动,眼湿而看不清电脑显示器上的文字。

写作这种非常个体的劳作过程,在已经完成的作品中,没有留下痕迹。读者看不到这个过程。读者看到的是已经印出来的文字,以及这些文字讲述的故事和所表达的情意。我不知道如何与读者分享这个过程,但我愿与读者一起分享这本书和书中的故事。

感谢方卫平教授为本书深情作序!  感谢从始至终为此书倾注大量心血的晨光出版社!

感谢帮助我完成这本书的每一位朋友!

感谢独龙江!

祝福我们的民族小学!

2016年11月28日于昆明

书评(媒体评论)

读吴然的作品,有一种和云南的彩云一起飞翔的感觉。

——首都师范大学教授、著名儿童文学作家金波

老友吴然,以散文名世。其文质朴中带灵动之气,其人敦厚里蕴机敏之资,文如其人,人亦如其文。独龙江走罢,携长篇纪实文学归未,带给人非同一般的感觉。

——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儿童文学委员会主任高洪波

吴然对自然之美的热爱,对人性之美的赞扬,未有~刻犹疑。精湛而清新的文字,悠远而绵长的意境,使他的作品成为永远的春天。

一国际安徒生奖获得者、北京大学博士生导师曹文轩

吴然用他敦厚温柔的笔触,写出了独龙族人对新生活的热情与渴求,赋予了这延续千年的古老部族一种朗亮的神采。

——浙江师范大学博士生导师、著名儿童文学理论家方卫平

吴然的作品充满自然之美、童趣之美、生活之美、民俗之美……它既能给少年儿童以某种现实缺陷的精神补偿,又能点燃他们心中追求理想世界的希望之火。

——北京师范大学博士生导师、著名儿童文学理论家王泉根

吴然用这部文笔真实、故事丰盈的纪实作品,描画出了作者亲眼见到、亲身感受到的独龙江孩子的成长画卷,让我们看到了新一代独龙族人正在迈入现代文明进程、汇入中华民族实现伟大中国梦的追梦之路。

——湖北省作家协会副主席,著名儿童文学作家、评论家徐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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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22 1:22:49